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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反派,你的阴德已欠费!全文+番茄

巨型咸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荆国自古以凤凰为图腾。凤凰浴火而生,所以荆国的百姓崇尚火刑。无论祭祀还是祈福,都会烧一两个战俘或者罪大恶极之人来告慰凤凰之神。韩绍和楚予嫣就是今日的祭品。王太后和义帝楚源坐在高台之上,远远的看着荆国的国师跳着祭祀的舞蹈,开始了庄严而肃穆的祭祀流程。楚源看着被绑在点火台上的楚予嫣,心里还是有些不忍。这可是个难得的美人啊!这么烧了太可惜了!可是太后和舅舅异口同声的说如果不烧死楚予嫣,他的皇位即将不保!美人没了可以再找,皇位没了那就连命都没了!所以他也只能忍痛割爱了。点火的吉时已到,净汤准时的出现,等着看韩绍的表演。十几个祭师搭起燃火的箭头,齐齐的瞄准韩绍和楚予嫣,只见国师一声令下,祭师们突转方向,数箭齐发,却是射向了义帝和王太后的观看台...

主角:韩绍楚予嫣   更新:2024-12-17 16: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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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韩绍楚予嫣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反派,你的阴德已欠费!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巨型咸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荆国自古以凤凰为图腾。凤凰浴火而生,所以荆国的百姓崇尚火刑。无论祭祀还是祈福,都会烧一两个战俘或者罪大恶极之人来告慰凤凰之神。韩绍和楚予嫣就是今日的祭品。王太后和义帝楚源坐在高台之上,远远的看着荆国的国师跳着祭祀的舞蹈,开始了庄严而肃穆的祭祀流程。楚源看着被绑在点火台上的楚予嫣,心里还是有些不忍。这可是个难得的美人啊!这么烧了太可惜了!可是太后和舅舅异口同声的说如果不烧死楚予嫣,他的皇位即将不保!美人没了可以再找,皇位没了那就连命都没了!所以他也只能忍痛割爱了。点火的吉时已到,净汤准时的出现,等着看韩绍的表演。十几个祭师搭起燃火的箭头,齐齐的瞄准韩绍和楚予嫣,只见国师一声令下,祭师们突转方向,数箭齐发,却是射向了义帝和王太后的观看台...

《快穿:反派,你的阴德已欠费!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荆国自古以凤凰为图腾。凤凰浴火而生, 所以荆国的百姓崇尚火刑。

无论祭祀还是祈福,都会烧一两个战俘或者罪大恶极之人来告慰凤凰之神。

韩绍和楚予嫣就是今日的祭品。

王太后和义帝楚源坐在高台之上,远远的看着荆国的国师跳着祭祀的舞蹈,开始了庄严而肃穆的祭祀流程。

楚源看着被绑在点火台上的楚予嫣,心里还是有些不忍。

这可是个难得的美人啊!这么烧了太可惜了!

可是太后和舅舅异口同声的说如果不烧死楚予嫣,他的皇位即将不保!

美人没了可以再找,皇位没了那就连命都没了!所以他也只能忍痛割爱了。

点火的吉时已到,净汤准时的出现,等着看韩绍的表演。

十几个祭师搭起燃火的箭头,齐齐的瞄准韩绍和楚予嫣,只见国师一声令下,祭师们突转方向,数箭齐发,却是射向了义帝和王太后的观看台。

而台下的侍卫此刻却将看台围了起来,不让任何人从上面下来。

“救驾!”

王太后和楚源狼狈的逃窜呼喊着,但是来的却只有韩绍的旧部,将他们团团围住。

母子二人瞬间被乱刀砍死。

韩绍的叛军四处砍杀王氏的族人和楚源的心腹们,他们见人就杀,不分老幼,一个个如同久困的野兽,贪婪的享受着出笼后嗜血的自由。

张遇和张先二人的嫡系部队随着予然的心腹而来,予然身穿宫装,镇定的站在看台的最高处,高呼道:“拿韩绍首级者,为王!”

一时间,张氏兄弟和韩绍旧部杀的难解难分。

净汤悠悠的看着韩绍救下楚予嫣,两人相拥而泣,互诉衷肠,好不感人!

