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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骗禁欲大佬后,江小姐跑路了江芜周景森最新章节

闫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本来想着你嫁给蒋少,也算是个好归宿,现在你自己不成器,也就不要怪我这个做爸爸的心狠了。”他看我的眼神像是看着一样货物:“东安集团的李总刚好前段时候死了老婆,把你嫁过去也不是不行,反正你名声坏成这样,也不会有什么好人家看得上你了。”我心里觉得更恶心。那个李东安比蒋明宽还不如,年纪比江申德还大,大儿子甚至已经结婚生子,孩子都会走了!我嫁过去岂止是无痛当妈,都能直接抱孙子!我被他气笑了:“江语晨能嫁给周景森,我就要嫁老男人?凭什么?”江申德可能没想到我居然会拿周景森说事,冷笑道:“像你这样的,也敢肖想周少?不看看周少看不看得上你。”我在心里嗤了一声。他要是知道,他恨不能供起来的金龟婿刚跟我滚完床单,会不会气死?我也懒得再跟他们浪费时候了...

主角:江芜周景森   更新:2024-12-19 10: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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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芜周景森的其他类型小说《哄骗禁欲大佬后,江小姐跑路了江芜周景森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闫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本来想着你嫁给蒋少,也算是个好归宿,现在你自己不成器,也就不要怪我这个做爸爸的心狠了。”他看我的眼神像是看着一样货物:“东安集团的李总刚好前段时候死了老婆,把你嫁过去也不是不行,反正你名声坏成这样,也不会有什么好人家看得上你了。”我心里觉得更恶心。那个李东安比蒋明宽还不如,年纪比江申德还大,大儿子甚至已经结婚生子,孩子都会走了!我嫁过去岂止是无痛当妈,都能直接抱孙子!我被他气笑了:“江语晨能嫁给周景森,我就要嫁老男人?凭什么?”江申德可能没想到我居然会拿周景森说事,冷笑道:“像你这样的,也敢肖想周少?不看看周少看不看得上你。”我在心里嗤了一声。他要是知道,他恨不能供起来的金龟婿刚跟我滚完床单,会不会气死?我也懒得再跟他们浪费时候了...

《哄骗禁欲大佬后,江小姐跑路了江芜周景森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本来想着你嫁给蒋少,也算是个好归宿,现在你自己不成器,也就不要怪我这个做爸爸的心狠了。”

他看我的眼神像是看着一样货物:“东安集团的李总刚好前段时候死了老婆,把你嫁过去也不是不行,反正你名声坏成这样,也不会有什么好人家看得上你了。”

我心里觉得更恶心。

那个李东安比蒋明宽还不如,年纪比江申德还大,大儿子甚至已经结婚生子,孩子都会走了!

我嫁过去岂止是无痛当妈,都能直接抱孙子!

我被他气笑了:“江语晨能嫁给周景森,我就要嫁老男人?

凭什么?”

江申德可能没想到我居然会拿周景森说事,冷笑道:“像你这样的,也敢肖想周少?

不看看周少看不看得上你。”

我在心里嗤了一声。

他要是知道,他恨不能供起来的金龟婿刚跟我滚完床单,会不会气死?

我也懒得再跟他们浪费时候了,凉凉开口:“我无所谓,但你们确定周家知道自己要跟那种货色沾亲带故,真能接受?”

“还有周景森,知道自己有了这么个连襟,会不会膈应死?”

江申德听见我这么说,脸色一下子变了。

我这话算是戳在他肺管子上了,之前他是可以毫无顾忌随便拿捏我,但是要是这么做会影响跟周家的联姻,他也不敢乱来。

所以他就算要上赶着把我嫁出去,至少也要是蒋明宽这种面子上过得去的。

李琴湘也气得握紧了拳,却没再多说什么了。

她也不想为此影响了宝贝女儿的婚事。

我这才上楼回到房间。

江家的别墅很大,事实上,这套别墅曾属于我外公。

可江申德这个狗东西霸占了本属于我妈妈和外公外婆的一切,还要这样对我。

凭什么......我走进浴室,脱下衣服看着身上那些斑驳的痕迹,眼神一点点变冷。

证据还不够,我要再有一些时间。

到时候,我会让江申德这个吃软饭的死渣男,还有江语晨母女,都得到该有的报应!

