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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弈深柳若雪写的小说朱唇轻启吻芳华

小观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顾弈深住院了。因为街坊邻居拦着,推了一把,秦守一当然没有能把他戳死。但尖锐的断口,还是在顾弈深的左脸,留在了一道深深狰狞的伤口......血肉外翻,就像婴儿的嘴巴。顾弈深在医院住了三天,柳家人没有一个人过来照顾。柳若雪也没有。那一刻,顾弈深终于心死了。一直到后来警察过来调查,说秦守一牵涉到了故意伤害时,柳若雪终于出现了。柳若雪告诉顾弈深,说这两天在帮秦守一落实工作,一直在忙。所以没时间过来照看。解释完这些,柳若雪的眼眸冰冷,淡淡地看着脸上包得严实的顾弈深,语气里充满了不满。“这件事情,守一都已经跟你道歉了,你还想怎样?”“他就是没见过你,真以为你是流氓。”“你怎么还能报警呢?”面对着柳若雪满怀怒气的指责,心已成了死灰的顾弈深,反而变...

主角:顾弈深柳若雪   更新:2024-12-15 19: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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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弈深柳若雪的其他类型小说《顾弈深柳若雪写的小说朱唇轻启吻芳华》,由网络作家“小观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弈深住院了。因为街坊邻居拦着,推了一把,秦守一当然没有能把他戳死。但尖锐的断口,还是在顾弈深的左脸,留在了一道深深狰狞的伤口......血肉外翻,就像婴儿的嘴巴。顾弈深在医院住了三天,柳家人没有一个人过来照顾。柳若雪也没有。那一刻,顾弈深终于心死了。一直到后来警察过来调查,说秦守一牵涉到了故意伤害时,柳若雪终于出现了。柳若雪告诉顾弈深,说这两天在帮秦守一落实工作,一直在忙。所以没时间过来照看。解释完这些,柳若雪的眼眸冰冷,淡淡地看着脸上包得严实的顾弈深,语气里充满了不满。“这件事情,守一都已经跟你道歉了,你还想怎样?”“他就是没见过你,真以为你是流氓。”“你怎么还能报警呢?”面对着柳若雪满怀怒气的指责,心已成了死灰的顾弈深,反而变...

《顾弈深柳若雪写的小说朱唇轻启吻芳华》精彩片段


顾弈深住院了。
因为街坊邻居拦着,推了一把,秦守一当然没有能把他戳死。
但尖锐的断口,还是在顾弈深的左脸,留在了一道深深狰狞的伤口......
血肉外翻,就像婴儿的嘴巴。
顾弈深在医院住了三天,柳家人没有一个人过来照顾。
柳若雪也没有。
那一刻,顾弈深终于心死了。
一直到后来警察过来调查,说秦守一牵涉到了故意伤害时,柳若雪终于出现了。
柳若雪告诉顾弈深,说这两天在帮秦守一落实工作,一直在忙。
所以没时间过来照看。
解释完这些,柳若雪的眼眸冰冷,淡淡地看着脸上包得严实的顾弈深,语气里充满了不满。
“这件事情,守一都已经跟你道歉了,你还想怎样?”
“他就是没见过你,真以为你是流氓。”
“你怎么还能报警呢?”
面对着柳若雪满怀怒气的指责,心已成了死灰的顾弈深,反而变得十分平淡。
“是院方的决定。”他耐着心与柳若雪解释:“医生给我清创的时候,说我毁容了,得知原因后,主动报的警。”
“毁容了?”
柳若雪打量着顾弈深,眼眸中掠过几分惊讶。
随后她满不在乎地说起,男人嘛,有点疤很正常,正好顾弈深过于秀气,娘们唧唧的......
这样子,说不定还能添点男子气。
瞧见顾弈深沉默不表态,柳若雪有点生气了:“再说了,守一这么做,也是想要保护我。你怎么这么不明事理呢?”
“我不明事理吗?所有人都停手了,但他还是对我下死手!”顾弈深觉得好笑。
“那都是误会而已。退一万步说,你难道就没有错吗?”
听到柳若雪埋怨的语气,即便早已心死,但顾弈深还是忍不住有些恼怒:“我有什么错?”
“我洗头,有什么好看的?”
