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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后,全家火葬场抖音热门完结文》精彩片段
书房里,爸爸正在看电脑上显示着股票的走向图。
“手抹药了吗?”爸爸没有抬头,可我的心里划过一阵暖流,我还是有家人的关心的。
“来看看这个。”爸爸招呼我过去,看电脑上的波浪图。
“你觉得它下一步会怎么变化?”
“我……”在爸爸期待的眼神中,我憋了许久,只能说我不会。
“那这个K线反映了什么?我,我也不知道……”
几个来回后,爸爸的眼神由期待变为了不耐烦,“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我最近一直在练吉他……”
“吉他是什么很难的东西吗?为什么你姐姐做得到你做不到?”
爸爸往椅子上一倒,手捂住脸,不耐烦地问我:“大学能考上北华的金融吗?”
“我……考不上,大概是个211……211?!”爸爸猛地将书桌上的书往地上一扬,有一本砸到了我的腿,生疼。
“可你姐姐却能考上北华!你到底是做什么的!一般的金融专业和北华的金融专业根本没法比!”
“可爸爸,我想学汉语言文学……”
“学这个做什么!金融,你必须跟你姐姐一样学金融!”
“可爸爸,我不是姐姐,我不能学自己想学的吗?”
我再也忍不住,泪水夺眶而出,我朝爸爸喊道,可回应我的是被爸爸愤怒扔出来的书,“滚!你给我滚!你就是个比不上你姐姐的废物!你怎么这么没用!没有一点志向!”
被爸爸赶出书房后,我独自出门在路上游荡,我的心里空荡荡的难受,我好像,连一丝的温暖都得不到,我的一生难道都是用来复制别人的工具吗?
我坐在路边,眼泪大颗大颗地砸在地上。
突然,一阵急刹车的声音传来,一个小孩茫然地在路中央看着急速驶来的车辆。
“小心!”我飞扑过去,一瞬间,电光火石,一道电流好似击中了我。
“恭喜您开启交换系统。”
冰冷的机械音在我的脑海中响起。
可我却没来得及理会,车辆及时刹住了,司机看到没有撞到人后松了一口气,骂骂咧咧地开走了,那个孩子在被我扑到路边,眨着泪眼看着我,好像已经吓傻了。
我哄了他许久,他都只会哭,我只能把他带到最近的派出所,警察联系了他的家人,我走的时候,他泪眼朦胧地看着我:“姐姐,你会有好报的。”
好报吗?
回家的路上,我才想起来刚刚那道冰冷的机械音。
我尝试在脑海中呼唤,系统应答了我:“您可以使用我交换任何东西,但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任何吗?
我摇了摇头,将不好的念头甩出脑袋。
回到家的时候,哥哥的朋友刚刚将在酒吧喝醉的哥哥送回来,哥哥躺在沙发上,醉的不省人事。
“思楠,你哥喝醉了,真是够沉得。”王安笑骂着将哥哥扔到沙发上,我赶紧过去将哥哥尽可能摆出一个舒服的姿势,又在他头底下垫了一个抱枕。
“我去给哥哥煮点醒酒汤,辛苦王安哥你照顾哥哥一会。”我一边给王安倒了杯热水,一边急急地往厨房走去。
我煮好醒酒汤回来的时候,哥哥正在和王安说话。
“你小子,真够有福气的,小思楠多贴心啊,都知道照顾你。”
哥哥醉得浑浑噩噩,听到这话却自嘲一笑:“贴心?不过是装的罢了,谁愿意要这个福气。”
他捂住脸,似乎哽咽了几声:“如果可以,我不愿意要这么贴心的妹妹,我只想要楠楠姐姐回来。”
客厅里的对话还在继续,可我耳朵嗡鸣,手里的醒酒汤似乎格外烫手,烫得我眼泪都出来了。
泪珠砸在碗里,我想起了刚刚那个系统。
我会变成你们所期望的姐姐,只求你们,不要再折磨我了。
“你真的交换什么都可以吗?”
