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终于卸下来压力,只当时他们那里苗族的习俗到了年纪一定要结婚什么的,和小铵家里一起准备着婚礼。说是准备其实,我也就是被小铵姐姐带着在苗寨里转转,我被小铵姐姐带着东转西转也有点不好意思,在跟她聊了几句以后决定还是回去小铵家里呆着,我和我哥晚上睡在一间屋子,屋子左边是小铵姐姐屋子,右边是小铵屋子,半夜我正要睡着,我哥却突然朝我说道:“不太对劲啊你这舍友。”不过也许是太困了,我含糊两句后就睡着了。
第二天天刚刚亮,小铵的父亲便把我们叫醒,说请我们陪着小铵一起去结婚,他的表述有点奇怪,不过我听懂了他的大体意思就是让我俩给小铵去当伴郎,我欣然接受,穿上了苗族传统的服饰,和小铵一起去接亲,临行前,他的妈妈还给我哥的左手上栓上一个红绳子,并告诫他这两天不要摘下来,等回来后她替我哥摘下来,然后,她又在小铵的左手上也拴上一个一模一样的红绳。我们便跟着接亲队伍走了,走在崎岖山路上我以为新娘子在另外一个寨子,要走很远,结果也就十几分钟我们便停在一座房子之前,这个房子也是传统的吊脚楼,我们进去以后,便跟随者队伍一起去找新娘子,与我认知中的婚礼不太一样,我们并没有把新娘子接走,而是小铵在这里和那个新娘子成婚,小铵的父母新娘的父母我也并没有看到,透过人群,我看到了新娘子,她穿了一身苗族传统服装,头上没有盖头,可是她的脸确实被一层红布给盖住了看不见脸,小铵和新娘举办了仪式之后便进了一个屋子,没有再出来敬酒,我有些奇怪,不过小铵的亲戚却是特别热情的朝我敬酒我虽说一直在推脱,可是别人这么热情,我也是忍不住多喝了几杯,我哥在一边不停给我使眼色让我别喝了,但是别人如此热情,我还是吨吨吨的给自己灌,也不知道第几杯下肚,我断片了,再次醒来以后,我有点发愣,我发现自己睡在一张床上,门口,我哥在和小铵聊着天,看见我醒了,小铵朝我露出笑容招呼着我准备走了,我有些奇怪,可是我的头却隐隐作疼让我没法思考,恍惚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