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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完婚三年未见,离婚他急红眼姜夏初陆怀宴全文小说

江柚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陆首长这婚事,还真是够坎坷的。”“有一个姜夏初不算完,现在居然又把孟婉月给牵扯进来了。”赵老太一拍大腿,语气特别唏嘘。“我倒是觉得现在这样挺好的,姜夏初本来就长得不好看,现在更是直接毁容了,谁要是把她娶回家当老婆,以后的日子都得抬不起头。”“陆首长这么好的小伙子,要是就这么白白耽误了岂不可惜。”“幸好他俩现在已经退婚了,要我说啊,陆首长还是跟婉月更般配一点,人家这才叫郎才女貌呢。”胡同里还是有几个正常人的,一听她这话,周围顿时有几个人露出了不太赞同的表情。“般配不般配这种话,放在陆首长跟婉月身上不太合适吧。”“他们两个再怎么说都是大嫂和小叔的关系,就算是陆家的老大不在了,他们两个也不能走到一块,这有悖人伦。”周大娘向来跟赵老太臭味...

主角:姜夏初陆怀宴   更新:2024-12-16 18: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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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夏初陆怀宴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完婚三年未见,离婚他急红眼姜夏初陆怀宴全文小说》,由网络作家“江柚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首长这婚事,还真是够坎坷的。”“有一个姜夏初不算完,现在居然又把孟婉月给牵扯进来了。”赵老太一拍大腿,语气特别唏嘘。“我倒是觉得现在这样挺好的,姜夏初本来就长得不好看,现在更是直接毁容了,谁要是把她娶回家当老婆,以后的日子都得抬不起头。”“陆首长这么好的小伙子,要是就这么白白耽误了岂不可惜。”“幸好他俩现在已经退婚了,要我说啊,陆首长还是跟婉月更般配一点,人家这才叫郎才女貌呢。”胡同里还是有几个正常人的,一听她这话,周围顿时有几个人露出了不太赞同的表情。“般配不般配这种话,放在陆首长跟婉月身上不太合适吧。”“他们两个再怎么说都是大嫂和小叔的关系,就算是陆家的老大不在了,他们两个也不能走到一块,这有悖人伦。”周大娘向来跟赵老太臭味...

《结完婚三年未见,离婚他急红眼姜夏初陆怀宴全文小说》精彩片段


“陆首长这婚事,还真是够坎坷的。”

“有一个姜夏初不算完,现在居然又把孟婉月给牵扯进来了。”

赵老太一拍大腿,语气特别唏嘘。

“我倒是觉得现在这样挺好的,姜夏初本来就长得不好看,现在更是直接毁容了,谁要是把她娶回家当老婆,以后的日子都得抬不起头。”

“陆首长这么好的小伙子,要是就这么白白耽误了岂不可惜。”

“幸好他俩现在已经退婚了,要我说啊,陆首长还是跟婉月更般配一点,人家这才叫郎才女貌呢。”

胡同里还是有几个正常人的,一听她这话,周围顿时有几个人露出了不太赞同的表情。

“般配不般配这种话,放在陆首长跟婉月身上不太合适吧。”

“他们两个再怎么说都是大嫂和小叔的关系,就算是陆家的老大不在了,他们两个也不能走到一块,这有悖人伦。”

周大娘向来跟赵老太臭味相投,一听这话瞬间就不乐意了。

“怎么就有悖人伦了,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时代,思想怎么还跟以前一样封建。”

“人家陆首长选择跟谁在一起是他的自由,他要是真想跟婉月结婚,难道还有人拦得住不成。”

两个老太婆嘴里嘀嘀咕咕的。

“再说了,当初如果不是陆首长的大哥率先看上了婉月把她娶回了家,那现在婉月就应该是陆首长的老婆才对。”

“两人经历了这么多波折,最后兜兜转转的还是走到了一起,这可是天大的缘分啊。”

