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倾苏泽寒的女频言情小说《小说清风不解落花语(阮倾苏泽寒)》,由网络作家“岁岁不吃香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车开了一个小时,停在了近郊的倾城度假酒店。相比于相拥下车的二人,更让阮倾无法接受的是这个酒店。以她的名字命名的酒店,是苏泽寒求婚时送给她的礼物。“倾倾,你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这又是我们人生中最重要的时刻,我不愿委屈你用其他人用过的地方,所以建了倾城酒店。”“倾城酒店是我们爱情的见证,它和我,皆因你而存在。”昔日的誓言在耳边萦绕,如今,他却搂着另一个女人,走进了他们的幸福见证地。阮倾并没有从正门进去,而是沿着酒店外围绕了半圈,从角落处的一个隐秘小门进入。门后是个小花园,种满了阮倾最喜欢的白蔷薇,与花园相连的是苏泽寒特意留下的那栋只与阮倾度假时用的别墅。这些花是苏泽寒一株株亲手栽下的,那栋别墅是阮倾亲自布置的。他们倾尽精力的爱巢里,苏...
《小说清风不解落花语(阮倾苏泽寒)》精彩片段
车开了一个小时,停在了近郊的倾城度假酒店。
相比于相拥下车的二人,更让阮倾无法接受的是这个酒店。
以她的名字命名的酒店,是苏泽寒求婚时送给她的礼物。
“倾倾,你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这又是我们人生中最重要的时刻,我不愿委屈你用其他人用过的地方,所以建了倾城酒店。”
“倾城酒店是我们爱情的见证,它和我,皆因你而存在。”
昔日的誓言在耳边萦绕,如今,他却搂着另一个女人,走进了他们的幸福见证地。
阮倾并没有从正门进去,而是沿着酒店外围绕了半圈,从角落处的一个隐秘小门进入。
门后是个小花园,种满了阮倾最喜欢的白蔷薇,与花园相连的是苏泽寒特意留下的那栋只与阮倾度假时用的别墅。
这些花是苏泽寒一株株亲手栽下的,那栋别墅是阮倾亲自布置的。
他们倾尽精力的爱巢里,苏泽寒与那个女人热烈拥吻,肆无忌惮地滚到了阮倾挑选的沙发上。
阮倾站在蔷薇花丛中,繁盛的枝桠掩住了她的身形。
她早上亲手打好的领带,此刻正被那个女人用红唇咬住、扯散。
她细心熨烫好的西装,垃圾似的被女人踩在脚下。
阮倾不自觉攥紧了蔷薇花枝,尖锐的花刺刺入她的皮肤,她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
她颤抖着拿出手机,拨通了苏泽寒的电话。
落地窗后,苏泽寒的好兴致被打断,他烦躁地从女人身上起来,找到手机后略皱了下眉,迟疑片刻后接通。
“倾倾。”
温柔如水的声音凿击着耳膜,砸得阮倾大脑空白。
“倾倾?怎么了吗?”
苏泽寒的声音依旧温柔,是阮倾最熟悉的语调。
而他的手却落在别的女人的腿上,肆意揉 捏。
阮倾强压下心头翻涌的酸涩,问:“你现在在哪儿?”
“我在外边,准备见合作方呢,”苏泽寒轻笑着,“宝贝,想我了吗?”
落地窗后,那个女人扭着水蛇腰跨坐在苏泽寒的腿上。
苏泽寒一手握着手机,另一只手揉 捏着女人的腰肢。
阮倾的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弧度。
苏泽寒的第二人格不会用这种语气与她说话。
更不会叫她倾倾。
阮倾攥紧拳头,鲜血顺着指缝滴落,染红了白蔷薇。
“我没什么事,你忙吧。”
“乖,”苏泽寒熟稔地哄着她,“晚上我尽量早些回去,给你做你最喜欢的糖醋排骨......”
阮倾已经听不清苏泽寒在说什么了。
她只知道,就算她现在冲进去和苏泽寒对质,也不会有任何结果。
她要的是无可辩驳的证据,而非无意义的争吵。
她挂断电话,悄声离开花园。
回家的路上,她就联系中介把公寓挂售。
房子已经脏了。
她不想要了。
阮倾回到家便开始收拾东西。
她的衣物并不多,这些年来她一直醉心研究,根本没心思逛街买衣服。
她的大多数衣服首饰都是苏泽寒买给她的。
那些东西,她一样都不打算带走。
她刚收拾了一半,便听到房门响动的声音。
苏泽寒直奔她的房间,拧着眉头责问:“你为什么要卖房子?”