呵呵,狗男女,到此为止了。

她从心口抽出巨剑,在地上划出了一个阵法,将韩绍和楚予嫣困在阵中。这两人必须她亲手杀死!

韩绍现在已经负了好几千阴德,算起来也是一笔不小的入账。

韩绍早已知道净汤并非凡人的身份,他的理智告诉他不能和这个女人硬拼,只能智取。

“使者,韩某实在不知道何时得罪了你,为何一直盯着韩某人不放?”

净汤扛着巨剑,冷笑:“你确定想知道?”

“就算要死,韩某也要死个明白!”

一旁的予嫣惊呼道:“是你!楚予秋!”

“难为你还记得我,二小姐。”

“你到底是什么人,你为什么要这样害韩将军,为什么要害我们?”予嫣激动的质问道。

净汤冷哼一声,“既然你们都这么好奇,那我就勉为其难的告诉你们好了。”

她放下剑,往阵中一指,将原身一世的回忆和下场投屏放出。

原身如何一步一步被韩绍利用,被楚予嫣践踏,到最后母子身葬火海,以及原身最后的诅咒,清清楚楚一滴不漏的展现在这对狗男女面前。

韩绍和楚予嫣一边看,一边摇头,嘴上一直否认,不可能,这不是我做的,我没有做过。

“二位,看完了,有遗言吗?”

予嫣不认,她不服道:“你这个妖女!我根本没有做过那些事情,你休想用这些没有发生过的事情来要挟我!”

这就是传说中的死不悔改吗?

很好!

净汤瞥了楚予嫣一眼,又看看韩绍,笑的很慈祥:“韩绍,你想不想活命?”

韩绍抬起了低垂的头颅,他本以为此番肯定到绝路,难道这个女人会放过自己?

“杀了这个女人,我可以放了你。”

“楚予嫣,你也一样,如果你杀了韩绍,我也可以放过你,你们两个人中间只能活一个。你们自己商量吧。”

此话一出,韩绍和楚予嫣两人猛地互相对视,不知道他们从彼此的目光中读取到了什么信息。

楚予嫣拉着韩绍的衣襟,“将军,妾身对你一心一意,你就是妾身的天,妾身的地,妾身的一切,失去你,妾身也不能独活。将军,与其让这个妖女离间我们,还是让妾身先行一步吧。”

呵呵,申净汤冷笑,在丞相府的时候,楚予嫣就吃过她这一招,聪明了不少。

韩绍心中原本天人交战,此刻看着楚予嫣那张绝美的脸上,凄然欲泣的破碎感,让他心底不由得生出了一丝怜惜,他抱住了予嫣,决然道:“我不会抛下你不管的,我对你的心和你是一样的。”

“真是感人啊!”净汤嘲笑道,“那就送你们一起上路吧。”

说完她举剑,放出冥界鬼火,将二人团团围住。

“好好感受一下活活烧死是什么滋味吧。”

韩绍试图冲出火焰的包围,但是不论他往哪里冲,那火就像长在他身上似的,一直围着他,渐渐的攀上了他的衣物。

予嫣躲在了韩绍的麾下,哭的不能自理,她抱住了韩绍的腰,悲伤的喊道:“将军,对不起。。。。。”

韩绍双目圆睁,不可思议的低头看着那从背后穿过胸膛的利剑!

他机械的转过身,看着这个被自己护在身后的女人,扭曲、苦楚、愤恨还有各种不明的情绪交织在他那濒死的脸上,净汤看着特别解气。

“你。。。。。”韩绍手指着楚予嫣,他被这个女人背叛了两次!

何其愚蠢!

呵呵!

灼热火焰渐渐的将他吞噬,他眼前浮现出了这辈子没有交集的那个女人的样子,她濒死前那绝望的诅咒在他的耳边不停的回响。

“韩绍,我要让你断子绝孙!”

他脸上浮起一丝诡异的笑,最后倒在了漫天的火焰之中。

恭喜使者获得2500阴德值。

净汤收了漫天的鬼火,走到韩绍身边,确认他已经死的透透,割下了韩绍的头,血淋淋的系在腰间。

楚予嫣早已被吓得呆若木鸡,净汤给了她两个巴掌,她惊恐的抱住了净汤的大腿:“予秋,你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韩绍我杀了,你说了会放过我的。”

净汤捏住了她的下巴,笑道:“楚予嫣,有时候死并不是最可怕的事,我答应楚予然把你交给她处理,你觉得你姐姐会放过你吗?”

