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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嫁到,王爷扶腰找上门唐洛洛萧衍最新章节

甜桃酥酥 著

武侠仙侠连载

“你知道你女儿纠缠陆貅,要拉他成亲吗?”唐洛洛语气平淡的开口。方永胜这才注意到,陆貅旁边还有个小姑娘,他哭声停了一下,“你是……”“你用陆貅的八字,与你女儿结阴亲,你女儿就会缠上他,你们父女这是想让陆貅陪葬啊。”唐洛洛轻蔑的勾了勾唇。中年丧女,年轻殒命,或许这对父女确实可怜。但老实讲,唐洛洛并不同情她们。生老病死是命数,也是常态,死有遗憾的比比皆是,难道就因为你女儿有遗憾,就能不经他人同意,来满足你女儿?“不,我没有如此想过,陆少爷,我,我也是出于无奈,情有可原啊……”“这不是情有可原,这是自私!”唐洛洛沉声打断方永胜的话,方永胜被拆穿,羞愧的低下了头。陆貅气的拳头硬了又硬,他没上去一脚踹翻方永胜,已经是看在他丧女的面子上了。唐洛洛...

主角:唐洛洛萧衍   更新:2024-12-23 18: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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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唐洛洛萧衍的武侠仙侠小说《王妃嫁到,王爷扶腰找上门唐洛洛萧衍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甜桃酥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知道你女儿纠缠陆貅,要拉他成亲吗?”唐洛洛语气平淡的开口。方永胜这才注意到,陆貅旁边还有个小姑娘,他哭声停了一下,“你是……”“你用陆貅的八字,与你女儿结阴亲,你女儿就会缠上他,你们父女这是想让陆貅陪葬啊。”唐洛洛轻蔑的勾了勾唇。中年丧女,年轻殒命,或许这对父女确实可怜。但老实讲,唐洛洛并不同情她们。生老病死是命数,也是常态,死有遗憾的比比皆是,难道就因为你女儿有遗憾,就能不经他人同意,来满足你女儿?“不,我没有如此想过,陆少爷,我,我也是出于无奈,情有可原啊……”“这不是情有可原,这是自私!”唐洛洛沉声打断方永胜的话,方永胜被拆穿,羞愧的低下了头。陆貅气的拳头硬了又硬,他没上去一脚踹翻方永胜,已经是看在他丧女的面子上了。唐洛洛...

《王妃嫁到,王爷扶腰找上门唐洛洛萧衍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你知道你女儿纠缠陆貅,要拉他成亲吗?”唐洛洛语气平淡的开口。

方永胜这才注意到,陆貅旁边还有个小姑娘,他哭声停了一下,“你是……”

“你用陆貅的八字,与你女儿结阴亲,你女儿就会缠上他,你们父女这是想让陆貅陪葬啊。”唐洛洛轻蔑的勾了勾唇。

中年丧女,年轻殒命,或许这对父女确实可怜。

但老实讲,唐洛洛并不同情她们。

生老病死是命数,也是常态,死有遗憾的比比皆是,难道就因为你女儿有遗憾,就能不经他人同意,来满足你女儿?

“不,我没有如此想过,陆少爷,我,我也是出于无奈,情有可原啊……”

“这不是情有可原,这是自私!”

唐洛洛沉声打断方永胜的话,方永胜被拆穿,羞愧的低下了头。

陆貅气的拳头硬了又硬,他没上去一脚踹翻方永胜,已经是看在他丧女的面子上了。

唐洛洛上去推开了棺椁,里面躺着一面容死白的少女,少女手里抱着个木偶,上面正贴着陆貅的生辰八字。

方永胜眼珠子颤了颤,想上去阻止,可在陆貅的冷眼下,又不敢妄动。

唐洛洛又去推开了另一个棺材,里面只有一套衣服。

看样子是想做个衣冠冢,一起下葬。

看到自己的衣服躺在棺材的那刻,陆貅忍无可忍,上去就是一脚,踹了方永胜一个四脚朝天,“你还挺有本事,本少爷的衣物和八字都拿到了。”

方永胜只觉得胸腔剧痛,却只能忍痛爬起来,辩解道,“只是……只是件衣物和八字罢了,不会有事的。”

陆貅想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他已经见过方瑶好几次了,还敢说不会有事?

