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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母逆袭录傅倾禾傅倾棠小说

翊君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兰姨,我想邀请傅姐姐去我的花圃……”“傻丫头,你要叫嫂子!”安宁郡主:“……”不带这么欺负人的!不想让自己当儿媳便罢了,如今还给自己硬塞一个嫂子,简直没天理了。兰氏见安宁郡主一脸委屈的模样,无奈地摸了摸她的头。也就这小丫头,一整天上蹦下跳的。不管是帝王,还是镇南那侯府,都不会允许旁系宗室和镇南侯府有姻亲关系。“禾儿,既然安宁盛情相邀,你便过去瞧一瞧。”兰氏笑容温和,“她那花圃宝贝着呢!平常可见不到。”“好!”安宁离开的时候,脸色相当的难看,对傅倾禾也没了刚才的热拢劲,甚至有些冷落。那脸色就像是六月的天,说变就变。瞧着前面有说有笑的人群,一旁的年氏担心傅倾禾心里不好受,倒是出言开解。“这位小郡主素来是个直肠子,三弟妹多担待一些!”“...

主角:傅倾禾傅倾棠   更新:2024-12-16 19: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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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倾禾傅倾棠的其他类型小说《主母逆袭录傅倾禾傅倾棠小说》,由网络作家“翊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兰姨,我想邀请傅姐姐去我的花圃……”“傻丫头,你要叫嫂子!”安宁郡主:“……”不带这么欺负人的!不想让自己当儿媳便罢了,如今还给自己硬塞一个嫂子,简直没天理了。兰氏见安宁郡主一脸委屈的模样,无奈地摸了摸她的头。也就这小丫头,一整天上蹦下跳的。不管是帝王,还是镇南那侯府,都不会允许旁系宗室和镇南侯府有姻亲关系。“禾儿,既然安宁盛情相邀,你便过去瞧一瞧。”兰氏笑容温和,“她那花圃宝贝着呢!平常可见不到。”“好!”安宁离开的时候,脸色相当的难看,对傅倾禾也没了刚才的热拢劲,甚至有些冷落。那脸色就像是六月的天,说变就变。瞧着前面有说有笑的人群,一旁的年氏担心傅倾禾心里不好受,倒是出言开解。“这位小郡主素来是个直肠子,三弟妹多担待一些!”“...

《主母逆袭录傅倾禾傅倾棠小说》精彩片段


“兰姨,我想邀请傅姐姐去我的花圃……”

“傻丫头,你要叫嫂子!”

安宁郡主:“……”

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不想让自己当儿媳便罢了,如今还给自己硬塞一个嫂子,简直没天理了。

兰氏见安宁郡主一脸委屈的模样,无奈地摸了摸她的头。

也就这小丫头,一整天上蹦下跳的。

不管是帝王,还是镇南那侯府,都不会允许旁系宗室和镇南侯府有姻亲关系。

“禾儿,既然安宁盛情相邀,你便过去瞧一瞧。”兰氏笑容温和,“她那花圃宝贝着呢!平常可见不到。”

“好!”

安宁离开的时候,脸色相当的难看,对傅倾禾也没了刚才的热拢劲,甚至有些冷落。

那脸色就像是六月的天,说变就变。

瞧着前面有说有笑的人群,一旁的年氏担心傅倾禾心里不好受,倒是出言开解。

“这位小郡主素来是个直肠子,三弟妹多担待一些!”

“嗯。”

“其实,这也是一笔烂账!”

年氏早过门两年,对镇南侯府的情况也算了解,笑着解释起前因后果。

“大伯母与宁王妃是手帕交,两家素有往来,这小姑娘打小便喜欢长得好看的,三弟便被瞄中了。”

“只是,她再得帝宠也是旁系,帝王又怎么可能将镇南那侯府这千金斧交出去?”

