吁,像背着千斤重担。爬一层楼梯,双腿就抖得好似筛糠,扶着扶手半天缓不过劲来。脸上血色迅速褪去,镜子里的我形如枯槁,眼眶深陷,嘴唇泛白,还带着一抹诡异的青紫。
精神也萎靡不振,时常盯着一处发呆,脑袋里不由自主地回放那晚被困的场景:阴森的山林、绕不出去的路、暗处若有若无的怪异声响。每次回想,心跳都会失控加速,紧接着一阵头晕目眩,身体晃得厉害。去看医生,各项检查指标虽有些小偏差,却也查不出症结所在,医生那满是疑惑的摇头,都让我越发绝望。各项检查报告摊在桌上,一切数值正常,可身体的虚弱与日俱增,我连抬抬手都费劲。
妈妈察觉到了不对劲,在她的再三追问下,我哆哆嗦嗦道出了深山里那场鬼打墙的遭遇。她脸色瞬间煞白,嘴里不停念叨着“中邪了,中邪了”,眼神里满是担忧与恐惧。没几天,妈妈就从东北老家请来了一位据说很有名的出马仙。
出马仙是个精瘦干巴的老头,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中山装,眼睛却格外有神,透着洞悉一切的犀利。进了家门,他也不寒暄,从随身的旧布包里掏出一把香点燃,烟雾瞬间弥漫开来,带着股奇异的草药香。只见他手持香在我周身绕圈,口中念念有词,那声音忽高忽低、晦涩难懂,像是古老部落的咒语。绕着绕着,他突然停下,眉头紧锁,直勾勾盯着我,看得我心里发毛。
“娃子,你招惹的东西可不简单呐!”他咂咂嘴,把香插进香炉,又从包里翻出一面铜镜,镜面斑驳暗沉。他将铜镜举到我眼前,喝令我瞪大眼看,刹那间,镜中的我面容扭曲,黑眼圈深得像两个黑洞,周身似有丝丝缕缕的灰气缠绕,我惊得差点昏厥。
紧接着,他开始在屋里踱步,从柜子里扯出一块红布,把几枚铜钱、一把糯米一股脑裹进去,系成个奇怪小包,猛地拍在我胸口,大喝一声:“恶灵退散!”同时,双手飞速掐诀,指节翻飞。说来也怪,被他这么一折腾,我竟觉得胸口那股憋闷许久的浊气,缓缓散了些许,身体虽依旧虚弱,可精神头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