“是的。”
“那么用我交换姐姐吧,他们都期盼的,姐姐。”
“如果交换,您将前往另一个世界,您的身体将交由您的姐姐谢楠使用,时间为一个月。且交换一经确认,将永不更改,请您确定。”
“我确定。”
楠楠是我姐姐的名字,她叫谢楠,我叫谢思楠。
我的出生,是因为姐姐车祸离世,姐姐临终前和妈妈说,她还会回到妈妈的身边。
于是妈妈不顾自己是高龄产妇,也要生下我,她和爸爸、哥哥固执地认为我会是姐姐。
他们说他们一家会团聚的。
可我的到来打破了妈妈的美梦。
妈妈按照姐姐的成长过程培养我:
她将我留在家中,让尚且年幼的我面对亲戚家的熊孩子,期待我能和姐姐一样在被欺负后讨回公道,可三岁的我被八岁的孩子推倒后,只能在原地大哭。
她鼓励我去尝试刺激,带我去攀岩,坐过山车,跳楼机,可我却吓得大声尖叫,从此恐高。
她带我去跳级考试,希望我和姐姐一样大放光彩,可小学的我看着初中的题目,只能在试卷上不停涂抹,试图拖延时间。
妈妈一次次地失望,于是一次比一次疯狂,她严格按照姐姐成长的每一步来规划,逼我成为那个样子,不允许我有其他计划外的举动。
比如画画。
因为姐姐不会,所以我也不能会。
她就像是一个园丁,我是她的小树苗,她狠狠剪下不符合期望的枝丫,只留下她期望的枝丫。
姐姐18岁后,在高考完的暑假,用半个月速成了吉他,参加了乐队,受人追捧。
于是刚刚高考完,妈妈迫不及待地逼我拿起吉他,可我愚笨,十天过去,我依然停留在基础曲子的练习。
吴妈叫我去吃饭的时候,我的手指已经肿得没有知觉了。
我不会吉他,我的基础功都没有练扎实,妈妈却希望我能弹高难度的曲子,反复的练习,我的手指已经肿得发紫了。
我在餐桌上颤颤巍巍地拿着筷子,可手指的异样感让我握不住。
爸爸注意到了这些,皱眉看向我的手指,“怎么了?”
我刚想回答,可哥哥打断了我。
“还能怎么了,比不上姐姐就开始装可怜呗,瞧瞧,这筷子都拿不稳的可怜样。”
爸爸瞪了哥哥一眼,哥哥闭上了嘴,爸爸让吴妈给我拿了个勺子,将一些菜放在了我的面前,方便我吃饭。
“喝点鲫鱼汤吧。”爸爸指挥吴妈将鲫鱼汤放到我面前,我默默地盛了碗鱼汤。
我不吃鱼的,因为以前被鱼刺卡住喉咙,可没人管我,最后是吴妈发现带我去的医院。
爱吃鱼的是姐姐。
“吃完饭来书房一趟。”爸爸率先上楼。
晚上,吴妈突然敲响了我的房门。
“小姐,夫人说她头疼,想让您过去给她按按。”
妈妈是有头疼的习惯的,每次都需要有人给她按摩,舒缓。
一开始家里是由医生来做这个的,可每次妈妈头疼的时间都是晚上,医生不一定能及时赶来,而且,妈妈总说医生按得不够舒服。
于是我在繁忙的课业中抽出时间,一点一点学习穴位,拿自己做练习,最终练出来了一手非常好的按摩技巧。
妈妈也习惯了我给她按摩,于是不管多晚,不管我在干什么,妈妈只要头疼了就会叫我。
我也不论多晚,不论多忙,都会第一时间过去,想要及时地帮她疏解,我爱她,我不希望她痛苦。
可姐姐不会。
姐姐只是冷淡地看着吴妈,“家里没有医生吗?”
吴妈呆愣地看着我,“小姐,以前都是您给夫人按的。”
“要么叫医生,要么疼死,二选一。”
然后我把门关上了。
一夜好梦。
爸爸第二天让妈妈带我去哥哥的病房。
我进去后他们复杂地看着我,眼睛里是我看不懂的情绪。
爸爸率先开口:“你……不是思楠吧。”
“噗,”我笑出了声,“爸爸,过了多久了呀,您才发现吗?”
我正色道:“我是谢楠,只是思楠和我做了交换,现在交由我一个月。”
“那一个月后思楠是不是就能回来了!”
