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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未设置暂未设置的小说阴生子免费阅读

暂未设置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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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我的脑子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赶快跑回家去,只要回到家,外公一定会保护我的。跌跌撞撞也不知道跑了多久,跑的我上气不接下气,累出了满身大汗,汗水把衣服浸的湿哒哒贴在身上,夜风一吹,冰凉刺骨,冻的我上下牙打架,浑身哆嗦。可奇怪的是,我身上越冷,胸口处就越热,热的像我怀里踹了个小火炉,让我忍不住伸手往怀里摸了一把,这一摸,我将外公小时候给我挂在脖子上的一块玉佩抓在了手中,与此同时,我的耳畔忽然传来了一阵潺潺的水流之声。咦?怎么会有水声?我猛然驻足,定睛细看,眼见的一幕让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我竟然站在临河之中,目及之处尽是波光粼粼,河水已然没过了我的胸口,若不是我及时停下,后果不堪设想。我惊出了一身冷汗!这是怎么回事?我分明是往村子的方...

主角:暂未设置暂未设置   更新:2024-12-26 09: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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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暂未设置暂未设置的其他类型小说《暂未设置暂未设置的小说阴生子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暂未设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一刻,我的脑子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赶快跑回家去,只要回到家,外公一定会保护我的。跌跌撞撞也不知道跑了多久,跑的我上气不接下气,累出了满身大汗,汗水把衣服浸的湿哒哒贴在身上,夜风一吹,冰凉刺骨,冻的我上下牙打架,浑身哆嗦。可奇怪的是,我身上越冷,胸口处就越热,热的像我怀里踹了个小火炉,让我忍不住伸手往怀里摸了一把,这一摸,我将外公小时候给我挂在脖子上的一块玉佩抓在了手中,与此同时,我的耳畔忽然传来了一阵潺潺的水流之声。咦?怎么会有水声?我猛然驻足,定睛细看,眼见的一幕让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我竟然站在临河之中,目及之处尽是波光粼粼,河水已然没过了我的胸口,若不是我及时停下,后果不堪设想。我惊出了一身冷汗!这是怎么回事?我分明是往村子的方...

《暂未设置暂未设置的小说阴生子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那一刻,我的脑子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赶快跑回家去,只要回到家,外公一定会保护我的。

跌跌撞撞也不知道跑了多久,跑的我上气不接下气,累出了满身大汗,汗水把衣服浸的湿哒哒贴在身上,夜风一吹,冰凉刺骨,冻的我上下牙打架,浑身哆嗦。

可奇怪的是,我身上越冷,胸口处就越热,热的像我怀里踹了个小火炉,让我忍不住伸手往怀里摸了一把,这一摸,我将外公小时候给我挂在脖子上的一块玉佩抓在了手中,与此同时,我的耳畔忽然传来了一阵潺潺的水流之声。

咦?怎么会有水声?

我猛然驻足,定睛细看,眼见的一幕让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竟然站在临河之中,目及之处尽是波光粼粼,河水已然没过了我的胸口,若不是我及时停下,后果不堪设想。

我惊出了一身冷汗!这是怎么回事?我分明是往村子的方向跑的,怎么鬼使神差的跑到河里来了?这他娘的太邪门了,难不成我被鬼遮了眼?

在这之前,我虽然没有真正的见过鬼,可自小跟着外公,对邪魅鬼祟之事听闻甚多。

外公曾经说过,人在夜间行走在偏僻地段时,因为胆怯或者心虚等原因 ,身上的能量气场会降低,而这时,一些枉死不能正常转世的恶鬼便会趁虚而入,制造幻象,让人在行进中遇到不可思议的障碍物,比如路上忽然出现一堵墙,一块巨石,一颗大树等挡住正路,然后再在悬崖峭壁,深潭湖泊等地,幻化出一条平摊大道来干扰行人的视觉,思维,让人在不知不觉间踏上那条路,落入致命的陷阱,以此来捉替身。

临河涨水之季,水势急湍甚箭,猛浪若奔,经年下来也淹死过不少人,我八成就是遇到捉替身的恶鬼了!

这么一想,我转身就跑,生怕水下忽然出现一只鬼手抓住我的脚腕,将我拉入水中。

可一转身,我傻了眼!

身后河面上,不知何时竟出现了一座桥!

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要修新桥,便将老桥爆破了吗?

