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对子,这怎么碰。”
我听不懂,叔他们玩麻将的时候,都让我滚出去种地耕田。
像是生怕我懂麻将。
院子里,烧着一捆又一捆的香。
村民如痴如醉的吸着香,说叔昨晚回来赢了不少好东西回来。
可我没见着什么金银财宝和钱,只看到数不尽的香。
村民干咽着口水,动作激动的吸着香,看到我不由分说就是一巴掌。
“腌臜东西谁让你凑过来的,你也敢惦记这个好东西?”
“把她关起来,鼻子也给削了吧,我看着她就生气。”
我吓得瑟瑟发抖,却一步都不敢动。
否则我叔他们就会先把我抓回去往死里打。
直到我奶奶将我拉到身后,把我推搡出了门让我去叫姜婆子,我才敢喘着气往外跑。
可后背却阵阵发凉,有人在看着我。
天还蒙蒙亮,我到了姜婆子家请她。
她干瘦的手紧紧攥着我的胳膊,压在我的伤口出说不出的刺人锐疼。
“白板啊,这是第几个了?”
第九个,我在她胳膊上比划。
她像是碰到电一样猛然甩开了我的手。
“九个,九个,九个啊……”
姜婆子笑得直不起腰:
“不愧是明玉啊,以前脑子活泛,现在也这么能撑。
真是少见有这么能生的,可真是经得起折腾啊。”
我看着她佝偻的背好一会儿,等她收了声才上去继续搀着。
她手开始不自觉地颤抖,不像是老人症,倒像是激动。
5.
回去之后,姜婆子摸了摸婶婶的肚子。
笑着点点头:“是个女娃,是个女娃,是个顶顶好的女娃。”
奶奶点头哈呀地笑:“有您这句话,那就是稳了!”
姜婆子冷着脸不搭理她,反而将一串木珠子牢牢绑在我手腕上:
“去,打盆水,给你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