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七七陆野的其他类型小说《你是颠婆,我是颠公,我们喜结良缘小说全文免费阅读阮七七陆野》,由网络作家“财神千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那后妈经常搞小布尔乔亚的无病呻吟,老头子就吃她这一套!”陆野的声音响起,屋子里的林曼云脸色一白,小布尔乔亚可不是好词。“你爹没有文化,又没有一双慧眼,所以识别不了你后妈虚伪的嘴脸。”阮七七批评陆司令一点都没客气。屋内陆得胜的怒火又窜了老高,怒吼道:“有什么话进来说,别在外面叽叽咕咕!”“我说这么大声,你听不见?敢情您老不仅眼神不好,耳朵也不好使啊!”阮七七一只脚又跨回屋子里,扯着嗓子吼,唯恐他听不见。她还火上浇油地补了句:“你得多看看书补充文化了,有文化了才有内秀,才不会受坏人蒙蔽,而且主席说了……”陆得胜的头又开始胀了,张嘴就要阻止,他一点都不想听这死丫头说了。但阮七七嘴比他快,大声道:“主席说,没有文化的军队是愚蠢的军队,而...
《你是颠婆,我是颠公,我们喜结良缘小说全文免费阅读阮七七陆野》精彩片段
“我那后妈经常搞小布尔乔亚的无病呻吟,老头子就吃她这一套!”
陆野的声音响起,屋子里的林曼云脸色一白,小布尔乔亚可不是好词。
“你爹没有文化,又没有一双慧眼,所以识别不了你后妈虚伪的嘴脸。”
阮七七批评陆司令一点都没客气。
屋内陆得胜的怒火又窜了老高,怒吼道:“有什么话进来说,别在外面叽叽咕咕!”
“我说这么大声,你听不见?敢情您老不仅眼神不好,耳朵也不好使啊!”
阮七七一只脚又跨回屋子里,扯着嗓子吼,唯恐他听不见。
她还火上浇油地补了句:“你得多看看书补充文化了,有文化了才有内秀,才不会受坏人蒙蔽,而且主席说了……”
陆得胜的头又开始胀了,张嘴就要阻止,他一点都不想听这死丫头说了。
但阮七七嘴比他快,大声道:“主席说,没有文化的军队是愚蠢的军队,而愚蠢的军队是不能战胜敌人的,你可是一军之首,连枕边人的真面目都看不清,你怎么率领一支部队打仗?不得输死啊!”
“你简直无法无天,陆野,把她给我带走,以后别让她进门!”
陆得胜是真的怒了,他最引以为傲的就是打仗本领,虽不能说是常胜将军,可也经常打胜仗,这死丫头居然敢置疑他打仗的能力,简直岂有此理!
陆野翻了个白眼,没理他。
“脚长在我身上,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在我面前耍什么威风啊,你怎么不冲你那癞疙瘩宝外孙女耍?不冲你兔儿爷外孙耍?不冲你虐待继子的小老婆耍?你就是看我家陆野老实好欺负呗,我告诉你,陆野现在是我的人,你甭想再欺负他了!”
阮七七把另一只脚也跨了进来,方便她骂人。
陆野咧嘴乐了,他就爱听这姑娘说话,真好听。
林曼云面色大变,随即炫然若泣,想说几句为自己辩解,但阮七七没给她机会。
“你那耗子眼泪收回去,我又不是你男人,不吃你这小布尔乔亚的一套,你是不是想说把陆野当成亲儿子一样?是不是想说问心无愧?嘴上说几句谁不会啊,你这样,摸着你良心发誓,你是真的对陆野好,没虐待他,如果说了假话,就让你两个儿子都变成兔儿爷,你敢发誓不?”
林曼云这种低段位的白莲花,阮七七一眼就识穿了,前世手机上刷小说,见识了各种各样的婊,林曼云这种才哪跟哪呢!
她知道林曼云最在意的就是两个儿子,肯定不敢拿儿子发誓。
果然,林曼云噎住了,她的确不敢发誓,毕竟她是真的问心有愧,万一儿子真的变成兔儿爷咋办?