这事我记得清清楚楚,当时外公,老村长,连同村里几个上了年纪的老人拼死阻止,说老桥拆不得,一拆准出事。

最后那几个老头以阻碍重点项目建设为由,被请进局子里喝了一下午茶,再出来的时候,桥已经炸了。

现在老桥炸了,新桥未修,河面上怎么可能会有桥呢?

我生怕自己看错了,使劲眨巴了眨巴眼睛,再看,那桥依然在,不仅桥在,桥的一端还出现了许多人,那些人有男有女,多是老者,他们手里都提着一盏白色灯笼,衣着打扮也很怪异,清一色对襟盘扣唐装,头戴瓜皮小帽,更怪异的是他们走路的姿势,直挺挺不看道儿,眼睛勾勾的看着前方,脚下没有一丝声响,就连他们手中提着的灯笼,也丝毫不见晃动。

我一瞬不瞬的看着这诡异的一幕,就像在看一场无声的黑白电影,看了半天我忽然发现那些人的打扮怎么这么眼熟?在哪儿见过呢?

看着青衣小帽的众人,我陷入了沉思,苦思冥想了半天,我的脑中轰然开窍!那~那不是寿衣吗!

因为外公的职业关系,我曾跟着他参加过不少白事,也见过几个死人,人死后就穿着那种衣服!

饶是我见识再短,此刻也猜出桥上走着的是些什么东西了。

我狠狠打了个寒颤,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充斥着全身每一个毛孔。

这时,桥上一个老头发现了我,它盯了我片刻,阴测测道:“有个生人,好像能看见我们。”

老头这话一出口可不得了,桥上所有的鬼都停下脚步,看稀罕一样向我靠拢了过来。

借着众鬼手中灯笼的光亮,我看清了它们的样貌,那脸无一例外,全都煞白煞白的,如同纸糊上去的一般,眼眶乌青,嘴唇血红,在白色纸灯笼的映照下,端的诡异。

我几时见过这种阵仗,直接吓了个魂飞魄散,脚下一软,一个跟头栽进了水中。

冰冷的河水压了下来,瞬间涌进我的腹腔,我试着挣扎了几下,完全使不上力气。完了,要死了,胸腔的氧气一点衣点的抽离,我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就在我即将失去知觉之时,一只大手一把将我拉出了水面,接着,一个焦急万分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程缺,快醒醒,程缺……”

那个声音无比熟悉,是外公,外公终于来了。

我费力的睁开眼睛,正对上外公那张焦急的脸。

见我醒来,外公明显松了一口气,问道:“程缺,你没事吧?”

我猛咳了几声,吐出了几口水。想说句没事儿,张口却lsquo;哇rsquo;的一声大哭了起来,今晚所受的惊吓,在见到外公的那一刻,全都化作眼泪决堤而出。

“没事了,别怕,跟外公回家。”外公摸摸我的头,打着手电,牵着我的手往河堤上走。

这一走我才发现,河面上的那座桥不知何时竟又不见了。

“咦?那桥去哪儿了?”我抽抽搭搭的问道外公。

听了我的话,外公身形一滞,一把板过我的身子,面色严肃的盯着我急问道:“桥!你看到桥了?什么样的桥?”

我不知道外公听到桥为何那么激动,可还是一五一十道:“我看到了,一座看上去很老旧的拱桥,上面还有好些穿着寿衣,打着灯笼的鬼。”

听我说完,外公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他蹙着眉头道:“坏了,阳桥倒,阴桥立,这老桥一拆,阴桥又出现了,阴桥一出,村子里必将出祸事啊!”

“什么阴桥,阳桥?”我盯着外公一头雾水的问道。

“阴桥就是……”

外公说了一半,猛然闭上了嘴巴,再开口时已然岔开了话儿:“你小子还没告诉外公,这深更半夜你是怎么跑这里来的?”