方瑶几天前病逝,作为父亲的方永胜痛心疾首,女儿临终前,说没能再见陆貅一面,没能与他说明心意,是她最大的遗憾。

方永胜知道,闺女自从见了一面陆貅后,就对他芳心暗许。

虽说方家也有几分薄产,但与陆家相比,那是相差甚远。

方永胜自知,方家是配不上陆家的。

陆少爷那样的公子哥,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他未见得就会瞧得上他女儿。

何况他因生意出了小状况,周转不开,还找陆家借了十几万两的银子。

陆少爷大义,他不能不念人家的恩情。

方永胜后悔啊,那日借钱,他就不该带方瑶一起去。

不然她也不会见到陆貅,就对他动了心思。

方瑶死后,方永胜就花了重金,私下在陆家下人那里,打听来了陆貅的生辰八字,还买来了一套他穿过的衣袍,就为了做个衣冠冢,跟方瑶一同下葬。

这眼看明天就能下葬了,方永胜做贼似的在方家藏了几个晚上,没想到还是被陆貅知晓了。

陆貅忍怒看向唐洛洛,“你能解除阴亲么?”

唐洛洛点头,“可以,得加钱。”

陆貅:“钱不是问题,我要方瑶魂飞魄散可能做到?”

“不,不能啊!”一听要自己女儿魂飞魄散,方永胜哪里受得了,他爬到陆貅脚下,抱着他的大腿声泪俱下,“陆少爷,求您高抬贵手,放过小女吧,她已经死了!您大人有大量,就发发善心吧,我求您了!”

不管陆貅是不是真的见到了方瑶的鬼魂,作为父亲,他哪能看着人对他女儿不利。

陆貅一脚把他踹开,“你女儿缠着我的时候,可没想过要放过我。”

方永胜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爬起来,然后用自己的身躯挡在方瑶的棺椁前,“谁也别想动我女儿,除非……除非从我身上踏过去!”

陆貅又是一脚,直接把人踹翻,面色阴沉,“你以为我不敢踏吗。”

唐洛洛能动手向来是不喜欢动口的,她直接从方瑶的棺材里,拿出那个贴有陆貅生辰八字的人偶,抬手掐了个手势,抹去人偶上的八字,然后祭出一张火符,人偶顷刻间化为灰烬。

“阴亲解了。”她声音平淡。

陆貅看不到,他的小拇指上有根隐形的线,断了。

线的另一头,在方瑶的手上。

“不!”方瑶的鬼魂出现,怨气腾腾的看着唐洛洛,“你为什么要多管闲事,我马上就要能陆貅在一起了,你为什么要破坏我们的姻缘!”

说着,她鬼相毕露,朝唐洛洛扑去。

被唐洛洛一巴掌拍进了棺材里,唐洛洛眸色冷淡,“他的姻缘不在你,认命吧,否则我下一巴掌就要你魂飞魄散。”

方瑶被震慑住了。

唐时刻又看向陆貅说,“你的衣冠冢怎么处置,你自己看着办,方家的事,你也看着办,活人的事,我不管。”

陆貅沉着脸,点了点头。

唐洛洛摆摆手,“天亮后我来取报酬。”

临走前,唐洛洛又甩出一道镇鬼符,将方瑶的鬼魂钉在棺材上,让她动弹不得,如此才能确保稳妥。

她已经给附近的阴差传信了,很快就会有鬼差来带她走。

离天亮还有两个时辰,唐洛洛还能回去补个美容觉,这两个时辰,就留给陆貅收尾。

唐洛洛出方家大门的时候,被门槛绊了一下。

她顿了顿,莫非有什么不好的兆头?

然后她抬手掐指一算,啧的一声,原来是要她停下睡美容觉的脚步,还有银子等着她去赚。

唐洛洛抬头望了眼夜空中的月亮,叹了口气,打工人,加班吧。

与此同时,瑞王府。

“王爷怎么还没来?太医呢……太医找来了吗?”瑞王妃守在儿子床前,眼泪连连,“长生,你别吓母妃……母妃不能失去你,长生,你睁开眼看看母妃好不好……上天为什么要这么对你,有什么罪责冲着我来不行吗,我愿意用我的命换我儿子的命啊。”

“王妃,您别太伤心了,已经派人去禀王爷了。”贴身侍女红着眼睛劝道。

“大半夜的叫醒本王,有何急事。”瑞王一进门,脸色就很不耐烦。

“王爷……长生病了,他昏睡到现在,一直叫不醒,刚刚还发热呕吐了,王爷快派人传太医来啊。”瑞王妃着急的说。

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抓着瑞王哀求。

瑞王看了眼床上的孩子,眉头紧皱,厌烦的甩开瑞王妃,“他不是一直如此吗,有什么好大动干戈的将本王吵醒,让厨房熬点药灌下去就是。”




