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下个月再说。”
“别介啊兄弟!”孙涛赶紧说,“你说了这个戏可以的,我想抓紧推进,省的夜长梦多,你说呢?”
“那行吧”,我喝了口茶。
孙老板笑了,“那就说定了!哎对了,后天是苏琳生日,你得来啊!”
“好!”我挂了电话,放下手机,琢磨起这个事来。
从孙涛出来创业开始,我每五年给他布置一个风水阵,帮他调运气,旺财运,助事业。现在他家里用的这个是五年前布置的,那时他刚从广告行业转入影视,那个风水阵主要是让他顺利为主,催财则是辅助的。五年过去了,他现在身家近三千万,一部戏两三百万的利润已经满足不了他的胃口了,这阵法确实也该换一换了。
正想着,秦虹出来了。
不得不说,年轻女孩就是水嫩,秦虹只是随便用浴巾那么一裹,看着都那么诱人。不过我对她没什么想法,她跟了我两年了,对她从来没有过男女之间的那种感觉。
锦爷风流,但锦爷不下流。
秦虹来到我身边坐下,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一口,问我,“哥,我这肩膀太不舒服了,可以开始了么?”
我示意她坐到我面前,让她转过身去,掐指决略一凝神,在她左肩上轻轻一弹,元阳之火腾的一声窜了出来。十九岁的姑娘元气旺盛,火苗子都带撩人的。
秦虹活动了一下肩膀,松了口气,转过身来冲我一挑大拇指。
“没事了吧?”我问。
“嗯,没事了!”秦虹凑到我身边,问我,“哥,那个老货怎么能支使那个女鬼呢?还有,你说那女鬼是明朝的一位妃子?”
“她是明宣宗朱瞻基的一位宠妃,被人陷害,一气之下,在寝宫里自缢身亡,死后成了厉鬼”,我说,“那老货戴的那块玉,是这妃子的陪葬品。这玉是好玉,正因为是好玉,所以妃子的怨灵才附到了玉上。”
“那她为什么听那老货的?”秦虹不解。
“那老货命属兑金,兑者,主少女,巫师,歌者和妓女,这种命相的人,口齿伶俐,生性刻薄,喜欢诅咒别人”,我说,“玉为乾金,老货命为兑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