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凌风南宫烈的其他类型小说《太女殿下怎么可能是猫妖凌风南宫烈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樱落晴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菁故意将死老鼠在荣菀柔面前晃了晃,眨眨眼睛道:“皇妹,你快看,是不是很可爱哇?”荣菀柔被吓得一个激灵,直接蹿了起来,茶杯饭碗打碎了不少,完全没了刚刚的矜持,破口大骂:“荣菀初,你有病啊!赶快把这恶心的东西拿开,脏死了。”荣菀柔用绢帕捂着口鼻,满脸嫌弃和惊恐。小菁才没有被吓到,继续拎着血淋淋的死老鼠一步一步向荣菀柔靠近,然后突然松开手。荣菀柔眼睁睁地看着死老鼠从眼前滑落,掉在了她的雪白色纱裙上面,划出一道肮脏的血痕。荣菀柔“啊”地大叫一声,想要打人的手已经举在了半空,突然意识到上百双眼睛在盯着她呢。于是缓缓收回了手,开始哭哭啼啼的跪地卖惨。“母上,请您来评评理吧。皇姐故意拿死老鼠吓儿臣,还弄脏儿臣最喜爱的纱裙,这纱裙是母上赐给儿臣的...
《太女殿下怎么可能是猫妖凌风南宫烈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小菁故意将死老鼠在荣菀柔面前晃了晃,眨眨眼睛道:“皇妹,你快看,是不是很可爱哇?”
荣菀柔被吓得一个激灵,直接蹿了起来,茶杯饭碗打碎了不少,完全没了刚刚的矜持,破口大骂:“荣菀初,你有病啊!赶快把这恶心的东西拿开,脏死了。”
荣菀柔用绢帕捂着口鼻,满脸嫌弃和惊恐。
小菁才没有被吓到,继续拎着血淋淋的死老鼠一步一步向荣菀柔靠近,然后突然松开手。
荣菀柔眼睁睁地看着死老鼠从眼前滑落,掉在了她的雪白色纱裙上面,划出一道肮脏的血痕。
荣菀柔“啊”地大叫一声,想要打人的手已经举在了半空,突然意识到上百双眼睛在盯着她呢。
于是缓缓收回了手,开始哭哭啼啼的跪地卖惨。
“母上,请您来评评理吧。皇姐故意拿死老鼠吓儿臣,还弄脏儿臣最喜爱的纱裙,这纱裙是母上赐给儿臣的,平日里儿臣宝贝的很,舍不得沾染一丝尘土。请母上为儿臣做主啊。
小菁拍拍手上的污垢,翻了一个白眼,咕哝一句:“恶人先告状。别以为我不知道,这死老鼠就是你派人弄来想要吓我的。”
太尉王若云拍案而起:“简直一派胡言!昭仪公主温婉淑良,圣驾面前,岂容太女殿下含血喷人?”
荣菀柔一直在哭天抹泪,为自己叫屈。
小菁最看不惯装模做样的人,多说了几句:“哭哭哭!你还好意思哭上了。打从第一眼看到你,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你……”
“好了!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荣兰心皱着眉头,呵斥一句。
荣菀柔瞬间没了哭腔,委屈巴巴地坐回自己的位子上。
荣菀柔侧眸瞄了一眼母上,看来母上没有要责罚皇姐的意思。
荣菀柔的危险地眯了眯眼,母上向来偏疼皇姐!
小菁对着荣菀柔吐了吐舌,做了一个鬼脸,蹦蹦跳跳也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南宫烈低声问:“殿下,不怕?”
小菁不以为然道:“这有什么可怕的。老鼠可是我的“好朋友”!要是活的,把玩着会更有意思。”
南宫烈心里“咯噔”一下。
荣菀初虽然胆大包天,不怕狼不怕虎,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却也有令她害怕的东西。
老鼠就是其中之一!
还有各种长相丑陋的昆虫!
她刚刚居然说老鼠可爱?还说老鼠是她的“好朋友”?
更不可思议的是,她竟然揪着死老鼠的尾巴把玩!!!
南宫烈无意识地用手背贴了贴小菁的额头:“殿下,莫不是发烧了?”