傅倾禾点了点头。

相比较后宫的公主和宗室女,今上或许更希望宴辞能迎娶小门小户之女。

只有这样,镇南侯府才能一门心思当纯臣。

所以,她能嫁进镇南侯府,或许也是今上喜闻乐见的事情,这才赏赐了不少东西下来。

“你也不用搭理这小魔女,三弟将其当作妹妹一般,自然没有男女之情。”

年氏担心傅倾禾心有芥蒂,一个劲开导她。

“大堂嫂放心,我也不是一个执拗的人。”

傅倾禾不喜欢宴辞,不会对他的感情烂账产生芥蒂。

只是年氏以诚待人,她自然要承这个人情,免得让人觉得生性凉薄。

相比较,内宅不温不火的言辞交锋。

外院倒是敞开了肚皮喝酒,放开了仪态用菜,刚开始便有人烂醉如泥。

若是别家宴请,定然没有这么癫狂。

可宁王本就是年轻人,上面没有男性长辈约束,怎么开心怎么来。

长着一双桃花眼的沈五郎,像是招蜂引蝶的花娘,不停地举杯喝酒,拍着膀子称兄道弟。

那肆意的姿态,完全没有读书人的模样。

他斜着眼睛环视四周,看到宴辞自饮自酌,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端着酒杯走了过去。

他极其自然地碰了碰宴辞的酒杯,然后一饮而尽,只是眸子里面却涌动着浓浓的八卦气息。

“想什么呢?”

“没什么。”

“你瞧我是傻子吗?”

沈五郎瘪了瘪嘴,明显不相信他的说辞。

“你是疯子。”

沈五郎作为书香世家的读书种子,本该不断挖掘他读书人的潜能,凭借科考进入仕途。

可他除了童子试夺魁之后,便像是一块扶不上墙的烂泥,没有一点上进心。

别人是天赋所限,无法更进一步!

可他呢?

拥有着令人羡慕的读书天赋,却一个劲摆烂,一点都不愿意前进。

也正是因为如此,所有人都觉得他是疯子。

听出宴辞话里话外的嘲讽,沈五郎却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甚至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脸的语重心长。

“年轻人……那是因为,你不懂疯子的美妙。”

宴辞嫌弃地拍开他的手,狭长的眼睛瞄准了不远处开怀大笑的小宁王。


从高处坠落,夏忧的骨头架子碎了好几根。

只是小女郎特别能忍,就算疼得额头直冒冷汗,唇角却没有叫唤一句。

傅倾禾守着她看了一宿。

起初倒也没有在意,后来见她的唇角快要咬出血,这才皱起了眉头。

“想哭便哭,没必要憋着。”

“我若是哭了,你会不会厌烦我?”

早些时候,她听人说过。

这些娇贵的妇人,最喜欢养阿猫阿狗,可猫狗若是不听话,便会乱棍打死。

她还要等着兄长回来接她,不能死在这里。

“会!”

她不喜欢吵闹,也不喜欢吵闹的孩子。

“……那你还让我哭?”

夏忧觉得,大人的世界真的肮脏,为了骗她一个小孩子,也是没有一点下限。

“不哭就不哭,那就继续忍着!”

傅倾禾也不惯着她,淡淡地说了一句,便准备躺回自己的床榻。

这一天一夜,她也需要一个回笼觉。

“……这是哪里?”

“你费尽心思挑中的人家,难道不知道这是哪里?”

傅倾禾轻嗤了一声。

若是别的小姑娘,这个年纪指不定还在母亲的怀中撒娇,可夏忧早已经失去了撒娇的能力。

她的行事,带着极强的功利心。

其实,这些算计都可以理解!

一只白白嫩嫩嫩的小羊羔,被人扔进了狼窝,要么毁灭,要么变得比狼还要凶残。

“你在我面前,其实不需要演戏。”

因为,得知她是夏忧的那一瞬间。

她便知道这个女孩浑身带刺,满脑子皆是反骨,心思也比一般人阴沉。

夏忧使劲扭着自己的脖子,想要看清楚傅倾禾的神情。

只是初升的阳光照了起来,将她的身形全部笼罩,她看不清楚她的神色。

这一年,她已经将演戏刻到了骨子里面。

傅倾禾说得不错,她确实在她进入牙市的时候,便已经瞄上了她。

镇南侯府的车马,镇南侯府的奴仆。

她必须在第一时间抓住这根救命稻草,所以才会忍着被卖的风险撞到了她的怀里。

她能感觉到,她当时是想带她离开的。

只是,她终究失望了。

好在,她又在抱月楼门口看到了她,看到了镇南侯府的马车,所以才会不惜一死跳了下去。

跳下阁楼的那一瞬,她便在想。

要么彻底的死亡,要么借着镇南侯府的权势逃出生天,她没有别的选择。

“你……想在我身上得到什么?”