这两个老大娘是出了名的嘴碎,没理也能扯三分,白的都能被她们说成黑的。

邻居们自知口才比不过,也相信以陆怀宴的人品,绝对干不出这种违反道德的事来。

纷纷摇着头,回家去了。

刚才还热闹不已的街道,瞬间走得空空荡荡。

赵老太跟周大娘还不乐意了:“嘿,我们夸几句婉月怎么了,真不知道这些人反对个什么劲。”

却谁都没注意到,已经走到胡同口背对着她们的孟婉月,脸色忽然变得格外难看。

像陆怀宴这么优秀的男人,凡是跟他接触过的异性,怎么可能会不对他生出好感。

孟安瑶也是其中一个,虽然因为家教的原因,她不好意思直接把自己喜欢别人未婚夫的事情说出口。

但她喜欢陆怀宴这件事,已经有很多年了。

本来听到周大娘跟赵老太说陆怀宴已经退婚的事情时,她心里还很是喜出望外。

唇角都要上扬到太阳穴了,却不想都还没来得及高兴上多久,就又听到她们说觉得陆怀宴跟孟婉月在一起会很般配。

孟安瑶脸上的表情瞬间僵硬住,心里更是呕的要死。

这几个老东西难道是瞎了眼不成,真不知道在这里乱点些什么鸳鸯谱。

陆怀宴跟孟婉月之间怎么可能会合适。

结过一次婚的女人本来就已经不值钱了,更别说孟婉月嫁给的还是陆家的大哥。

不管是出于道德,还是部队那边的规定,陆怀宴都是绝对不可能会跟她在一起的。

也只有这些老不死的脑子糊涂了,才会在这里乱说话。

要不是怕妈妈知道了生气,孟安瑶非得收拾她们一顿不可。

算了,自己是什么身份,犯不着在这些嘴碎老太婆身上浪费精力。

孟安瑶深吸一口气,接着往胡同外面走去。


以前只是小打小闹,言语上打压姜夏初。

只是没想到临到姜夏初真的要跟陆怀宴结婚了,何依然气急了,把她推到河里。

姜夏初忍着难受,回去换好衣服就立刻赶往陆家。

结果最该到场的陆怀宴却缺席了,陆家人打圆场,说他临时有任务被叫走了。

姜夏初全程一个人,她甚至到现在都清楚记得席间的人是用什么眼神看自己的。

当晚回去她就发了高烧,重病最难受的时候,何依然却赶来通知她,在医院碰到陆怀宴了。

“哎呀,你猜我在医院看到谁了?我看到陆大哥在陪婉月姐!”

“原来你们的婚姻大事在他心里一点都不重要,比不过他敬重的嫂子。”

姜夏初才知道,陆怀宴并不是有临时任务。

只是有更重要的事情罢了。

陆怀宴大哥临死前拜托陆家人照顾他的妻子。

陆怀宴从来没忘记过大哥的话,对这位温柔善解人意的嫂子颇为照顾。

姜夏初忍着心里的酸涩,撑着身子从河里爬出来,脸上一阵疼痛。

她抬手一摸,是一道血迹。

刚才她摔下来的时候脸被刮伤了。

上一世她想离陆怀宴近一点,瞒着家里人去报考了文工团。

结果被何依然发现后,立刻告诉了母亲。

从小就不看好她的母亲对着她一阵奚落。

“做人最重要的就是自知之明,女儿,外貌、才艺、学识,你占哪一样?”

“从小你就做啥啥不行,你有跳舞和唱歌的天赋吗?隔壁孟家的闺女们报考文工团,人家哪个不是又漂亮又优秀的?我是文工团的我立刻给她们过了,你呢?”

“赶紧去告诉人家,你不去了,免得丢人现眼!真以为你进了就能跟陆怀宴一起了?你们从来都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人家肯跟你打结婚报告都是昏了头,现在后悔死了!”