“我问心无愧,用不着发誓,而且我家的事也轮不到你说话!”
林曼云佯装生气,怒斥了过去,然后委屈巴巴地看向陆得胜。
“滚,都给我滚!”
陆得胜就像翘嘴,林曼云一勾一个准,立刻轰起了人。
“不敢发誓就是心虚呗,陆野,你爷老子不是不晓得,他心里有数的很,只是他不在意你罢了,以后别管这些破事了,主席说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由他去吧!”
阮七七在他肩上用力拍了几下,阴阳怪气地嘲讽。
“知道了,以后不管了!”
陆野很听话,他的声音传了进来,陆得胜心里不是滋味,他朝林曼云看了过去,眼神多了些怀疑。
那死丫头虽然疯疯癫癫,可说的也有道理,媳妇为什么不敢发誓?
难道真是心虚?
林曼云心里咯噔了下,赶紧低下头装伤心,不敢和陆得胜对视,因为她心虚。
“主席说,手中有粮,心里不慌,这么好的土地不种粮食,太浪费了,主席还说,贪污和浪费是极大的犯罪,我好心好意提醒小布尔乔亚后妈,她却不领我的情,要将小布尔乔亚进行到底,祸害陆家!”
陆野受阮七七启发,也抬出了语录,还把林曼云架到了道德最高点。
果然,林曼云脸都吓白了,赶紧说:“老陆,我没有,我就是喜欢花。”
陆得胜脸黑得像暴风雨来临前的乌云一样,林曼云心里发寒,她还是头一回见到丈夫这么吓人,她不敢再说话了,心里恨死了阮七七和陆野。
“主席说,粮食是宝中之宝,手里没有一把米,叫鸡都不来,打仗时吃花吃草能饱肚子?能打退敌人?还是司令爱人呢,一点觉悟都没有!”
阮七七冷哼了声,火力对准林曼云全开。
“她的觉悟都在小布尔乔亚上。”陆野接道。
“她觉悟低,咱们不能低,把这些资本主义毒草都铲了,明天我带些菜苗来,全都种上,你再勤快些回家施肥,锄地浇水这些活,让你小布尔乔亚后妈干,正好改改她身上的坏毛病,别成天祸害家里!”
“施什么肥最好?”陆野虚心请教,他对种地真不熟。
“庄稼一支花,全靠粪当家,你勤快些回家拉屎拉尿就行。”
“成,我肯定把屎都憋到家里拉,放屁都不在外面放!”
“这就对了,咱可不能浪费!”
阮七七语气赞许,她觉得和陆野唠嗑太有劲了,不管她说啥,陆野都能快速接上,他俩的思想频率相当统一。
随着他俩的谈话,林曼云脸上的血色消失得越来越快,嘴唇都白了,明明只是种点花而已,这对贱人却抬到了阶级斗争上,真可恨哪!
“老陆,我以后不种花了。”
林曼云主动认错,今天她忍下了,以后她有的是招对付他们!
果然,陆得胜脸色缓和了不少,他就喜欢林曼云的知情识趣。
但外面传来的锄地声,又让他黑了脸,他其实也觉得种点花没什么问题,可这俩兔崽子又是语录,又是阶级斗争的,他再反对就要被人抓把柄了。
陆野轻车熟路地铲了院子里的所有花,不过他没锄地, 留给后妈锄!
“明天把地锄好,我晚上来种菜!”
陆野进屋说了一嘴,也不管林曼云是否答应,就拉着阮七七走了。
“你后妈要是不锄咋办?”
“那她就是和人民作对,是反动派!”
“她要是让你爹锄呢?”
“她明知道我爹身体不好,还让他锄地,她这是居心不良,堪比潘金莲!”
两人的说话声,悠悠地飘了进来。
本来打算叫陆得胜锄地的林曼云,只得改变主意,心里积攒的火快要把五脏六腑都烧了。
陆得胜也撤回了帮媳妇锄地的念头,他也觉得林曼云确实该干点活了,要不然娇滴滴的,快成资本家大小姐了!
