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痛打了我一顿。
我看着面前端坐的两位警官,不太愿意回想当时的场景。
“然后就到了事发前一晚,那天刮了大风,气温骤降。”
自从赵成刚发现我偷藏石头后,心里有了防范。
我们停在一个远离高速和人烟的空地。
赵成刚不让我在车里睡觉,于是我只能在离车不远处搭帐篷。
第二天一早。
我醒来后,透过车窗看到赵成刚和女儿还在车内睡觉。
我不敢打扰赵成刚,在帐篷里一直等到中午,可他们两人依然没有要醒的迹象。
“我这才感觉不对,不停地拍打着车窗叫他俩的名字,却怎样也喊不醒。”
说到这里,我又流下眼泪。
“自从圆圆生病后,我就做好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准备。可当我看着她在我面前静静睡着,我还是希望她能睁开眼睛,再喊我一声妈妈。”
而我再也听不到了。
5
女儿的出生仿佛还在昨日,可到头来都是一场空。
刘李两位警官以让我平复心情为由暂时离开了。
空荡的审讯室里,只剩我一人。
我看向镜子里老泪纵横的面容。
短短十几天的经历,让我完全像变了个人。
刘警官先回来了。
我将思绪收回,开始观察起眼前的人。
他的年纪约莫四十上下,胡子拉碴,一双眼睛像鹰一样锐利。
小李警官随后进了房间。
她年轻些,应该不超过三十岁,一身警服没有一丝褶皱,看上去是个爱收拾的姑娘。
此时主要的审问人变成了刘警官。
他问:“前面你主要讲了你的丈夫赵成刚,能给我们讲讲你女儿吗?”
我很疑惑:“关于事发的经过我能配合的都配合了,为什么还不放我出去?”
他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我们就随便聊聊。”
只要脑海中浮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