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这孩子准备后事吧,他这种情况我见过,活不过四十九天。”
什么玩意儿?叫平常谁听人这么说都得拿把扫帚招呼过去,可最近发生在我身边的事情实在是不对劲儿,我是犯了什么刑煞了,咋谁见了我都得报个丧?
高老师一下急了:“不能吧,这孩子要真有点三长两短,我没法跟他们家老头儿交代啊!程先生你再想想办法,我再往上给你加点!”
手抓饼也不吭声,搂过垃圾食品就要走,高老师脸色越来越凝重了,顺手就拽我,让我一起求求他。
我求他大爷,我本来看这莫名其妙的玩意儿就不顺眼,不过我心里明镜似得,能让高老师这么低三下四的,不可能是什么平常人,我就想知道他这一通乌鸦嘴到底什么意思。
他不说,我就存心激他:“有啥好求的,这年头骗子这么多,高老师你是不是让人糊弄了?张嘴报个丧又没什么难度系数,谁不会啊?”
果然,手抓饼扭过头,似笑非笑的就说道:“小哥,看在你死到临头的份上,我免费送你一句,你这一阵子,是不是去过什么穷凶极恶的风水阵?”
我耳朵里顿时嗡的一声,他说的,是杨水坪那个九鬼压棺?
不是,这事儿我连提也没提过,他咋知道的?
手抓饼又咬了一口大面筋,好整以暇的说道:“那地方压着的东西跟上你了。”
我后心一下就凉了,之前隐隐就觉得不对劲儿,但是一直没敢往那个方向想,真特么怕啥来啥,我也知道那东西绝对邪性,可那是个什么东西?而且,它不是被压着的吗?怎么跟上我的?
手抓饼摆摆手要走,还告诉我西山的坟地搞特价,让我趁早先问问。
我怎么可能就让他这么走了,立马去拦他,正在这个时候来了电话,我一边拦他一边接起来,竟然是熊胖子,让我再过去一趟,一口价给我开十万。
悬着的心还没放下去,这个消息又让我高兴了起来,真能赚到十万,老头儿的医药费就能凑上一小半了。只是这个手抓饼说的事儿我还没搞清楚,有点两头顾不上。
没成想挂了电话,手抓饼把面筋一放,很认真的问:“这个姓熊的是不是住在电厂桥边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