我躺回床上休息,江家人也没管我死活。

不过到了晚上,周家的管家却过来了,还送了三份请柬,是来请江家参加周老爷子寿宴的。

令我意外的是,其中一份是我的,江申德和李琴湘是两人一份。

李琴湘看见那份请柬时,脸色很难看,却不好在周家人面前表露,只是干笑道:“我们家小芜不太喜欢这种场合,不能不去吗?”

周家管家却道:“是老爷子亲口说要让江芜小姐去的,要是人到时候不去 老爷子恐怕心里会不痛快。”

管家的话说到这个份上,她也不好多说,只是不经意看我一眼,然后客客气气将人送了出去。

等关上门,她便露出了另一副嘴脸:“你耍了什么手段?

还能入周家老爷子的眼?”

老实说,我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我没有见过周家老爷子,甚至连周家老宅的门都没见过,哪怕跟了周景森那么久,在他那里,我都是上不得台面的情儿。

但这次,我刚让周景森知道了我要相亲的事情,周老爷子就说要见我,未必有点太巧合了。

我心里冒出来一个自己都很不敢相信的猜测。

会不会是周景森不希望我相亲,所以才让我出现在周家人面前?

但这个想法只冒出来一瞬,就被我自己掐灭。

以他对江语晨的喜欢,怎么可能不娶她,反而娶我。

虽然心里这么想,我嘴上却想刺挠一下他们。

“可能周家老爷子觉得,我比你的宝贝女儿更适合嫁给周景森呢。”

李琴湘面色铁青:“你也配?!

你这种肮脏东西,根本进不了周家的门!”

我只是朝她冷笑一声,也懒得再跟她多说。

不过睡前,我给周景森发了条短信,告诉他老爷子寿宴我也会去。

他没有回。

狗男人。

往后几天,他都没有找我,我也没找他。

到了寿宴那天,江家人给我准备的是一套土气得要命 还无比暴露的礼服裙,上身几乎就是个抹胸,裙子的开叉也高得一动就能看见大腿。

穿着这种东西去寿宴,恐怕周家老爷子会当场把我赶出去。

而江语晨穿着一套高定银色鱼尾裙,漫不经心坐在化妆镜前。

“这条裙子挺听适合姐姐的,上不得台面的人,就该穿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我看着她那张看上去娇艳无害的脸,缓缓攥紧了拳。

也不知道周景森知道自己的白月光未婚妻是这幅德行,会作何感想。

我毫不犹豫怼了回去:“有些人生来就贱,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

江语晨面色冷了冷,却没有发作,而是嗤笑了一声。

“江芜,你该不会真,觉得老爷子让你参加寿宴,就是看得起你了吧?”

她笑得意味深长:“还以为自己能翻身?

你这辈子,都只能像狗一样被我踩在脚底。”

我很想给她一巴掌。

可我知道目前我支付不了这样做的后果。

但不代表我会什么都不做。

我面无表情走出化妆间,然后给周景森打了个电话。

很久他才接起,语气带着显而易见的不耐:“什么事?”

我听着那冷浸浸的嗓音,娇声道:“周少,我没有适合参加寿宴的礼服裙。”

周景森沉默一瞬:“钱花光了?

自己不能去买?”

我当然能,但现在时间来不及。

而且,有什么礼服比江语晨的未婚夫替我准备的更好呢?

“可是我想要你帮我挑的呀,第一次见老爷子,我也不知道穿什么好。”

我继续跟他撒娇:“周总,周少,景哥哥,你帮帮我好不好?”

电话那头安静下来。

我正在想是不是自己用力过猛让他不适了,没想到他直接挂断了电话。

“......”真是狗男人。

我在心里骂了一句,正在想现在该去哪换一套得体的礼服,手机却突然响了,是个陌生号码。

我接起电话,听筒里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

“是江芜小姐吧?

我是沈氏娱乐的造型师卢毅华,现在正在去您家的路上,大概五分钟就到了。”

卢毅华?

那个金牌造型师?

