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龚望舒霍云垂的其他类型小说《二婚嫁壮武将军,打脸前夫一家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不想上班的笑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白承嗣瞪了一眼他那没规矩的妹妹:“出去,这里没你的事!”“白—承—嗣,你凶我作甚,有本事考个功名回来!我也好沾沾兄长您的光呐!”白学勤双手叉腰,不甘示弱,“也不知卿卿看上你什么,成日里一副伪君子模样......”“好了!”蒋氏拉起女儿,从袖中摸出几两碎银,塞进她手里,“你少说两句,去逛一圈再回来,去吧......”“哼!”白学勤收起碎银,不情不愿地走了出去。龚望舒美目转动,暗自思忖:“刚刚学勤口中提到的卿卿,莫非......那薛卿卿还在等承嗣。既如此,何不早日与我言明,我龚望舒并非死缠烂打之人。如今......他白承嗣竟不认亲生骨血,可怜我腹中孩儿,尚未出生,便要被扣上这等腌臜屎盆子。”早前听婢女们碎嘴闲聊,薛卿卿即将入门之事,恐非...
《二婚嫁壮武将军,打脸前夫一家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白承嗣瞪了一眼他那没规矩的妹妹:“出去,这里没你的事!”
“白—承—嗣,你凶我作甚,有本事考个功名回来!我也好沾沾兄长您的光呐!”白学勤双手叉腰,不甘示弱,“也不知卿卿看上你什么,成日里一副伪君子模样......”
“好了!”蒋氏拉起女儿,从袖中摸出几两碎银,塞进她手里,“你少说两句,去逛一圈再回来,去吧......”
“哼!”白学勤收起碎银,不情不愿地走了出去。
龚望舒美目转动,暗自思忖:“刚刚学勤口中提到的卿卿,莫非......那薛卿卿还在等承嗣。既如此,何不早日与我言明,我龚望舒并非死缠烂打之人。如今......他白承嗣竟不认亲生骨血,可怜我腹中孩儿,尚未出生,便要被扣上这等腌臜屎盆子。”
早前听婢女们碎嘴闲聊,薛卿卿即将入门之事,恐非空穴来风,婆母瞩意其外甥女薛卿卿已久,薛父又刚右迁入长安,对白承嗣日后的仕途大有裨益。
而她龚望舒,区区县丞之女,当初高嫁魏州望族白家,全凭原魏州刺史的公爹念在自己父亲的救命之恩,力排众议让她进门。
现如今,公爹辞官卧床一年有余,仅靠汤药度日,偌大的白家再无人为自己主持公道。
想到此处,龚望舒不禁垂头叹气,婆母蒋氏却以为,她这是默认与外男苟合之事,旋即怒发冲冠,抬起手来,便要扇她。
说时迟那时快,丫鬟翠儿一个箭步,挡在自家小姐身前,生挨了这一劲道巴掌,小脸顿时肿起:“老夫人,奴婢与小姐成日在一起,奴婢可以作证,小姐从未私会外男。”
“你个丫头片子,你是你家小姐的陪嫁丫鬟,自然帮着她说话,我看......”蒋氏气急败坏地指着翠儿破口大骂。
“不必多言,既然夫君不认腹中孩儿,和离便是。”龚望舒弯腰扶起地上的翠儿,干脆利落道。
白承嗣似乎没料到,一向恪守教条的夫人,竟主动提和离,冷笑一声:“和离
边疆的英雄,改日会骑着高头大马来看他,所以适才他这么喊,你莫见怪!”
龚望舒略表歉意地递出手中茶盏,霍云垂接过后,一时间百感交集,不知作何解释,晏儿就是他霍云垂的亲生骨血,可倘若现在说出真相,恐月儿难以接受。
龚望舒见霍云垂接过茶盏的手悬在半空,眼神复杂地看着自己,慌忙移开目光:“怎......怎么?这茶不合胃口?”
