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内丹出体，我燃烧内丹，感觉力量源源不断地涌现，我的断尾横空长出，九尾合一，抵挡住了乱石飞下，抵挡虚羽的攻击。
“你作恶多端，今日我就算油尽灯枯，也要替天行道！”
内丹被打碎，形成一点一点金色的光芒，冲破了虚羽周身的黑暗，洒向了四周。
我听到身后楚云西凄厉的声音：“蓬莱，不要！”
虚羽的身躯终于向后倒去，在一瞬间破碎。
虚羽死了。
我也变成了凡体肉胎，我的皮肤正在萎缩，我看到了手臂上皱纹和斑点，原来这就是做凡人的感觉。
周围的人从巨大的噩耗中醒过神来，纷纷跪倒在地，“多谢仙女！”
我就要死了。
我慢慢地闭上眼，我的脑中浮现出无数人的样子，也有楚云西的模样。
我眯着眼，似乎还见到了一位老朋友，浮三白。
他站在很远的地方，但是我看得清清楚楚，一滴眼泪从他冰冷的脸颊划过，他用玄冥骨扇挡住了这滴眼泪。
我的生命就这样结束了，或许这就是凡人的只争朝夕……
17
“恭喜你蓬莱，勘破情劫。一万年，狐族终于又出现了一位狐仙。”
一个手持莲花的童子站在我的面前。
“你的前世是莲花仙子，犯下过错，被贬凡间，这一世，只要你勘破情劫便能成仙。”
我问道：“就因为我的前世？”
童子笑道：“但仙子不仅成功勘破情劫，更舍生取义，前身就算不是莲花仙子，也会顺利位列仙班。”
18
在我小时候，老族长就预言，这一届狐妖中必有成仙之人会在后世庇护青丘，只是会经历一个大的劫数。
没想到这个劫数是情劫。
我重建了青丘。
一千年过去，我在青丘看着繁衍生息的子民，心境平和。
传言，楚云西以为我死了，抱着我的断尾哭了整整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