我呆住了,没想到周景森我会让他过来帮我做造型。




我在外面游荡了很久,不知道该去哪,也不敢回家。

浑浑噩噩般,我走到了外婆所在的医院。

现在不是能进ICU探病的时候,但我还是上了楼,隔着门上的玻璃看着她苍老的脸。

这些年周景森也给过我不少钱,虽然大部分被我用来找侦探调查妈妈的死因和当年的事,但我勉强还能负担得起医药费。

可是想给外婆转院,肯定会惊动江家。

我现在该怎么办……我紧握着拳,只觉嘴里一股血腥味。

就在这时,电话响了,是周景森打来的。

我定了定神接起,勉强装得若无其事:“怎么?

周总不去陪你的心肝未婚妻吗?”

周景森的语气听不出喜怒,言简意赅道:“过来。”

我其实不太想这个时候见到他,可没等我想出拒绝的理由,他就直接挂了电话。

太子爷那个脾气我是知道的,要是现在我再打过去说句不,他恐怕就真不要我这么个金丝雀了。

我只能打车赶过去他家。

刚走进别墅,我就看见他冷沉着脸坐在沙发上,眼神裹着寒意,似乎心情不佳。

谁惹他了?

我凑过去勾住他脖子,在他耳边吐气如兰:“怎么了周总?

这是想我了吗?”

周景森绷着唇一语不发,忽然伸手箍住我手腕,将我扯进怀中。

一阵天旋地转后,他直接咬住了我的耳垂。

我忍不住痛呼一声:“轻点——”周景森充耳不闻,大手直接扯开了我的裙子。

刺啦一声响,我的肌肤紧贴他冰冷的西装,忍不住浑身战栗。

他将我捞进怀里,直接走向房间踹开了门,将我丢到床上。

我痛得打了个寒噤。

大床上,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累得昏死过去。

……令我意外的是,我再次醒来时,周景森竟然坐在落地窗前抽烟。

天色已经亮起鱼肚白,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了。

我莫名有些恍惚。

周景森极少有这样的时候,这里只是他跟我厮混的别墅,跟着他的这五年,我们做过无数次,他却很少在这里过夜,哪怕有,也不会特意在房间待着等我。

可现在……我靠过去,刚想开口,就被他身上的烟味呛得咳嗽。

他回头看我一眼,漫不经心掐了烟蒂,起身打算离开。

从昨天叫我过来到现在,他一句话都没跟我说过。

噢,所以见了一趟未婚妻,我们就成了单纯的炮,友,聊天都大可不必了?

我心里更加不是滋味。

鬼使神差般,我故意刺激他:“我家里让我相亲了。”

周景森终于顿住脚步看向我,轻启薄唇道:“蒋家那个?

你不是把人打了一顿么?”

我愣了愣,有些疑惑他为什么会知道。

然后我才想起来,周景森也持有百悦会所的股份,昨天他回来时,我还听见他跟人打电话约在那边谈事。

所以今天我相亲的时候,他也是在的,甚至可能亲眼看见我进了包厢。

蒋明宽是什么名声,他很清楚,可他·一点都不担心,甚至叫我过来,都没想过要问一问。

睡了那么多次,我都不配他出一次面吗?

我定定看着他:“所以你觉得无所谓吗?”

周景森淡漠看我一眼,语气平静:“那是你的事情。”

我掐紧了掌心,很想问他我在他心里到底算是个什么东西,又想到了昨天他那句自取其辱。

于是我又觉得,压根就没有问的必要。

我就是一个听话的宠物,供他泄欲的玩意,在他那里哪有什么所谓的地位。

我没在说话,低头捡起衣服打算离开。

周景森拧眉,伸手拽住我手腕:“你在生气?”

我看他一眼,自己都没意识到语气有些夹枪带棒:“我怎么敢?”

周景森面无表情看着我,半晌才放开手。

等我洗澡出来时,他往我面前丢了张支票,上面的数字还挺惊人,整整六百万。

“我没时间搭理你那些小情绪,你也应该知道,什么事是不该做的。”

他冷冷扔下句话:“别再跟我置气,我不喜欢。”

我拿着支票,又勾起了那副惯常的笑:“我说过了,我哪敢生您的气。”

周景森定定看我一眼,没再说话,转身走了。

我看着那张支票,仔仔细细将它收进了包里。

能被他用钱打发,我该开心,本就是被包养的金丝雀,还肖想别的做什么?