“啊!”霍云垂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失态,直接将茶一饮而尽。
看着霍云垂这憨憨模样,龚望舒不禁“扑哧”一笑。
这美人巧笑倩兮,更引得霍云垂喉头一紧,脑中不自觉浮现那晚狂放画面,脸上的那一抹红直往脖颈延伸过去……
龚望舒见状只当自己失礼,忙摆手道:“铁柱,我并非取笑于你,你莫要见怪!”
“月儿,你不必见外,我......”
龚望舒蓦地想到什么,问道:“铁柱,你今日来是?”
“哦,我......”霍云垂左顾右看,硬邦邦道,“我来买豆腐,我娘爱吃豆腐。听闻昌乐豆腐出名,便来了。”说完,霍云垂暗自吐了口气。
“真的?”龚望舒将信将疑,她们这小店虽偶有外乡客特地赶来采买,但名声似乎远未到整个魏州府出名的程度。
霍云垂重重点头,龚望舒心中虽有疑,但也领着霍云垂去到店内,挑了几块豆腐赠与他,儿时玩伴,久未相见,龚望舒死活不愿收取银钱。
端着放着豆腐的荷叶包,霍云垂杵在原地,无离开之意,晏儿今日也不知怎地,抱着霍云垂的腿,不肯撒手,最后还是龚望舒强行将晏儿抱开。
霍云垂心中纵有万般不舍,但苦于无理由再逗留,只好翻身上马,一步三回头......
08
见霍云垂归来,常氏满面笑容,起身迎上:“儿啊,你这一大早去了何处?叫为娘好找。快来,韩月老候你多时了。”
“不碍的,不碍的,霍将军公务繁忙,老身无
门内,上了门闩。
翠儿一脸欲哭无泪的看着龚望舒,龚望舒面色倒是平静,似乎早在意料之中,父亲和继母这番作为,断了念想也好。
“走吧。”龚望舒转身欲上马车。
“是龚小姐吗?”
远处一老妇匆匆赶来,眼中满是激动,上来直接握住龚望舒的手:“小姐,还记得老身吗?”
“您是?”龚望舒看着眼前眉眼稍显熟悉的老妇,嘴角转而向上,惊喜道,“陈媪,您不是去昌乐县投奔长姐,怎会在此?”
“我来送豆腐,这里一户老爷家老娘生前爱吃我做的豆腐,这不走了,叫我送来给他家老娘供桌上放一份。瞧,给了不少赏钱。”
陈媪眉开眼笑地晃了晃手里的钱袋子,随即又感慨道:“当年要不是小姐出手相助,我恐怕走不到昌乐县,还哪能习得这般手艺,过上今日这舒坦日子。”
陈媪瞧了瞧龚望舒身后的马车,又看了看紧闭的龚家大门,关心道:“小姐,这是刚回来?怎得不进去?”
龚望舒垂下眼眸,积郁多时的泪珠霎时间如断线珍珠般滚落,待收拾情绪后,将自己的遭遇一一诉说......
04
“真是岂有此理!”陈媪听罢,怒拍大腿,左右思量后,大胆提议,“小姐,若是不嫌弃,随我去昌乐县可好?”
龚望舒边用巾帕擦拭泪痕,边问道:“这......能行吗?”
