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下贱!”
林婉柔咯咯娇笑: “死在姐夫身下,做鬼也风流。不过,要说舒服,哪儿都比不上姐姐的温泉池。姐夫何时再带我去逍遥一回?”
我手一抖,不禁失笑。 城外那温泉,是我小产后伤了身子,萧逸尘向皇上苦求而来,为我调养身体的地方,曾是全京城女子艳羡的独宠。
可谁能想到,他们竟也在那里放纵。 爱已腐朽,如同萧逸尘这人一般。我胃里一阵翻腾,恶心至极,身子冷得厉害,蜷缩起来。
“哗啦”一声,门被推开。 “聪明人,就该懂得装糊涂。” 叔父慢悠悠走来,手里提着我最爱的荷叶酥,笑得无比嘲讽: “像你娘亲那般眼里揉不得沙子的,最后困住的只有自己。”
“林家不会为了你得罪萧相,你若执意和离,可有善后之力?想想你舅父吧,他如今身体每况愈下,能扛得住萧相的打压?”
“对了,你不会以为一年前萧相提携你表弟,是为了讨好你吧?” 仿若一道惊雷在我脑中炸开。
舅父为给娘亲讨公道,一介商贾,竟敢状告朝廷命官,滚钉床、挨板子,才将叔父告上公堂。
可惜那时我年幼,没留下丝毫证据。叔父矢口否认柳梅母女,逃过一劫,舅父却自此落下病根,卧病多年。 舅父膝下唯有读书出众的表弟。
表弟与萧逸尘交好,对他满心信任。萧逸尘让他去麾下历练,他毫不犹豫就去了。 他说: “这世上唯有姐夫对表姐好,他不会害表姐的。
只要为表姐好,上刀山下火海我都愿意。” 可去年他断了一条腿,今年又伤了胳膊。每次我问起,他都笑着说: “姐夫说了,男儿当有真本事,死读书没用。
表姐,我也要像姐夫一样,从沙场上拼出一番天地,为表姐撑腰。” 却没想到,他一口一个姐夫,换来的是被利用,我们的信任被狠狠践踏。
萧逸尘如今位高权重,怕失了我这助力,便拿舅父一家拿捏我,表弟的手脚之伤,在他眼中怕是不值一提,要他性命也易如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