这话题转移的我措手不及,不过基于我对外公的了解,他只要一岔话儿,那不管我再怎么问,也问不出什么了,不过外公这么一问,我倒猛然想起了大头。

今晚经历了一系列的诡异事情之后,我竟分不清大头是真的死了,还是我被脏东西迷惑之后产生的幻觉。我希望是后者,希望我是被迷惑了,等天一亮,大头还会背着书包趴在我家门口扯着嗓子喊我去上学。

许多时候,人的希望总是太过理想,而现实又太过残酷。 我这儿刚想完,不远处就传来了一阵嚎啕大哭之声,那声音我听的真切,正是大头他娘。

大头是真的吊死了,也不怪我将大头的死看成了荡秋千,大头上吊的绳子离地只有一米多点儿,还没有他的身高高,按说那个高度不足以吊死一个人,可大头是蜷曲着双腿吊死的,那模样像是一只被人提着脖子的鸭子,加上月色不明,夜风一吹,晃晃悠悠那样子真跟荡秋千没啥两样。

大头他娘将大头的尸体抱下来时,他蜷曲的双腿都掰不直了。

他娘搂着他撕心裂肺的哀嚎,“儿啊,儿,你有啥想不开的不能跟娘说吗?为啥非要寻死,你这么走了,让娘往后可怎么活啊……”

人生最悲惨之事,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大头一家对着大头的尸体哭的死去活来。我在一边跟着泪流满面,心中充斥着说不出的难过,昨天还一起玩耍嬉闹的好友,今天竟天人两隔,这一切突然的让人措手不及。

悲痛的同时,我心中生出了满腹疑问。

我跟大头从小一起玩大,他的性格秉性我最了解,活泼开朗,没心没肺,但有一点,他实际上是非常胆小怕疼的,我们学校里打个预防针,他都能在厕所躲上一节课,要让他蜷缩着腿上吊,那他得抱着多大的求死之心才能做到?又或者说,大头真的是自杀的吗?他为什么要自杀?昨晚他的鬼魂为何会跑去我家叫我?他叫我出来为了什么?是想跟我最后告别?还是舍不得我,想带我一起走,故将我引进了临河?

望着大头僵硬的尸体,我百思不得其解。

……

在我们这里,人们认为养不大的孩子都是上辈子欠下的债,这辈子他们化作短命鬼来讨债了。

早些年,对未成年就夭折的孩子,人们会用煨红的火钳痛打其尸体,或用刀斧砍剁,堆柴焚烧,最后将尸骨埋在穷山恶水间,在其埋骨之处盖上一个小簸箕,意盖住不让其再投胎,再回来讨债。

这几年,对待未成年就死去的孩子虽不再那么残忍,却依然不能停灵,不能立坟,所以大头当天便草草的落了葬。

本以为大头之事就这么告一段落了,谁知,落葬第二天,又出事了。

那天一大早,街上忽然传来一阵惨绝人寰的惊叫,我从睡梦中被惊醒,披了件衣裳就跑了出去,街上,我看见了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

大头下了葬的尸体,不知被谁给挖了出来,拴着脖子悬挂在了他家大门框上!

这还不是最恐怖的,最恐怖的是,大头浑身上下除了头,脖子以下部位的皮肤被剥了个一干二净映衬着他那张惨白的,表情惊悚的脸!


“爷,晚上也带上我呗。”袁老爷子一走,我就磨蹭老村长。

老村长不像外公说一不二,他经不起我的软磨硬泡,就答应了晚上带上我。

吃过晚饭,约莫九点钟的时候,我们出发去了袁木匠家。

袁木匠家大门开着,院子里亮着灯,显然是为了等我们。

我一进院门就看到他家的水井是掀开的,一根红绳耷拉在井沿上。老村长走到井边拽了拽,自井下拽出了一块磁石。

在我们这里有这么一种说法,若有人失散,即悬磁石于井口,磁石吸铁,犹如慈母招子,磁石悬井,失人自归 。

然而有人试验过,这一方法并没有卵用,这只是一种风习,连个偏方都算不上,现如今袁木匠家悬磁于井,看来是实在想不出办法了。

袁老爷子听见我们来了,赶紧出来将我们迎进了屋子。

袁木匠跟他媳妇都在家。他媳妇眼圈通红,面色浮肿,目光呆滞的望着某一处出神,袁木匠则蹲在墙角,抱着头沉默不语。

我可以理解袁木匠老来得子又失子的痛苦心情,可一想到老村长说他为了生儿子,杀死自己的亲生骨肉,破胎借命之事,我又觉得他不值得同情,一切全是他咎由自取。

“起来,没看到你叔来了吗?”袁老爷子拿拐杖戳了袁木匠两下。袁木匠这才抬起头,蔫头巴脑的叫了声叔,招呼我们坐下,沏了一壶茶水来。

老村长并没急着喝茶,他对袁木匠道:“你去准备一些香烛纸钱,朱砂毛笔,另外找个香炉,再准备一只双冠子的公鸡,我要算算两个孩子在哪个方位。”