这老妖怪毕竟一百多岁了,细胳膊细腿儿的又被唐洛洛拎着摔了一顿,连喘气都是困难。

几个呼吸间,老祖宗的气息便逐渐弱了下来,一双浑浊的眼睛痴痴的望着唐洛洛,张着嘴巴,似乎有什么想说的,却又说不出来。

她说过,这老祖宗寿元已尽。

收服了邪物,他的寿命自然也到头了。

“其实吧,死没有那么可怕。”唐洛洛眸光平静的凝视着这位老祖宗,“变成这副不人不鬼的模样,难道不比死更可怕吗?”

生老病死,是命数。

用别人的命来延长自己的命,那就是违反天理。

不论生前死后都会遭报应的。

与邪物合作,变成怪物,就是老祖宗的报应。

而且他的灵魂已经献给了邪物,咽下这口气,灵魂就会彻底消失。

不肖片刻,老祖宗彻底咽了气。

随后化成了一滩血水,浓烈的腥臭味更是令人不忍直视。

杨夫人反应过来,突然跌在地上,捶胸顿足的痛哭起来,“怎么会这样……我的儿,竟是被自家人所害啊……可怜我的孩子,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

杨舒澜也一脸痛苦,只能默默地陪着哭。

杨立万一拍大腿,脸色复杂又扭曲的看着唐洛洛,“你……”

“先别哭丧,五百两,杨家主付了钱,我好收工。”

唐洛洛打断他。

杨立万一愣,“什么五百两……”

没等他说完,杨舒澜就打断他,“父亲,三小姐替我们除邪祟的报酬是五,五百两,我……”

“什么?要五百两这么多?唐姑娘,你这是抢钱啊!”

杨舒澜刚想说,这个钱她来出,她把她的首饰都卖了,凑齐了这五百两。

不妨杨立万一听说要五百两的报酬,立马就朝她训斥了过来,“人是你找来的,这个钱你自己付,我哪来的五百两银子给外人!你这孩子,做事没个轻重,竟被人讹了这么多银子!”

唐洛洛微微蹙眉。

这话她就不爱听了。

什么叫讹?

她看人开价,童叟无欺。

这杨家主是邪祟也除了,不想付钱啊。

“父亲,这个钱我来出!”杨舒澜有些羞愧的看了眼唐洛洛,说,“洛洛,今日谢谢你了,一会儿我让人拿钱给你,我家出了这样的事,不好再留你和令仪了,我请父亲派两个护卫送你们回去。”

杨家老祖宗亡故,自然是要办后事的。

不好再留客。

唐洛洛微微勾唇,表示不介意,“稍后会有人来接我,提醒杨小姐一句,这个屋里的东西不要碰,尤其是地上的血水,更加碰不得,最好全都拿去烧了,邪祟虽然除了,但被邪祟碰过的东西,都沾染了晦气。”

说完,她转身离去。

杨舒澜看着她的背影,目光中闪过一缕忧思。

“你哪来那么多钱?”杨立万在她耳边叭叭,“你是不是动了库房里的银子?还是你母亲偷偷给你银子花了?我告诉你,你可别再被那唐三给忽悠了,我们府里一点值钱的物件儿,都在这屋子里了,哪能都拿去烧了。”

明天,他就让人都收起来。

杨家虽表面清高,但其实是清贫,府里的生活早已是捉襟见肘。

杨舒澜闭了闭眼,她讨厌听到父亲这样势利的话,讨厌用清高来掩盖贫穷的虚伪!

“父亲,银子是我变卖首饰换来的,您能别说了吗!”杨舒澜隐忍道。

杨立万哼的一声,“你的首饰不也是家里的钱买的,说到底还是花的家里的银子!”

一边吐槽一边走了。

至于那摊血水,根本没去看。

杨夫人也从地上站了起来,理了理衣袖,全然不似方才那般悲痛,“你父亲说的是,你这孩子,平白浪费几百两银子。”

杨舒澜不敢置信,“母亲,三小姐可是帮我们除了邪祟!”

“可她也害的你老祖宗亡故了。”杨夫人表情有些僵硬,冷冷的说,“我没追究她的罪责,便已经是对得起她除邪祟的功劳,再说了,她不是道姑吗,修道之人,除邪卫道是她的本分,怎么能收银子呢。”

杨舒澜攥紧拳头,没说话。

杨夫人说完也走了。

黑暗中,杨舒澜目光沉沉,嘴角扬起一抹讥稍,“这样的杨家,如何长久?”

