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昔顾丛的其他类型小说《长命女林昔顾丛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初晴后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默走出了办公室,我追在后面,有些心虚害怕:“林昔,你别哭啊。其实不做好学生也没什么的。你看我,每天都很开心呀!”只记得那时她匆促的步子一瞬间停了下来,空气都为此凝固,颓然不流。我差点撞了上去。随后她转身,用一种十分复杂的眼神,盯着我看了约莫十秒,却一句话也没有。整个世界安静得可怕,毫无生气。我的心跳无限加速,无由地紧张,不敢直视那双眼睛,只看着她鬓上细密的汗。那十余秒恍若十年般漫长,我几乎都要数清楚她额角鬓发缀着多少粒汗珠了。我至今忘不了那双眼睛,那样的目光,也解释不清我的心为何会跳得那么快,那么快。是犯了错的心虚吧。然而,只是犯了错的心虚吗?我不再想,不敢想。那天下午,我偷偷找了个地方,观察着办公室里的一举一动——林昔和她的父亲一...
《长命女林昔顾丛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默走出了办公室,我追在后面,有些心虚害怕:“林昔,你别哭啊。其实不做好学生也没什么的。你看我,每天都很开心呀!”
只记得那时她匆促的步子一瞬间停了下来,空气都为此凝固,颓然不流。我差点撞了上去。随后她转身,用一种十分复杂的眼神,盯着我看了约莫十秒,却一句话也没有。整个世界安静得可怕,毫无生气。我的心跳无限加速,无由地紧张,不敢直视那双眼睛,只看着她鬓上细密的汗。
那十余秒恍若十年般漫长,我几乎都要数清楚她额角鬓发缀着多少粒汗珠了。
我至今忘不了那双眼睛,那样的目光,也解释不清我的心为何会跳得那么快,那么快。是犯了错的心虚吧。
然而,只是犯了错的心虚吗?
我不再想,不敢想。那天下午,我偷偷找了个地方,观察着办公室里的一举一动——林昔和她的父亲一起进去又一起出来,她的父亲脸上瞧不见什么愠色,反而在宽慰女儿。林昔却哭红了眼,不停以手背拭泪。那时我刚对她产生某种不仅仅是,或者说甚于以往那种把她当消遣的特殊的依赖,就清楚地意识到让她哭的其实从无旁人,一直是我。
是十六岁不知天高地厚,不懂怜香惜玉的顾丛。
那天我心情十分沉重,也没有勇气找她搭话。她自然没理由主动来找我,这点我心知肚明。果然她不仅那天下午没和我说一句话,后来也再没有。不久我们的座位就被调动,不再是前后桌,远到如隔银河,天涯各一方。
高二分班,她考进了重点班,我则仍在普通班。我和她相隔得愈发远,已然不在一个楼层。于是我只有偶尔能遇到她。那时,某种所谓的自尊心和征服欲让我对她产生了无比复杂的感情,我一边告诉自己她无非一个过客,不足挂齿,一边无法自抑地想她,日夜不停。我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和一个女生有着这样特殊而不伦不类的纠葛和联系,她在我的心里分明早已不可或缺,但我似乎从未真正了解过她,走进过她的世界。我莫名想占有她,却似乎并非出于
们的学校简陋无比,就连他们身上的衣服也是破旧褪色的。我当时实在可怜一个孤零零的蓬头垢面的小女孩,恰好包里放着本漫画,口中是出门前随手从家里拿的两百元现金,就拿书夹着钱,送给了那个女孩。
我年少时十分喜欢用钱来衡量和解决问题。也许因为从不缺钱,所以对金钱并未有过些许吝惜。
林昔写:“我在顾丛走后去找了那个小女孩。笑问:‘哥哥送了你什么书呀?’她开心地把书递给我看,我翻着,竟然在最后一页发现了两张百元钞票……”
我全然不知,林昔做过这样的事。可为什么呢?为什么她如此关注我?我那时是个不折不扣的“坏学生”,不爱听父母管教,藐视校规校纪,旷课,翻墙,打架,早恋……举校闻名。她如此乖巧懂事,怎会把目光投至我身上?
“他其实并不坏,也许只是叛逆。人总是会有叛逆的时期,程度和体现不同罢了。他是个善良的男生,是一个好人。一如当年,一如当年……无由让我心生仰慕。”
我不可置信地摇了摇头,目瞪口呆。当年?仰慕?!
苦于完全想不起来自己在所谓的“当年”和她有过什么交集,我的心更痛了,耳边似有若无地响起医院内各种仪器微弱却纷杂的声音,大脑混乱不堪。她的死于我而言实在是梦魇,拂之不去,而今再度放映于眼前——
一九年九月初,林昔突然毫无预兆地宣布要和我分手。我有些困惑,问及原因,她竟说,无法释怀我初中时对她做出的那些事。
我啼笑皆非,发信息回道:“别闹,我们就要订婚了。”我心里再清楚不过,哪怕连我自己都无法原谅十六七岁时的顾丛,她林昔也绝不可能真的因此记恨我。同时,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我究竟不能骗自己一切无恙,停了手中工作,往医院跑。
然而在哪都没有找到她。
我拨电话:“林昔,你在哪里?”
