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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醒八零:结婚你不肯,我逃婚你哭什么梁婉秋高成业结局+番外

高成业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梁婉秋木然走出办公室,脑海中不停回响着张老师的话。只考上了两个……难道……一个可怕的想法冒了出来,梁婉秋死死咬住嘴唇。一定要找他当面问个清楚。梁婉秋一路奔回家,用力推开大门。高成业正坐在堂屋里看报,看着梁婉秋满头大汗、嘴唇发白的样子,皱了皱眉头。“这么莽莽撞撞的,还有个厂长夫人的样子吗?”梁婉秋没有回答,她颤抖着握紧拳头,死死盯着他。高成业被她盯得发毛:“你至于吗,不就是撕了你几本破书?我说过了,你留在家里相夫教子就行,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高成业,”梁婉秋轻轻开口,“当年我其实考上了大学,对吗?”高成业怔住了,他没有料到梁婉秋会突然问这个问题。“你不但告诉张老师我放弃了录取,还找了关系,让周萍萍顶替了我的名额,是不是?”高成业抿...

主角:梁婉秋高成业   更新:2024-12-17 14: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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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梁婉秋高成业的其他类型小说《觉醒八零:结婚你不肯,我逃婚你哭什么梁婉秋高成业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高成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梁婉秋木然走出办公室,脑海中不停回响着张老师的话。只考上了两个……难道……一个可怕的想法冒了出来,梁婉秋死死咬住嘴唇。一定要找他当面问个清楚。梁婉秋一路奔回家,用力推开大门。高成业正坐在堂屋里看报,看着梁婉秋满头大汗、嘴唇发白的样子,皱了皱眉头。“这么莽莽撞撞的,还有个厂长夫人的样子吗?”梁婉秋没有回答,她颤抖着握紧拳头,死死盯着他。高成业被她盯得发毛:“你至于吗,不就是撕了你几本破书?我说过了,你留在家里相夫教子就行,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高成业,”梁婉秋轻轻开口,“当年我其实考上了大学,对吗?”高成业怔住了,他没有料到梁婉秋会突然问这个问题。“你不但告诉张老师我放弃了录取,还找了关系,让周萍萍顶替了我的名额,是不是?”高成业抿...

《觉醒八零:结婚你不肯,我逃婚你哭什么梁婉秋高成业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梁婉秋木然走出办公室,脑海中不停回响着张老师的话。
只考上了两个……难道……
一个可怕的想法冒了出来,梁婉秋死死咬住嘴唇。
一定要找他当面问个清楚。
梁婉秋一路奔回家,用力推开大门。
高成业正坐在堂屋里看报,看着梁婉秋满头大汗、嘴唇发白的样子,皱了皱眉头。
“这么莽莽撞撞的,还有个厂长夫人的样子吗?”
梁婉秋没有回答,她颤抖着握紧拳头,死死盯着他。
高成业被她盯得发毛:“你至于吗,不就是撕了你几本破书?我说过了,你留在家里相夫教子就行,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
“高成业,”梁婉秋轻轻开口,“当年我其实考上了大学,对吗?”
高成业怔住了,他没有料到梁婉秋会突然问这个问题。
“你不但告诉张老师我放弃了录取,还找了关系,让周萍萍顶替了我的名额,是不是?”
高成业抿了抿嘴唇,没出声,眼神有些躲闪。
看着高成业一言不发的样子,梁婉秋明白,自己的猜测得到了证实。
忍了一路的泪水,终于滑落下来。
原来高成业刚才如此紧张,是因为怕梁婉秋发现,她的学籍已经被周萍萍占用了。
没有了学籍,意味着她这辈子,都无法再参加高考。
“高成业,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你明明知道我复习得有多辛苦,明明知道我有多想读大学!”
“你就这样亲手葬送了我的前途,还把我的成绩拱手让人,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
梁婉秋歇斯底里地吼着,泪水早已模糊双眼。
高成业沉吟几秒,缓缓开口:“婉秋,你出身敏感,如果出去读大学,不知道会受到多少歧视。不让你去读书,是为了保护你。”
“再说了,你迟早都是我的老婆,一个女人读那么多书做什么?心思野了就不听话了!还怎么照顾好家里?”
“那周萍萍呢?为什么她就可以读书?”梁婉秋红着一双眼睛。
“萍萍和你不一样,她是苦出身,也没有男人可以依靠。如果考不上大学,只能一辈子当个农民。婉秋,你比她幸运多了。”
梁婉秋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这么说来,我还要感谢你了?”
