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既然我的爱你不要。”
他扯动我足踝上寒冰索,极尽病态地占有:“那就试试我的残忍。”
夙烬眸光很烫,在这一片碧落雪景中,眉目如画的冥帝,和琉璃般的夜色融为一体,艳丽到不真实。
我不能自已,婉转若妖姬。
夙烬却撩开我紧咬的贝齿,“乖,再哭一会儿。”
青年那副禁欲外表下,正翻涌着滔天巨浪,骨子里的(丧病感)彻底爆发:
“公主哭起来的样子……媚死孤了。”
*
离开金丝笼,我被夙烬抱进了地下室。
珠玉拂鲛尾,红绸遮水眸,戴上半截凤凰面具,若隐若现的软纱贴合在美人颜……
仙尊一边解扣子一边走近我。
“啊!畜生!你……你想干嘛?”
夙烬戏谑地掐上我:“让你做孤的帐中妖啊。”
我踉跄奔向囚笼出口,那唯一的光。
“你这个变态!”
他轻柔拭去我鲛尾渗出的血,我疼得在他怀里抽搐,偏头时瞥见,铜镜里夙烬和我不死不休,分明一对怨偶。
“乖,忍着些,逃不掉的……”
他怎么甘心呢?我是他清醒沉沦的黑月光。
当他亲眼目睹,谢容止带着我亡命天涯,他嫉妒到疯。
那年他在东海为质,第一次被我骗入幻境,瞬间上头。
那一刻,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怪物质子,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
将我关进地下室占为己有,听我跪在他脚下认命。
他以为他恨我。
可当他折辱我时,他色授魂与,我怎么可以和别家公子郎情妾意呢?
既然我不乖,那就只能被做成提线木偶,处处受他牵制。
我绝望地抓紧纱幔:“谢容止——救我!”
夙烬病娇透骨地看着我:“爱妃,惹怒孤的代价,你受得起么?”
谢容止就跪在宫外,听着我在夙烬怀里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