“脏了,不想要了。”
阮倾神情平淡,实话实说。
苏泽寒愣了一瞬,旋即皱起眉。
“倾倾,别闹了好不好?”
他盯着她的眼睛,字字恳切:
“虽然我和他共用一具身体,但我和他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你是学心理学的,你最了解我的病,不是吗?”
“你不能因为他犯错迁怒我啊!”
苏泽寒满眼受伤,脆弱的模样仿佛受了极大的委屈。
他握住阮倾的双手:“倾倾,我知道他带女人回来让你生气了,但你也不能卖房子啊,这里是我们的家。”
“乖,让中介把出售信息撤了,这个房子里都是我们的记忆,不要卖掉它,好不好?”
虽是在问“好不好”,却是陈述语气。
阮倾沉默不语。
苏泽寒没等到她的回答,下意识攥紧了她的手:“倾倾......”
“疼!”
阮倾吃痛,甩开他的手。
她的左手掌心上贴着的创可贴被鲜血染红。
“怎么搞的?快,我带你去医院!”
苏泽寒满眼焦急,当即把阮倾抱起来,快步往外冲。
让阮倾倍感厌恶的香水味再次把她包裹。
她皱着眉从他怀里跳下来:“不用,刮伤而已,我换个创可贴就好。”
苏泽寒强硬的把她按在沙发上,单膝跪在她面前,皱着眉头小心翼翼地把被血浸透的创可贴撕下来。
几个斑驳的血口子出现在眼前,苏泽寒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他飞快地拿出酒精棉给她止血,又问:“怎么伤到的?刮到哪儿了?”
怕她疼,他轻轻地朝她的掌心吹着气。
阮倾审视着他的表情变化,没能看出什么不对之处。
她随口道:“打碎了一只碗,收拾碎片的时候不小心伤到的。”
苏泽寒伸手轻轻捏了一下她的脸:“不是早就告诉过你,这种事不要你来做,我的倾倾这么娇弱,受伤了我得多心疼?”
“都怪我,是我没照顾好你。”
他的眼里充斥着心疼和自责,不似作伪:“乖,千万别碰水,有什么事都让我来做。”
与平时一般无二的关怀,此刻却让阮倾恶心。
苏泽寒瞧出了她的抗拒,却只当她还在因为第二人格的事生气。
他起身说道:“你休息一会儿,我去给你做糖醋排骨。”
厨房里很快传出香味,阮倾靠在沙发上,瞧着自己的手心出神。
她的确很喜欢吃糖醋排骨,苏泽寒为了她特意学的这道菜。
每次他惹她生气都会给她做这道菜,她就算有天大的火气都能消了。
他笑她太好哄。
她也笑,却没告诉他,她好哄只是因为爱他。
哄好她的不是糖醋排骨,而是曾经的她从不舍得真的与他生气。
他不知道,但他早就习惯了在做错事的时候给她做一盘糖醋排骨。
这几乎成了他的刻板行为。
今天的这盘糖醋排骨,是因为白天酒店里的事,还是昨天主卧里的?
一阵陌生的手机铃打断了阮倾的思绪。
茶几上,苏泽寒的手机屏幕亮起。
“萌萌”
阮倾知道这名字,是那个女主播。
在阮倾的注视下,苏泽寒毫不犹豫地把药咽下。
他甚至还朝她张大了嘴巴,自若地与她玩笑:“阮医生,你看,我吃完药了。”
他吃得太干脆,让她不由得怀疑他是不是把药换了。
阮倾捏着药瓶,瞧着他轻声说:“这药的效果不太好,明天我给你换种药吧。”
苏泽寒一愣,立即摇头:“不用了,我觉得药效挺好的。”
阮倾原本的一丁点儿怀疑瞬间放大。
“如果效果好的话,你的第二人格不应该出现得如此频繁。最近半年,他出现的频率比以往多了四分之一,而且行事越来越过分。”
“好好好!”
“我就知道,还是因为他把女人带回家的事儿是吧?”
