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多少时日逗留魏州府。
再说龚望舒,待霍云垂走后,心中不知怎地,一如当年他参军时,有些许落寞。
不知不觉间返回后院,龚望舒见到桌上的桃木剑,反复查看,这把桃木剑有些年头了,不是晏儿那把,却被保存的很好,过去的记忆突然涌入脑海,原来他一直......
奈何,错过就是错过了,瞧他的穿着已不是当年的布衣,想必已挣得军功,他即便只是陪戎副尉,今日的自己也无法与之相配。
龚望舒暗自摇头,将这桃木剑用巾帕包好置于枕下,只当是黄粱一梦吧!
“姐姐,不好了,咱们铺子被砸了。”
翠儿急吼吼地跑进来......
10
龚望舒进到铺内时,陈媪已被带走。
原是早上有外乡人来买豆腐,非说买到的豆腐馊了,陈媪上前理论,那人却先动手砸起摊子,豆腐娇嫩,陈媪眼见一晚上的心血被糟蹋,这才对来人动起手。
跟说好似的,没一会儿那不良人便赶到,不由分说带走陈媪。
待龚望舒赶到县衙,见到那外乡人,发觉此人竟是魏州口音,好说歹说,偏是不肯接受赔偿,非叫陈媪挨笞四十,陈媪年岁已大,这四十下去,恐捱不住。
龚望舒提议,由自己代为受刑,那寻衅之人欣然同意,昌乐县令一顿装模作样,便由得龚望舒代刑,受了笞刑的龚望舒皮开肉绽,只能卧床静养,晏儿见到娘亲触目惊心的伤口,嚎啕大哭。
可谁曾想,隔日店一开张,众人便围着小店指指点点,说那龚望舒是不知检点,珠胎暗结,又遭奸夫抛弃,才来的昌乐县,更有甚者,言语污秽,不堪入耳。
更令人来气的是,铺门上被人用猪血写下“荡妇”二字,这下别说生意,她龚望舒恐再难留置昌乐县。
数日后,龚望舒自觉可下床走动,为免陈媪和翠儿过于劳累,未与她们二人言说,便欲独自出门采买,谁料想,刚跨出门,就被不知何人丢了烂菜叶,是以问过陈媪、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