哥哥着急地发问,他急切地看着姐姐,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哥哥,被你嘲讽的妹妹,被你仍在斗殴现场的妹妹,被你视作废物的妹妹,也是你所期待的吗?
“想什么呢,一个月后,这具身体会消失,思楠,会去往另一个世界。”
“不换了!我们不换了!我要我的思楠!”妈妈急切地说道,她仿佛真的爱我。
可是妈妈,你真的是爱我吗?
我的身体视线移开,遥遥相望,和我对视。
她看着我,问:“你们是想要思楠,还是想要一个完全归属你们,听你们话的傀儡?”
她看着妈妈,“你是想要思楠,还是一个完全按照你的心意长大的孩子?”
“你遗憾年轻时没能加入乐队,于是逼我去练吉他,在我成功后,又去逼思楠。”
“你只是想要一个傀儡,完成你的梦想,结束你的遗憾。”
“你不在乎你撕碎的画里面,有没有思楠的遗憾。”
妈妈的脸色愈发苍白,她后退了几步,辩驳到:“不,不是的,我是觉得你喜欢吉他的,思楠,思楠也会喜欢的……”
可问题还在继续。
“你讨厌爸爸这边的亲戚,可你却为了面子,把我当筏子,让那些人欺负我,再去说上两句彰显你的大度。”
“直到我反抗了她们,我回击了所有欺负我的人,顺带着替你狠狠出了口恶气。你又觉得孩子可以保护你,所以我离去后,你迫不及待地让思楠成为了下一个我。”
“甚至你都没有等到思楠有我那么大,她只有三岁,不到那个男孩的肩膀,你就把她一个人丢在那里,看着她被欺负,她哭,她嗓子都哭哑了。”
“可妈妈,你只是觉得她没用。觉得她没能给你出气。”
“于是你变本加厉地伪造我的经历,以此为借口给她安排一系列你觉得能锻炼她胆子的活动,逼她变得胆大。”
“可妈妈,思楠和我,都是孩子。”
“你只是希望,有一个能够在不喜欢亲戚面前给你找回面子,能够替你完成你年轻时乐队梦,能够在那群朋友面前撑起来场面的,完全满足你所有希望的傀儡。”
“你希望她按照你的规划发展,所以当思楠有一点不合心意时,你便搬出我来,逼她改掉。让她成为你人生的复印件。”
就像园丁剪掉小树的枝丫,剪掉我的梦想,快乐。
妈妈很快就高兴不起来了。
下午妈妈带着我去了商场,她兴奋地让店员取出她预定的新品。
激动的试穿,可下一刻,我的话打断了她的高兴。
“上下颜色太浅,没有视觉重心,你不觉得你像个乡巴佬吗?”
我懒懒地靠在沙发上点评。
她定好的每一件衣服,都被我有理有据地嘲笑了个遍,脸色青一阵红一阵。
边上一个贵妇笑着问:“思楠这孩子随性了很多呀,以前只会夸你的。”
是的,以前妈妈都不愿意带我出来。
她觉得我丢脸。
所以我珍惜每一次和妈妈相处的机会,我竭尽全力地迎合她,称赞她,我希望给她好的感受,让她觉得,我爱她。
回家后,爸爸着急地要妈妈和他去一趟医院,看到我的时候,愤怒地问,“你昨天和你哥在一起,你哥受伤住院了为什么不告诉我们!”
我冷淡地看着他,“碍事玩意,为什么要我照顾。”
听到这个称呼,爸妈都有些愣怔,爸爸惊愕地看着我,可司机在楼下停好了车,爸爸顾不上其他,带着我和妈妈立刻赶往医院。
医院里,哥哥失落地躺在病床上,哪怕一边王安对他不停地嘘寒问暖,他还是在发呆。
他没有看到我。
以前,无论他出现什么状况,我都是第一个冲过去的。
甚至有一次,他在酒吧和别人斗殴,一个啤酒瓶朝他的头砸去,他躲闪不及,准备挨下这一下,可却被小小的我撞开。
我替他挨了下来。
被砸得头破血流,可我摇摇晃晃地,笑着看着他,“哥哥,我没事,你也没事,真好……”然后晕倒在地。
可他做了什么呢?