高成业脸色有些愠怒:“不然呢?梁婉秋,你这种资本家的女儿,除了我谁还会要你?你应该庆幸遇到的是我,要不然你怎么能过上这种好日子?”
“好日子?”梁婉秋气极反笑。
“当然了!”高成业一脸严肃,“我供你吃饱穿暖,你每天不过做做家务而已,不知道多少人羡慕你这个厂长太太!”
梁婉秋摸摸自己满手的茧子,凄凉地笑了笑。
“这个厂长太太的位置,还真是抢手呢。”
高成业被梁婉秋的态度激怒:“梁婉秋,你这话什么意思?你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
梁婉秋没有回答,她不想再与高成业纠缠,她此刻只想逃离。
不顾高成业的怒吼,梁婉秋跌跌撞撞地冲出大门。
梁婉秋惊诧地抬起头,看到面前人的一瞬间,她的心跌到了谷底。
高成业没有了往日一丝不苟、衣冠楚楚的模样,反而看起来风尘仆仆,甚至有一点狼狈,似乎是多日没有休息好。
高成业一把抓住梁婉秋的胳膊,声音严肃冷峻。
“梁婉秋,你真是长本事了,居然敢离家出走!你闹够了没有?赶紧和我回家!”
梁婉秋拼命想要挣脱他的束缚,高成业的手却死死钳住她,让她动弹不了分毫。
张总见状连忙上前阻拦:“你是谁?怎么对我们厂里的女同事动手动脚的?”
高成业上下打量着张总,冷哼一声别过脸去:“你一个私人小老板,还不配问我是谁!”
“你!”
张总被气得满脸通红,他转身招呼同事:“还愣着干嘛?把这人给我赶出去!”
“慢着。”祝璐突然开口,“张总,这是人家的家务事,您插手恐怕不太合适吧。”
迎着梁婉秋惊讶的目光,祝璐慢慢露出微笑。
“昨天高厂长找到公司,说要打听梁婉秋是不是在这里工作。我这才得知……原来我们看似清纯朴素的梁小姐,居然骗婚!”
“祝璐,我怎么骗婚了?你不要血口喷人!”
祝璐冷笑一声:“你和高厂长订婚四年,不知道收了人家多少彩礼和好处,结婚前夕却自己偷跑到沪市,不是骗婚是什么?”
梁婉秋不可思议地看向祝璐,她没有想到祝璐对自己的怨恨,居然到了如此程度。
得知高成业找上门后,祝璐的第一反应不是告诉梁婉秋,反而是把他叫来东方酒店,让梁婉秋当着所有人的面出丑!
“这……”张总有些为难,别人的家务事,他确实不好插手。
梁婉秋求助地看向张总:“张总,不是这样的,我们俩已经分手了,没有任何关系。”
高成业怒意更盛:“你说分手就分手?经过我同意了吗?梁婉秋,你闹够了没有?”
她咬紧嘴唇:“高成业,你还觉得我是在闹吗?你难道不知道,我为什么要离开吗?”
高成业想到自己不分青红皂白,便将梁婉秋关进了派出所。
他缓和了语气:“丢钱的事,确实是我误会你了。现在已经查清楚了,是孙姨做的。不过现在她还在逃,等抓住了她,我肯定给你一个交代。”
“这件事是我不对,这都已经过去了,你就不要抓着不放了。”
梁婉秋感到一阵可笑,这四年的冷淡疏离,这四年的偏心不公,他想如此轻轻揭过吗?
她声音冷淡:“高厂长,你现在说这些,不觉得有些晚吗?”
“你不但没有尽到过一个未婚夫的责任,甚至还毁了我的前途。这些伤害,不是一句误会就能解决的。“
高成业有些恼怒:“梁婉秋,你不要得寸进尺!我都和你道歉了,你还想怎样?”
“我告诉你!今天一定要跟我回家,这事由不得你!”
高成业用力拽着梁婉秋,想将她拖出门,梁婉秋拼命挣扎,手臂被高成业拉扯得通红。
张总皱着眉头走上前,拦住高成业。
“这位同志,不管你和梁同志是什么关系,你都没权利这样对待她,请你放手!”
高成业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冷笑道:“真是新鲜!我教育我自己的女人,轮不到别人来管!”
“这位同志,看来你还不知道我的身份……你知不知道永胜这种私营小企业,我动动手指头,就能让你破产?”