“我是你丈夫,看你洗头怎么了?”柳若雪的话语,让顾弈深气得直哆嗦:“我别说是看你洗头,就是跟你睡觉,也不违法!”
听到顾弈深的话语,柳若雪脸上的含霜,越发冰冷。
不仅如此,一向唯唯诺诺,从不敢顶嘴的顾弈深,今天强硬的态度,也让她感觉怪异。
这种强烈的不舒服感,让她不想再跟病床上的顾弈深,多说什么。
她从兜里拿出一张纸来,递到了顾弈深手里。
“谅解协议书?”
当看清楚纸上的文字,顾弈深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柳若雪。
“对!”柳若雪平静地说道:“我好不容易,才把守一安排进文工团,可不能留下案底。您赶紧给签了......”
“不签!”
尽管已经接受了柳若雪不爱自己的事实,但顾弈深的心,还是如同被针扎一样难受。
“都是你引起的,你凭什么不签?”柳若雪眯着眼睛,冷冷说着:“赶紧签,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今日的顾弈深,让柳若雪有些陌生。
这种陌生感,让她心底里很不痛快,语气带上了工作时的严厉和不耐烦。
罚酒吗?
顾弈深突然有些想笑。
他说:“离婚吧!我不耽误你。”
“你疯了?”柳若雪在一瞬间,冷得如同西伯利亚的永冻土层。
她怒气冲冲,一脸冷漠地瞪着顾弈深:“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但任何事情,都要有个度。”
“别以为离婚,能够拿捏我,小心弄巧成拙。”
说完沉默了几秒,或许是觉得自己的语气过于生硬,柳若雪的语气轻柔了一点。
“我跟守一,其实什么都没有,我就是觉得他带一个小孩子,挺难的。”
“我知道。”顾弈深有些想笑。
感觉顾弈深的态度还是很坚决,柳若雪借口团里有事,先去忙了。
临走时,她把那张谅解协议书留下,说三天后来取。
放谅解协议书时,她看到桌上有几块照片碎片,有些熟悉。
她突然有些不安,拾了起来。
“这是什么?”


柳若雪告诉顾弈深,说她有洁癖。
并且对男人过敏。
这件事情,柳若雪婚前就跟顾弈深说过的。
顾弈深一直信守承诺,绝不碰她。
结婚十年,躺在同一张床上。
无数个日日夜夜,顾弈深经受了无数次的煎熬,都在盼望着能够融化柳若雪这座冰山。
然后一亲芳泽。
如果时间提前一个月,他或许会欣喜若狂,觉得自己终于感动了柳若雪。
但在目睹了柳若雪当众与她的青梅竹马、邻家大哥秦守一唇齿相交,舌尖缠绵之后,顾弈深终于明白了一件事情。
柳若雪不是对男人过敏。
而是对他过敏。
准确的说,是对不爱的男人,难以接受。
而如果是她爱的,就算是旅途劳顿,一身汗臭,她柳若雪也甘之如饴,沉醉其中。
男人和女人之间的爱,有时候其实很纯粹。
身体上的不喜欢。
那就是真正的不喜欢。
顾弈深,最终还是没有扑上去,与柳若雪结合,融为一体。
不仅仅是“不食嗟来之食”。
也不只是因为柳若雪那句“别亲嘴”,带给他的巨大侮辱。
更多的,是心中的傲气。
他顾弈深,不要别人用过的东西。
既然你要为秦守一保留初吻,那就继续留着吧。
我不稀罕!
顾弈深的冷静,让躺在床上的柳若雪有些意外。
她以为,苦守十年的顾弈深,在得到允许之后,一定会疯狂得要将自己撕碎。
但没想到居然是这个结果。
不过看着顾弈深脸上包裹的纱布,她也明白了,有伤在身的他,确实不方便。
这样也好,免去了同房的恐惧与尴尬。
她穿好了衣服,正琢磨着怎么开口,没想到顾弈深居然主动提及了谅解协议书。
他拿出三份,放在桌子上,显得十分平静。
“这个是谅解协议书,我已经签署了,作为我的配偶,也需要你签署。”
顾弈深的退让和顺从,让柳若雪欢喜不已。
她好不容易托关系,将秦守一安排进了团里当文本编剧。
结果却因为这起涉及到顾弈深的伤害案,一直卡着。
现在既然顾弈深松了口,一切也就都解决了。
她签了第一张,却突然停下了。
“谅解协议书,不是只需要一份,给到警察吗?怎么还有两份?”