“不!你不能这么对我!楚予秋!不要把我交给那个狠毒的女人!我宁愿死!”

“你已经选过了,楚予嫣,烧别人的时候,你不是笑的很开心吗?”

“不,不,那不是我,不是,我没有做过。。。。。。”予嫣哭的不能自已,简直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但是对于净汤这种鬼使来说,这种人她见得太多了,地府中到处都是这种鬼,自己作恶的时候嚣张得意,无法无天,总觉得自己站在人间的顶峰,无人奈何,等下了地府就各种痛哭流涕,忏悔求饶。

一句话,不见棺材不掉泪而已。

对于这种人,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送她去见申请人,让她跟申请人忏悔去。


楚予然此刻正在楚源的皇宫中,和自己的母亲熊佩君商量对策。

昨夜楚源去韩绍军中抓奸的事情,现在已经瞒不住了。

“你妹妹现在生死未卜,你倒是说句话啊!”熊佩君看着老神在在的楚予然,气不打一处来。

楚予然则优雅的划拨着手中的茶盏,冷冷的看着自己的母亲,这个愚蠢的妇人!

她和楚源的婚事,是很早之前由太夫人定下来的,当然也是父亲准备的一颗棋子。

那时候父亲还在丞相的位置上,熊佩君对于楚源这样一个破落的女婿非常的轻视和反感,时常拿这门亲事来嘲笑太夫人的眼光。

她想起新婚之夜,楚源掀起她的盖头,脸上露出的失望和嫌弃。他满身的酒气,不满的推开自己,往房外走去,边走边抱怨:“人人都说楚良的小女儿如何的花容月貌,我还以为当姐姐的也不会差到哪里去,没想到你这么丑!”

成亲当夜,楚源跌跌撞撞的去了姬妾的房里,而她到现在还是完璧之身!

父亲下狱之后,母亲见自己不受宠,为了保住荣华富贵,把妹妹也送进宫来,说是帮她固宠,一起对付楚源的其他女人。

但是从予嫣进宫的那一天起,楚源就专宠予嫣,她却再也没有见过楚源,一次都没有!这叫什么帮助?!

而楚予嫣却好几次在她面前有意无意的炫耀楚源对她如何的恩宠。

“姐姐,你可真的要感谢妹妹呢!若不是妹妹一直谦让,陛下早就把你废了,立我为后呢?可是谁让你是我的姐姐呢?”

楚予然忘不了予嫣那洋洋得意的嘴脸。

她清楚自己没有被废,是因为楚源是个妈宝男,对王太后一直言听计从。

若不是她在王太后那里伏低做小,小心翼翼的讨好,又找名士问卦,让王太后相信自己是凤格之命,恐怕现在自己早就被楚源和自己的好妹妹挫骨扬灰了。

回忆完这些令人不快的往事,楚予然面无表情道:“事情已经发生了,不管予嫣这次有没有危险,母亲你和予嫣都不能再呆在荆州了。”

“不在荆州呆,那我们去哪里?现在外面这么乱,你让你妹妹一个弱女子在外面怎么活?”熊佩君对予然的态度很不满。

予然冷笑:“母亲既然不愿采纳女儿的建议,又何必问女儿的意见?”

“既然你们不愿意走,那就看看妹妹有没有那个本事,连王太后一起蛊惑了。通奸之罪,你觉得太后会放过妹妹吗?”

她知道楚源那个草包,只要予嫣稍微用点美人计,就五迷三道的,脑子一团浆糊。但是王太后这个粗鄙的乡下妇人,一朝得志,最不喜欢的就是予嫣这种狐媚做派。

最重要的是,王太后一直想把自己的侄女王美人扶上去,只是苦于父亲的权势,一直不敢轻举妄动而已。

这回楚予嫣给她儿子戴绿帽子,她能忍得住才怪!

而且要笼络楚家,娶她一个女儿就够了,要两个那么多余干什么?

熊佩君一听王太后这三个字,脸色就跟吃了屎一样。但又旋即变脸,嘲讽道:“你以为你真的是个什么凤格之命?太子死了,你父亲拥立醇王登基,他现在权势更上一层楼,荆州这些不过是你父亲手中的棋子而已,你还想着能做皇后?你好好照照镜子吧!”

