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一分也不会多给。
生而不养,她也配叫母亲,别侮辱了这伟大的两个字。
“做人上人不好吗?靠自己能赚几个钱?将男人哄高兴了,大把的钱想花就花,有什么不好的。”
见我油盐不进,她气冲冲丢下一句:“以后别联系我,我就当没这个女儿。”
我不以为然地转头,却见徐左站在不远处看着我。
他双手插兜,一身黑色大衣将整个人衬的丰神俊朗,看起来像偶像剧里的男主角。
“出差半个月,刚回来。”
徐左将行李箱拖过来,眉间有着疲惫,眼睛却闪闪发光。
我假装咳嗽:“幸苦,人民会感谢你的。”
死对头不毒舌了,怪别扭的。害得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话。
“允许我登堂入室吗?”
他猛然抬起我的下巴,一双眼直勾勾看着我。
我:……
脑袋一片空白,像重启的电脑久久开不了机。
他接着说:“我从未说过,其实很早以前就中意你,可你中途被狼叼走了。”
男人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掌心慢慢抚上我的脸,神情虔诚的仿佛在看稀世珍宝。
我不可置信地瞪大眼,努力消化这段独白。
最后,总结出一套歪理。
喜……喜欢我,所以一直和我对着干,这是什么逻辑?
“你认真的?”
“当然,难道你认为配不上我。”
我的手被紧紧握住,按在他温热的胸口上,热意刹那间涌上心头。
“谁配不上你,姐是一道光,自信放光芒。”
不就离过婚吗?
那又如何?
配与不配不是由别人来定义的,而是我愿不愿意。
一年后,我与徐左举办了婚礼。
致词时,他感性地说:
“我弄丢了喜欢二十年的姑娘,没想到被月老重新牵了回来。”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