唐玉延到了杨家门口,刚要去敲门,身后传来一声。

“二哥。”

他回过头,看到唐洛洛和唐令仪出现在他身后,“大姐,三妹妹莫不是算到我会来接你们?”

唐洛洛笑笑,“自然,有劳二哥了。”

“我是你哥哥,同我客气什么。”唐玉延摆手说,“阿娘不放心,非得让我来看看你们,杨家可是出什么事了?”

“杨家老祖宗过世了。”唐令仪叹了口气说。

“什么?”

唐玉延一愣。

“夜深了,先回去再说吧。”唐令仪挽着唐洛洛的胳膊,往马车上去。

洛洛用一张符,带着她瞬间出现在杨家门口,她彻彻底底被洛洛的本事折服了。

她都想跟着洛洛一起学道法了!

“大姐,你命数极好,将来会富贵荣华,造福一方的。”

唐洛洛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笑着说。

唐令仪微怔,“我还没问……”

“我能看出大姐心里在想什么哦。”她微微勾唇。

清澈的眸中闪过一缕赤色的光芒。

“洛洛你……”

“怎么了?”

唐令仪摇摇头,或许是她看错了,洛洛的眼睛清澈明亮,怎么会有红光呢。

踏上马车的时候,唐洛洛忽然一顿。

转回头,看了眼漆黑的杨府。

黑雾笼罩,阴森诡谲。

唐洛洛微微蹙眉,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似乎太顺利了?

杨家老祖宗豢养邪物被她识破,却不躲不逃,默默地在房间里等着她来抓?




听闻若是人不行了,周遭便会异常阴冷,尤其看到躺在病床上的老人,姐弟俩眼泪瞬间的下来了。

“外祖父,令仪来看您了,您睁开眼睛看看令仪呀……”唐令仪跪在床前抹着泪。

唐玉延也是声音哽咽,叫了声外祖父。

魏老将军病的重,本是英气的脸此刻因为脸上的白胡子,显得更加枯瘦憔悴。

屋子里聚集了好几个大夫,有太医,还有从外面找来的郎中,都摇头说老将军不成了,让舅舅节哀,给老将军准备后事。

老将军病的浑浑噩噩的,像是强撑着最后一口气,听见儿孙们的声音,只是微微朝她们偏了偏头。

却仍是在昏迷着。

唐洛洛能感觉到,这位素未谋面的外祖父意识里是想看看她。

“洛洛,给你外祖父磕个头,敬个孝吧,为娘应该早些带你回来的,不想竟是连最后一面都见不到了。”

魏氏抹泪道。

敬孝等会儿也不迟,唐洛洛瞧了眼屋里的人,低声道,“舅舅,让他们都出去吧,外祖父还有得救。”

魏与泽微愣,“洛洛你说什么?”

唐玉延反应过来,“三妹妹你是说……”

没等他问完,唐洛洛已经甩出一道符箓,贴在魏老将军的床头,又挥一挥衣袖,紧闭的窗户全部打开,阳气照射进来,屋子里的温度竟奇迹般的回升了。

魏氏明显感觉到,屋子里阴冷的气息褪去了些。

“外祖父不是病重,只是被阴气侵蚀了身体。”唐洛洛这时才回答唐玉延没问完的问题。

“这……”魏与泽明显没想到,还能有这说法?

魏氏便立即做主道,“兄长,还请相信洛洛,让这些人都走吧。”

看着魏氏坚定的眼神,魏与泽知道,妹妹从来不是浑说的人,他颔首道,“辛苦诸位郎中跑一趟,来人,带诸位去领诊金,然后好生将人送出府。”

听见以及瞧见唐洛洛那套怪力乱神的说法和做法时,几个大夫本欲发作,魏老将军明明就是病入膏肓不行了,她却说不是病重,扯什么阴气!

简直是胡说八道!

他们不觉得一个小丫头片子会治病,但魏将军都发话了,又对他们客客气气的,他们也不好说什么。

于是几人摇头甩袖的走了。

唐洛洛专心救人,祭出一张安魂符,融入魏老将军眉心。

困在梦魇中的魏老将军,不停的在杀敌,尽管他已经精疲力尽,可敌人还是源源不断的从四面八方朝他涌来。

怎么杀也杀不完。

老将军心里清楚,他杀的不是敌人,甚至不是活人,哪有活人是从地下爬出来的。

分明都是些鬼怪!