这一句句一字字尖酸刻薄的话语,从小到大,楚予然听过无数遍,她本以为自己已经麻木。但是她错了,此刻她浑身发抖,心如刀割!

她的很想知道,为什么同样是自己的子女,却能如此偏心?一个捧在手心里,一个踩在脚底下?

凭什么?她就要被当做棋子,让她嫁一个如此窝囊无耻卑劣之人,然后还要再毁了她的荣华,羞辱她的人生?!

她忍住心中血腥的冲动,冰冷的回应道:“棋子?那我倒要看看,父亲的棋艺如何了。”

熊佩君愕然:“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予然不再掩饰自己的轻视:“母亲回去一定要请个好点的大夫,开些提神醒脑的汤药。”

“你!你这个不孝女!”熊佩君辉起手掌想打予然,但是手被按在了半空中。

“熊氏,这里不是你丞相府后院,这里是义帝的皇宫。要不要我请太医来替您诊断一下,看看你是否有失心疯?”

“你敢!!”

“熊氏,本宫看你的病情挺严重的。”

“好好好!楚予然,你真不愧是那个老东西养的!又丑又横,我走!我倒要看看,你还能横到几时?他日你的义帝亡了,你可不要哭着来求我们!”

净汤一直等熊佩君这个疯婆子走了,才显出身影。这场母女间的闹剧,她看的津津有味。

这个楚予然也是个心狠手辣的,而且还沉着冷静。

原界面里,她稳稳的把住王太后,坐稳正宫之位。王太后一死,她就把王美人做成了人彘,并抢走了原身的孩子,立为太子,准备毒死楚源,然后自己垂帘听政。

只可惜,原身不堪压迫,先她一步干掉楚源,然后她的太后之梦就破灭了。本来原身想要对她除之后快,但是楚予然却找机会告诉原身,她们有共同的敌人楚予嫣,留着她的命,她会助原身一臂之力。

可惜,原身当时脑子进水,根本没有听进去。等原身死后,她也不清楚楚予然最后的结局是什么。

但是净汤看来,这个楚予然至少有一件事情没有对原身撒谎——她最恨的人确实是楚予嫣!




给韩绍送钥匙的正是楚予嫣宫中的小宫女,但是此刻,她却往中宫楚予然的方向而去。

“回皇后娘娘,奴婢已经把话带到。”

黑暗的回廊中,一个身披黑色斗篷的女子轻笑道:“很好,等事成之后,有人会安排你出宫的。只要你一口咬住,到时候本宫自会保住你,要是你敢首鼠两端,那本宫也能让你身首异处,你记住了吗,楚予真?”

这个宫女正是楚予真,她低着头决然道:“奴婢不敢,奴婢对娘娘您忠心耿耿。”

“那就跟本宫一起去见太后吧。”

予然也不知道楚予真是用了什么办法讨了熊佩君的欢心,竟然让熊佩君那是视庶女为眼中钉的人把她一起带到荆州来,躲过了那场灭门的浩劫。

而且熊佩君还让她跟着予嫣的原来的贴身丫鬟们一起进宫。

前日私通一事,楚予嫣虽然没事,但是王太后还是把楚予嫣身边的心腹丫鬟们都处理了,这个楚予真见大事不妙,便卖主求荣,让自己保住她的小命。

予然顺水推舟而已。

王太后是在睡梦之中被人叫醒的,通报的人说皇后娘娘有重要的事情前来禀告,事关皇帝和嫣妃。

虽然皇后和嫣妃两人品行截然不同,但在外人看来都是楚家的女儿,一个娘生的。所以王太后这两日也因为予嫣的事情迁怒予然。

再加上其他的嫔妃和王美人对楚氏姐妹积怨已深,不停的给太后上眼药,说皇后不可能不知情,一定是皇后暗中包庇,不然嫣妃不会有这么大的胆子淫乱后宫。

于是,王太后怒气冲冲的爬起来,对着跪在地上的予然就是一顿臭骂,无外乎就是一个娘生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之类的,把熊佩君这个看不起人的贵妇人骂的一文不值。

予然一幅聆听教诲的样子,一句话不说,等王太后骂爽了,她才端正的表明心迹:

“儿臣知道说什么都不能改变和嫣妃一母所出的事实,也不能改变嫣妃所犯下的过错,所以儿臣此次前来,是为了揭发嫣妃残害陛下子嗣,大行巫蛊之术的罪责,恳请母后将嫣妃赐死!”