她本以为,她是一个极其好骗的妇人。

可从这一天一夜的相处来看,她并不像自己想象中的那般善良,也没有太多的同情心。

“你觉得,自己有什么值得我图谋的?你权当是,我脑子昏了,一时发了善心。”

兰氏听闻傅倾禾带回一个罪臣之女,眉头挑得极高。

“我们镇南侯府,难道成了罪女避难之地?一个个削尖了脑袋,想往里来钻。”

因为有了越瑶的前车之鉴,兰氏对罪臣之女有着天然的排斥。

“本以为,她是一个稳重自持的,没有想到这才短短几天,便忘了自己是谁了?”

“那些罪臣之女的心思重着呢!她能玩得转?”

一旁的曹嬷嬷,不自然地咳嗽了一声。

兰氏似乎才意识到自己言辞有些激愤,只能坐在一旁生闷气,看谁都不得劲。

“夫人,那小丫头才六七岁的样子。”

就算打娘胎里面长心眼,这也是一个孩子,瞧着也没有她说得那么严重。

“孩子,终归是会长大的?越瑶,当初难道不是孩子?”

越瑶被买回来的时候,也就十来岁的样子。


——擒贼先擒王的道理,她很懂!

粮店坐落在京城最中央的地方,店铺占地面积不小,来来往往的人影络绎不绝。

傅倾禾站在不远处观察了好一会儿。

客源非富即贵,来人大部分都是大家族的管事,倒是不见普通老百姓。

她本以为,可能是质地极好的粳米,所以普通人家买不起。

只是走近细瞧才发现,贩卖的粳米和普通的粳米,并无太大的区别。

唯一的区别,或许就是价格极高。

同样的粳米,在别处买或许只需要十五文,可在这里买却需要二十文。

“客官,可是要买米?”

店小二不知傅倾禾的身份,见她穿戴虽然朴素,可未幂篱没有覆盖的眼眸,瞧上去却格外的明亮。

就算身份不甚显赫,应该也不缺买米的银钱。

所以,态度瞧上去格外的和善。

“旁的店铺,一升粳米只需要十五文铜钱,怎么到了你们的店铺便需要二十文?”

傅倾禾像是没有看到店小二逐渐消失的笑脸,仍旧在那里喋喋不休。

“我瞧,这粳米的质地也没有太大的区别。”

“这位夫人,我们这里的粳米一直都是这个价,你若是愿意买,我们敞开门做生意。”

小二哥的语气微顿,神色不甚好看。

“你若是不愿意买,那请你麻溜地离开,不要妨碍我们做生意。”

傅倾禾没有想到,他翻脸的速度比翻书还快。

“我就是好奇问一句,你也没必要赶客吧!你们掌柜,就是这么让你做生意的?”

“来这里买米的,都知道我们掌柜的规矩。”

“京城粮铺多了去了,你们掌柜如此漫天要价,这铺子怕是不用多久便得关门。”

“你……你这小妇人懂什么?”

小二哥的脸上,瞬间多了几分难掩的傲气,生怕别人不知道他背后的东家。

“只要这铺子还姓宴,那么就算一升米五十文,也有人肯掏钱。”

态度骄狂,不知收敛。

这是傅倾禾对店小二最终的评价。

只是——

她也不知来了兴致还是别的原因,倒是让春华买了十升,送给了不远处的乞丐。

小二看着她这行径瘪了瘪嘴,却还是在账簿上写了几个字。

傅倾禾的眼睛极尖,稍稍一瞥,便看到店小二在册子上登记:十升一百五十文银钱。

“你……登记错了吧!”

“就是这样,没错!”

店小二抬头的时候,正好看到傅倾禾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账簿瞧,一把将其合上。

他个头虽然消瘦,可气势却十足。

“你这人怎么这么奇怪,米都买了怎么还不离开?”

傅倾禾倒也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自顾自地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你们掌柜呢?”