袁木匠记下后去办了,老村长又趁此机会跟袁老爷子要了小宝跟翠儿的生辰八字。

香烛纸钱那些东西村子里的商店中就有,鸡更好说,各家都养着,虽然双冠子的少点,但也不是啥稀有品种,袁木匠不多时就用自己家的鸡跟邻居家换了一只。

东西准备妥当后,老村长自口袋里掏出了一个黑不溜秋的龟壳。

路上的时候老村长跟我说了,说这龟壳是所有卜卦物件中,最为灵验的器。

大禹时,洛河中浮出神龟,背驮”洛书”,献给大禹,大禹依此治水成功,遂划天下为九州,定九章大法,治理社会,因此,龟被古人视为灵兽。

阴阳学说,天圆地方,乌龟的背甲隆起像天,腹甲平坦似地,仿佛背天负地一般,所以,乌龟又被认为上知天文、下通地理。据说在古代,用龟壳预知国事,战时,天灾,乃至整个王朝的兴衰存亡。

老村长将龟壳摆在桌上,点起一支蜡烛,然后拎过公鸡,拿起菜刀往鸡脖子上一抹,鲜血自公鸡的腔子里喷涌而出。老村长提着还lsquo;咕咕rsquo;挣扎的公鸡,凑近龟壳,任温热的鸡血把龟壳喷了个遍体通红。

做完这些,他用火钳夹起龟壳,放在蜡烛上烤了起来。

随着lsquo;滋滋rsquo;的声响,空气中弥漫出一股鸡血的腥臭与焦糊味,我不知道老村长干什么,一瞬不瞬的盯着。

烤了很长时间,鸡血干了,颜色变得焦黑,龟壳也开始往外冒黑烟的时候,老村长才将龟壳放在桌上,拿起毛笔蘸着朱砂,飞快的在龟壳上写下了小宝跟翠儿的生辰八字。

说来也怪,八字刚一写好,lsquo;咔嚓rsquo;一声硬物断裂的脆响,龟壳竟然裂了,一道深深的裂痕出现在龟壳的一侧,老村长看了一眼,道:“卦象显示,孩子在西方。”

听了老村长的话,我挺吃惊,我认为小宝跟翠儿最有可能掉进临河中淹死了,所以才会一连两天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可他们怎么会跑到西方去呢?西方是村子里的坟场,山陡岭峭,路窄难行,不死人不上坟的时候,没有人愿意到那儿去,大宝,小翠两个五岁的孩子是怎么跑去的?

袁老爷子也感到很惊讶,他问道袁木匠: “那儿你们去找过了吗?”

袁木匠点头道:“找过,所有能找的地方都找遍了。”

袁老爷子看了一眼老村长。老村长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道:“卦象不会有错,往那边去找肯定能找到孩子。”

说完他指着桌子上的香炉道:“让孩子的娘亲捧着香炉往西南方向走,一边走一边喊,等什么时候将孩子的魂喊来,我们就能跟着他的魂,找到他身处的位置了。”

说完老村长不忘嘱咐:“这香炉中的香万不能灭,一炷烧完必须接上另一炷,这香是烧给路上的孤魂野鬼的,万一灭了,有的孤魂野鬼没享用到香火,就会拦住孩子魂魄的路,孩子的魂来不了,我们也就找不到他们了,明白了吗?”

老村长说完看了一眼袁木匠的媳妇。

袁木匠的媳妇还是那副近乎痴傻的表情坐在那儿。

“臭婆娘,叔说的话你听见了没有!”袁木匠冲上前就想拽她头发。

此时,袁木匠的媳妇忽然猛的转过头来,恶狠狠的瞪着袁木匠,她的目光中有怨毒,有仇恨,那样子像是恨不得将袁木匠抽筋剥皮,挫骨扬灰。

袁木匠被她的目光镇住了,高高举起的手竟忘了落下来。

他媳妇起身,狠狠的剜了他一眼,自他身边走过,双手捧起香炉往外走去。

走出村子,袁木匠的媳妇开始喊了起来:“小宝,翠儿,回来哟mdash;mdash;你山上不能去,山上有大虫,你水里不能去 ,水里有恶鬼,老鸦捉人背脊筋,虫虫蚁蚁把人啃,世上只有娘最亲,娘盼小宝翠儿归……”

