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自己选。”乔娅环着胳膊靠在墙上看她。
茉茉很感谢她的贴心，能让她自己选择这些衣服已经很好了。她伸手挑了挑其中几件，这些衣服一个比一个短且性感。
虽然这间房间有上百套衣服，但能供她选择的实在不多，最后她选了一个最保守也是最长的学生制服。
她也不管奇不奇怪或者合不合适，直接就拿去里面换上了。
看她出来之后，乔娅定睛在她全身上下仔细打量了一番，然后带着有些讨好的口吻但却是由衷地夸赞她。
“妹妹，你别说，这件衣服在我们这里并不抢手，因为那些姑娘穿不出来效果，今天看见你穿了之后，我才发现这件衣服也是有自己独特的美，只是没有遇见合适的人。”
茉茉被她的赞扬搞得还有些不好意思了，“姐姐，你过奖了，我就随便穿穿。”
乔娅看她这么容易脸红的人也是难得见到，怕她不好意思便没再多说什么了，“我带你出去吧。”
茉茉知道她肯定是要带自己去找付云归，一想到那个男人，她的胸口不由得郁闷起来。从小到大，她还没见过像他这般会强迫人且毫不讲道理的男人。
她跟在乔娅后面往外面走去，一路上都是耷拉个脑袋，没精打采的。
外面的音乐轰鸣声比刚才他们一进来的时候好多了，茉茉心想可能那个男人也怕吵吧。
付云归坐在角落处的沙发上，昏暗的视线中，因为又离得有些远，茉茉都有点看不清男人此刻脸上的表情到底是喜还是怒。
乔娅拉着她走到付云归面前，看她一直缩在自己身后，不由伸手又将她往前面推了推。
穿着黑白相间还夹着蕾丝花边的小姑娘摇摇晃晃地出现在眼前。
“云哥，按照你的吩咐，这位妹妹已经换好衣服了。”乔娅朝着沙发上神情依旧淡漠的男人笑了笑。
“都这么明显了，我能看不见？”
“……”乔娅傻住，我这是得罪谁了，再正常不过的一句话都要被堵回来，看来今天这男人的心情还真不是一般的糟糕，还是赶紧撤吧，不然留下只能当炮灰了。
她赶紧溜之大吉。
只留下茉茉一个人呆呆站在原地等待属于自己的目光凌迟。
男人依旧面色冷漠如冰，手里握着威士忌酒杯就这么坐在那里看她，一句话都不说。
暴风雨来临之际，好像都是宁静的。
茉茉觉得有些害怕。
对于未知坏事的恐惧远远超过直面它的，那是一种身心都在备受煎熬的折磨，她最怕这种了。
“付云归……”她有些熬不住，轻声叫了叫他的名字，那声音细的简直和小奶猫一样。
付云归听着，不知道怎么的，内心的火气突然之间就烟消云散。
“干嘛？”他缓了缓脸色，好看的眉梢瞬间舒展开了。
“只要你不让我去服务……服务男人，”她甚至连提到这件事都觉得有些不堪，简直难以启齿，“其他的事情任你安排，我可以在这里给你免费做服务生的。”
刚才在换衣间，她从乔娅的口中得知这里是他的地盘。那她在这给他免费打工总可以了吧，毕竟雇人工作也要花不少钱呢。
“服务生？”付云归挑了挑眉，靠在沙发处噙着笑容想要逗她，“这里的服务生就是服务男人的，不对……也有服务女人的，你想做哪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