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电梯口见到的那样，安安静静地站着。
许娇娇听到声音，转过头，微微一笑：“结束了吗？”
陆思言点了点头，说：“结束了，走吧，回酒店。”
许娇娇疑惑地说：“不等方总了吗？”
陆思言拉着许娇娇就走，说：“不等了。”
一路上，气氛很尴尬。许娇娇一直在抠手指，陆思言想开口说话，但碍于司机师傅在前面，又忍住了。
到了酒店后，电梯里，陆思言看着许娇娇的头顶，抬手想要摸一摸，忍不住解释道：“方总开玩笑的，不用害怕。”
许娇娇点了点小脑袋，“嗯”了一声。
6.
此后，陆思言和许娇娇的交集多了起来。
月底回公司开会，总能在公司的各个角落看到许娇娇的身影，有时候是产品房，有时候是打印室，有时候是电梯口。
每次看到陆思言，许娇娇都会甜甜地叫一句：“陆大区好！”
陆思言已经很久没有梦到韩皎皎了，但最近，频繁地梦见曾经的一切，又有时候，梦里的韩皎皎，突然变成了许娇娇。
每每醒来，陆思言都会分不清自己对许娇娇的情感，到底是对韩皎皎的执念，把许娇娇当成了替身，还是真的爱上了许娇娇。
为了分清这点，陆思言开始疏远许娇娇。
不过许娇娇倒没发现这点，为了迎接年会，许娇娇被选上了年会舞蹈节目。每天除了忙工作上的事情，下午还得抽时间去活动室，跟大家一起练舞。
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十几天的辛苦付出，许娇娇她们的舞蹈节目已经是精彩万分。
年会是在一家温泉酒店举办的，除了表彰员工，还有节目表演。
陆思言除了第一年上台表演外，此后一直当台下观众。
今年很意外，台上的许娇娇穿着蓝黑色的旗袍，站在台上跳着‘夜上海’的舞曲，一群女同事，扭着腰肢，引得台下阵阵掌声。
旁边的孙志强，笑着说：“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