时候,我突然大脑一片空白。
盘子从我手中跌落下去,摔得四分五裂。
瓷片飞了出去。
“明月。”
那时候,陈凡着急着冲向了我。
甚至没有顾得上在地上的瓷片。
他的腿被划出了伤口,殷红的鲜血流下。
但那时他只是轻轻皱了皱眉,将我抱了起来。
“明月,你有没有受伤。”
……
“陈凡,我记得哦!今天是我们的周年纪念,我们约好去看电影的!”
“看完电影,我们再去吃西餐!”
明明已经和陈凡约好了一切,但转眼,我却又将一切忘了。
“陈凡,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等你回来吃晚饭!”
那时的我已经不适合做饭,我一转眼就会忘了自己有没有加过盐,做出来的饭,经常难以下咽。
但我却固执地想要给陈凡做饭。
那天,我记得,最终做出来的是一团黑乎乎连我自己都分辨不出来的食物。
但那晚,陈凡只是静静坐在餐桌边,将我做的一切都吃掉了。
然后,他装作若无其事,用最温柔的口吻和我说。
“明月,我们休息,好吗。”
……
“陈凡,我又伤到你了。”
我扒开了陈凡的上衣。
在陈凡的身上,有许多的抓痕,咬痕。
我知道,这些都是我在生病失控的时候给他留下的。
陈凡从来没有抱怨。
他只是会轻轻拍一拍我的头,然后将我抱到怀里,安慰我。
“傻丫头,我没事。”
“陈凡,我们离婚吧。”
“趁我还清醒。”
“我去疗养院,你再找一个更适合你的女人。”
“现在的我已经帮不到你了,我只是你的累……”
我没能将累赘说出口。
陈凡霸道地堵住了我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