他紧接着投入了斗殴,没有理会倒在地上的我,他不关心满地的酒瓶碎片是否会扎伤我,也不在乎我是否失血过多,更不在乎我的伤势。
他只在乎,自己。
可现在,我不在乎他了,他反而在乎起我了。
他问了王安好几遍我昨晚怎么样了,反复确认我没有受伤,没有不能找他,只是冷淡的离开,像他无数次扔下我一样,我把他扔下了。
仅此而已。
哥哥看到我的时候眼睛一亮,然后别过头去。
“哟,大忙人舍得来看我了。”
他等着我认错,等着我道歉,等着我和以前一样稀里糊涂地对他好。
可他没有等到,房间里陷入了沉默。
我不在意地把玩着指甲。
他猛地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我,我朝他笑了笑,做了个嘴型,“碍事玩意。”
这是他所期待的姐姐。
爸爸看出哥哥的尴尬,问我:“你昨晚怎么能把你哥扔下呢!他可是你亲哥!”
“呵,爸爸,不是你教我的吗?胜利最重要,而废物,没有价值。”
爸爸一愣,他指着我,“你……你……”
哥哥以为爸爸是气急了,难得替我说了句好话,“爸,你别生气,思楠可能不是这个意思。”
“行了,这里也没我事情了,我先走了。”
我转身离去。
我的姐姐,好像并不像他们说的那样,令他们开心,高兴。
姐姐死后成了所有人的白月光。
而我则成了她的替代品。
母亲撕碎我的画,逼我去弹姐姐擅长的吉他。
父亲因为我看不懂姐姐规划的图表,怒吼着让我去替姐姐去死。
哥哥也说,比起我他更愿意拥有姐姐。
他们都愿意用我换来姐姐的命。
还好,我有交换系统。
可当我将自己换成姐姐后,为什么他们却又要哭着求系统将我换回来?
……
我刚刚回到家的时候,保姆吴妈冲我摇了摇头,眼底满是担忧。
可我还没有理解她是什么意思,妈妈就在楼梯上冷冷地喊我上楼。
她的面色平静,可语调冰冷,像是风暴肆虐到顶点,可中心却反而平静。
我惴惴不安地跟着妈妈上了楼,路过了姐姐的房间,房间上的门锁开着,明显今天有人进去了。
我的心颤了颤,妈妈每次从姐姐的房间出来,都一定会狠狠“收拾”我一顿。
我小心观察着妈妈的神色,她带我进了我的房间。
我的床上放着一个布满灰尘的鞋盒,里面装着几张漫画,完成度很高,是我这几天刚刚藏起来的。
“这是什么?”妈妈冷冷地指着画问我,“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
可不等我说完,妈妈愤怒地甩了我一耳光。
“怪不得你的吉他一直没有长进!我让你去练吉他,可你在干什么!那么简单的乐器,结果你连节奏都把握不好!你到底有什么用!”
她盯着我,却没有看我红肿的脸颊,用一种看仇人的眼光看着我。
“妈,对不起,我错了,我马上去练,对不起。”脸颊火辣辣地疼,泪水也糊住眼眶,我却管不了别的,只能一句句地和妈妈道歉。
“哭哭哭,除了哭你还能干什么!你只会哭吗!你就不能学学我的楠楠吗?我的楠楠在遇到问题时从来都不会哭,她是最坚强的孩子,可你,可你!”妈妈踉跄了几步。
我知道她又开始头晕了,我赶紧上前,想要扶住她,担心她摔倒,却被她一把甩开。
“我用不着你假好心,我这样还不是你气的,你就没有半点你姐姐的样子,你!”妈妈想要骂我,可是她听着我的道歉愈发恼怒,突然,她看向了我画的画。
妈妈一把抓起床上的画,狠狠撕扯起来,“妈!”
“画,我叫你画,我全给你撕了!”看着我上前想要阻拦,妈妈的手指狠狠戳在我的额头上,“给我滚去琴房练琴,今晚吃饭前不许出来!”
妈妈将画的碎片一扬,走了出去,独留我坐在一片废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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