“你说什么!!”太后勃然大怒。

没有孙子一直是王太后的心头病,一听残害子嗣这几个字,顿时战斗力飙升。

“儿臣带来了嫣妃身边的贴身宫女,她可以作证,嫣妃从宫外的熊氏那里拿来落胎药,残害陛下的血脉。”

王太后听完楚予真口述的证据,又见楚予真拿出了那些害人的药物,都不是宫中所出,心里就已经信了八成。

她已经气的语无伦次,不停的拍桌跺脚,嘴里骂着,“贱人!贱人!”

然而这还不是最刺激的,等楚予真拿出一个写着她生辰八字的小偶人,王太后只看了一眼,整个人都气的哆嗦了。

她伸出苍老的手,大喊道:“来人!带上本宫的令牌,去把嫣妃给我押过来!”

楚予嫣这两日一直缠着楚源歇在她的宫里,她也害怕王太后这个时候再对她下手。虽然母亲说王太后已经中了巫蛊之术,但是谁知道她什么时候死。

上次太后来势汹汹的带人来要将她杖毙,就是因为楚源拦住了。

为了以防万一,她哭求楚源让他的亲兵来把守她的寝殿,这样除了楚源,谁也不能进来。

楚源被她哭了两次再加上男人在某种运动状态下的激情承诺,就答应了。

所以这两天,楚予嫣过的还不错,太后那边来了好几拨人,都拿她没有办法。

此刻,她刚刚伺候完楚源那个变态,懒洋洋的在梳洗着,她的贴身宫女慌慌张张的大祸临头一样连滚带爬的进来了。

“娘娘!不好了。。。。。。”宫女哭的不成人样,予嫣一看就怒上心头。

“哭什么哭!你是死了娘吗?给我滚出去!”

没等予嫣发作完,一队侍卫就闯了进来,为首的侍卫目光猥琐的看着衣裳轻薄的她,流里流气道:“娘娘,太后有请。”

予嫣强作镇定,“你好大的胆子!没有陛下的命令,强入后宫,你们是要造反吗?”

侍卫举起手中带血的剑,“你一个私通韩绍的淫妇,在这装什么装!太后娘娘说了,你要是不想走,就让你的尸体留在这宫里,你自己选吧。”

予嫣极其不体面的被侍卫押着出了宫,一路上不停的高喊陛下,救命,有人要谋害臣妾之类的话,侍卫们却没有阻止她。

等到了太后殿里,楚予嫣一看予然和一众嫔妃们都在,太后高高在上的坐在殿中,双目冰冷的像一条毒蛇般盯着自己。

此刻,她才真的有点心慌了。

太后也不跟她来虚的,直接把楚予真叫出来,一条一条的数落她的罪状。

楚予嫣只能不停的喊冤,手指楚予真,骂她是个狗奴才,小贱人,卖主求荣,不会有好下场。

太后冷笑几声,让几个嬷嬷掌嘴。

被打之后的楚予嫣总算清醒下来了,这一屋子都是女人,都是平时她得罪过的女人,任她怎么喊,这些人都不会理她的。

这些人只想看到自己死,想看到她狼狈的样子。

她偏偏不让她们如愿!

她开始破口大骂,“楚予然,你就是嫉妒我!你从小就嫉妒我长得比你好看,嫉妒爹爹和娘亲疼我,连哥哥都不喜欢你!你嫉妒陛下对我的爱,你的不到陛下的宠信,所以你要毁了我!”

“还有你们这些丑八怪,歪瓜裂枣!你们撒泡尿照照镜子!你们凭什么和我比,和我争?”

“自己的孩子都不保不住,那是你们自己蠢!哼,你们以为生下来就能保住吗?做梦!你们以为皇后是个好人?哈哈哈哈!”

“太后?”她又指着王太后的鼻子骂道“你这个乡野村妇!你也配做太后!要不是我父亲把你们从田里把你们拉出来,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喝西北风呢!你在这跟我摆太后的架子?你不配!”