我离开别墅打车回家,刚进门,就看见江申德和李琴湘坐在沙发上,面色难看。

见我回来,他直接将手边的茶杯砸了过来。

“混账东西!

不是让你去跟蒋家少爷相亲吗?!

你跑到什么地方去鬼混了!”

我侧身躲开了杯子,但碎片还是溅了我满身,几块锋利的小瓷瓶划破了我的脸,留下一道细长的血痕。

李琴湘看着我,阴阳怪气:“你爸爸想着总归给你一个好归宿,你竟然又不知检点夜不归宿?

脖子上这些又是哪个野男人弄出来的?

要是让别人知道,又要说我们江家家教不好了。”

说完,她装得忧心忡忡看向江申德:“老公,咱们家语晨马上就要嫁给周少了,要是她姐姐名声不好,说不定周家要嫌弃的,得赶紧将她的婚事定了才行。”

江申德看着我,一双老鼠眼露出了算计。


周景森这次出差了整整半个月,我刚进别墅,就被他掐着腰扔到了床上。

他大概是憋得太狠,虽然平时在床上也野得我受不了,今天却格外凶,像是饿坏了的狼。

一开始我还有力气说话,到后来就只能咬着他肩膀:“是不是想我了?”

周景森没应声,只是咬着我的脖子,嗓音低哑磁性:“不是你馋坏了么?”

意乱 情迷时,床头柜上的手机却忽然响了。

周景森目露不快,想将电话挂断,却在看见屏幕上的号码时顿住。

没等我回过神,周景森直接将我扔开,抬手示意我噤声,然后接起了电话。

“怎么了?”

那声音温和宠溺,跟平时对上我时的冷淡一点挂不上号。

再加上周景森的态度,不用猜我也能想到,来电话的是我那个好继妹江语晨,周景森名义上的未婚妻。

我蜷缩在被子里看着他打电话,那一头的江语晨不知说了什么,他牵起唇角,满脸笑意:“好。”

我很嫉妒。

当年母亲刚死,我那个白眼狼渣爹就带着江语晨跟她妈妈李琴湘进了门。

虽然说的是继女,可江语晨跟我爸长得不说是复制粘贴,也至少有七成的像。

她只比我小三个月。

所以,妈妈怀着我时,他就已经跟江语晨的妈妈有了苟且。

我父亲是个赘婿,当年是靠着妈妈和外公,才能在京市有一席之地,可他们一死他就暴露了本性,我这个“江家千金”,过得都还不如狗。

我自嘲扯了扯唇角,看周景森认真打电话,故意伸腿去勾他的腰。

铃铛叮铃铃响着,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很是刺耳。

周景森皱眉看向我,目光变得有些危险。

然后,我就听见电话那头江语晨问:“阿森,你那边是什么声音?”

周景森箍紧了我的脚踝,眼神冷厉,语气却还温柔又若无其事:“没什么,只是扫地的阿姨不小心碰到了什么东西。”

噢,原来我这个跟了他五年的情人,在江语晨那里,只是个扫地阿姨。

我心里莫名有点发堵。

虽然一开始我傍上周景森只是为了自保和向上爬,可相处这么久,他真只把我当个玩意儿。

再看她对江语晨的态度,我心里好像被人揉了一把沙子,硌得生疼,又酸又闷。

大概怕我再捣乱,周景森很快挂了电话,嗓音冷锐:“江芜,今后别在我面前耍这种把戏,我的耐心有限,你也最好别肖想不该想的东西。”

不该想,是说他未婚妻的位置,还是别的呢?

我看见了他眼中的不耐,也知道我不该问,可鬼使神差般,我还是问道:“那在你眼中,我和江语晨比,谁更好?”

周景森嗤笑一声,毫不掩饰嗓音中的嘲弄。

“你不清楚自己算个什么么?

