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谱至极!
好在他如今已经归西。
倘若日后我仍要继续维持这般苦不堪言的日子,我当真觉得自己恐怕都要活不下去,宁愿一死了之。
之后的几天,直至出殡,素心再也没有出现。
听闻她把自己关在花楼的房间里,一连几日都不见任何客人。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开始着手打理府中的各项产业。
其中有一部分是傅子恒自己名下的私房产业,如今我作为国公夫人,自然是顺理成章地接手过来。
然而,麻烦事很快便接踵而至。
傅家的长辈们突然登门到访。
他们此番前来,打的旗号是为了孩子。
我与傅子恒自结为夫妇起,便没有过上几天安稳太平的日子。
成亲十余载,我们同床共枕的日子屈指可数。
只因我知道他在外面有了外室。
这些年来,有无数女子来找过我,有的大着肚子,有的带着孩子。
但无一例外全都被我打发走了。
而傅子恒对此也并不在意,仿佛这些都与他毫无关系。
只有素心是个例外。
她是傅子恒第一个要主动迎进府里的人。
其中一位长老看向我,面色阴沉不善。
“你与傅子恒并无子嗣,如此偌大的一份家业,总需寻个人来继承。依我看,不如就在族里找一个孩子过继到傅子恒名下。”
我神色冰冷:“曾经傅子恒屡屡碰壁,也不见长老们伸以援手,现在就想来分一杯羹了?未免想得太好了些。”
7
我心里太清楚这些老家伙的德行。
在他们眼中,利益那可是比天大。
什么亲情道义,统统一文不值。
想当初,国公府被莫名牵连进谋反一事时,他们跑得那叫一个快,生怕被连累分毫。
可如今呢,打听到我手上攥着大把的银钱,产业也经营得有声有色,就眼巴巴地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