小菁挪开南宫烈的大手:“苦瓜将军,我看发烧的人是你吧?一只死老鼠而已,至于这么大惊小怪么。”
南宫烈眸色黯淡下来,他想着,荣菀初一定是在普陀寺吃了不少苦头。
普陀寺的生活条件肯定没法和陛下登基前的公主府邸相比,更没法和现在的皇宫和东宫比了。
普陀寺建在半山腰上,各种小动物随时出没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儿,见得多了也就见怪不怪了。
一想到这,南宫烈感到阵阵心痛,日后定要好好待她才是,不能再叫她受委屈了。
坐在对面的荣菀柔鼻子都气歪了。
但好戏还在后头呢。
宴会继续进行着。
荣菀柔突然起身,向荣兰心请示:“母上,儿臣的裙子脏了,想回流华宫换套干净衣服。”
荣兰心扬手:“去吧!”
荣菀柔颔首,退了下去,背过身去的那一刻,荣菀柔的脸上浮现出邪魅的表情。
现在还有她最最喜欢的凌风哥哥,亲手喂她吃最喜欢的鱼肉!
有那么一刻,她甚至不想回真身了,不想把身体还给公主了。
他与殿下从未如此亲近过,以前都是殿下下令,他从命,没有多余的言谈。
小菁嘴里鼓鼓囊囊的,还没完全吞咽下去,便急着说话:“凌风哥哥,以后你每天都喂我吃饭,好不好?”
话毕,小菁被未嚼碎的食物呛住,接连咳嗽几声,小脸憋得通红。
凌风连忙端起茶碗,递了上来:“殿下,请用茶。”
小菁火急火燎地接过茶碗,咕咚咕咚喝了个精光,喉咙这才顺畅了些。
只是喝的太急,唇片嘴角尽是茶水。
小菁扬起下巴,指了指嘴角的水渍。
凌风怔了片刻,随即拿起帕子,轻轻在她的唇上压了压,擦干茶水。
两人距离如此之近,小菁湿热的鼻息喷洒在凌风的俊颜上,凌风忽的晃了神。
如此近距离地欣赏着殿下的美貌,让他有些出神。
不同于睡着的样子,是灵动又俏皮的。
自打凌风被洛楚天救下,带进了府,便守在荣菀初身边,保护她的安全,寸步不离。
这张绝世容颜,他看了十几年,却从没有一刻,这么令他失神。
又或者说,他从来都是把殿下当做是主子看待的,没有把她当成是女人。
脑海中再次浮现出王佩茹莞尔一笑的容颜,凌风丢下帕子,向后退了几步,与小菁保持着安全距离。
不……
这一幕,恰巧被不远处的南宫烈撞见,内心五味杂陈。
因为,从南宫烈的角度望过去,亭中二人距离如此之近,动作如此亲昵,不是接吻还能是什么呢?
南宫烈将手中的梅花烙重重扔在地上,转身离开了。
这梅花烙,是南宫烈差人排了两个时辰的队,才买到的。
刚出炉的梅花烙,南宫烈生怕凉了,第一时间赶着送来,想给他心爱的姑娘尝尝,然后问上一句,和小时候的味道是否一样?
真是白费心思!
人家有鱼有肉,还有美男相伴,何必他自作多情!
小菁见凌风呆呆的样子,笑道:“凌风哥哥,你怎么啦?”
凌风突然意识到,是他逾矩了!
万万不该目不转睛地盯着殿下这么久的!
凌风深知,太女殿下只是病了,有些糊涂,才会待他如此。
毕竟,这么多年,殿下与他之间,只是发出命令和执行命令的关系,再无其他。
况且,他心中,一直装着另外一个女子。
凌风收回眼神,低声道:“属下不该冒犯,请殿下恕罪。”
小菁却笑得开怀:“看一眼就是冒犯了?那我的眼睛都要长在了凌风哥哥身上,要说冒犯,岂不是我冒犯的更严重嘛?”
凌风卑微颔首:“殿下金尊玉贵,属下粗鄙不堪,殿下愿意多看属下一眼,乃是属下三生有幸。”
小菁捏捏下巴,纤纤玉手擒住凌风的下巴,轻轻抬起,戏谑道:“凌风哥哥,你大可不必贬低自己,只有我知道你有多好。”
没等凌风回话,一颗热吻落在凌风的侧脸,只是轻轻一啄,便离开了。
小菁笑得肆意:“哈哈哈,好开心。”
这下凌风更慌了,他愣怔着,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侧脸,那块肌肤如此滚烫,像是火烧一般。
再一回神,小菁早就不见了,只留下一桌子的残羹剩饭。
凌风揉搓着自己的脸,湿糯的感觉还在。
这不是梦!