她说:“我们到此为止了。”
我语气里尽是焦急:“什么到此为止,你真
>我的呼吸似乎停顿了片刻,一时竟没有反应过来:这意思是,她一早就认识我吗?我快速地又往前翻了几页,目光停留在二零一三年六月的某篇——
“快要中考了,顾丛的排名在年级78,应该可以上重高。”
“二零一二年,十月,二十六日:顾丛似乎和女朋友分手了,我应该去找他吗?”
“二零一二年五月,六日:顾丛谈恋爱了。”
“二零一一年,四月,十三日,刘老师喊了个男生来班上帮忙拍合照,我觉得他好眼熟,是顾丛吗?”
我倏然想到,这样的笔触绝无可能是林昔在与一个男生毫无过往的前提下留下的。然而我又丝毫没有印象曾在何处见到过她。她所提到的这些,有关我的模考排名,我谈恋爱的以及分手的时间,全部属实。至于拍照,我不太记得具体细节了,但似乎也确有其事。我困惑不已,因为这一切都指向一件事,我迟迟才意识到的一件事——我与林昔初中时就在一所学校。从那时起她就认识我了,甚至考虑过是否要来找我,虽然她终究也没有。
我紧紧地揪住胸口的衣衫,肝肠寸断,几近窒息。
我怨恨,却不知道该怨恨谁。最后只有把一切归咎于上天无情,倘若我与她那时便相识相知,那么我们彼此相伴的时间便能更长了。我本有机会的,却生生错过了。哪怕当初去给他们班拍照时,多扫视几眼,兴许也能看见她,在脑海中留下她的样子呢……
倘若真的如此,高一初入学那天,我就能认出她来了。
可依据她日记里所说的,我没有认出她来,言外之意不就是我与她理应是互相认识的吗?她所指的这种互相认识绝不会是在初中,毕竟初中时我根本就不知道学校里存在一个叫林昔的女孩。也许,更久之前?……
我飞快地往前翻看这本日记,大脑一片混沌。然而我什么相关的内容也没有找到。唯独一篇,她写的事情,我记忆犹新。
初中时,学校组织了一次走访山区的研学活动。访问的山区十分贫困,孩子
灵魂和心,只剩下躯壳,百无一用。唯有失神地走到窗前,目光迷离,诸多有关我和她的回忆,走马灯一般一帧帧飞快闪过眼前,不知道算是惩罚还是宽慰。
我本来要娶她的,这辈子娶不到她,我等不到下辈子。
窗外仍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阴云层层,凉风习习。前几天,母亲摆在我桌上的几朵百合花开了,正因风微微招摇。虽说百合的气味那样浓,房间里散开的,却也只有茉莉花那淡淡的清香,久久弥漫。好像她又回来了。
“别哭了,林昔,我最见不得你哭了……”
再过些时候,许多花就应季而开了。但在我心里,总也是比不过茉莉的。
如此好的时节,适合和林昔携手同看呢。
完
爱慕。不愿接受她身边走着其他异性,好像也并非醋意作祟……
究竟如何,一言难尽。我无法给这样的情感下一个定义,只是实实在在真真切切地被折磨着,抓心挠肺。
我不相信自己会喜欢上她。从始至终,我的规划中,她都不是那个称人心意的发展对象。
我日以继夜地给自己洗脑:我对她这样无法忘怀,仅仅因为有愧于她罢了。又或许,感情生活中向来顺风顺水的我,暂且无法适应如此坎坷挫折……总而言之,我为自己的脑海中不时闪过“我是否喜欢她”这一问题而感到荒唐至极,困惑不已。
回到现实,我又随意翻开一页:
“二零一五年,十一月,二日。顾丛这样做是出于旁人怂恿,还是发自内心?”
我努力回忆,当时发生了什么事情,让她写下这样一句话。
高二下,在对她痛苦的思忆和内心的挣扎中,我无数次觉得,我实在应该去找她的,和她正面对峙,问清她对我的态度——无所谓也好,厌恶我也罢,我只要一个清楚的答案。这样做本来非常合乎我直来直往、从不内耗的性格,我每每都认为我马上就要去找她了。可是不论下定了多少回决心,不论在校道上遇见她多少次,我也从没有将这一想法付诸实践过。我一边觉得我这种为她所困的状态十分可笑,一边又不知出于何种心理和目的,极力打听一切有关她的消息。他们说她父亲经营着一家早餐店。除此之外我再没有得到过什么其他信息。兴许因为林昔的社交圈实在太小了,知道她的事情的人少之又少。
有一回我十分诧异地发现足有一周不曾遇上林昔,竟然直接跑到了她的班门口——这一行为几乎是未经什么思考的。我内心原始的欲望和渴求,似乎根本无法控制。
“同学,找下林昔。”我拦住一个男生。他听见这个名字,愣了片刻。
“她请假了。”
“去哪了?去干什么?”我几乎立刻追问。
那人沉默了一会,也许奇怪我的反应,也许好奇我与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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