骂着骂着,她竟有些疯魔了,她开始哭喊道:“姐姐,我是你的亲妹妹!你为什么这样害我!我死了你就开心了吗?你忘记了小时候你也是疼我的吗?”

予然心中一动,是的,很小的时候,她是喜欢自己这个瓷娃娃一样天真动人的妹妹的。

她想去抱她,亲她,给她糖吃。

但是却被她们的母亲呵斥,“你的手那么脏,不要碰你妹妹!”

“那个老不死的东西,不要拿给你妹妹吃,你给我滚!”

“你这么丑,不要摸你妹妹的脸!

一次一次,一点一点的,被熊佩君这个蠢女人磨没了。

而长大之后的楚予嫣,照着熊佩君的做派,对她这个姐姐也是无比的嫌弃。处处针对自己,奚落自己,什么东西都要和自己抢,什么事情都要踩自己一脚。

她一直恨熊佩君的偏心和无脑,一个上不能好好侍奉公婆,下不能好好教育子女的蠢材,整天只知道残害父亲的女人和庶子,把好好的丞相府弄得像个人间炼狱。

只是想到自己那么讨厌生母熊佩君同室操戈的手段,现在自己却变成自己最讨厌的人,残害手足这个罪名,她是一定要背负了。

“这一切都是熊佩君种下的果而已,杀了那么多女人和她们的孩子,就该有被报复的觉悟。”

净汤现身在予然的身边,提醒她,“你要是后悔,现在还来得及。”

予然冷笑,“你不用来提醒我,这种你死我活的游戏,我不会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净汤有点明白熊佩君为什么不喜欢这个女儿了。

楚予然的政治手段和眼光完全来自太夫人的教导,比熊佩君那个只盯着后宅一亩三分地的无知妇人强多了。

任谁对着一个和自己的婆婆一样智商高又对自己不亲的女儿,都喜欢不起来。

楚予嫣见予然有所动容,她抛弃了往日的自尊,爬到了楚予然的脚下,“姐姐,妹妹知错了,求你救救我吧。”

予然一脚踢开她,面无表情道,“你知道熊佩君临走之前说什么吗?”

予嫣满脸惊诧,她不相信自己的姐姐竟然这么绝情!

“你母亲说,他日义帝亡了,你可不要哭着来求我们!”

予嫣身上一软,瘫在地上,呵呵的笑了两声,那个愚蠢的商人之女!临走之前还要让自己手足反目!

“母后,儿臣建议将嫣妃押入大牢,明日和那个奸夫一起行火刑,献祭水神,以求荆州风调雨顺。”

王太后巴不得这对奸夫淫妇去死,抬头道,“就依皇后所言。”


“殿下可先行整装,草民先混入上林行宫打探消息。如若陛下情况不利或者身陷险境,草民放烟为号。一颗烟表示陛下健在,两点烟表示陛下已经遭遇不测。”

“毋宇,你跟申净汤一起去上林苑,务必确定父皇的情况。”太子当机立断。

“殿下,卑职愿跟随殿下左右,让暗卫跟着他去行宫吧。”

太子挥手示意毋宇:“就这么安排,只要父皇健在,醇王不会马上对本宫出手的。当务之急是先确定父皇身体无恙,此事不宜节外生枝,本宫信任你。”

“诺!”毋宇领命。

“事不宜迟,你们去吧。”

出了东宫的书房,毋宇领着申净汤往侍卫营走。正在休沐的侍卫首领高欣正要对他行礼,毋宇勾勾手,把高欣叫过来耳语。

“拿一套你们营里最小号的侍卫甲来。”

高欣瞥了一眼申净汤,什么也没有问,点头去了。

不一会高欣就拿来了衣服递给毋宇。

“你跟我过来。”毋宇拉着申净汤的手往屋里走。

“把这套铠甲换上,我们即刻去上林苑。”毋宇环视了屋外一圈,确定没有可疑人员,然后把门窗紧闭,站在一旁,看着申净汤。

“诶,那个大人,您能回避一下吗?”

毋宇皱眉,他本想趁此机会看看这人身上有没有藏着什么可疑的东西,可这家伙居然要自己回避,果然可疑!

