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心月看入了迷,直至床榻一侧下陷才出神,脸颊登时飞上红霞赶紧移开目光。
人尴尬的时候就是手忙脚乱,她一会儿摸鼻尖,一会儿挠耳朵一会儿摸脸。
萧清臣恍若完全没察觉对面刚才炽热直白的目光,拿着蚕布一点点擦干水痕。
从脖颈喉结到胸膛,然后是腹部。
楼心月的目光随着她的手而移动,发现自己动作她赶紧闭眼,鸦羽般的睫毛因紧张而颤抖。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她不断默念,干脆翻身背对对方。
萧清臣擦拭腹肌动作一顿,又继续擦水。
楼心月背对闭着眼睛,脑海里全是那幅男色生香的画面。
越想抗拒就越忍不住,像有只猫尾巴在心里挠来挠去。
她悄咪咪睁眼就看一眼,就一眼!
如此说服自己她偏头瞄一眼,赶紧缩回去,不过片刻又偷瞄一眼。
这想看又不敢看的小模样被萧清臣尽收眼底。
他薄唇下压,将蚕布放在一边准备歇息。
楼心月猛的翻身面对,半坐起来亮晶晶杏眼望着,干净又纯粹,“我可以摸一下吗?”
无关欲望,更多的是好奇。
萧清臣一愣,仿佛是没料到对方会提出这种要求。
楼心月后知后觉觉着自己的要求多冒犯,尴尬笑了笑,“我就随口一……”
“可以。”萧清臣打断她的话,为了不给对方压力语气轻松,“你是我夫人,想做什么都可以。”
楼心月耳朵里只听到了可以两个字,其他的不重要完全抛之脑后。
她探出纤纤玉指戳了戳腹部,满脸单纯点评道,“硬邦邦的。”
猿臂蜂腰跟一身肌肉相辅相成,多一分则太壮少一分则太瘦。
一切都恰到好造就完美。
她改戳为摸,腹部纹路清晰起伏分明。
萧清臣腹部起伏,微微发颤盯着楼心月的目光愈发深邃晦暗。
她摸摸又捏捏,“果然是硬邦邦的!”
话本子里说,男子若是身材好摸着就是硬邦邦的!
果然话本诚不欺她!
清甜娇软的声音从身侧响起,柔软的手在腹部抚摸掐捏。
萧清臣喉结滑动,耳垂泛红身体因为被抚摸不受控制轻颤发抖,却又贪恋不舍喊停。
注意到滚动喉结,楼心月的手比脑子更快一步摸了上去。
萧清臣目光如勾,眸中晦暗一手握住作乱柔夷调换姿势,磁性声音沙哑的厉害,“我去沐浴。”
“嗯?”楼心月疑惑不解,“刚不是沐浴完了吗?怎么又要去。”
萧清臣瞳仁漆黑如墨,握住手腕带着薄茧的手摩挲,磁声暗哑,“也有不沐浴的办法。”
“月月要听吗?”
被这一眼看的头皮发麻,楼心月本能躲避危险,挣脱被对方束缚的手,“你、你快去吧。”
“嗯。”萧清臣握了握空空如也的手起身离开。
楼心月倒回床上暗暗吐出一口气,用冷冰冰的小手给脸颊降温。
偏偏脑海里都是萧清臣拿着蚕布从脖颈擦到腹部的画面。
烛光昏暗,一举一动都在牵动视线!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无摸!非礼勿想!
楼心月在默念中昏昏欲睡,快睡着时就感觉身侧有冷风灌入。
她迷迷糊糊睁眼就见萧清臣掀开自己被褥,他的那床被褥跟自己的叠在一起。
“今晚降温厉害单床被褥会冷,两床应该好一些。”
萧清臣躺下盖着同一条被褥正经解释。
一床被褥一个人盖着尚好,两个人盖就有些偏小,为了都盖严实两人自然而然挤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