柳若雪的停顿,让顾弈深皱眉。
因为下面两张,并非是谅解协议书,而是强制离婚协议。
他按住了最上面的谅解协议,尽量平静地解释着。
“一份给警察,一份给医院,还有一份给团里,也好让秦同志入档。”
“是吗?”
柳若雪还是有点疑惑,然而正当她想要翻看的时候,秦守一带着儿子秦义走了进来。
秦义一进来,就抱住了柳若雪的大腿,不断撒娇。
“若雪妈妈,我饿了。”
“好好好,我一会儿,带你们去吃饭。”柳若雪一脸愉悦地摸着秦义的头,然后匆忙签完。
“不嘛、不嘛,我要吃若雪妈妈你下的面。”
小孩子闹个不停,柳若雪不得不领着他去了厨房。
临走前,还交代顾弈深好好招待一下秦守一。
柳若雪一走,瞧见桌上已经签署了的谅解协议书,秦守一就意味深长地冲着顾弈深笑。
“若雪下面,真的好吃。”
“是吗?我没吃过。”看着秦守一不怀好意的微笑,顾弈深一脸温和与平静。


顾弈深告诉柳若雪,是隔壁床撕的。
人死了,就把照片给撕了,不想留下悲伤的回忆。
听到顾弈深的解释,柳若雪很是认同。
“人死如灯灭,还想个啥?”
柳若雪离开了。
顾弈深摸出平日作曲的本子来,画了一个叉。
还有十二天。
随后,他又待了三天,然后选择了出院。
本来伤口都还没有愈合,医院是不准备让他离开的。
但顾弈深既然决定回京,还是有许多的事情要做。
签署了免责声明书后,他一瘸一拐,就像一头丧家之犬,艰难回到了家中。
回来之后,他不顾身上的伤势,将自己所有的东西都收拾出来。
所幸东西真的不太多。
这些年来,柳如烟每年的生日,和结婚纪念日,顾弈深都会给她准备礼物。
为了柳若雪,他什么都舍得。
却从来不舍得给自己添置除生活必需品之外的任何东西。
衣服、鞋袜,甚至内裤,都是缝缝补补。
在这个家里,柳若雪是第一位的,其次是小姨子柳若妍和岳父岳母。
最后才是自己。
简单收拾过后,他在这个家的痕迹,就仿佛消失了一般。
东西都装进了一个行李箱,然后被顾弈深放到了床底下。
弄完这些,还没有来得及喘上一口气,柳若雪就怒气冲冲地冲了进来。
“为什么擅自出院?”
她刚刚去医院拿谅解协议书,却扑了一个空,这才知道顾弈深已经出院了。
感觉被耍了的柳若雪十分生气,因为派出所出函到了文工团,准备对秦守一进行传唤。
看到回家的顾弈深,柳若雪就气不打一处来。
“我住院费不够了。”
得知顾弈深的回答,柳若雪不由得一愣。
她这才想到,秦守一将顾弈深捅进医院,却没有出过一分钱。
一来秦守一带着一个孩子回来,身无分文,根本没钱。
二来她也舍不得秦守一花钱。
“你住着就是啊,回头找团里报销啊?”
柳若雪有些不太高兴,觉得顾弈深到底是个书呆子,一点变通都不知道。
顾弈深淡淡地笑了笑,没说话。
这种病情,跟文工团一点关系都没有,凭什么拿去团里报?
别说她柳若雪只是舞蹈队的队长。
就算是政委、团长,估计也要被打回来吧?
顾弈深的沉默,让柳若雪的心情有些沉重。
看着他脸上包裹的纱布,她犹豫了一下,伸出了手去。
“好点了没?”