可他不怕,他戎马一生,何惧鬼神。

但他力气用尽了,身体再没有一丝力气,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些鬼怪从他脚上爬上来……

忽然,有一缕金光化作神秘的力量从他头顶镇压下来,那些爬上他身体的鬼怪,顷刻间被打的烟消云散。

老将军感觉到,他透支的身体在一点点回暖。

睁开眼,看到床边的后辈们,魏老将军一眼就锁定了唐洛洛,“我听见……是你救了我?”

“父亲,您可吓坏儿子了,这是洛洛,是她救了您,您有个好外孙女啊。”魏与泽欣慰的说道。

魏老将军嘁的一声,“这点事就吓坏你了,出息!我的孙辈儿哪个不好,洛洛,过来外祖父瞧瞧你。”

在魏氏的搀扶下,魏老将军从床上坐了起来,对着唐洛洛招招手。

唐洛洛坐到床边,乖乖的叫了声,“外祖父。”

“好,好,回来就好!”老将军高兴的合不拢嘴。

“我刚刚……”老将军一琢磨,问道,“丫头,你是怎么救我的?”

唐洛洛直言,“用符纸。”

老将军看床头还贴着张符,沉吟片刻后,夸赞道,“丫头好本事,你跟外祖父说说,我因何病重。”

唐洛洛明白老人家的意思,直说道,“外祖父身边有阴灵,阴气日日消耗外祖父的精气,慢慢的,您就会阳气不足,呈重病状态,其实您只是杀阴灵累着了吧。”

唐洛洛笑弯了眉眼。

魏老将军哈哈一笑,“我外孙女是个高人啊。”

瞧见祖孙俩有说有笑,魏氏松了口气,她还担心洛洛这样说,父亲会觉得她胡言乱语。

看来父亲也是信洛洛说的。

“父亲,您刚醒,还是先歇着养养身子吧,洛洛已经回来了,有什么话等您养好精神再说也不迟呀。”

魏氏想把唐洛洛拉过来,让老父亲好好休息,老将军摆摆手,“我精神好着呢,丫头既说我身边有阴灵,可知道阴灵在哪?”

活人他都不怕,还怕阴灵?

揪出来定要好好打一顿!

敢祸害到他头上来了。

唐洛洛抬手,指向一个方向。

魏与泽等人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书架上摆着一把宝刀。

“那把刀上有阴气。”唐洛洛说。

魏与泽眼神一闪,他走过去将宝刀取下,拿到唐洛洛面前,“洛洛你说这把刀有问题?”

唐洛洛点头。

魏老将军的脸色沉了沉。

“兄长,这宝刀瞧着眼生,父亲从何处得来的?”魏氏问。

父亲酷爱各种兵刃,有收藏各类神兵利刃的爱好。

这把宝刀做工精美,不像父亲兵器库里的。

魏与泽看了眼老父亲,正要开口,被魏老将军打断,“是我无意间得来的,没想到是个不吉利的,丫头既说这把刀有问题,拿出去丢了吧。”

老父亲摆摆手。

魏与泽皱眉,“父亲何必替他遮掩?”

老将军眼睛一瞪。

魏与泽直说道,“这把刀,是我那妹夫唐啸铭孝敬给父亲的。”

“什么?”魏氏闻言,险些站不住,“兄长,唐啸铭几时来过魏家,为何我不知情?”

“他没告诉你,你自然不知情。”魏与泽声音有些冷。

他一直觉得,唐啸铭那样的,配不上他妹妹。

奈何他妹妹年轻气盛,一头扎进了唐啸铭的甜言蜜语里。

他甚至知道,妹妹与唐啸铭早已是陌路夫妻,过着貌合神离的日子。

只不过妹妹没回娘家来诉苦,他也不好插手妹夫的家务事。

“一个月前,唐啸铭得了这把宝刀,便拿来献给父亲,父亲爱惜兵刃,几乎日日都要擦上几遍,想来父亲也是一个月前开始病的。”

魏与泽神色冷沉。

他竟从未怀疑过唐啸铭。

魏氏攥紧了拳头,眼底闪过一抹冷戾,“洛洛,你可看仔细了,你外祖父当真是因为这把刀而病重?”

如果真是唐啸铭,休怪她不念夫妻情分!