别再问这种自取其辱的问题。”

他自顾自起身去洗澡:“一会你自己回去,我没空送你。”

我看着他的背影,心脏忽然好像被什么冰冷的锐器狠狠刺了一下,又冷又痛,却说不出来。

我当然清楚自己算什么。

江语晨是豪门千金中的典范,二十岁就已经拿下大大小小许多奖项,是国内最有代表性的新锐钢琴家。

而我,是京市臭名昭著的交际花,在别人眼里,我恐怕是“人尽可夫“的婊,子。

我哪能和她比。

但其实我只有过周景森这一个男人。

他同意做我的金主,大概只是因为我这张常被人叫作狐狸精的脸,还有某些方面跟他无师自通的契合。

但江语晨不一样,那是他的未婚妻,跟他青梅竹马一起长大,被他捧在心上疼的人。

我一开始其实根本没想过对他动心,只是因为京市再没有比周家太子爷更高的高枝,还有对江语晨那一丝隐秘的报复欲。

可现在明明白白被比下去,我又觉得脸上好像被扇了一耳光,又疼又涨,一路漫到心里。

等周景森洗完澡出来,我才进浴室去洗澡换衣服。

出来的时候,周景森正打算将我的丝巾扔进垃圾桶。

那上面沾了点东西,以他的洁癖,想必也受不了。

我跑上去拦住他:“别扔,我要用的。”

周景森皱眉,看着我穿上裙子,再用丝巾遮住脖子上那道已经变淡很多的勒痕。

他扯了扯唇,弧度有些嘲讽:“还有什么好遮的?

京市还有谁不知道你是个什么名声。”

他大概觉得,这是之前我出去乱玩弄出来的吧。

毕竟这个痕迹,确实容易让人浮想联翩。

我垂下眸子,抚摸着那道伤疤,转头冲他笑笑:“我这个名声,太子爷也还下的去口,那您也真算不上什么讲究人。”

周景森凉凉扫我一眼,也没说话,直接出了别墅。

我低眉顺眼出去,看着他驱车扬长离开,随手叫了个车。

外面夜风凄冷,丝巾也盖不住那道粉色的疤。

曾经我也是京市最耀眼的千金。

如果没有这道疤,我哪里又比江语晨差?

我打车回到家时,已经是晚上九点。

李琴湘坐在沙发上,看见我进门,眼神带了些厌恶,却假模假样道:“小芜回来了?

怎么又怎么晚?

是去哪里了?

你爸爸要是知道你晚归,会不高兴的。”

我在心里冷笑。

她说这样的话,不过是想用那件事恶心我罢了。

但要是她知道我是跟她的乘龙快婿鬼混滚床单,表情会有多精彩呢?

我随意踢掉高跟鞋,语气平静:“有事吗?

没事我就上楼了。”

李琴湘似笑非笑:“是有事要告诉你,你爸爸说你年纪也不小了,打算让你认识些青年才俊,毕竟你妹妹都订婚了,也不能一直拖着你的事。”

“我明天约了蒋家的二少爷,你们相看相看,合适的话就订婚吧。”

蒋家二少爷?

那个玩了一身病出来,还在外面有不知多少私生子的蒋明宽?

我收敛了笑意,嗤了一声:“这种青年才俊,你怎么不让江语晨去?”


然而,周景森却一把掐住我的双颊。

他那双黑眸死死地盯着我,咬牙切齿,“江芜,你发什么疯!”

“我们都睡那么多次了,不介意多睡这一次吧?”

药性的促使下,我顾不上那么多了。

我揪住他的衣领,另外一只手,飞快地去解他的衣服扣子。

周景森一把攥住我的手,大手紧紧地包裹住我的小手。

他拖着我,进了偏厅的一间房。。。。。。我溃不成军。

“以后再不长脑子,就别来挨我!”

他目露嫌弃。

我讽刺的笑出声:“什么叫做我不长脑子,我不是说了吗?

是你们周家防守太低。

周景森,你不行啊!”

“我不行?”

