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他一定要去结婚,我哥问起新娘子的一些事,小铵却是含糊其辞,给人的感觉有点奇怪。但是小铵不说我们也实在猜不出来。
在小铵去上厕所的时候,我哥便偷偷拉着我说,“你这舍友靠谱吗,感觉怪怪的。他真是去结婚?去结婚的人,怎么感觉他毫不在意。”
我也有这尴尬,不知道该说什么,我自己虽说也是一肚子怀疑,可是我也只能先安抚我哥。
等到了黔南,我们打了一辆出租车去小铵家里,出租车司机一看路途极远便打算推脱,可是小铵却用金钱攻势下带着我们去到了小铵所在的苗寨。小铵的行为引起了我和我哥的疑惑,一路上,我哥这个一坐车就睡觉的人,似乎一直没有睡着,他插着耳机一直看着窗外,当我在车上一觉睡醒后,透过黄昏的亮光看向窗外,发现外面的景象已经变成了崎岖的山路,心底突然有一些害怕,我抬头看向我哥,发现他仍然看着窗外,手机插着充电宝,屏幕上显示着地图。透过昏暗的灯光看着我哥,时至今日,我依旧可以记住他当时脸色的凝重,彼时的车内没有一点声音,只有车辆碾过山路石子的咔嚓声,让这个死一般凝重的氛围更令人不安。我哥的脸映衬在昏黄的灯光之下,让我的心逐渐悬了起来。
到了晚上,我们终于到达了小铵家里的寨子,寨子里都是那些极有民族感的建筑,熙熙攘攘的人群,也让我放松下来。
到了小铵家,小铵带我见了见他的父母,他的父亲是一个苗族大汉,个子不高给人一种强壮的感觉,看着像是一个普通的农夫的感觉,但是他的母亲却截然不同,他的母亲身材匀称,长的特别特别漂亮,有一种柔情似水的韵味,而与这一切十分突兀的是,他的母亲始终闭着一只眼睛,后来小铵告诉我,他的母亲的那只眼睛瞎了。小铵还有一个姐姐,长的跟他的母亲十分相像,也是十分的好看,当我们到他家里的时候,他们家正在忙碌着给小铵准备着婚礼,还有许多他的亲戚也是在他的家里进进出出,他的家人十分热情的招待了我和我哥,在这样热闹的氛围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