是殿下的赏赐。
小菁的胆子也就那么一点,趁着凌风不注意,偷亲成功,哪敢继续在他面前转悠,直接撒腿就跑。
小菁不以为然道:“以前都是凌风哥哥给我洗澡澡的啊。为什么现在不可以?就因为现在我上了公主的身嘛?这么一看,还是当猫更舒服一些。”
瞄了一眼昏死过去的黑猫躯体,小菁叹了口气,浅浅喵了一声。
“算了!我累了,不洗澡澡了,我要睡觉觉。还是老传统,凌风哥哥,你要抱着我睡哦。”
南宫烈的眸色灰暗,冷板着脸。
荣菀初!
这么快就忘记当年的承诺了?
不是说好,只要我一人吗?
难不成你们已经睡过了?
这算是怎么一回事?
凌风吓得身体一颤,把头埋的更深了些:“请殿下慎言!属下从未行此僭越之事。主为主,奴为奴,属下深知身份有别,从未敢有此妄念。”
虽说荣国一女多夫,但身份等级制度森严,奴仆没有人身自由,更不可能有婚恋自由。
一日为奴,终身为奴。
若是有幸被主人看上,也是登不得台面的,被人嘲笑的对象罢了。
凌月跟着跪在小菁面前:“请殿下慎言!此话万万不可再说二遍。如能承蒙公主厚爱,于他人而言是福泽,于兄长而言则是祸端。一不小心,便是死罪。”
小菁一脸讶异:“怎么动不动就斩首,死罪的?洗澡澡不行,睡觉觉也不行。那你们要我怎么样?”
凌月开口:“回殿下,您若是受了惊吓,不敢一人入睡,属下可在一旁伺候。”
小菁想到现在她不再是猫,而是占用了公主的身体,勉强道:“那好吧。那凌风哥哥就守在门外吧,看着你的影子,我心里也能踏实一点,睡得安稳一点。”
“属下领命!”凌风依旧跪地躬身埋头,接着踉跄起身,退了出去。
一旁的南宫烈依旧未动,他的心像是被什么撞击了一下,本以为荣菀初是小孩子脾气,装装失忆,玩闹一番也就作罢。
但见荣菀初看向自己的眼神,陌生到不带一丝情感,而一口一个凌风哥哥,叫得香甜。
小菁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看向南宫烈:“咦?这位将军你怎么还不走啊?你耳朵不好使吗?我说我要睡觉了,你杵在这儿,我怎么睡得着啊,出去出去,赶紧出去。”
南宫烈单膝跪地,拱手抱拳,忍不住问道:“殿下,十年前在白水坡,你说过的话,可还作数?”
小菁伸了一个懒腰,甩掉鞋子,揉了揉眼睛:“啊?你说什么?白什么坡?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南宫烈垂下眼睑,眸色灰暗,心里一沉。
果然!
她完全不记得了!
也许当初只是童言无忌,而他偏偏当了真!
当真也就罢了,却又偏偏挂在心上,整整十年!
好不容易盼来的见面,却没想到尽是失望。
凌月弱弱开口:“将军,殿下要安歇了。请您退下吧。”
南宫烈恭敬行礼,礼貌退去,轻轻关好房门,站在门外右侧,与站在左侧的凌风凑成一对。
凌风右手握刀,抱着双臂,并未看向南宫烈,客气道:“将军为何不去歇息?门内有凌月,门外有我,足矣。”
南宫烈冷笑一声:“你们兄妹二人,如果能够护她周全,今晚的事便不会发生了。”
凌风抿了抿嘴,想要解释些什么,但无论怎么说,都很苍白无力。
山贼人数众多?奉命保护空见大师遗体?还是不敢违背殿下的指令?
