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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云垂正用荷叶包豆腐的手顿了顿,语无伦次道:“称......很是相称。”
“是豆腐相称,还是人相称啊?哈哈哈~”来买豆腐的熟客打趣道。
此话一出,引得霍云垂和龚望舒脸上皆爬满红云。
“随我进来。”龚望舒轻声说罢,转身入内,霍云垂闻言快步跟上。
晏儿见到霍云垂,喜出望外,径直扑向他,霍云垂轻松抱起,满目慈爱地逗弄着晏儿。
这二人熟稔的速度当真令人咋舌,隔壁的张屠户也曾想走晏儿这条路线,可晏儿看见他就哭,张屠户这才不得不作罢。
想到昨晚翠儿和陈媪皆说这二人相像,走出去说是父子都叫人信服。
龚望舒细细打量着这一大一小,还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可晏儿分明是那负心汉的种,思及此处,龚望舒不免哀叹。
“铁柱。”龚望舒叫住霍云垂,接过他手中的晏儿,递给翠儿,示意翠儿带孩子去别处。
“你还尚未娶亲吧?”
“是。”
“心中可有意中人?”
“有。”
“你那意中人知晓吗?”
“我不知。”
“婚姻大事,须得你情我愿才好。你瞧我,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现如今,只盼晏儿长大成人。”
霍云垂见此情形,不再打算隐瞒当日之事。
只见那霍云垂上前一步,正欲说出真相。
龚望舒见状,为全儿时情谊,抢先开口道:“铁柱,‘襄王有意,神女无情’,听说魏州府有戏班在演这出戏,你得空去看看,我先去忙了......”
霍云垂望着龚望舒远去的背影,一阵低落,从怀中拿出那把桃木剑,小心放在桌上,随后自行离开......
回到府中,霍云垂得了圣旨,赶回长安,如今已进封“壮武将军”的他,若非特意告假,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