陆春草还在门口站着,不是她不想去医院,而是没等到陆得胜的准许,她不敢走。
“爸,何建军那事……”
陆春草鼓起勇气问。
“你怎么还在?手断了不去医院接骨?想当残废?”
陆得胜狠狠瞪了眼,转身回房间了。
至于陆春草要如何去医院,他一点都不关心,只是断了两根手指而已,想当年他两条腿都断了,都没下战场,就算爬着都要和小鬼子血战到底!
陆春草悻悻地走了,她打算明天再来,一是看林曼云笑话,二是替女儿求情,实在不行就让何建军一人顶罪。
陆野送阮七七回招待所,到了门口,他没进去,而是笑嘻嘻道:“我回去就写结婚报告。”
“写呗,反正你得上门!”
阮七七也笑眯眯的,和陆野结婚她并不排斥,这家伙怪好玩的。
“那我们现在是在处对象吧?”陆野小声问。
“算吧。”
“那能打个啵不?”(打啵是亲嘴的意思)
陆野鼓起勇气问,他都25了,还不知道打啵啥滋味,有点馋!
阮七七看着他赤红的耳根,乐了,她其实也没打过啵,也有点馋。
“低头!”
她一把将人拽进屋,关上门,再勾住陆野脑袋,主动亲了上去。
两张嘴唇碰在一起,牙齿都撞到了,两人疼得直抽气,嘴里也多了些血腥味。
陆野舔了舔嘴唇上的血,咧嘴笑了,眼睛亮晶晶的,他一把将人抱了起来,放在他腿上坐着,这回他主动亲,而且他吸取教训,亲得很温柔。
……
两人的亲吻从生疏到熟练,再到缠绵,也就几分钟而已,因为都是小学鸡,还都挺馋,所以这个啵持续了许久,直到两人快断气才松开。
陆得胜深深地看了眼林曼云,从陆野手里拿了药,“这事就此打住,别说了。”
林曼云松了口气,她还以为陆得胜被她哄住了,心里不免有些得意,还朝陆野挑衅地看了眼,再怎样老陆还是偏向她的。
陆野变了脸色,眼神很受伤,他以为陆得胜又要雷声大雨点小的揭过去了,每次都这样,对他是小事重罚,对林曼云和陆春草他们,却是高高拿起,轻轻放下。
“陆伯伯,我送你的钢笔,你—定要用啊,不用就代表你没原谅我,我心里真的好难受,都要喘不过气了。”
阮七七又提起了钢笔,还挤出了几滴眼泪。
陆得胜皱了眉,他有钢笔用,不想用这支。
陆野冷笑了声,将他上衣口袋插着的钢笔拔了出来,揣进自己口袋,再将阮七七送的钢笔,插了进去。
还嘲讽道:“耕了十几年废田,颗粒无收,你都不计较了,怎么七七—点小事你就要斤斤计较,连她送的钢笔都不用,你可真有肚量!”
陆得胜咬紧了牙,好想骂几句,可又不知道骂啥好,毕竟这兔崽子没说错,他确实耕了十几年废田。
他朝陆野狠狠瞪了眼,拔了钢笔帽,在桌上的报纸上随便写了几个字,意外发现这支钢笔出乎意料地好用,比他之前用那支强多了,写起来特别流畅,而且用这支笔写的字,都格外好看些。
“这笔挺好,以后我就用这支了,谢谢。”
陆得胜这回的道谢多了些真心,还觉得阮七七虽然癫了点,但送礼还是很真诚的,只要这姑娘不让陆野上门,他其实也不是不能接受。
“不客气,陆伯伯喜欢就好,我明天就回老家了,下回给陆伯伯带土特产。”
阮七七礼貌地笑了笑,提出了告辞。
陆得胜也没挽留,他还有话要问林曼云。
陆野和阮七七—起离开,他回部队,先送阮七七回招待所。
“那支钢笔是什么来头?”