张总脸色发黑,却没有让步,仍是拦在门口,不让高成业带走梁婉秋。
“张总!”祝璐咬牙,“高总是旭日成衣厂的厂长,我们得罪不起的!”
“旭日集团?那不是有名的国营企业吗?咱们和他们的沪市分厂还有合作呢,这可是大客户!”员工们开始议论纷纷。
有人大声说道:“张总,公司是我们全体员工的心血,你不能为了一个梁婉秋,搞砸整个永胜!”
“对!我们不同意!”其他员工纷纷附和。
看着张总焦灼不安的表情,梁婉秋悲凉地笑了笑。
“张总,谢谢你肯为我出头。你让开吧,我不能拖累你。”
高成业勾了勾唇角,凑到梁婉秋耳边,一字一顿清晰地说道:“梁婉秋,我说过,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梁婉秋全身颤抖,她咬紧牙关,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
她绝不愿再回到过去那暗无天日的日子,但张总对她有知遇之恩,她无论如何不能拖累他。
张总担忧地看着梁婉秋,在梁婉秋的示意下,叹口气,缓缓让开。
高成业正得意地要往外走,一个高大的身影却突然拦住了他的去路。
“放开她!”
高成业走后,梁婉秋后知后觉地感到浑身瘫软。
江煜枫牢牢扶住她的肩膀,声音沉稳:“婉秋,已经没事了。”
张总点头哈腰地感谢了一番江煜枫,然后有些为难地开口:“江总,永胜毕竟是个小公司,旭日集团……我们真心得罪不起啊。”
江煜枫淡然点头:“不用担心,这件事我会处理的。”
张总这才放下心来,在沪市,还没有江煜枫摆不平的事情。
祝璐今晚本来等着看梁婉秋的笑话,没想到不但没看成笑话,还惹来了江煜枫给她出头。
她翻了个白眼,小声和旁边人嘀咕:“这个江总真是没品位,连二手货都肯要!”
江煜枫敏锐地捕捉到了对话,他恢复了冷漠疏离的表情,环顾四周,掷地有声地说道:“以后在永胜,谁和梁婉秋过不去,那就是和我过不去,请大家都好自为之。”
他凌厉的眼神扫视过来,祝璐讪讪地闭了嘴。
晚上,江煜枫将梁婉秋送回家。
梁婉秋有些担忧:“煜枫,我知道以你的能力,高成业不能拿你怎么样。但是你们毕竟都是国营企业的领导,闹大了我怕影响你的前途。”
江煜枫柔声说道:“婉秋,这个你不用担心,我自然有自己的判断。”
“我现在最后悔的就是,没有早一点找到你,让你白白吃了这么多年的苦。”
梁婉秋有些鼻酸,父母去世后的这些年,除了大伯以外,还没有人对她如此温柔。
“煜枫,谢谢你。”梁婉秋粲然一笑。
第二天一早,梁婉秋就被叫到了张总办公室。
走进办公室,梁婉秋看到里面除了张总和高成业外,还有一个不认识的男子。
高成业坐在沙发上翘着腿,看到梁婉秋走进来,露出一抹讥讽的笑意。
张总则在一旁不停擦着汗,看起来有些窘迫。。
“你就是梁婉秋?”陌生男人开口。
梁婉秋点点头。
张总连忙说道:“婉秋,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旭日集团上海分厂的赵厂长,我们公司最大的客户。”
赵厂长上下打量了一眼梁婉秋,缓缓开口:“梁同志,我听高厂长说你和他闹了点矛盾,自己跑来了沪市打工。”
“两口子打架不是什么大事,床头吵架床尾和,你这样离家出走,可真是太不懂事了!”
“现在矛盾已经解决了,你赶紧跟着高厂长回家吧,不要让家里人操心了!”
梁婉秋倔强地摇摇头:“我不可能跟高成业回去,我现在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他没有权利带我走!”
高成业重重拍了一下桌子,脸色阴沉地站起来。
“梁婉秋,咱们俩订婚四年,虽然还没登记,但谁不知道,我们就是夫妻?”
“你要是敢留在沪市,我就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个被我高成业玩过的二手货,我看谁还敢娶你!”
“高成业,你厚颜无耻!”梁婉秋气得脸色发白。
“好了好了,梁同志,高厂长他也是太在意你了,才出此下策。”赵厂长打起圆场。
“不过话说回来,梁同志,你作为女人,脾气如此硬可不行啊……这也就是高厂长重情重义,换成别人,早就转头另娶了!”
