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着嗓子问:
“芙儿,你还好吧?”
锦竹鲜少这么叫我,她早已经习惯叫我娘娘。
我握着她的手,示意她没事。
赵今澜都能回京,那我更得好好巴结秦钰,争取有一丝丝可能,捞捞父兄。
6
秦钰坐在桌案前,见我进门,他眸光清冷。
那漫不经心的样子,我只能主动一点叫他:
“小殿下。”
秦钰放下手中奏折,我一眼便扫见其中内容。
赵今澜的回京调令,任左部武卫副统领。
那岂不是属于禁卫军副职,正正好是秦钰的下属!
“你看够了没有,很关心赵今澜的事吗?”
“江芙,难道你还对他念念不忘?”
秦钰的声音喜怒不明。
但无端地让我感觉到几分压迫感。
我急忙否认:
“我不是,怎么会呢?”
也许,是我这几日做了太多绣品,眼神有些发花?
因为看不太清调令的内容,我不由自主快贴到秦钰身上。
等我发觉不妥,难免心中一惊,慌乱地说:
“小殿下,我与赵将军早已是陈年旧事,妾侍奉在先太子殿下身侧,情真意切,绝无别的心思。”
秦钰面沉如黑水,青年挺拔的身姿越发靠近,像是要将我覆盖。
我想后退,却被他一把捏住肩头,一动就会痛!
他的嗓音如梦似幻,低沉又入骨。
“这样啊......如此说来,你倒是真心对待先父了?”
“好个情真意切。”
我似乎从他的话中听出几分古怪,咬牙切齿地感觉。
就像我真心对他爹好,他反而还不高兴的?
我说:
“妾心里自然只忠诚于先太子殿下,赵小将军与妾曾经是罪族婚约,做不得数。”
然而,不等我反应,秦钰今日难免的话多。
他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