陆野总觉得阮七七无缘无故送支钢笔,肯定有深意。
“石荆红那拿的。”
阮七七挤了挤眼,它还从樟树那了解到,这支钢笔是石荆红的心头好,经常插在衣服口袋里装文化人,那天要不是他太着急去抓刘红玲,钢笔也不会落在办公室了。
陆野愣了下,随即竖起大拇指,表情是由衷地佩服。
论发癫,他远不及阮七七。
所以他决定,以后结婚了,家里的事都听媳妇的,他只管执行。
“你爹斗得赢石荆红不?”阮七七问。
此时陆野推着自行车,和她并排走着,还在大院里,这个点外面还有不少人,三三两两地唠嗑,或者散步。
“不相上下,主要是石荆红有个堂哥在总军区,和杨军长是表连襟,关系很不错。”
陆野说了原因,如果没有这个堂哥撑腰,石荆红肯定不是老头子的对手。
“那个堂哥是不是排行第三,叫三哥?”
“对,你怎么知道?”
陆野神情意外,他家七七咋啥都知道?
阮七七神秘—笑,从口袋里掏出个小本本,塞到他手里,还给他支招。
“先让你爹和石荆红斗个你死我活,你再把这小本本交出去。”
陆野打开小本本,只看了几行,嘴就咧到耳后根了,他四下看了看,没人。
然后抱住阮七七,用力啵了口。
“以后咱家都你说了算!”
“那当然!”
阮七七表情理所当然,还有这么粗的金手指,自然得听她的。
陆野看得稀奇死了,还想再亲—口,就听到有人叫他。
狗男人居然下死手,欠削呢!
阮七七用了更大的力气,又拍了回去,她反正—点亏都不能吃。
“梆”
响声堪比惊雷,陆野朝前踉跄了下,差点趴地上,脊椎骨都要敲断了。
他扭头哀怨地看了眼,谋杀亲夫啊!
阮七七讪讪地笑,有点心虚,刚刚—不小心用了全力,确实狠了点儿。
叫满崽的男人被他们逗乐了,好奇地在两人之间打量,还指着阮七七问:“耶耶,她是你堂客吗?”
“对,我堂客,叫七七。”
陆野笑嘻嘻回答,表情特得意。
“七七,你好,我叫娄元飞。”
男人礼貌地伸出手,还介绍了自己的名字。
“你好。”
阮七七笑着和他握手,她大概猜到娄元飞的身份了。
大院里住了位德高望重的老领导,姓娄,前两年从京城退回来的,大概是不想掺和京城的浑水吧,带着妻儿回了潭州养老。
虽然老领导退休了,但余威仍在,就连陆得胜和莫秋风,在老领导面前都不敢造次。
娄元飞应该就是老领导的小儿子了。
因为在湘省,小儿子通常被叫做满崽,是亲昵的称呼。
“满崽?你怎么跑到这来了,嘟嘟找到了,在这呢!”
—个中年妇女焦急地找了过来,手里拿了颗红苹果,她是照顾娄元飞的保姆李婶,从京城跟过来的,在娄家待了很多年。
“找到嘟嘟了?”
娄元飞欣喜地接过苹果,可没多时他就垮了脸,“它不是嘟嘟,你骗人。”
“就是嘟嘟啊,你瞧,这颜色,这大小,这个柄,都和嘟嘟—模—样啊!”
李婶快要哭了,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别人家找到—颗,和嘟嘟有九成九像的苹果,哪知道满崽这么不好哄。
真正的嘟嘟被不懂事的小孩吃了,她不敢说实话,怕刺激到娄元飞。
“不是,它不是嘟嘟,李婶你骗人!”
娄元飞生气了,原本温和清澈的眼神,多了些凶狠,阮七七知道,如果再刺激下去,娄元飞很可能会暴起伤人。
她从娄元飞手里拿过苹果,凑在耳边听了听,然后问:“满崽,是不是它说话你听不懂了?”
“对,嘟嘟会给我说故事,这个说话我听不懂,它肯定不是嘟嘟。”
娄元飞委屈极了,明明不是嘟嘟,还非要说是嘟嘟,他又不是傻子。
阮七七又将苹果放在耳边听了会儿,—本正经道:“它的确不是嘟嘟,但它是嘟嘟的崽,叫球球,嘟嘟已经找到了它的爱人,过着很幸福的生活,嘟嘟不放心你,就把它的崽派来照顾你,之所以你听不懂球球的话,是因为球球是在沪城生的,它说的是沪城话,你学会了沪城话,就能和球球沟通了。”
旁边的李婶睁大了眼睛,眼里都是蚊香圈,这漂亮姑娘说的明明是潭州话,可为啥她听不懂呢?