“大人,草民知道您对我心存疑虑,但是目前我们是统一战线的,能不能彼此多一点信任?虽然我们都是男的,但是我不习惯换衣服的时候被别人盯着,大人您要是实在不放心,就马上杀了我,这样就没有任何后患,您看呢?”

毋宇被怼的无话可说,但他涵养极好,做了个深呼吸,心想不跟这种刁民一般见识,然后又冲这个刁民微笑道:“你速度快点。”

净汤这边出了这个小小的插曲,其他的都还算顺利,换完衣服后,两人骑着东宫的骏马疾驰而去。

恩,饶了一圈,结拜了个兄弟,还获得一匹马,也算是有点收获吧。

但是丞相府那边,就没有这么顺遂了。

楚璋被侍卫们哼哼唧唧的抬进了丞相府,楚予嫣也在天亮的时候被一群脏兮兮的乞丐发现了。若不是丞相府的人及时赶到,估计还会发生点不可挽回的事情。

熊佩君的一儿一女,一个受伤,一个受惊,都躺在床上发烧说胡话。

楚良连早朝都没有去,一直等着大夫的问诊结果。

可是连请了几个京中的名医,都是一样的结果,说楚璋可能会发狂犬症,让丞相府的人早做防备。

太夫人坐在楚璋的床沿,手中的龙头拐杖用力的敲了一下地砖。

“别哭了!你儿子还没死呢!”

一直抹泪的熊佩君不得不委屈的收声。

“你这个蠢货!,一个不能翻身的人她碍着你什么了?作践别人作践了这么些年,你还不满意?”

“你自己心眼小,盯着后院的奴才不放就算了,让璋儿去对付一个扫茅厕的低贱丫头,一个疯疯癫癫的庶女?你这是想干什么?”

“现在好了,你的一双儿女,落得这种下场,璋儿没了性命,嫣儿没了清白!你这个蠢货,楚家都要被你这个歹毒的夫人毁了!”

熊佩君被数落的头也不敢抬,虽然她平日里在丞相府的后宅都是横着走的,但是对着太夫人她是一个屁都不敢放。

因为她的丈夫楚良以孝道誉满朝堂,哪怕她敢对太夫人有任何一点不恭敬,楚良都会以十倍的屈辱奉还。

“母亲,您不要动怒,儿子会再想办法请最好的大夫给璋儿医治的。您不要太过忧思,累坏了自己的身体。”

“让她滚,我不想再看到这个蠢妇出现在我面前!”太夫人忍无可忍的下逐客令。

楚良剐了熊佩君一眼,熊佩君只得行礼道:“那媳妇先去看看嫣儿。”

“滚!”楚良也不愿再多看这个夫人一眼。

熊佩君走后,屋里祖孙三代默默无言,太夫人叹了口气,捂着胸口说:“你从小自恃聪明,件件事情都不听我劝,当初我再三劝你,不要娶熊氏为妻,你不听非要娶。”

楚良不做声。

太夫人又叹了口气:“她熊氏生母是个商家子扶正的,目光短浅,睚眦必报,心狠手辣,能教出什么好女儿?”

“你娶了这么个毒妇,还三妻四妾,天天迎新,这家里能安宁吗?”

“这么多年,你也收那么多个女人,我也没有说过你什么,就是朝曦,我唯一一次劝你,那是人妻,朋友妻,不可欺,你还是不听,执意要纳。结果呢?”

楚良这么多年女人无数,此刻提起朝曦,虽然曾经恩宠非常,此刻也只剩一个模糊的印象了。

这是个他可以要淡忘的带给他屈辱的女人。

“你知道今天那个孩子是谁吗?”

楚良皱眉,当年朝曦在他出使南疆时偷人,熊佩君没等他回来就把朝曦和孽种都处理了。现在太夫人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那个孩子没死,我看她可怜,暗地里留着她,可惜被你的妻子,活生生折磨成一个疯子。”

“我现在走到她的院子,都能闻到血腥气,半夜都能听到她屋里婴孩啼哭的声音。也不知道她这么多年是如何做到安寝的?”

