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下,泪水不断地往外涌。
“哭哭哭,哭不要脸哭。你还委屈上了!滚过来洗衣服,谁叫你起的那么晚!”
蒋母从洗衣房出来,冰凉粗糙的手狠狠揪住我的衣领把我拖去洗衣房洗衣服。
一到洗衣房,我直接惊呆了。
原来他们打包小包带来的东西竟然都是没洗过的脏衣服,他们来这里本是打算用洗衣机洗的,但又不会用我家的全自动洗衣机。
暴躁之下,蒋母彻底搞坏了洗衣机。于是就将我拖过来洗。
望着眼前沾满污垢,散发着酸臭衣服吗,我不自觉呕了出来。
这反映立刻刺激到了蒋母的神经,她一屁股坐在门口开始嚎起来。
“呦呵,儿嘞!你看你找的女人,什么活儿都不能干,让她洗个衣服还装起病来,还嫌弃自己亲婆婆呢!”
“这城里姑娘就是比不得我们农村女孩肯干,不孝啊!作孽哦!”
蒋从文被蒋母一番话说的怒上心头,把我推进洗衣间反锁上门。
“敢跟我妈甩脸,不把衣服都洗干净,你永远也不用出来了。”
我值得就这冰凉刺骨的冷水搓洗着他们一家人的衣服。
根本洗不干净,衣服上的油渍叠着污渍,层层叠叠下,无论我搓洗几遍都只能出现新的脏东西。
水也总是浑浊不堪的,散发着洗衣液都压不下去的臭味。
我品名搓洗,直到双手都洗的红的发紫,肿的像十只萝卜条一般才勉强洗完。
鼻子里全是混合着洗衣液和酸臭的混合起来的奇怪味道。
到晚上,我才被放出来,刚出门那一刻我两腿一软就瘫倒在地了。
蒋家人看着我冻肿异常肿大的十指,恐怕我有病。
将我撵去了阳台上,从此不许我再进到房间里。
至于蒋从文,从始至终都是帮凶。
那时,我对蒋从文再也没有一丝留念了,有的只剩汹涌的恨意。
还有蒋家其他人,他们该下十八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