太子的眼睛被冥火灼伤,此刻视线是模糊的,所以即便唐洛洛不用隐身符,他也瞧不清。

依稀只能看到个虚影。

太子连爬带滚的缩回榻上,手里捏着符纸,为什么他的符不管用了?

他惊恐的大喊,“来人!快来人!人都死哪去了!”

就在侍卫们进门的时候,唐洛洛又补了一张隐身符,侍卫进来只看到惊魂未定的太子。

“太子殿下……”再看太子的脸,好像被人打了?

“滚过来,扶本太子离开!”

这房里有鬼,他得去拿更厉害的法宝来护身!

“是。”侍卫们连忙去扶他。

“啪、啪!”

只见太子两边歪头,本就阴沉的脸迅速红肿起来,好响亮的掌掴声!

侍卫们惊呆了,然后陡然间觉得汗毛直栗。

府里刚闹过鬼,不会太子殿下这里也闹鬼了吧?

大家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四周,却是什么也没有。

“愣着做什么!带本太子离开这里!”太子狼狈不堪的爬起来。

他现在视线是一片幽绿,什么也看不清,只能摸索着行动。

唐洛洛甩了甩手,手都给她打疼了,这太子皮糙肉厚的。

谁叫太子谋害外祖父,害得她和她的家人们担心。

她打他几个巴掌,不过分吧?

太子哪怕是再迟钝,刺客也察觉到不对劲,这分明是有人故意戏耍他!

他目光阴狠的抬头,“唐洛洛!”

“咦?这是……猜到是我?”

太子还不算太笨嘛。

猜到又怎么样?

又看不到她。

不知是眼睛疼,还是气急攻心,太子再吼完一句之后,人就晕了过去。

“太子殿下!”吓坏了一众侍卫,连忙把太子扶回榻上,又急急忙忙去找太医。

唐洛洛悄无声息的从太子府出来,一转头,撞上一双深邃的眸子。

她下意识的眨了眨眼睛,“王爷,你怎么在这儿?”

他不会,是来抓她的吧?

毕竟她打的是太子。

唐洛洛脑瓜子一转,便立即否定了这想法,来抓她,至少应该多带点人。

他一个人,就算知道她刚刚打了太子,也抓不住她。

所以,唐洛洛毫不心虚的与他对视。

不想,萧衍动了。

他面色冷沉的朝她走了过来。

唐洛洛把手伸进布袋里,他要是动手,她就先把他迷晕,然后再用瞬移符走人。

谁料,萧衍直接抓起她的手,问,“疼吗?”

唐洛洛愣了愣,他皱着眉头,俊美无涛的脸上又冷又关心。

“还挺疼的。”她手心都打红了,唐洛洛眨眨眼,天真的问他,“你不抓我?”

萧衍幽幽睨了她一眼,“本王为何抓你,只是太子府危险,你不该一个人贸然擅闯。”

“我不怕。”就太子府那点道行,难不住她。

不过这人的眼线挺多的,她刚打了太子,他便赶来了。

似乎只要她干点什么,他总是能第一个出现。

唐洛洛忽然觉得,幸好他把自己当兄弟,要是当敌人,对这样一位手眼通天的爷,肯定很难缠。

萧衍好没气的看她,抓着她的小手,忍不住捏了捏,软软的,带点肉,他眉眼间的幽冷褪去,染上一丝笑意。

“夜深了,本王送你回去。”

唐洛洛想说她用瞬移符就可以,但想到太子府的阴气,她准备和萧衍说说,于是就没拒绝。

只是,“王爷,你能先松手吗,我可以自己走。”

萧衍有些不舍的松开那只软乎乎的手。

他捻了捻指尖,“你不问本王为何知道你在此?”

唐洛洛摇头,“王爷自有王爷的门道,再说,王爷不是拿我当兄弟吗,兄弟办事,王爷帮忙,那是王爷大义。”

萧衍:……

他顿步,眼神幽深的望着她。

兄弟?

谁说他把她当兄弟的?

唐洛洛眸光清澈的看他,“怎么了?王爷怎么不走了,是我说错什么了吗?”