楚良苦笑,熊氏是什么人,他比自己的母亲清楚,这么多年他做的那些事情,手里沾的血比起熊氏只多不少,他也没有寝食难安啊。

而且这么说来,今天这事,竟然是因为自己的母亲妇人之仁,留下了一个十几年的祸害。

楚良面色不虞,对太夫人说道:“儿子听说,那个奴才神志清醒,且在府中伤了好几条人命,还挟持嫣儿企图逃出相府,想必母亲应该是弄错了,这只是个该死的家奴而已。”

太夫人眼眸一暗,摇了摇头:“你还是不听我的劝。罢了,罢了,我也没有几年可活了,但愿我死之前,不要看到这丞相府大夏将倾的一日。”

楚良咳嗽一声,“母亲,您累了,去休息吧。”


上林苑行宫。日上三竿。

小太监引着韩绍往溪水阁的方向走去。

只见临水的一廊坊,四下帷幔凌乱,远远飘来一股脂粉和酒肉混合发酵的气味。

韩绍走进阁中,好不容易才在散落满地的瓜果器盏中找到一处落脚地。

他微微低头,不去看酒桌之上衣衫不整的男男女女。

“回醇王殿下,钦天监的李国师说丞相府昨天夜间那几道雷是吉兆。”

醇王是当今天子的第二个成年的皇子,因母妃刘氏盛宠,因此颇得今上宠信。

此刻他正左右各搂着一名舞姬,整夜的放浪形骸令他有些疲倦。

他醉醺醺的笑道:

“前几天丞相府有紫光,也说是吉兆,丞相府的吉兆是不是有点儿多了?”

“据说是丞相府中将有圣人应世。”

“丞相府最近可有添新丁?”醇王醉眼惺忪的问一旁的几位大臣。

“据微臣所知恩师没有。”一位大臣醉醺醺的笑着:“就是不知道楚璋那个家伙是不是有,不过就算是有,可能也不在丞相府里吧,哈哈哈。”

“是啊,醉春楼,秋月阁,万香楼,栖芳院,四大名楼里可能有几个是他的种。”另一个还有意识的臣子也笑嘻嘻的附和着。

“哼,楚璋那小子不愧是今中第一风流人物啊!”醇王打趣道:

“你看我们韩将军就正派多了,不要说莺莺燕燕了,身边连个母的都没有,哈哈哈,韩将军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一个臣子不怕死的揶揄韩绍。

另一个自嘲笑回应:“我们韩将军那是洁身自好,韩家是累世公卿,自然是眼高于顶,怎么可能看得上这些不干不净的。”

韩绍转头朝楚璋一瞥,几个大臣不知为何都打了个寒颤。

醇王也来了兴致,问韩绍:“韩将军,听说太子少傅上官弘之女心悦与你?”

“微臣不知。”

“听说昨日廷尉周成之女在积香园廊桥痴等你到日落?”楚璋也八卦道。

“微臣不知。”

“算了算了,”醇王渐觉无趣,只得开口问公事:“让你找的那件东西找到了没有?”

“微臣无能,还未有下落。”

醇王以手支额,又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又换了个话题:“明日就是上林宴,韩将军,计划安排的怎么样了?”

“启禀殿下,微臣已布下天罗地网,明日必将万无一失,只待太子自投罗网。”韩绍笃定的回答。

“很好,来来来,韩将军,看看楚璋那小子送来的这几个美人,都是上等货,还有几个是没开苞的,哈哈哈。”

醇王摇摇晃晃的从酒座上站了起来,虚浮的脚步歪歪扭扭的走向韩绍。

左右的美人柔若无骨的搀着他。

司马淳轻佻的拉起韩绍的手,往一个美人的胸前按去。

美人杏眼桃腮,微微一笑。

“这个不错,我刚试过,又浪又猛,吹的一手好箫,”他猥琐的吸了一口气,“韩将军,这个美人就赏给你了,不要辜负本王的一番美意。”

“微臣谢过醇王殿下。”韩绍面无表情,低头作揖。

“哈哈哈,去吧去吧。”司马淳把人往韩绍怀里一推,踉跄一晃,差点自己摔倒。

“微臣告退。”

“去吧,记住,明日必须是太子的死期!”

几个不知死活的臣子纷纷跪地参拜:“此乃天佑殿下!殿下万福!”

“哎,太子哥哥啊,你好好的呆在漠北不好吗,为什么呀回来呢?也许这就是天意啊,是天要收你,你也怨不得我。”醇王叹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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