苏泽寒突然爆发了。
他用无比受伤的眼神盯着阮倾:“倾倾!我也想全心全意的爱你,可我控制不了他!你为什么总在逼我!再说,要不是当初车祸我撞伤了头,我又怎么可能会得这种病?”
“是你跟我说,你不会嫌弃我、你会治好我!”
“现在这算什么?连你也要放弃我了吗?你说过的话、你的承诺,全都不算数了吗?”
阮倾掐着手心,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细细地看他的每一个表情。
有人会用暴怒和咆哮来掩盖心虚。
现在的苏泽寒,真像这种情况啊。
“倾倾,倾倾!”
苏泽寒突然把阮倾扯进了怀里,把脸埋在她的颈窝处呢喃:“倾倾,别嫌我,我只有你了。”
阮倾被他身上的香水味包裹,不自觉地想起了很久之前,苏泽寒在她筋疲力竭时的安慰话语:
“倾倾,求求你了,不要嫌弃我好不好?我也不想生病,我会努力配合你治疗,按时吃药控制好他......我只有你了,我也只想要你,如果没有你,我甚至找不到坚持下去的意义。”
以往的温声软语,如今简略成了十个字。
阮倾一直知道第二人格不爱她,这一刻,她怀疑第一人格对她的爱也缩了水。
但她只是攥紧了药瓶,轻声说:“好,那就先不换。”
......
翌日。
苏泽寒去上班后,阮倾第一时间找出家中所有的剩余药瓶,从每瓶药里拿出一粒,用密封袋装好便打车去了医院。
“医生,我要检测一下这些药的成分。”
苏泽寒对换药的抗拒让她如鲠在喉,她必须知道这些药到底是什么。
检测结果六天后才能出,很巧,与教授和她约定的时间一致。
阮倾留下手机号便离开了。
她刚拦下出租车,却发现苏泽寒牵着昨天那个女主播从医院出来。
他穿着今早出门前央着她给他搭配的西装,亲手为别的女人拉开副驾车门。
他小心翼翼扶着她的手,还体贴地替她护住头。
那是曾独属于阮倾的温柔。
“姑娘,你去哪儿啊?”司机师傅不耐地催促了一句。
阮倾颤抖着抬起手,指向前方的车:“跟上它。”
“别动,我接。”
苏泽寒急匆匆的从厨房出来,来不及擦手便接起了电话。
“喂,什么事?”
他冰冷的应着电话,转身进了书房。
排骨香气逐渐变成焦糊味道,阮倾却像没闻到似的,依旧坐在沙发上。
直至厨房飘出浓烟,苏泽寒才从书房出来。
他皱了皱鼻子,语调轻佻:“什么味儿啊?厨房炸了?”
阮倾抬眸看他,果然见到了他嘴角玩世不恭的笑。
他是......第二人格。
眼见着阮倾稳如泰山,他啧了一声,去厨房关了火后边往卧室走边说:
“小倾儿,你真是离了苏泽寒就活不了,连关火都不会,他是把你宠成了什么样啊!”
话音落,他进了主卧。
再出来时,他已经穿上了骚包的粉衬衫。
他连个多余眼神都没给阮倾,解释报备更是不可能。
阮倾审视着他,突然问:“你去哪儿?”
“你是以什么身份质问我的?我去哪儿你管得着么?”苏泽寒满眼戏谑,“你管管他就算了,管我,你还不配。”
房门砰的关上,把狼藉隔绝在门内。
锅里的排骨已经变成了炭块。
阮倾把锅和排骨一起扔进了垃圾桶。
她的确喜欢糖醋排骨。
但它已经变成了垃圾。
......
不出所料,苏泽寒今晚没回来。
阮倾自后半夜起便有些发烧。
她浑浑噩噩强撑到天亮,自己叫了车去医院。
她是伤口感染导致的发烧,医生重新帮她处理了伤口后又给她开了药,让她去输液。
她抱着一堆输液瓶往急诊的输液室挪。
“医生!医生!”
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
阮倾循声看去,正瞧见苏泽寒抱着那个林萌萌,疯了似的冲进急诊。
苏泽寒根本没看到阮倾,自顾自与医生说话:
“医生,她怀孕了,有出血!”
阮倾瞬间怔在原地。
她......怀孕了?