这些都不能让凌风和凌月脱责,殿下受伤受惊,是怎么也不能改变的事实。
凌风并没有为自己开脱,只是说:“明日一早,安全护送殿下回宫之后,我与凌月,自会去找陛下领罚。”
南宫烈点头,一杆长枪戳在地上,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语气冰冷:“你与她,希望不是我想的那样。”
凌风笑笑:“是将军多虑了。我与殿下之间只有主仆情谊,清清白白,将军切莫妄作猜测。”
南宫烈面无表情:“如此便好。”
听了这话,南宫烈明显安心了不少。
凌风又说:“感谢将军救了凌月一命,在下感激不尽。”
南宫烈应付一句:“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月色朗朗,门外两人,一左一右,如门神一般严肃,未再交谈一句。
屋内,却是热闹极了。
小菁身上披的还是南宫烈那件被打了死结的白色底衣,凌月解了几下,却无法解开。
小菁不耐烦道:“直接拿剪刀剪掉好啦。”
凌月有些为难:“殿下,这不好吧?这毕竟是骁虎将军的衣服,我们要洗干净还给他的。”
小菁撇撇嘴:“公主明天不是就回宫了?宫里绫罗啊,绸缎啊,有的是,大不了赔他一件新的。一件衣服而已,他不会那么小气的。”
凌月依旧为难,小菁抓起剪刀,咔嚓一下,剪断了衣带。
“凌月姐姐,请把砂盆放到床边来,方便我夜里上厕所。”
凌月有些不知所措,扑通跪地:“殿下,您又说错话了,不能叫属下姐姐的。还有,您要砂盆做什么呢?夜壶已经洗干净备好了,就在床尾放着。”
小菁用手指绕了绕发尾,眨巴着大眼睛说:“那个我用不惯啊。”
凌月心中纵有万般不解,也不敢忤逆殿下,只得照做,将砂盆放置床尾。
谨慎起见,夜壶并没有被撤走。
次日。
已是正午时分。
阳光洒满了普陀寺庙,一片金色。
凌月已经喊了不下十次了,小菁却依旧窝在床上不肯起来。
突然,房门开了,凌月走了出来,又将房门关好。
凌风率先开口:“殿下还没起来?”
凌月摇了摇头:“殿下从来不嗜睡的。自从住进这里,每日天还未亮便会起床练功,风雨无阻,从未懈怠一日,看来真是病得不轻。”
南宫烈眉心微微一蹙,声音冷沉:“凌月姑娘,她昨夜睡得是否安稳?”
凌月身体微微前倾,半鞠躬状:“将军不必担忧,殿下沾床便睡下了,一直睡到现在,中途未曾起身。只是殿下好似做了什么奇怪的梦,口中一直喊着,要回真身什么的。”
她坚定认为,就是南宫烈打得小报告,才让凌风挨了板子。
殊不知,太女殿下偏宠侍君的消息在新都城都传开了,根本不用南宫烈刻意去打小报告。
上朝、下朝、练兵、回府……
一路上,小菁完全把南宫烈视若空气,连看都不看一眼。
南宫烈也不想开口为自己辩驳,本来就是莫须有的锅,无奈这口锅是荣菀初扣在他脑袋上的,他只能忍气吞声。
而那好不容易争取来的侍寝,也泡汤了!
南宫烈倒不是真得想侍寝,他只是不想让其他男人侍奉荣菀初,不想让荣菀初宠幸别的男人。
*
很快到了太女的生辰。
下朝之后,文武百官都留在了宫里,等着参加生辰宴。
这么重要的宴会,自然少不了皇室家眷和荣兰心后宫的君子们。
主角小菁身着高贵的太女朝服,被精心打扮后的她,顶着荣菀初那张绝美的容颜,整个人都在发光。
跟在小菁身边的侍女是凌月。
凌风还在养伤,不便出席。
何况他本来也是侍君的身份,是没资格参加正宴的。
生辰宴上人多又杂,还有宫外请来的戏曲班子、舞龙舞狮班子、杂耍演员什么的,难免会有贼人混入其中。
如此重要的宴会,南宫烈作为太女驸马,要张罗的事情太多,不能时时刻刻守在小菁身边。
凌月有武功,心思又细,留她保护女儿的安全,荣兰心倒也放心。
宴会地点在启祥殿,达官贵人交完礼品之后,便按照官职陆续入座。
殿内主台上坐的是荣兰心和赵主君,台下右手边是小菁和南宫烈的坐席,左边是昭仪公主荣菀柔和瑞王荣玉玄。
接着左右分别是右丞相墨平英、太尉王若云,后面是后宫君子和其他官员及家眷。
启祥殿中心,有几个貌美的舞男起舞助兴,还有乐师奏着欢快的音乐。
小菁只顾得吃吃吃,丝毫没注意到来自对面荣菀柔充满敌意的眼神。
荣菀柔举起酒杯,举手投足间倒是端庄:“皇姐,今日是你的生辰,妹妹敬你一杯。”
小菁丢下手中啃了一半的鸡腿,一只油乎乎的小手端起酒杯,叽叽咕咕一句:“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被殿内所有的人听见。
荣菀柔依旧保持笑颜,实则憋了一肚子坏水。
她早已有所安排,设计了好几个圈套,就等着她的痴傻皇姐入套呢。
前菜吃得差不多了,该上主菜和汤品了,两排宫女端着汤盅,逐一放在每个人的面前。
荣菀柔打开汤盅的盖子,矫揉造作道:“今日的海鲜盅不错,皇姐你快尝尝。”
小菁狼吞虎咽一番过后,刚好口渴了,就差这口汤了。
着急忙慌打开盖子,属实被吓了一跳,盖子直接被丢了出去,好巧不巧摔在荣兰心面前。
荣兰心和赵主君二人双双颤了一下肩膀。
赵主君开口指责:“太女殿下,你这是做什么?差点伤到陛下。”
然后顶着一张妖娆的脸,关切道:“陛下,您受惊了。”
荣兰心摆了摆手:“不妨事。初儿,是你的海鲜盅,有什么问题吗?”