萧衍叹了口气,罢了,她还没开窍呢。

在感情方面,单纯的像张白纸。

“我有玄影卫,太子府外有我的人,你出现在太子府,本王便收到了消息,怕你出事才来寻你。”

萧衍并未隐瞒她。

唐洛洛点点头,“我在太子府察觉到了傀儡的气息,之前刺杀你的傀儡,必不是出自宋家,宋家只是个背锅的,我看十有八九是太子搞的。”

宋清书自己都被炼成了傀儡,他要是会炼傀儡,她能把名字倒过来写。

宋家的运势,包括宋清书中状元,那都是靠得了萧衍的紫气加持才得来的。

但要说傀儡是太子炼的,倒是有可能。

因为炼制傀儡需要大量阴气,所以太子在府里布下了锁魂阵,用大量阴魂来炼傀儡。

“太子想杀我,不是一天两天了,然则以邪术炼制傀儡,他这个太子,便是德不配位。”

萧衍语气淡漠,脸上也没什么波动。

唐时刻看着他,忽然想起师父说的,他从在娘胎里,就被批命会是下一任君王。

单单是这一句话,便让他在未出世就招来了杀身之祸。

唐洛洛甚至在想,那个国师真的是为他好吗?

太子这般忌惮他,不惜炼傀儡来杀他,可他心里的苦,又有谁知道?

唐洛洛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带了几分安慰,“王爷放心,我一定帮你找回紫气,让你重新回到属于你的命格上。”

以后,她也会拿他当兄弟看待的。

萧衍看着她一副‘哥俩好’的模样,有些无奈的笑了笑,“本王拭目以待,走吧,送你回家。”

有他在,亦可保她在京中无恙。

她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打从魏氏带着子女回了魏家后,便在魏家住下了,没再回唐家。

魏氏放话,等着唐家的休书。

外祖父病重那日,来时匆匆,也没带些换洗的衣物,唐令仪本是想回趟唐家,收拾些衣物,却被舅舅拦下。

魏与泽直接大气的说,“要衣裳何必回唐家取,去库房支银子添置新的便是,舅舅养你们,还是不成问题的。”

“谢谢舅舅!”唐洛洛非常上道。

拉着唐令仪就去支银子逛街去了。

魏与泽很高兴,魏家没有女眷,母亲过世多年,他又没娶亲,这些年,他和父亲自己挣了些家业,还有些先皇和陛下的赏赐,再加上他和父亲的俸禄,魏家也算有笔不菲的家产。

正愁家里的银子没人花。

别说添置几件新衣裳,只要外甥女高兴,买下一条街都可以。




“半夏,流珠。”

唐洛洛和唐令仪前头走了,魏与泽叫住两个丫鬟,吩咐道,“别只买衣裳,珠钗首饰,胭脂水粉,只要是我外甥女喜欢的,尽可买下,不必吝啬钱财,也不必为我省钱。”

两个小丫鬟对视一眼,嘴角都咧到天上去了,“是,将军。”

京城的街道十年如一日的繁华。

马车停在了一家绸缎庄门口。

唐洛洛正要钻出马车,忽然有人撞了上来,险些惊了马儿,马儿嘶鸣一声,被经验丰富的车夫及时安抚下来。

“这铺子本就记在了我的名下,你们这是做什么?”

唐洛洛听见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

“什么记在你的名下,这家铺子已经被夫人收了回去,夫人说了,你干出败坏家门的事,往后便不再是家里的小姐,赶紧走,别在这里丢人现眼,惹人笑话!”

绸缎庄老板趾高气昂的指着一个女子说话,正是他将人推出来,差点撞上唐洛洛她们的马车。

周围路过的人瞧着那女子,指指点点,女子咬着唇,最后羞愧的离开了。

唐洛洛掀开车帘,依稀只看到一个瘦弱的背影。

“小姐,是瑞王妃。”

流珠说道,“听闻瑞王和王妃和离了,将王妃和儿子都赶了出来。”

唐令仪也叹了口气,“瑞王妃也是个可怜人。”

瑞王妃之前在崇王府险些被害,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闲言碎语很快就传开了。

“大家都说瑞王妃不守妇道,与崇王有染,生的小公子也并非瑞王亲生,闲言碎语传的极为难听,就连瑞王妃母家的人都嫌王妃丢人,要与她断绝关系,否则一个绸缎庄的掌柜,哪里敢欺辱到王妃头上?”