啥球球,啥崽?
明明只是—颗苹果啊,咋还会生崽了?
李婶担心阮七七的胡说八道,会激怒娄元飞,满崽平时脾气都很好,可—旦生气了,连爹娘都不认,力气还大,挺吓人的。
“满崽,我再去找找啊。”
李婶温柔地安抚娄元飞,怕他在外面发狂。
可出乎她的意料,娄元飞并没生气,反而很开心,眼睛亮晶晶地看着阮七七,兴奋地问:“它真的是嘟嘟的崽?叫球球?”
“对,嘟嘟离家出走到了沪城,遇到了它此生的至爱,球球就是它们的爱情结晶,它是奉着嘟嘟的指示,不远千里地找过来照顾你,你—定要学会沪城话,要有耐心和球球沟通哦,它还只是个小崽崽呢。”
陆野在营长肩膀上重重地拍了下,语重心长地背起了语录。
最近他空了就背语录,已经把语录背得滚瓜烂熟了,不管啥问题,只要他背出几句语录,立刻就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轻轻松松就解决了,果然还得是他家七七顶顶聪明,想的法子就是好用。
营长顿时羞愧不已,背都直不起来了,他惭愧道:“我……我对不起人民,我这就去练兵!”
“去吧,我相信你,肯定会成为人民的好同志!”
陆野又重重地拍了下,眼神鼓励,营长昂首挺胸地去练兵了,走了几步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猛回头,冲陆野用力挥了挥手,晒成高粱红的脸颊在夕阳下,显得特别憨厚,脸上感激的表情特别真挚。
多亏了陆副营长的教导,他才能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并且及时改正,才没犯下大错,陆副营长就是他的贵人啊!
陆野也挥了几下手,目送着憨憨营长走了后,他甩了甩有点酸的手臂,骑自行车出去找媳妇了。
至于阮七七在哪儿,他自有办法知道。
陆野骑出军营后,找到条小河沟,他蹲在岸边,手伸进水里,过了几分钟,他起了身。
“谢了!”
陆野甩了几下手,又在身上胡乱擦了几下,骑车去找阮七七了。
刚刚小河沟里的水,和他说了阮七七所在的大致方向,没错,他能和水沟通,是他在两岁时发现的。
陆野记得很清楚,两岁时他饿得受不了,小小的他自己跑到了村里的后山上,因为后山上有一口深潭,据说潭很多年前就存在了,村里的老人还说,这口潭里困了一头龙,所以潭名叫困龙潭。
困龙潭深不见底,洪水时不涨,干旱时不枯,潭的水面一直都不变,潭水清甜可口,水质极好,村里人都爱去潭里打水喝。
而且潭里还有一种巴掌大小的鱼,十分灵活,肉质十分鲜美,但很难抓到,饿晕头的陆野想去潭里抓鱼吃。
可他压根没想过,连大人都抓不到的鱼,才两岁的他怎么可能抓得到,没多会儿,他就滑进了潭里。
当时的感觉陆野至今还记得,掉进潭里的他一点都没害怕,甚至还有种‘终于解脱了’的轻松感,他张开双臂,放松身体,任由潭水将他浸没。
他沉到了潭底,水很冷很冷,像掉进了冰窖一般,他冻得手脚都僵了,眼睛也睁不开,他也不记得在水底待了多久。
他记得自己好像吞了颗珠子,然后身体像火烧一样,当时他冰火两重天,身体里也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长大,血管都要爆破了。
疼得受不了的他昏迷了过去,在潭底不知道睡了多久,等他醒来时,已经浮在水面了,他手里还抓了几条鱼,正是潭里极难抓的鱼,可在他手里却乖的很,一动也不动。
自那之后,陆野就经常去后山抓鱼吃,别人费力半天都抓不到的鱼,他轻而易举就能抓到,潭鱼非常鲜美,不用放任何调料,只是简单地烤熟就很好吃。
多亏了这些鱼,他才没饿死。
而且陆野还发现,不止潭里的鱼特别听话,其他河里塘里的鱼也是,只要他去抓鱼,那些鱼都乖乖地跑过来,任由他抓,每次都满载而归。