还没去姜夏初就被她妈骂成这样。

后来看她脸破相,姜红艳总算放心下来了。

这下直接失去报考资格,不会丢何家的脸了。

姜夏初拨开额头的厚刘海,就连她这难看的发型都是母亲要求的。

姜红艳从不允许姜夏初露出额头,也不让她穿新衣服打扮自己。

姜夏初那时候以为是自己像极了父亲,所以母亲才不喜欢自己。

只是母亲偶尔露出的温情和忏悔,让她一次次的心软退让。

姜夏初眼前浮现出这些年受过的所有欺凌。

无论是来自亲生母亲的,还是何依然她们的。

她笑了笑。

没有人喜欢她也无所谓了。

重来一次,她要好好为自己活着。

姜夏初摸出口袋里的手帕捂着伤口,白色的帕子很快就浸红了。

何依然的好姐妹突然道:“依然!你姐姐上来了!”

何依然瞪大眼看过来,就见姜夏初左脸一道大口子淌着血。

她嗤笑出声:“活该!土丫头这下子更丑了哈哈——啊!”

何依然正笑得嚣张,眼前一花。

“砰”的一声。

一块砖头砸了过来,她脑袋一痛,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其他人瞬间笑不出来了,何依然的两个发小仗着自己是男的,怒气冲冲要过来收拾姜夏初。

姜夏初记仇,上一世就是他俩把她强行拉到这里来的。

既然她毁容了,那他们都别想好过!

她左手捡起砖头,右手拿起一根枝条,面不改色朝着他们走了过去。

胡飞和孙天伟没想到姜夏初这么疯,竟然直接拿砖块砸她妹妹!


也就是过几天。

文工团,她一定要考上。

可现在她突然变化太大,怕是会引起姜红艳的怀疑。

到时候她指定要多想,跑来质问她。

她攥紧了手里的玉佩,眼中满是坚定。

这玉佩她必须要保护好,决不能落入姜红艳和何依然她们的手中,也决不能被人发现。

既然如此,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姜夏初想到这些,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迟疑了片刻后,还是抬手将方才卡在头上的发卡给拿了下来,将刘海给放下了。

还是暂且先伪装着吧。

她拿起桌上的梳子,重新梳顺了自己的刘海,又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根眉笔,顺着那道快要愈合的伤疤描描画画,将伤痕画的更深了一些。

画完后,姜夏初看着镜子,总觉得少点什么。

视线落定在抽屉里的眼影盘,姜夏初眼睛一亮,拿出一个小刷子继续加深脸上的疤痕。

不过三两下,那个疤痕周遭瞬间红肿了起来,瞧着更狰狞可怕了几分。

姜夏初这才满意地将东西放下。

这效果不错。

前世,她最羡慕的就是看别人能够将自己画的漂漂亮亮的,打上粉底,涂上口红。

她花了很大的功夫去学习化妆,日日最大的烦恼就是如何将这愈合后留下的疤遮住,可总是不尽人意。

当初伤口太深,哪怕已经愈合了,却也还是留了一道凹凸不平的瘢痕,无论怎么遮,都遮不住。

很多次看到镜子时,她都会被自己的脸吓到。

不知道说服了自己多久,她才勉强能跟自己破相的脸和解。

但女孩子总是会有些爱美的,她看到别人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时候,总会有些卑怯。

她也是到后来才发现,自己的脸其实根本不难看,遮住那道伤疤,整张脸都没什么缺点。

尤其是她的那双狐狸眼,柔情似水。

毁容前,她就是个大美人了。

厚重的齐刘海藏着她的容貌那么多年,遮的人都看不清她的真实模样,所以也没人注意到她实际是个美人。

这一切,都是姜红艳的手笔。

也是在那个时候姜夏初才彻底地清醒,这一切的源头,不过是因为姜红艳不喜欢她罢了。

哪怕她再好看,姜红艳看到也不会欢喜。

每次她稍微想打扮一下,姜红艳总会在她的耳边念叨。

“你还不信妈吗?小姑娘留个刘海多漂亮!你以后就留着刘海,别卡起来,听妈的。”

“你化妆干嘛?我养活你这么大,就是让你不务正业,成天收拾折腾自己的吗?”