半夏也跟着叹息道。

唐洛洛微微眯起眸子,对这个结局并不意外。

瑞王无法容忍自己被戴了绿帽子,和离也是人之常情。

只是瑞王妃带着孩子离开了王府,又为母家所不容,恐怕日子并不好过。

所以她曾说,崇王妃想报复瑞王妃的办法有很多,哪怕是爆出她和崇王的事,就足够让其身败名裂了。

这个时代,流言蜚语完全可以毁掉一个人。

“瑞王妃流落街头,听闻她用全部的积蓄,置办了一处宅子,带着孩子过活。”

唐令仪看了眼自家妹妹,有些欲言又止。

闲言碎语说的不仅仅是瑞王妃,就连洛洛也被人议论。

说她一句话,便说的人妻离子散,家破人亡,是个灾星。

那日认亲宴上,洛洛看出瑞王不是长生的亲爹,便是整件事情的开端。

唐洛洛似乎看穿唐令仪想说什么,她耸耸肩,淡然的说,“又不是我让她们搞三角恋的。”

屋顶破了要漏雨,总不能怪她这个说要下雨的人吧?

唐令仪微微摇头,“洛洛可知,崇王妃死了。”

“是吗?”

“听闻是病逝的。”

崇王简单的办了个葬礼,除了崇王妃娘家的人,不让其他人前去祭奠。

办的非常低调。

唐洛洛之前看过崇王妃的面相,咒术的反噬再加上受了刺激,神志不清,也就是人们常说的失心疯。

她会疯疯癫癫的过一辈子。

结果却死了。

她的死,也不知是不是崇王的手笔?

唐洛洛摇摇头,与她无关的事,何必多想。

唐洛洛抬眸看去,崇王正好从茶楼上看了下来,捏着茶杯,对她微微一笑。

唐洛洛只一眼便收回目光,和唐令仪进了绸缎庄。

“拿五百两银子给她,安顿好她和长生,今日之事本王不想再看到,今后若再有人欺辱她,砍去手脚丢出京城。”

崇王语气冷厉。

身边侍从立即领命。

既然她不愿意带着长生来找他,那他默默地守着她们母子便是。

逛了一天街,傍晚时分,马车才回到将军府。

半夏和流珠高高兴兴的往府里搬东西,这一天下来,收获满满。

不仅买了衣服首饰,唐洛洛还买了很多朱砂和符纸,她打算多画些符,在魏家设个防御的法阵,加强一下安保工作。

不想刚进家门,就碰到了唐啸铭。

“父亲。”唐令仪还是那个乖乖女,纵然对父亲不满,该有的礼数却不少。

唐啸铭有些不悦的看了眼她俩,“你二人这是打算在此长住不成?买这么多东西,得花销多少银子,一个女子如此大手大脚,将来如何操持家务!”

一开口,就是训斥。

唐令仪咬着唇,不敢回嘴。

唐洛洛可不惯着他,“我们花你银子了吗?谁说女子就一定要操持家务,你这口气,是看不起女子么?”

“你敢顶撞为父?”唐啸铭眼珠子一瞪,“女子本就该在后宅相夫教子,操持家务,你自己野生野长,莫要带坏你大姐,令仪,你与宋家退婚一事,已经让我唐家折损了颜面,你还如此不知收敛,跑出去抛头露面,是嫌唐家不够丢人吗?”

唐令仪脸色白了白,与宋家退婚,是她的错吗?

难道父亲要让她与宋家陪葬才不算丢人?

唐洛洛眸色沉沉,“你也就剩一张嘴了,再不知道闭嘴,我可以帮你!”

唐啸铭想到唐洛洛禁言的手段,脸色更为阴沉,“你们乱花外人的钱财,贪慕虚荣,为父还不能说你们了?”

“洛洛和令仪并非外人,我是她们的舅舅。”

这时,魏与泽走了出来,冷着脸道,“你这个父亲如此大义,怎么不给她们银子花?正好我外甥女看上了一间银楼,你买下来给她们吧。”

唐啸铭涨红了脸,大舅哥这是在羞辱他啊!

“我家妹子若不是嫁予你,说不准亦会是个沙场杀敌,建功立业的女将军,谁说女子就得相夫教子,操持家务,只有没用的男人,才会凌驾于女人头上找优越感。”

唐洛洛竖起大拇指。

她喜欢这个舅舅。

总算知道阿娘的脾气像谁了。

这话怼的,格外舒适。

唐啸铭被说的异常难堪,但他不敢在魏与泽面前放肆,对方军衔比他高。

“兄长言重了,我是来探望岳父大人的,顺便接夫人回去,她们几个已然在兄长家叨扰多日。”

说到这儿,他就来气,魏氏扬言要休夫,他便好好冷落了她几天。

想给她个教训。

结果魏氏可倒好,他不来接,她还真就不知道回去!

她这就是故意拿乔,不过是想让他先低头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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