这是我们这里喊魂的一套说辞,袁木匠的媳妇声音嘶哑,喊声中带着哭腔,喊得肝肠寸断,在这寂静的荒郊野外显得异常凄凉。

我听着有点害怕,一把拉住了老村长的衣裳。

老村长手中拿着一个罗盘,一路走一路不停的看着,如此走了半个多小时,脚下的路愈发崎岖难行,路边满是灌木荒草,不知名的动物藏匿在暗处发出一阵阵诡叫,受了惊的鸟不时自我们身边扑棱着翅膀飞走……

“爷,咱们会不会找错地方了?再往前走可就是坟场了。”我看着黑漆漆的前方心虚的问道。

老村长看着我,一脸戏谑道。“不让你来你偏要来,现在怕了?”

我老实的点点头,说不怕那是扯淡,谁半夜三更来这种地方不害怕啊?我都快吓尿了。

老村长道:“那更得进去练练胆儿,往后你学了道术,这些地方免不了来。”

说着话儿就走到了坟场边上,坟场外围种植着一圈松树,或许是心理作用,穿过那片松树,我就感觉一阵阴冷,像是气温忽然下降了几度,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偷瞄了一眼其他人,看到袁木匠拿着香的手也在发抖。

这一路上,袁木匠的媳妇负责喊魂 ,袁木匠就负责点香,每一炷香快燃尽时,袁木匠就把下一炷香点上,可自打进了这坟场,袁木匠点香的速度都快跟不上烧香的速度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香炉里的香燃烧的格外的快,香的顶端都窜出了火焰头,蓝幽幽的,特别诡异。

“叔,这~这是啥情况啊?”袁木匠问道老村长,声音都吓得变了调儿。

老村长波澜不惊道:“没事儿,是鬼吸香火,继续点。”

我一听老村长这话,整个人直接狗皮膏药一样贴在了他的胳膊上,这香头都吸的烧起来了,得多少鬼啊!

袁木匠没比我好到哪儿去,整个人都吓哆嗦了,要不是为了找孩子,估计他早撒丫子跑了。

倒是袁木匠的媳妇让我不得不佩服,在这种情况下,她居然面不改色,依旧捧着香炉撕心裂肺的喊啊。只是在这坟场里,她的喊声听的人毛骨悚然。

香炉里的香越烧越快,最后点的香就跟点的纸似得,直接不熄火,一路呼呼的就烧到了底,不仅如此,随着香的快速燃烧,我们身边忽然刮起了一阵阴风,阴风冰冷,瞬间吹起了我一身鸡皮疙瘩。

袁木匠直接吓哆嗦了,手里的火柴怎么都划不着了,他两眼巴巴的望着香炉里越来越短的香,嘴里喊着:“叔……叔……”

“哼,得寸进尺,不识抬举!”

老村长冷哼了一声,抓起一把纸钱往空中一洒,怒吼道:“尘归尘,土归土,娘亲寻儿心里苦,一柱清香借路过,三两冥钱权作礼,尔等取之速速走!”

老村长说话的声音不是很大,却字字铿锵有力,像滚雷一般,声声不绝,像是其中蕴含着强大的内力。

老村长这话一说完,阴风戛然而止,坟地内瞬间恢复了一片死寂,就好像刚才那阵阴风根本就没起过似的,香也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我长呼了一口气,拍着lsquo;砰砰rsquo;跳的胸口,对老村长挑了挑大拇指,心说老村长的道行看起来很高啊。

这片坟地是村子里的祖坟,除了未成年就死了的孩子,跟凶死的人不能进祖坟外,村里世代的死者几乎都往这里埋,所以这片坟地很大,可我们走了半个多小时 ,一直从坟场头走到尾,也没找到小宝跟翠儿的魂。

坟场后面是一座山,翻过那座山就是邻村的地界了。

袁木匠望着那黑漆漆的山道,“叔,您确定咱们没找错地儿吗?小宝和翠儿两个五岁的孩子,不可能走这么远啊。”

老村长没有搭腔,他一瞬不瞬的盯着手中的罗盘,幽幽道:“终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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