“不在。”

“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

店小二眸子里的狐疑越来越大,一双泛着精光的眸子,在傅倾禾身上来回端详。

他家掌柜,在女色上素来是一个混不吝的,该不会在外面招惹了哪家的小妇人吧!

这是被人堵上门了?

傅倾禾虽然察觉到他越来越怪异的眼神,却也没有多想,只是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起初,小二还会赶客。

后来,似乎认定了她是自家掌柜的风流账,倒也没有再多话,而是一门心思做生意。

半个时辰,约莫五六百升的成交量。

一升米多五文,十升米多五十文,一百升米多五百文,半个时辰差不多超出两千五百文。

两千五百文,等于二两半银子。

那么,一天能多收多少银子?一个月能多收多少银子?一年呢?


他虽然没有见过,这位传说中的世子夫人。

可坊间传言,她拥有芙蓉颜,娇花貌,神似洛神,体态轻盈,端的是花间绝色,人间一流。

这女人虽然打扮的朴素,可她长得一点都不朴素。

看到自家掌柜仍旧像是蛮牛似的,拉也拉不住,小二心里面暗暗叫苦。

倒是一旁的春华,踮着脚尖绕到越焘的身后,抄起一旁的木凳,狠狠砸在他的头上。

越焘圆滚滚的身体,直挺挺地杵在地上。

小二哥瞬间愣在了当地,满是愕然地望着春华,巧舌如簧地嘴愣是说不出一个字来。

傅倾禾瞧着她这勇猛如虎的操作,眼皮忍不住掀了掀。

——额,是一个干大事!

傅倾禾给了马夫一两银子,让他去顺天府尹报案,而她也不去管躺尸的越焘,一门心思扑在账本上。

小二被春华盯得死死的,哪里都去不得。

只是,他素来是一个灵醒的。

借着尿遁的机会,倒是寻到了可以信任的伙计,让他去镇南侯府传口信。

傅倾禾看着鬼祟的人影离去,倒也没有任何的阻拦。

——这场戏若是没了越瑶,那得多无聊?

当然,宴辞或许也不会缺席。

她一边看着粮铺的账本,一边和小二哥唠嗑,问得都是一些颇为刁钻的问题。

“这些年借着镇南侯府几个字,没少赚吧!”

“……那都是大家给面子,这才稍有盈利。”

“听说,粮铺经营的极好,每次账务也没有亏损,我还以为是经营有方呢!”

傅倾禾这话倒也不假。

她当初看到送到府上的账簿时,确实颇为诧异。

在一水收支平衡,略有亏损的账簿中,越焘送来的账簿就格外的显眼。

不仅没有亏损,而且是几个铺子中收支最稳定的一个。

本以为——

这里面,应该有越瑶拆东墙补西墙的蛛丝马迹,可事实却被越瑶插手还让人心惊。

一个小小的粮铺掌柜,居然也能代表镇南侯府了?

到底是镇南侯府积威已久,还是这些人都傻的要命?

听出她话里话外的嘲讽,小二哥也是满脸尬笑。

若是没有先前卖米的事情,他指不定还能寻到借口找补,可现在说什么都站不住脚跟。

“世子夫人,咱们店铺的米都是从汴梁而来,不管是运输还是质地都需要成本,这价格自是比旁的贵一些。”

若是不知道傅倾禾身份,他还能用镇南侯府的名义威逼恐吓,让她莫要多嘴多舌。

可现如今,除了装傻充愣似乎没有别的选择。

“既然是成本,怎么没有登记在册?”

傅倾禾的手指慢悠悠地敲打着账簿,他之前登记的时候自己看的分明。

“咱们这店铺平时也需要交接权贵豪门,所以越五爷便抽取了一部分做备用,也算好钢用在了刀刃上。”

“……你倒是一个人才。”

相比较那酩酊大醉的越五爷,这位看上去瘦小精明的伙计,或许才是这个店铺的运转核心。

——真正的,长了一副商人的嘴脸!

听着傅倾禾连嘲带讽的话,小二哥此时尴尬不已,那脚趾头都快将自己的坟墓抠出来了。

“平时,越瑶可来得勤快?”