“别怪妈,妈是为了你好,化妆品对身体不好,用了脸上起疹子的,你这皮肤本来就不好,还想再严重吗?我可没那么多钱给你治!”

“你妹妹的化妆品?她那是皮肤好,能可劲地折腾!妈哪偏心了?再说了,你跟她比什么?她是你妹妹,你这做姐姐的,你就不能让着点她吗?”

“你别在这跟我闹脾气,那都是她自己攒着钱偷摸买的,我又不知道,你要有本事,自己赚钱去买啊。”

“别喊我妈,我没你这个女儿!”

“……”

耳畔不停地回响着当初姜红艳的话,姜夏初眼里的冷意愈发的浓厚。

想起这些话,她心就格外的冷寒。

当初她还因为姜红艳不喜欢她而心伤,如今重活一世,也算是彻底想开了。

既然她不喜欢自己,那她又何必傻傻地上前,讨不愉快?


她懒得跟姜红艳多费口舌,从河里爬起来到现在,她只觉得内心深处涌出一阵前所未有的疲惫。

尤其是对上姜红艳这个让她失望透顶的亲妈。

姜夏初进了家门过后,很自然地走向了采光不好的杂物间。

在这个家,姜红艳和何大垣住着朝向最好的卧房,另一间是给何依然的。

当初他们就没打算给姜夏初这个“外人”准备房间,毕竟她长年住校,这一家子人就更加心安理得了。

就连衣服也是,姜红艳很少给姜夏初买新衣服,让她穿亲戚淘汰下来的旧衣服就是了。

姜夏初从衣柜里翻出唯一一件比较新的的确良连衣裙,这还是她帮导师做事攒下来的工资买的。

走出去的时候,姜红艳还站在门口,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你就这么出去了?我给你准备了一件红色的……死丫头!你是没听到我说话吗?”

“你就不用来了。”姜夏初语气平淡,“免得一会儿你丢不起这个脸。”

姜红艳愣了半天,等她骂骂咧咧换上衣服出来的时候,哪里还有姜夏初的影子?

“疯了!这丫头今天是怎么回事?”

“她难不成还真的要跟陆怀宴退婚了?”

姜红艳难以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既希望姜夏初跟陆怀宴这样的家庭永远不沾边,这样她就能离部队的人远一点。

可是她又不想放弃陆家给的丰厚彩礼,光是想到那一张张的钱要给出去,她就心疼。

姜红艳一拍大腿:“哎哟!这死丫头就没让我省心过,我真的是欠她的!”

此时的姜夏初走在自己走过无数次的胡同里,心里是前所未有的释然。

这么多年,从情窦初开的期待,到攒够失望的沉重,她很久没有如此轻松地走向陆家。

她和陆怀宴的婚事邻近几个胡同大院儿都是知道的。

所以此时不少邻里看过来,各种视线都有。

有诧异的,也有看好戏的。

姜夏初脸上只是大致消了毒,划伤明晃晃地摆在那里,她却格外坦然。

“姜红艳她闺女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好端端的破相了啊!”

“还偏偏是在这订婚宴的大喜日子,这可太晦气了!这丫头真是不小心!”

“要是我家闺女嫁去陆家不知道多好啊,我家闺女可标致了。”

“你就想想吧,陆家是你能随便嫁的?”

“夏初丫头真是命好,可惜自己不珍惜这种好机会!怀宴现在可是军官了,军官太太破了相,带出去也不好看啊!哎!”