“哎呀,老身现在一人独住,长姐走了,她子女也都在外县,小姐若是肯来陪老身,老身求之不得。”
陈媪是个性情爽直的,早年被夫家殴打,自己便逃离苦地,投奔长姐,至贵乡县时已身无分文。
当时尚在闺阁的龚望舒出门偶遇几近饿死的陈媪,给她送了吃食,又背着父母赠与盘缠,陈媪这才撑到昌乐县,与长姐团聚。
“那以后您便不要称我‘小姐’了,唤我望舒即可。”
“哎,哎,望舒,走,咱回家去,现在赶回去还来得及,再晚些,可要宵禁了
。
霍云垂正用荷叶包豆腐的手顿了顿,语无伦次道:“称......很是相称。”
“是豆腐相称,还是人相称啊?哈哈哈~”来买豆腐的熟客打趣道。
此话一出,引得霍云垂和龚望舒脸上皆爬满红云。
“随我进来。”龚望舒轻声说罢,转身入内,霍云垂闻言快步跟上。
晏儿见到霍云垂,喜出望外,径直扑向他,霍云垂轻松抱起,满目慈爱地逗弄着晏儿。
这二人熟稔的速度当真令人咋舌,隔壁的张屠户也曾想走晏儿这条路线,可晏儿看见他就哭,张屠户这才不得不作罢。
想到昨晚翠儿和陈媪皆说这二人相像,走出去说是父子都叫人信服。
龚望舒细细打量着这一大一小,还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可晏儿分明是那负心汉的种,思及此处,龚望舒不免哀叹。
“铁柱。”龚望舒叫住霍云垂,接过他手中的晏儿,递给翠儿,示意翠儿带孩子去别处。
“你还尚未娶亲吧?”
“是。”
“心中可有意中人?”
“有。”
“你那意中人知晓吗?”
“我不知。”
“婚姻大事,须得你情我愿才好。你瞧我,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现如今,只盼晏儿长大成人。”
霍云垂见此情形,不再打算隐瞒当日之事。
只见那霍云垂上前一步,正欲说出真相。
龚望舒见状,为全儿时情谊,抢先开口道:“铁柱,‘襄王有意,神女无情’,听说魏州府有戏班在演这出戏,你得空去看看,我先去忙了......”
霍云垂望着龚望舒远去的背影,一阵低落,从怀中拿出那把桃木剑,小心放在桌上,随后自行离开......
回到府中,霍云垂得了圣旨,赶回长安,如今已进封“壮武将军”的他,若非特意告假,实
无多少时日逗留魏州府。
再说龚望舒,待霍云垂走后,心中不知怎地,一如当年他参军时,有些许落寞。
不知不觉间返回后院,龚望舒见到桌上的桃木剑,反复查看,这把桃木剑有些年头了,不是晏儿那把,却被保存的很好,过去的记忆突然涌入脑海,原来他一直......
奈何,错过就是错过了,瞧他的穿着已不是当年的布衣,想必已挣得军功,他即便只是陪戎副尉,今日的自己也无法与之相配。
龚望舒暗自摇头,将这桃木剑用巾帕包好置于枕下,只当是黄粱一梦吧!
“姐姐,不好了,咱们铺子被砸了。”
翠儿急吼吼地跑进来......
10
龚望舒进到铺内时,陈媪已被带走。
原是早上有外乡人来买豆腐,非说买到的豆腐馊了,陈媪上前理论,那人却先动手砸起摊子,豆腐娇嫩,陈媪眼见一晚上的心血被糟蹋,这才对来人动起手。
跟说好似的,没一会儿那不良人便赶到,不由分说带走陈媪。
待龚望舒赶到县衙,见到那外乡人,发觉此人竟是魏州口音,好说歹说,偏是不肯接受赔偿,非叫陈媪挨笞四十,陈媪年岁已大,这四十下去,恐捱不住。
龚望舒提议,由自己代为受刑,那寻衅之人欣然同意,昌乐县令一顿装模作样,便由得龚望舒代刑,受了笞刑的龚望舒皮开肉绽,只能卧床静养,晏儿见到娘亲触目惊心的伤口,嚎啕大哭。
可谁曾想,隔日店一开张,众人便围着小店指指点点,说那龚望舒是不知检点,珠胎暗结,又遭奸夫抛弃,才来的昌乐县,更有甚者,言语污秽,不堪入耳。
更令人来气的是,铺门上被人用猪血写下“荡妇”二字,这下别说生意,她龚望舒恐再难留置昌乐县。
数日后,龚望舒自觉可下床走动,为免陈媪和翠儿过于劳累,未与她们二人言说,便欲独自出门采买,谁料想,刚跨出门,就被不知何人丢了烂菜叶,是以问过陈媪、翠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