这是顾弈深记忆中,柳若雪第一次主动触摸自己。
但他的心里,却一点都不高兴。
并且出于本能地避开。
感受到了顾弈深的冷淡,柳若雪的手悬停半空,僵硬了一下。
沉默了一会儿,她突然去将卧室的窗帘拉下。
随后柳若雪罕见主动地脱下了外衣,又将里衬的秋衣脱下,仅剩贴身的亵衣,平躺在了木床上。
常年练舞的柳若雪,有着曲线起伏的美好身材。
露在外面的肌肤,宛如白雪牛乳一样晶莹剔透。
顾弈深的眼睛仿佛被勾住了一样。
结婚十年,这是他第一次瞧见妻子柳若雪的身体全貌。
以前就算是三伏天,柳若雪都会包裹着床单,防贼一样,不让他看。
然而在他放弃一切、准备离开时,却又唾手可得。
就仿佛命运跟他开了个巨大的玩笑。
此刻的他,心中没有半分欲念。
只有深深的疑惑。
“这是要干嘛?”
“你不就是馋我的身子吗?给你便是!”躺在床上的柳若雪,面容冷漠,宛如一具冰尸。
没有等他回过神来,柳若雪却又从床头柜里,拿出了一个口罩来,给自己戴上。
她说:“别亲嘴。”


顾弈深的确没有吃过柳若雪下的面。
从认识起,一直都是顾弈深下厨,结婚十年,就没有让柳若雪做过一点家务。
光这一点,认识他们的人,都会夸柳若雪好福气,让人羡慕。
每一次柳若雪都只是微笑以对,人淡如菊。
她不觉得这一切有什么好羡慕的,对此她也习以为常。
毕竟她这一生,都奉献给了艺术。
生活的柴米油盐,鸡毛蒜皮,对她而言,简直就是一种拖累与玷污。
毕竟,被宠爱的人,从来都是有恃无恐。
听到顾弈深的回答,秦守一单薄的嘴唇抿着,眉头挑起。
果然是个书呆子,脑子一根筋。
根本听不出弦外之音。
犹豫之后,秦守一决定更加直接一点。
“姓顾的,你也看到了,若雪与我青梅竹马,一直都是爱我的。”
“要不然也不能十年了,若雪还是个雏儿。”
“给你机会,你是真不中用啊!”
“你要是识相的话,赶紧给我腾地方,否则我让你守一辈子的活寡,知道不?”
“......”
秦守一说得粗俗,直接刺刀见红,就是想让这个书呆子听明白。
他以为自己说得如此清楚,那个书呆子一定会勃然大怒,甚至跟他扭打成一团。
秦守一甚至都做好了随时反抗,拿下对方的准备。
作为一个在外流浪了十年的男人,他完全可以给对方一点小小的震撼,让这个书呆子见识什么叫做社会的铁拳。
但让他意外的,是顾弈深并没有发怒。
“你能说服柳若雪的话,我不反对。”
顾弈深的平静,让秦守一有些错愕。
尽管包着纱布,他却从这个眉眼清秀的书呆子身上,感受到了柳若雪的几分影子。
就在他错愕之时,柳若雪过来招呼吃饭了。
然而等面端上来,却发现只有三碗面。
根本没有顾弈深的。
瞧见跟出来的顾弈深,柳若雪多少有些尴尬。
“哎呀,忘记煮你的份了。”
“没事!”顾弈深看了一眼那三碗色香味俱全的红油汤面,显得十分平静:“我刚出院,脸上有伤,吃辣的不好。”
看着无比懂事、不吵不闹的顾弈深,柳若雪心里有些别扭。
但旁边的秦义一直嚷嚷着让她喂,也就暂时放下。
本想着等吃完了饭,要跟秦守一好好谈一谈,没想到秦义刚吃完,就闹着让若雪妈妈哄她睡觉。
柳若雪性子冷淡,但对于长相可爱的小男孩,却没有什么抵抗力。
实在拒绝不了,便进屋跟顾弈深商量。
“秦义这孩子太可怜了,打小就没妈,没有安全感。”
“我理解 。”顾弈深显得十分平静。
柳若雪欲言又止,但最终还是拿着桌上顾弈深特意留下的那张谅解协议书离开。
临走时,心中稍有不安的她,认真地与顾弈深约定。
“下次约个时间,好好跟你谈一谈。”
柳若雪跟着秦家父子离开了。
看着他们一家三口离开的背影,顾弈深紧紧捏着双手,指甲深入手掌之中。
十指连心,彻骨的疼痛,勉强缓解了心中的难受。
“没有下次了,柳若雪!”


“师姐,我同意出国!”