小菁用眼睛剜了荣菀柔一眼,她知道一定就是荣菀柔搞的鬼。
故意在汤盅里放了一只血淋淋的死老鼠,想要吓吓她,让她出丑。
拙劣的伎俩!
小菁拎着死老鼠的尾巴,抬起屁股大摇大摆走到荣菀柔面前,笑呵呵道:“我当是什么妖魔鬼怪呢,原来是只可可爱爱的小老鼠呀。”
赵主君主动让出位置,和一品官员及其家眷坐到一桌。
百官向赵主君投去各种异样的目光,有同情的,有暗喜的,还有一些心疼的。
十年之前洛楚天还在的时候,昭华公主就处处压制着赵主君。
十年之后归来,即便是洛楚天不在了,昭华公主依旧把赵主君压制得死死的。
陛下宠爱昭华公主,昭华公主向来是没把赵主君放在眼里的。
但赵主君从未因此红过脸,每次被下了面子,都是一副淡然的样子,从未跟孩子置过气。
有些押注在赵主君和荣菀柔身上的官员们,开始动摇了。
凌风和凌月在众目睽睽之下,进了启祥殿。
凌风感受到一股炽烈的目光,顺着目光的方向看去,对上了王佩茹一双明眸。
王佩茹是太尉王若云的孙女,王若云本来是凌风阿祖-凌钦雪的手下,在荣国与金国边境-西渡岭戍守。
在新都建立后,封了太尉,携着全家来了新都。
凌风慌忙收回目光,坐在了南宫烈身旁,凌月则是坐在小菁身旁。
小菁支着下巴,眨着眼睛看向凌风:“凌风哥哥,你离我那么远干嘛?”
凌风耳根发烫,不知如何作答,满脑子都是王佩茹的娇小的脸庞。
凌月小声提醒道:“殿下,您忘记了?”
凌月比了一个用刀抹脖的动作。
小菁恍然大悟:“差点忘了,不能叫哥哥,会掉脑袋的是吧?”
接着看向凌风,眼里饱含爱意:“凌风嗯嗯,你离我那么远干嘛?”
凌月尬笑,她不是这个意思啊。
这种场合,她和凌风入席已经很不合规矩了,不能再让其他人觉得殿下对凌风区别对待了。
凌风猛然起身,双膝跪地,叩首道:“感谢殿下美意,属下不饿,还请殿下恩准,许属下殿外守候。”
闻言,凌月跟着起身,跪在地上,叩首道:“殿下,属下也不饿,属下恳请与兄长一同殿外守候。”
南宫烈面色冷沉,一动未动。
小菁跳脚道:“那怎么成?我怎么可以独自享受美酒美食呢。来来来,一起吃。”
凌风与凌月并未起身。
小菁走到凌风身前,抬起他的手臂,举着他的大手在自己头上摸了一下:“凌风哥哥,你不是最喜欢我的吗?”
凌风震惊,匆忙收回了手:“殿下慎言!属下从来不敢有此妄念。”
南宫烈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拳头握得死死的。
荣菀初!
你有些过分了!