“越姑娘,不常来。”

“越焘,经常白天醉酒?”

“偶尔。”

“你挺谨慎的。”

“是!”

小二哥声音落地后倏地醒悟,第一时间看向傅倾禾,却见她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

他警铃大作,打起十二分精神。

傅倾禾瞅着他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失去了细聊的心思,开始专注面前的账簿。


可制止的声音尚未发出,那花瓣已经从天而落。

一旁的兰氏也微微有些傻眼,只是她情绪收敛的极快,倒是言不由衷地夸奖了一句。

“郡主赤子之心,怪不得陛下偏宠。”

宁王妃尴尬的脚趾扣地,可碍于场合也只能抿唇轻笑,状似轻松地嗔怪了一句。

“这丫头,就喜欢搞这些乱七八杂的花样,不过陛下倒是喜欢的紧。”

不管兰氏还是宁王妃,都提及到了圣人。

在座的其他人,自然也不会在这个时候跳出来唱反调,场面异常的和谐。

安宁郡主瞧着这么多人夸奖,嘴角都快要翘到天上。

她就知道。

凭着自己打遍后宫无敌手的美貌,再加上如此高调的出场方式,定然能将那庶女踩在脚下。

京城第一美人,就是一个笑话!

只是不管内心多么开心,面上却始终克制,好似将优雅内敛刻在骨子里面一般。

宁王妃生怕她继续作妖,忙忙让人给她举办及笄礼。

等她两个小啾啾被打散梳在一起,宁王妃才松了一口气,耐着性子叮嘱。

“今晚过后,你就是大姑娘了,日后要谨言慎行。”

“皇伯父说了,李家的闺女没有那么多规矩,怎么舒服怎么来!”

“……”

宁王妃很想怼她一句,有能耐去皇宫行及笄礼,可帝王金口玉言的话,她也不敢辩驳。

只当是没有听到!

“你已经是大姑娘了,日后要学着如何管家,不能再像以前一样贪玩了。”

“王兄说,她会送给我很多管账的婆子,我只管人就好,不需要管账!”

宁王妃的笑容,逐渐龟裂。

若不是场合不对劲,她都想拎着这丫头的耳朵教训,平时疯便罢了,今天怎么还这么疯?

“母妃,结束了吗?”

“结束了!”

她觉得继续叮嘱下去,她有可能会被气死,所以还是私下给她耳提面命为好。

“那么,我可以带着姐姐妹妹们,去看我后院的花圃吗?我可是准备了好久。”

“去吧去吧!”

宁王妃眼不尽心不烦,挥手让小辈们自便,不必留下来陪她们这些长辈唠嗑。

“对了,王兄在外院还准备了好多节目,我可以带着她们过去凑热闹吧!”

“嗯!”

这本就是今晚的另一个目的——给京中未婚男女们一个相看的机会。

宁王妃自然不会拒绝。

就在众人以为,这位小祖宗会顺利退场时,她忽然跑到了兰氏身边,抱住了后者的胳膊。

“兰姨,我还不认识宴辞哥哥的新夫人呢!您,不给我介绍介绍?”

安宁郡主软糯的声音,散开的那一瞬。

众人脸上的表情变得尤为精彩,目光或明或暗地飘向傅倾禾,想要瞅一瞅她的神色变化。

却见其像是庙里的塑像,脸上不见丁点波澜。

兰氏的目光轻飘飘地落在傅倾禾身上,见她云淡风轻的模样,倒也颇为满意。

——也算是稳重自持。

“禾儿,这是安宁郡主,我一直将其视作半个女儿,你日后也要将其当作亲妹妹一般。”

听到兰氏的介绍,傅倾禾脸上浮起了淡淡的笑意,站起身子朝着她行了一礼。

“母亲放心,儿媳定然将其当作亲妹妹一般疼爱。”

兰氏亲自站队,傅倾禾应对得体,众人看戏的神色瞬间淡了一些。

真是一场无聊的宴会。

安宁郡主也没想到,兰氏会如此回护傅倾禾,一点添油加醋的机会都不给自己。

她不自然地瘪了瘪唇角,然后依依不舍地放开兰氏的胳膊,声音甜美而又软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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