“以高厂长如今的地位,往上扑的女人可是数不清啊,你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
说完,赵厂长又转身看向张总,吐了口烟圈,缓缓说道。
“依我看,就不要再让梁同志在你们公司工作了,破坏国企领导家庭的罪名,张总怕是承担不起啊。”
张总苦着一张脸,没有答话,再次擦了擦汗。
高成业慢悠悠地从沙发上站起来。
“还有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在哪里?是不是吓得躲起来了?张总,你不要想着能袒护他。那个小杂种敢破坏我和婉秋的感情,必须将他一起开除!”
“你要开除谁?”
一个低沉的声音传来。
距离梁婉秋被送进派出所,已经过去了两天,高成业有些坐不住了。
这个女人真是犟得很!宁愿在派出所里住着,都不愿意承认自己偷钱。
不过区区两千块钱,自己现在是厂长,倒不至于这点钱都赔不起。
重要的是,梁婉秋居然敢撒谎,敢不听他的话,必须要让她长长教训!
高成业有些烦躁,他顺手拿起茶缸想喝水,里面却空空如也。
梁婉秋在家的时候,他的茶杯永远是满的,而且总是保持着刚刚好能入口的温度。
高成业“砰”地一声将茶缸重重放在桌子上,站起身来。
突如其来的声音惊动了周萍萍,她从里屋走出来:“成业哥,怎么了?”
“我去派出所看看梁婉秋怎么样了。”高成业瓮声瓮气地答道。
周萍萍不满地瘪了瘪嘴,但马上调整好表情,用忧心忡忡的语气说道:“成业,我知道你担心嫂子,但是你冷静下来想想,现在把她接出来,才是害了她!”
“嫂子这次是原则性错误,她如果养成了这样好逸恶劳的习惯,以后怎么当好你的妻子,当好厂长夫人?”
“嫂子本来就是那样的出身……为了不让别人说闲话,更要学会艰苦朴素才是。”
听着周萍萍的话,高成业赞许地点点头。
“萍萍,还是你明事理。以后可要好好教教婉秋,不要让她满脑子全是资本主义那些思想!”
看高成业放弃了去找梁婉秋的想法,周萍萍勾勾唇角。
五天后,高成业再次来到派出所。
警察一脸愕然地迎上来:“你找梁婉秋?她几天前就交回了赃款,我们当天就放人了。”
“什么?!”高成业怒不可遏,“她哪里来的钱?”
“是一个上了年纪的同志来送的钱,梁婉秋似乎叫她大伯。”
高成业握紧拳头。
这个梁婉秋,居然是拿钱去接济她大伯了!
不但偷了钱,还敢和他赌气离家出走!
她已经被放出来五天了,居然敢不回家!一个女人家家的,在外面乱跑像什么话?
高成业重重踹了一脚办公桌,扭头便去了梁婉秋的大伯家。
“伯父,你出来,我有事找你!”
在长辈面前,高成业尽量压抑住话语中的怒气,但手上却没有收住力气,把大伯家破旧的木门拍得快要散架。
大伯错愕地打开门:“成业,你怎么来了?”
“伯父,梁婉秋是不是你接出来的?”高成业阴沉着脸问到。
“是啊,怎么了?”
“您作为长辈,怎么如此糊涂!”高成业低声喝道。
“偷钱是绝不能容忍的原则性问题,您怎么能包庇她?”
“如果您真的这么缺钱,让梁婉秋和我说一声就是了,为什么要做这种鸡鸣狗盗的事情?”
听着高成业如此污蔑自己和侄女,大伯气得发抖。
“我一辈子光明磊落,从没干过违法乱纪的事情!秋儿和我一样,不可能偷钱!”
高成业皱眉:“怎么都到这种地步了,您还要嘴硬?派出所的人都和我说了,是您把赃款送回去的,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还有,梁婉秋跑哪里去了?她如此任性,动不动就离家出走,我看也是您给惯出来的!”
“你!”大伯捂住胸口,气得直打哆嗦。
半晌,他终于喘过气来。
“秋儿……秋儿这些年,过的都是什么样的日子啊。”
“高成业,你太让我失望了,我真后悔把秋儿托付给你。我告诉你,秋儿走了,你这辈子都休想再见到她!”
大伯说完,拼尽全身力气将高成业推出门外,重重关上房门。
任凭高成业在门外如何叫喊,大伯都不再理会。
高成业有些疲惫地回到工厂。
走了?走了是什么意思?