朝堂上下,谁人不知他南宫烈是陛下看中的驸马人选。
荣菀初回宫之前,陛下召见南宫烈,已经表明准备将他配给荣菀初。
此番派他前去普陀寺,接荣菀初回宫,也是陛下有意为之。
赵主君摸了摸下巴,意味深长地看着小菁的表演。
他实在是看不懂了。
自打昭华公主跨进宫门,行为举止就十分奇怪。
现在更是令人捉摸不透了。
堂堂公主竟与家奴暗生情愫,实在不合规矩!
文武百官更是瞠目结舌,昭华公主这是在公然调情!
这完全不符合昭华公主的脾气秉性。
昭华公主和她的父亲一样,气质清冷,从不善于表露感情。
眼前殿上的昭华公主,形象大变,变到让人摸不着头脑。
难不成,要变天了?
昭华公主看上了凌风?
凌家是要翻身了?
当初那些拉踩过凌家的人,内心瞬间不平静了。
面对凌风的无情拒绝,小菁带着一肚子委屈,愤然离席。
南宫烈想都没想,追了出去。
主角离场,宴席自然就散了。
这场接风宴,谁也没吃好,就这样草草结束了。
赵主君安排司乐坊精心编排的歌舞表演,也没派上用场。
而凌风和凌月在启祥殿整整跪了一个晚上。
南宫烈护送小菁回了瑞辰宫,这是临时为她安排的寝宫。
按照荣兰心的安排,荣菀初下月初六及笄之礼当日,便在朝堂上公布喜讯,立荣菀初为太女,同时将南宫烈指婚给荣菀初,当月十五立即成婚。
婚宴的事,荣兰心早就私下派人准备了,但并未声张。
成婚之后,荣菀初和南宫烈便可分府别住,搬到东宫去。
而这一切,南宫烈心中明明白白,荣菀初却丝毫未知。
更别说是小菁了,她稀里糊涂的,完全搞不清楚状况呢。
小菁心中实在憋闷,身为猫时,她就有很多身不由己。
公主遇到刺客,她只能干着急。
公主与凌风、凌月商议大事,她想要插话,一个劲儿地喵喵喵,却没人搭理她。
如今幻化成人,反而更加身不由己了。
吃饭还要看别人脸色,就连凌风哥哥刻意与她保持距离。
不行!
必须回真身才行,把身体还给公主。
当晚,小菁一夜未眠。
她尝试了各种方法,对着昏厥过去的猫身念了一晚上的咒,累得四脚朝天,还是没能脱离荣菀初的身体。
看来,只好再当一阵子公主了!
小菁叹气又摇头,摇头又叹气,天亮的时候才沉沉睡去。
也不知是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之中,听见有人在耳边一直在喊:“殿下,陛下宣见!”
反反复复喊了不下十几遍。
小菁终于睁开朦胧的眼睛,打了一个哈欠:“臭老婆子,你为什么要打扰我睡觉?”
奉旨前来传话的老嬷嬷扑通跪地,颤颤巍巍道:“回殿下,奴婢是奉了陛下的旨意,前来……”
小菁从床上坐了起来,揉了揉酸疼的肩膀:“她又找我干嘛?我都说了,我不是公主,我根本就不认识她,我也不想和她说话。”
老嬷嬷哐哐叩了几个头:“公主,求您可怜可怜奴婢吧。陛下有命,如果喊不来公主,要奴婢提头来见……”
小菁瞬间没了睡意,瞪大眼睛:“什么?你们的陛下是杀人有瘾吗?怎么动不动就要砍人脑袋?无不无聊。”
老嬷嬷再次磕头:“请殿下立即移步神龙殿。陛下和文武百官都在朝堂等您。”
小菁揉了揉眼睛,问:“好吧。我去还不行嘛。不过,她找我干嘛?”
老嬷嬷哆哆嗦嗦:“回殿下,奴婢不敢说……”
小菁双臂撑在床沿上,翘起二郎腿,抖了抖腿:“有什么不敢说的。你要是不说,那我就不去咯。你自己看着办吧。”
老嬷嬷惊恐着脸:“回殿下,陛下是为昨日启祥殿之事大发雷霆,说要……说要……要处死凌风……”
小菁突然蹿了起来,跳的老高:“为什么?凭什么?她经过我同意了嘛?谁都不准伤害我的凌风哥哥!”
话毕,一溜烟儿地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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