周景森一口咬住我的肩膀,那黑眸中的凶光是在警告我。

“嘶……”我仍然笑得明媚,“我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

既然周少听不得实话,那今后,我就多说点违心话给你。”

嗡——周景森的手机响了。

周景森推开我,单手摸出手机。

我看到他神色变得十分缓和,甚至还带有几分温柔,“嗯,我马上就来。”

能让他这么温柔的,除了江语晨不会再有别人。

……他走后,我才不慌不忙地整理好衣服,回了大厅。

水晶灯下,周景森和江语晨站在一块的画面,真就应了那句:郎才女貌,金童玉女?

我呸!

周景森斯文败类,江语晨只会装模作样的婊.子。

我一阵恶心。

我转过头,是不打算再把注意力放在他们的身上。

可没想到,江语晨不愿意放过我。

“姐姐,你刚刚去哪里了?

呀!

你脖子上的红印是怎么回事……”江语晨这么一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往我这边看过来。

我的脖子上,围了一条浅蓝色的丝带。

丝带遮住了伤疤,但红印……“今天可是周老爷子的寿宴,你能不能分点场合?

你一刻没有男人就会死吗?”

“真是给江家丢脸!”

“真的是要吐了!

就江芜这种,放在古代那想必是头牌吧?”

……这些人还真是看热闹不嫌弃事大,说的话,一句比一句要难听。

就在我要怼回去时,人群中也不知道是谁喊了句,“刚刚我好像看到江芜和周少在一块!”

一语起,千层浪。

尤其是江语晨,看向我的眼神恨不得将我给生吞活剥。

我瞬间就被推到了风口。

“一定是江芜在勾引周少啊!

恶心!”

“像这种垃圾的贱女人,就不配在这个世界上活着!”

“把她给轰出去,别脏了周老先生的寿宴!”


李琴湘的脸色肉眼可见变得难看了起来:“住口!

你是什么东西!

怎么能跟语晨比!”

呵,这就不装了?

我冷笑一声看向她,眼神嘲弄:“我当然没办法跟她比,一个婚内出轨生下来的私生女,说出去都让人恶心。”

“我不会去相亲的,要相你们娘俩可以自己去,反正,你们要比我更擅长讨男人欢心。”

李琴湘大概没想到我会忽然跟她这样争锋相对,一时呆住了。

再回过神,她咬着牙关扬手就想给我一耳光:“你给我住口!”

“江芜!

你是觉得自己翅膀硬了是不是?!

也不看看自己的名声都烂成什么鬼样子了,蒋明宽怎么也算是豪门少爷,人家能看上你就不错了,你还敢挑三拣四!”

“那你还记得,我的名声坏成这样,是拜谁所赐么?”

我稳稳抓住了她的手腕,朝她勾起一个冷笑:“是不是觉得自己做得完全没有痕迹,就查不到你身上了?”

李琴湘对上我冷浸浸的眼神,面色顿时有些苍白:“你,你在说什么?”

我不想再跟她浪费时间,甩开她就想上楼。

现在不是揭穿她的时候,我也暂时还没有那个实力和证据。

但等到那一天,我一定会将她们对我做的,都一一还回去!

李琴湘看我要走,面色铁青,忽然冷嗤一声道:“你不去相亲,就等着你外婆被赶出医院吧,也不知道以她的身体,能撑得了多久。”

我猛然掐紧了掌心。

对于我来说,外婆已经是我唯一的亲人了。

江家的人都不待见我,我那个渣爹更是恨不得把我扫地出门,只有外婆在出了那件事后还是坚信我是个好孩子,觉得我是被人害了。

可是没有人相信她,更不会有人信我。

外婆年事已高,身体一直不好,去年更是因为我的事情和江申德吵了起来,气得中风偏瘫。

再加上她心脏也有问题,现在完全没办法离开医院。

我转头看向她,指骨捏得发白:“你敢!”

要是我外婆出了事,我会忍不住要他们的命!

李琴湘似乎被我眼中的冷意镇住了,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眼神冷极。

“不用这样看着我,本来你爸爸就没有养着那老太婆的责任,帮她交了那么多年医药费,已经仁至义尽。”

“我言尽于此,你要是不听话,就试试看好了。”

我紧咬着牙关盯着她,许久才一字一顿开口:“好,我去。”

我直接上了楼,掌心已经被掐出两个深深的指甲印。

我太弱了,现在的我太弱了才会被轻易拿捏!

