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落在身上。楚元锦与楚凌渊都在场，前者目光灼灼，后者依旧冷漠。
寿宴进行到一半，楚元锦忽然起身，笑着对贵妃说：“母妃，近日听闻昭言表妹颇有才名，今日正好请她为寿宴献上一曲，以助兴如何？”
白昭言一怔，下意识地看向白昭懿。堂姐轻轻拍了拍她的手，低声说：“上去，不必怕。”
白昭言深吸一口气，缓步上前，弹奏了一曲《梅花引》。琴声悠扬婉转，宴席上一片寂静。
然而，就在她弹奏完毕回到座位后，楚元锦突然开口，语气似笑非笑：“昭言表妹果然才情卓绝，只可惜将军府并未教导好表妹礼仪，许多规矩上稍显稚嫩，怕是难以适应皇室生活。”
白昭言眉心一跳，手中的帕子紧了紧，抬头看向楚元锦。后者目光微冷，分明是故意要挑她的错。
白昭懿在一旁冷笑，轻声道：“不必怕，直接回击。”
白昭言强压下心头的紧张，起身盈盈一礼，声音清脆却隐含锋芒：“昭言愚钝，却知晓皇子的责任在护家卫国，而非在退婚后纠缠不休。殿下高贵之躯，何必屈尊降贵为昭言操心？”
楚元锦脸色微变，似乎没料到她会当众如此回怼。
大殿内一片哗然。
三皇子的淡然支持
正在此时，楚凌渊缓缓放下手中的酒盏，声音冷淡却掷地有声：“五皇弟，皇后之位乃陛下与母妃共同决断，将军府忠心耿耿，为大祈立下无数功勋。你若真有余力，不如操心你的封地事务，而非挑剔旁人。”
楚元锦眉头紧锁，却无法反驳，只能拂袖坐下。
白昭言看着楚凌渊冷峻的侧脸，心头微微一暖，却很快收回了目光。
宴会结束后，白昭懿轻轻拉着白昭言离开，低声笑道：“做得不错，这一回，五皇子彻底失了分寸。”
白昭言松了口气，喃喃道：“可是……他会不会记恨我？”
白昭懿不屑一笑：“怕什么？再说，你还有三皇子护着呢。”
白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