高成业反复回想着大伯的话,随即又自嘲地笑笑。
她一个女人,能跑去多远的地方?不过也就是跑去亲戚邻居家躲几天罢了,等到没钱花了,还不是要乖乖回来。
重要的是,他知道梁婉秋对他用情至深。
她绝对不会忍心离开他,绝不会。
刚踏进工厂的大门,高成业就看到工人们正乱哄哄地挤在一起,七嘴八舌地说着什么。
周萍萍焦头烂额地站在中间,不停安抚着工人的情绪。
看到高成业进来,一个工人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高总,你终于回来了!孙姨她卷钱跑了!”
“什么叫卷钱跑了?”高成业瞪着眼睛问到。
“今天李工来得早,正撞见孙姨抱着个包袱急匆匆地从财务室出来,李工叫了她一声,她居然撒腿就跑。李工觉得不对劲,走进财务室一看,保险柜都被搬空了!”
“什么?”高成业顿觉五雷轰顶。
那保险柜里,是纺织厂的全部家底,有将近十万块钱!
“孙姨哪里来的钥匙?!”高成业怒吼道。
周萍萍有些心虚地眨眨眼,随即上来挽住高成业的胳膊。
“成业,你不要动这么大气……兴许是她偷了别人的钥匙,去配了一把。”
高成业紧握住拳头。
当时是孙姨跳出来指证梁婉秋偷钱。
现在孙姨卷钱跑了,那就意味着……他错怪了梁婉秋。
不但将她送进了派出所,还跑去她大伯家大闹一场。
他暗自决定,这次梁婉秋回家后,不会追究她离家出走的事情,两人再挑个好日子去打结婚证。
高成业笃信,只要答应和梁婉秋结婚,她一定会感激涕零。毕竟,这是她盼了四年的承诺。
“你们还愣着干嘛?快去孙姨家找人!”高成业吩咐道
工人垂头丧气:“哪里还有人?早就跑没影了,门也落了锁!”
高成业叹口气,安排了两名工人去附近派出所报警,当务之急是找到孙姨、追回赃款。
厂里安静下来,大家仍是一副忧虑的神情。
一个工人大着胆子上前问道:“高总,那我们这个月的工资……还能按时发吗?”
高成业皱眉思考半晌,说道:“纺织厂不是还接了一个大订单吗?大家辛苦一点,早点把货赶出来,收到货款就给大家发工资。”
“哪儿还有什么大订单啊。”工人苦着脸说道。
“人家老板只认梁工一个人,他听说负责人换了,就死活不肯把订单交给咱们厂做了。”
“不止许老板,还有梁工之前谈下的那些长期订单,一听说梁工不干了,全都停止了和咱们厂的合作。您不知道,我们已经停工三天了!”
高成业十分惊诧,他看向眼神躲闪的周萍萍。
“纺织厂出了这么大的事,你怎么都不告诉我?”
周萍萍唯唯诺诺地说道:“我……我也没想到会是这样。成业,不告诉你是也是怕你担心。”
高成业心中有些怪异。
梁婉秋在他眼里,一直是个没什么文化的家庭妇女形象,纺织厂能做起来,也是他父母的功劳。
但如今在工人口中,梁婉秋居然成了厂子的顶梁柱?
高成业摇摇头,停止了胡思乱想。当务之急,是找到梁婉秋,她会去哪里了呢?
思来想去,高成业再次来到梁大伯家。
踏入大伯家的院子,高成业有些发愣。
上次来的时候,他心中焦急,没有注意看大伯家的情况。
此刻细细看去,才发现院子里破败不堪。用泥土搭起的灶台已经垮塌了一半,米缸里空空如也。
大伯住的茅草屋,四处透风、摇摇欲坠。
高成业有些内疚,自己作为晚辈,居然从没关心过未婚妻唯一的亲人。
猛然间,高成业看到了院子里空空如也的牛棚。
在他的印象中,大伯家里有两头老黄牛,这是大伯唯一值钱的财产。
他突然明白过来,大伯去派出所上交的“赃款”是怎么来的。
高成业在大伯门前站了整整一天。
他无颜敲开大伯的门,只能用这种方式表达歉意。
天色暗淡下来,初秋的凉风吹透他的衣衫,高成业抖了一下,又迅速站直。
大门终于被打开。
大伯叹了口气:“进来吧。”
片刻后,高成业走出院子,给秘书拨去电话。
“帮我订最近一趟去沪市的车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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