她们悄悄地在姜夏初身后嘀咕,她不用猜都知道他们说什么。

就像是此时,陆家一些远方亲戚齐聚在陆家大院儿里,像是看异类一样看着她。

陆怀宴的母亲程念华刚刚还在张罗着准备酒席,光是三桌就把她忙得够呛。

她刚还在念叨着“怎么到点儿了怀宴和夏初还不来”,现在听到姜夏初来了,外面动静却不太对劲。

程念华放下手里的东西,三两步跑向外面,却见热闹的宾客全都鸦雀无声。

而姜夏初站在门口,驻足不前。

仿佛和他们划清界限,是两个世界的人一样。

程念华第一眼就看到姜夏初脸上的伤口,心疼不已:“夏初丫头,你的脸这是怎么了?快给阿姨看看。”

“我没事的,谢谢阿姨。”姜夏初牵起唇角,笑了笑,“阿姨,抱歉,我跟陆大哥说好了,不结婚。”


虽然不算多,但姜红艳自从拿走以后,就再也没有提过要还给她。

从前姜夏初看在感情的份上,不愿意过多跟她计较。

只是她现在已经看穿了姜红艳的真面目,自然不可能再当什么冤大头。

往外走的脚步一顿,姜夏初当即扭头,跑去了姜红艳的房间。

这里面装修的虽然不算多么奢华,但各种家具也是应有尽有。

跟她居住的那个阴暗的杂物间相比,简直就像是在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姜夏初按耐下心底的嘲讽,在房间里到处搜找起来,最后果然在柜子里的夹层,找到了当初姜红艳从她这里拿走藏起来的钱。

跟钱放在一块的,还有一只笔记本。

姜红艳把自己所有的收入,以及未来的打算,全部都记录的一清二楚。

逐字逐句念着笔记本里面的内容,姜夏初只觉得心里格外嘲讽。

“原来我平时上交的那十几二十块钱,并不是都拿来补贴了家用。”

“而是一直都攒了下来,准备留给何依然和何大垣。”

“妈妈撒谎,她……一直在骗我。”

姜夏初用力闭了闭眼睛,脑海里浮现出来的,全都是自己读书时过的苦日子。

她一直坚信,上学是她能够改变未来的唯一出路。

在外住校的那些年,姜夏初特别坚强。

同学们要么是家里给送,要么是去食堂买票,都有热乎乎的饭菜吃。

姜夏初舍不得花钱,总是会默默的躲在角落里,一个人就着凉水啃窝窝头。

短短一年的功夫,她把自己饿瘦到不成样子。

原本以为这样做,是为家里减轻负担,可以分担一些妈妈肩上的压力。

却不想她在学校里几乎要饿死过去时,何依然和何大垣他们居然拿着她省下来的钱,去外面下馆子、打牙祭。

什么国营饭店、和平饭店。

这种姜夏初想都不敢想的地方,姜红艳为了讨好何依然和何大垣,请客吃起饭来却眼都不眨一下。

就连姜夏初代表学校参加比赛获得的,一直被她视为毕生荣誉的奖杯也没能逃过一劫。

“我还以为,真的是妈妈没保存好,被她弄丢了呢。”

姜夏初用力攥紧了手指,心里苦涩的厉害。

她至今还记得,当初姜红艳在看到她捧回的奖杯时,脸上的表情有多愤怒。

就仿佛她不是代表学校参加了什么比赛,而是犯下了什么十恶不赦的滔天大罪。

“你也不看看自己像什么样子,人不人鬼不鬼的,跟个芦柴棒一样,居然还敢报名参加什么唱歌比赛!”

“站在台上都丢人现眼,我这是造了什么孽,怎么就有你这么个闺女,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姜夏初被骂了个狗血淋头,也不敢顶嘴。

心里甚至还觉得愧疚,以为姜红艳是觉得唱歌的人都不三不四的,所以才会讨厌她这样的行为。

却不想,姜红艳居然只是单纯的不想让她出头罢了。

她刚骂完姜夏初,转头就把她当宝贝一样看待的奖杯拿去卖了换钱。

换来的钱也没交给姜夏初自己,而是带着何依然去了百货商店,买了一条特别贵的进口连衣裙。

当时的姜夏初还天真的以为,家里的条件有多不好呢。

原来只是这钱舍不得花在她身上罢了。

虽然很遗憾的没能学习唱歌跳舞,但姜夏初的学习成绩也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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