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发展有些不对劲。
谁好人要留这么多没有寄出的信啊,还是建国前的,陈远把这些信都翻了出来,一直到陈远找到了一封2017年的,其后再无更近年份。
“2017年5月1日
“陈清兴 收
京州省行昌市柳溪区常胜街道1-2-304
XXXX XXX XX XX”
“95年!”陈远从心中估算了一下。“就算一个人从娘胎里开始写,那也不可能一下子写了将近100年!”
陈远匆忙将最旧的那一张信给拆开。
“翁…翁”头顶的白炽灯闪了又闪,如濒死之人的喘息。
未及反应。
“翁!”。
人死了,灯熄了。
“我…”陈远浑身一僵,心脏猛地缩紧,身子本能后倾。
“扑!”
意料当中的砸地板声音没有听到,陈远只听到扑的一声,然后他开始无法呼吸,这不是落水,起码陈远觉得不是,他只感觉周围的空气被抽离的一滴不剩。
周围不知是眼睛没有适应突然来的漆黑,还是现在他的周围本来就没有光亮。
他什么也看不到,这时就连身体的触觉也凭空不见。
他只能憋着气,双手双脚用力的扑腾。
他的肾上腺素疯狂分泌,他的身体、意识都在奋力逃生。
但,那个临界点依旧到来。
陈远的意识开始模糊,慢慢的失去了意识。
“张医生。”
实习警员对着在他旁边站着的白发中年,恭声说道。
那白发中年对着这位实习警员点了点头,目光再次投向那枚单向镜。
镜子里,那浑身抽搐,青筋暴起。
就像在用浑身的力量,想要挣脱出来。
但那个白发中年知道,恰恰相反,他在极力的去克制自己,仿佛他的身体里有一只早已饥肠辘辘的猛虎,他的前方就是一只肥美的羔羊,它迫不及待的要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