986年十月深秋的雨夜,顾弈深给国家交响乐团的师姐黄亦玫回了电话。
电话那头的黄亦玫听到,激动得眼泪都快出来。
“真的吗?”
“弈深你要是能回团里,老团长得激动疯了,整个京城的文艺圈也都要大地震!”
“就连国际上的那些大师,听到了都会第一时间赶过来......”
听到师姐欢喜的声音,顾弈深叹了口气。
“我想低调一点。”
师姐听出了顾弈深的情绪低沉,赶忙收起激动,问起家属随迁之事。
顾弈深却表示不必,这些他会处理。
电话那头的师姐很是诧异。
要知道,作为国宝级作曲家秦老的关门弟子,顾弈深之所以待在秦城这么一个小城市的文工团,都是因为他的妻子柳若雪。
现如今,随调回京,却不带家属?
为什么?
黄亦玫心中疑惑,却不敢多问,而是提及了半个月后,为期两年的出国交流活动。
要知道,她时隔十年,再一次三顾茅庐邀请顾弈深,也是因为这次活动,需要国宝级的乐器大师镇场。
“十五天?好,够了!”
电话挂断后,躺在医院病床上的顾弈深抬头,掏出了钱包里的结婚照。
照片上的妻子柳若雪扎着一根长长的辫子,表情严肃,眉眼含霜,冷若冰雪。
她纯洁得像天上的皎月,让人不忍亵渎。
这张结婚照曾经被顾弈深视若珍宝,此刻却化作了无数碎片。
如同他那颗破碎的心。
当年的顾弈深,一见若雪误终身,为了娶上心中的女神,他付出了自己的一切。
包括尊严!
柳若雪的家人不想让她背井离乡。
他便放弃了留在国家交响乐团的机会,来到秦城文工团,当个小杂工。
柳若雪肠胃不好,营养不良。
他便竭尽所能地供养,那双弹钢琴、拉小提琴的手,劈柴烧火,调起羹汤。
柳若雪不擅粗活,他便包揽一切家务。
柳若雪家里负担很重,生病的岳父岳母,还有一个嗷嗷待哺的妹妹,都是顾弈深一人照顾。
乃至于柳若雪对男人过敏,他顾弈深也都理解。
结婚十年,他甚至都没有碰过妻子一次。
不仅如此,在事业上,也因为顾弈深在背后支撑,让柳若雪当上了文工团的领舞和队长。
成为了秦城耳熟能详的名人。
柳若雪因长期营养不良导致肾衰竭,配型成功的他毫不犹豫地给她换了一个肾。
如果需要,他甚至愿意两个都给她。
这一切,都因为他顾弈深,爱极了柳若雪。
他以为自己炽热的爱,能够暖化柳若雪这块寒冰......
直到柳若雪的初恋秦守一回来。
那一日,他瞧见素来以“冰山美人”著称的妻子柳若雪,不为人知的另外一面。
一直宣称对男人过敏,甚至有洁癖的柳若雪。
紧紧抱住了那个蓬头垢面的男人。
然后死死抓住对方衣角,就仿佛一松手,就会失去对方。
甚至对男人身边那个仿佛从下水道里钻出来的小泥猴子,都欢喜得又亲又抱,完全不嫌弃。
不仅如此,一直对他不冷不热的岳父岳母,对男人也是热情无比。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人是他们的女婿。
隔着一堵墙的顾弈深,听到一直对他阴阳怪气的小姨子跟柳若雪说话。
“姐,当初我就不同意你嫁给顾弈深那个书呆子,还说守一哥一定会回来的!”
“现在怎么办?”
“我......”已经成为了文工团舞蹈队长、素来淡定的柳若雪,罕有的犹豫和慌乱。
“对不起若雪!”
“我爬过一百座山,写过一千首诗,才知道我的心,一直都留在了你这里!”
陌生而磁性的声音里,充满了跨越时光的温情。
当顾弈深走到院门口,正好瞧见满是灰尘与汗渍的诗人,捧着柳若雪那张近乎完美的脸,深情吻了下去。
当着众人的面,唇齿相交,津液相连。
曾经冷若冰霜、闻到男人气息就恶心反胃的柳若雪,居然没有一丝的抗拒。
甚至还有点情迷意乱,宛如酒醺。
见到这一幕的顾弈深如遭雷击。
他的天,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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