可无论如何,我也绝不会嫁给那样一个人渣!

......第二天晚上,我便被江家的司机送到了位于市中心的百跃会所。

大厅弥漫着一股纸醉金迷的味道,还有某种让人作呕的情,欲气息。

浓烈的香水味钻进鼻尖,让我生理性的反胃。

我是知道这家会所的,蒋明宽和他那些个狐朋狗友经常在这边玩乐,之前还试图强迫一个服务员,将人逼得跳楼自杀。

但最后也只是拿钱了事。

我面无表情跟着服务员走进包间,就看见蒋明宽搂着两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正上下其手给对方灌酒。

他一双短腿架在桌上,肥厚的肚腩层层叠叠,几乎要将西装给撑破,一张大饼脸油腻得反光,一米七不到,足有二百斤的身材,活像是个矮胖的垃圾桶。

女人娇笑着欲拒还迎,看见我进来,拉着蒋明宽的胳膊撒娇:“蒋少,您怎么还叫了一个啊?”

蒋明宽不耐抬起头,看见我时,一双眯眯眼流露出惊艳,表情看上去更加猥琐。

“这么水灵灵的美人儿,之前怎么没见过?”

我更觉得恶心,可身后还跟着江家的管家,为了外婆,我不得不服软。

“蒋少,我是江芜。”

蒋明宽看了我半天,直到我身后的管家提醒,他才想起来要相亲的事情,舔了舔嘴唇油腻道道:“噢,江家的小姐啊?

好好好,过来坐,咱们聊聊天。”

他直接推开了身旁的女人。

我看着垃圾桶里的避,孕套,还有包厢里那股似有若无的石楠花味道,也猜得到他之前跟那两个女人在包厢里做过什么。

我死死掐着掌心,看着管家威胁的眼神,还是走进去坐到了蒋明宽身旁,只是避开了那块地方。

等管家关上门离开,蒋明宽直勾勾盯着我,伸手想来拉我的手:“江小姐坐那么远干什么呢?

咱们既然要相亲,就得多接触接触嘛,你这么放不开,我可不太喜欢。”

那肥短的手碰到我的手背,故意在上面蹭了蹭,让我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反应飞快收回手。

“蒋少,我也明说了吧,我觉得咱们不合适。”

我紧抿着唇看向他,一秒都不想在这里多待:“你也知道我的名声吧?

让我做你的妻子,总归有点膈应。”

但我没想到,蒋明宽眼中反而兴味更浓。

“都说江小姐你玩得开,在我面前装什么贞,洁烈女?

摸都不让摸?”

他站起来朝我逼近,一双绿豆眼闪着阴邪的光,伸手就要拽我的衣服。

我面色一白,一脚踹在他膝盖上:“滚开!

别碰我!”

蒋明宽吃痛,往我脸上扇了一耳光:“臭婊,子!

给脸不要脸是不是?

都被玩烂的货色,小爷我碰你是看得起你!”

我没惯着他,抄起包间里的啤酒瓶直接砸在了他脑袋上!

蒋明宽捂着脑袋倒在地上,惨嚎道:“你,你想死是不是!”

我没有理他,直接扔下瓶子跑了出去。

我不要被那种人碰......我不想彻底被踩到泥里!

可是外婆该怎么办?

跑出会所,我瘫软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却没有注意到身后站着一道高大身影,从我走进包厢时便盯着我。

他在门口看了我很久,然后转身上楼,眼中带着些许凉意。

“景森?

怎么忽然出去了?”

周景森走进包间,同他一起的朋友迎上来:“刚刚跑出去那女人好像是你养的那个小情人吧?

怎么跑去跟姓蒋的一块了,还拉拉扯扯的。”

周景森眼神又冷了一点,半晌才道:“不过是个玩意,随她去。”

跟他搭话那人欲言又止。

包厢里的气氛有些僵硬,半晌,周景森拿起西装起身:“我回了。”

其他人也能看出他似乎有些不快,都没说话。

他走出包厢,却没有马上离开,而是漠然走进了蒋明宽的包厢。

很快,里面传来恐惧的声音:“景,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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