只看苏泽寒这惶急的样子,阮倾就猜得到这孩子应该是谁的。
她只觉得头晕得更厉害了,似乎被扼住喉咙,让她无法呼吸。
一个护士践踏脸色不对,忙把她扶到了病房里。
“你的情况很严重,如果有哪里不舒服一定要及时按铃。”护士给她打了针,嘱咐道。
伤口感染可大可小,但像阮倾这样已经引起高烧的就必须要重视,不然可能丢了命的。
阮倾刚想道谢,便听得走廊传来争吵声。
“她先兆流产,必须要静养,你们给她挪出来一间单人病房!”
阮倾皱起眉。
这声音,是苏泽寒。
护士推门离开,苏泽寒瞥到病房里只有一张床,立即迈步进来。
他急躁地对着病床说:“你好,我女朋友先兆流产需要静养,可以把这间病房让给她吗?你的医药费我出。”
阮倾沉默片刻,拉下被子,抬眸看向苏泽寒。
“你是以什么身份与我说这话的?”
“倾......小倾儿?”
苏泽寒怔怔地望着阮倾,嗓音干涩,“你怎么了?”
阮倾始终盯着他,并未错过他眼底一闪而逝的慌乱。
她闭上眼睛,冷淡的说:“滚。”
苏泽寒在床边停留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沉默着转身离开。
病房重归静谧,阮倾闭着眼睛,很快就睡着了。
再次醒来时,她浑身酸痛仿佛被车轮碾过。
“倾倾,你醒了!”
耳边传来苏泽寒的声音,阮倾不由得皱起眉头。
“怎么样?感觉舒服一点了吗?”
苏泽寒把一根吸管搭在阮倾唇边,哄着,“先喝点儿水。”
阮倾的确很渴,她也不矫情,就着吸管喝了几口水。
“你女朋友怎么样了?”阮倾问。
苏泽寒笑着看她:“放心吧倾倾,你没事的,现在已经退烧了。”
“我是问先兆流产的那个。”
“什么先兆流产?”苏泽寒满脸困惑,“倾倾,你说什么呢?”
阮倾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苏泽寒后知后觉般询问,“是不是他又做了什么惹你生气的事?我......我只记得我在家给你做糖醋排骨,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阮倾垂下眸子,敛去眼底的讥讽。
“倾倾,你冷静些,别因为他跟我生气好不好?”苏泽寒拉起阮倾的手,“或者你告诉我,他到底干了什么混账事。”
阮倾此刻只觉身心俱疲。
距离教授与她约定的时间还有三天,可她已经等不下去了。
“苏泽寒,我......”
“泽寒。”
病房门边传来娇滴滴的女声。
林萌萌捂着小腹,楚楚可怜地站在门边瞧着苏泽寒,“泽寒,我好痛。”
苏泽寒猛地转过头,看林萌萌时,他满脸寒霜:“是不是我平时对你们太和颜悦色了,你竟然敢这么喊我?”
他呵斥完她又转回头,变脸似的无比温柔地对阮倾说:“倾倾你别误会,她就是公司里刚来的一个小主播,没规矩。”
阮倾瞧着他飞速变脸的样子,不置可否。
苏泽寒对待下属向来温和,绝对不会因为一个称呼就这么上纲上线。
今天这般......
除了心虚,阮倾也想不到别的理由了。
林萌萌的眼睛瞬间红了:“对不起,苏总。”
苏泽寒轻哼了一声,公事公办问道:“什么事?”
林萌萌望着阮倾,小声说:“我怀孕了,肚子很疼,我怕有人拍到我......嫂子,能不能让苏总先送我回家啊?”
她声音娇软,眼神里却是藏不住的得意。
不待阮倾开口,苏泽寒便直言拒绝:“我没空,让公司的司机来接你。”
林萌萌不甘的望着苏泽寒的背影:“可司机过来要好久......我怕路上会出事,医生说我情况不好,宝宝不能有意外的。”
苏泽寒迟疑着看向阮倾:“她是我公司最近在捧的新人,如果出意外的话......”
阮倾打断:“你去吧。”
“我很快回来,倾倾,你等我。”
苏泽寒明显松了口气,拿起外套就匆忙离开。
阮倾躺在病床上,枕边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
“你猜我的宝宝是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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