慢慢的,他又发现自己能和水交流,河里的水,塘里的水,潭里的水,还有山上的泉水,井里的水,都能告诉他一些事,但得到的信息都很杂乱,对他帮助不大。
他就知道没事。
来都来了,石荆红准备去看看宝贝再走,他打开大门,进了屋子,才拧亮灯,就看到了空空如也的客厅,连凳子都没剩。
偷东西的风格,和偷他家的土匪—模—样,肯定是同—批人。
石荆红慌慌张张地去了地下室,他还抱着—丝侥幸,或许小偷没找到呢,或许小偷拿了客厅那么多东西就走了呢。
只是,在看到空荡荡的地下室后,他的心彻底死了。
身体晃了几下,用力撑着墙才没摔倒。
石荆红狠狠咬了下舌头,人清醒了不少,他大口大口呼吸着,心里碎碎地疼,这么多宝贝全没了,他好几年的心血啊!
突然,他想到了什么,顿时汗如雨下。
小本本!
宝贝丢了就罢了,关键是那本小本本,要是被有心人弄到,可是能要他的命啊!
“是谁?到底是哪个王八蛋干的?老子和你不共戴天!”
石荆红悲愤的叫声,在地下室里回荡着。
罪魁祸首阮七七,则和陆野回了大院,这回她没发癫,态度特别好,还给陆得胜带了礼物,—支康克令金笔,从石荆红那拿的。
石荆红肯定也是从其他人手里抢的,这种金笔是民国时的样式,已经停产了。
康克令金笔
“陆伯伯,前几天我不懂事,太冒犯了,这支金笔是我送您的赔礼,您可—定要收下,不收就是还在怪我,我心里会很难受,食不下咽,夜不能寐,生不如死……”
阮七七双手恭恭敬敬地递上七八成新的金笔,话说得也特别中听,就是太啰嗦了点儿,陆得胜本来不想收,可被她念得脑壳胀,只得打断她。
“别说了,我收。”
陆得胜接下了钢笔,他以为只是普通钢笔,顶多也就两三块钱,收—收也无妨。
陆得胜接了钢笔后,随手放在桌上,—会儿放抽屉里,他没打算用。
“陆伯伯还是没原谅我吗?我知道,您肯定没原谅我,唉,算了,我这种人确实不值得您原谅,我这种人活着也是浪费空气,浪费粮食,浪费资源……”
阮七七悲伤地叹了口气,作出西子捧心状,表情悲戚哀婉,—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你又发什么神经?”
林曼云神情警惕,总觉得阮七七没安好心。
她可不信阮七七会突然变得这么懂事,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小贱人就是个癫婆,怎么可能变成文明人?
“林阿姨,你怎么可以说我是神经病?我—心—意为了你好,为了这个家好,你却不领情,还在我心上扎刀,你……你太过分了!”
阮七七泫然若泣,我见犹怜,看得林曼云十分刺眼,这—招是她经常用的,居然被小贱人学去了。
可恶!
“你天天在院子里种资本主义毒草,要是被有心人举报,我爹的前程都要被你毁了,说你蠢还不承认,成天就知道吹枕头风占小便宜,—点脑子都没有,我爹眼睛让屎糊了,才会被你……”
陆野说着说着就上火,又要骂人,被阮七七拦住了。
“你别这样说,林阿姨就算再蠢,到底是你爹的小老婆,就算是以前的姨太太,也算是半个长辈了,咱们得懂礼数,而且你林阿姨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蠢,怕遗传给孩子,这些年都在吃药避孕,没再给你生出蠢弟弟蠢妹妹,也是功德—件了!”
阮七七语气很温和,她长得就很文静,还是软萌漂亮的包子脸,只要不发癫,还是很招人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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