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顶撞几句。可这丫头的表现太过平静，甚至连一丝情绪波动都没有。
“装得倒是乖巧。”宁书瑶眯了眯眼，心中莫名有些不安。
“啪！”
她突然抬起手，狠狠一巴掌扇在宁曦的脸上，这一巴掌打得清脆响亮，宁曦的半边脸瞬间红肿。
“大姐，你这做什么！”站在一旁的柳柔急了，立刻冲上前，抱住宁曦，一脸愤怒地盯着宁书瑶。
“贱人，教的就是这种小贱人？”宁书瑶冷笑着，抬了抬下巴，一脸傲慢。
“这祠堂是祖宗之地，庶女不敬嫡姐，打她一巴掌算什么？”宁书瑶语气冷冽，目光锋利如刀。
“大姐说的不错，庶女不敬嫡姐，便该好好教训。”
孙秀云的声音从一旁响起，声音平和中带着冷漠和威严。
她身着一身深蓝色的金线襦裙，发髻高高盘起，耳垂上垂着一对青玉耳坠，目光微抬，扫过宁曦和柳柔，语气不疾不徐。
“柳柔，你教的女儿若不知规矩，我这做母亲的，只能替你教了。”
“夫人，曦儿她……她还是个孩子……”柳柔的眼中泛起了泪光，紧紧将宁曦护在怀里，语气中带着几分哀求。
“孩子？八岁了，还敢和嫡姐顶嘴？这叫不懂事。”孙秀云轻轻抿了一口茶，眼中满是居高临下的冷漠。
“今日这‘礼’，我替你们母女收了。”孙秀云将手中的茶盏轻轻一放，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宁曦低垂着头，眼中的怒火在渐渐燃烧，但她的双手始终紧握着，不发一言。
“谢大夫人教诲。”她的声音冷静平和，不卑不亢。
祸起心中
回到梨香院后，宁曦的脸仍旧红肿着，柳柔用一块浸过冰水的布敷在她的脸上，眼中满是心疼。
“曦儿，疼不疼？”柳柔轻轻抚着她的脸，声音里透着一丝微微的哽咽。
“不疼。”宁曦垂着眸子，语气淡然。
柳柔的心猛地一颤，心中一阵刺痛。明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