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霍星霖景妍的其他类型小说《舔来的父子捂不热,放手后他慌了全文》,由网络作家“萍萍要暴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三天后。第一次庭审如约开始,景妍却被张主任留在了律所。“小景呐,不是我不让你去哈!你这会儿正好闲着,资料库里好多陈年旧案的卷宗都该扔了,你理一理。”景妍简直气笑:“张主任,这种实习律师都不干的事,你交给我?”张主任一脸欲言又止,端的是一副为难相,跟那天告诉她案子转交给方子渝时的表情,如出一辙。见状,景妍明白了。又是霍时砚!是他让张主任故意拦着自己,不让她去庭审!景妍愤怒不已,想打电话质问霍时砚,就在此时,律所大门口却传来嘈杂声。她疑惑出去,却见今天去旁听性侵案的几个律所同事回来了。方子渝提着公文包站在其中,见了景妍微微挑眉:“景律师,跟你说一下,这桩案子——败诉了。”景妍瞳孔倏地大睁:“怎么可能?”从开庭到他们回来才不过四十分钟!连...
《舔来的父子捂不热,放手后他慌了全文》精彩片段
三天后。
第一次庭审如约开始,景妍却被张主任留在了律所。
“小景呐,不是我不让你去哈!你这会儿正好闲着,资料库里好多陈年旧案的卷宗都该扔了,你理一理。”
景妍简直气笑:“张主任,这种实习律师都不干的事,你交给我?”
张主任一脸欲言又止,端的是一副为难相,跟那天告诉她案子转交给方子渝时的表情,如出一辙。
见状,景妍明白了。
又是霍时砚!
是他让张主任故意拦着自己,不让她去庭审!
景妍愤怒不已,想打电话质问霍时砚,就在此时,律所大门口却传来嘈杂声。
她疑惑出去,却见今天去旁听性侵案的几个律所同事回来了。
方子渝提着公文包站在其中,见了景妍微微挑眉:“景律师,跟你说一下,这桩案子——败诉了。”
景妍瞳孔倏地大睁:“怎么可能?”
从开庭到他们回来才不过四十分钟!连人证物证都未必能过完!
怎么就败诉了?!
方子渝耸耸肩,一脸没所谓的表情。
景妍眉心跳动,下意识地转身出了律所。
张主任紧赶慢赶地在后面叫她,景妍充耳未闻。
她以最快的速度打车赶到了受害者家里。
受害者姓张,住在一处老破小住宅区,这里人员稀少,家家户户都彼此相识。
景妍刚到受害者家楼下,就有人认出了她:“诶,你不是给袁丽打官司的律师嘛?你找她啊?”
“对!”景妍微微喘气,她不知怎么眼皮跳得厉害,“袁丽她人呢?”
“刚刚带着女儿出去了,往西边去啦!”
景妍的心倏然沉入谷底。
她来过几次这里,所以知道——这片住宅区的西边,是护城河。
景妍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那片护城河的,只知道等她抵达的时候,河边隐隐传来幼童撕心裂肺的哭声。
景妍的腿都软了。
眼前有什么模糊了视线,她循着声音找去,就看到袁丽那才上幼儿园大班的女儿正站在河边,嚎啕痛哭着。
河面上,漂浮着一件鹅黄色的外套。
景妍认得,那是袁丽常穿的一件衣服。
——
等景妍安顿好受害者袁丽的女儿,重新回到律所时,已经快到下班时间。
她的形容近乎潦草憔悴,一双眼睛通红,头发也散乱着搭在清丽的眉眼间,眸底满是冷意。
方子渝瞧见她,轻笑了一声,“哟,景律师这是干什么去了?怎么这么狼狈?”
景妍一步步上前,答非所问:“方子渝,袁丽跳河自杀了,你知道吗?”
此话一出,旁边原本准备看两人热闹的律所同事瞬间骇然,都噤声不敢言语了。
方子渝微怔,片刻后又理直气壮地道:“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是袁丽的律师,这桩案子人证物证俱全,按理被告根本没有翻案的可能性!但今天开庭四十分钟就判了败诉,你说跟你没关系?”
景妍越说越痛,双目充血死死瞪着方子渝:“你的良心去哪儿了?”
方子渝恼羞成怒,咬牙道:“袁丽自己不检点,勾搭了人家有钱公子哥不说,还要上诉反咬一口!现在跳河不就是心虚?跟我有什么关系?”
景妍的手攥紧,语声发寒:“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说,她自己不检点,跟我——啊!!”
只见景妍一把揪住了方子渝的头发,一脸狠厉拎着她走到了墙边,抓着方子渝就往墙上撞。
方子渝痛叫着,嘶声咒骂:“贱人,你疯了是不是?!”
“都是女人,你还有没有一点点人性?”景妍怒火攻心,想起袁丽女儿的可怜模样,眼泪又大颗大颗砸下来,“那我现在弄死你,是不是也能说你是案子败诉没脸活,心虚自杀了?!”
说完,景妍手下丝毫不松力,越发使劲地揪着方子渝的头发往墙上撞。
周围的同事面露惊骇,傻站在原地不敢上前阻拦。
方子渝一边挣扎,一边痛叫道:“快来人,来人啊!景妍疯了!快拉开她!”
同事们这才回过神来,纷纷上前劝阻。
然而景妍双目赤红,无边的愤怒将她裹挟,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几个人上前拉她都被她一手甩开。
就在此时,门口传来两道声音——
“景妍?!”
“妈妈?”
熟悉的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出现,景妍抬起猩红的眸子看去,只见霍时砚和霍星霖不知什么时候来了。
此时,父子俩均是一脸的不可置信,像是看疯子一样望着景妍。
景妍微微喘着气,神思有一瞬的恍惚。
霍时砚见状,上前一把打开了景妍的手。
“时砚!”
方子渝哭叫着扑进了霍时砚的怀中。
霍时砚张着手,并没有去抱方子渝,但这一幕落在事务所的同事眼中,众人纷纷都望向了景妍,眼中或多或少生出几分类似同情的情绪。
景妍唇角扯出一个自嘲的弧度,定定地与霍时砚冰冷的目光对上,一颗心早都寂然——
她早该明白的,霍时砚心中的人,一直都是方子渝。
是她执迷不悟。
“时砚,阿妍不知道怎么了,居然想弄死我......”方子渝此时啜泣着开口,看着楚楚可怜,“难道是因为你把性侵案转给我,她嫉妒了吗?”
霍时砚像是稍稍回过神,他扶着方子渝站好,垂眸问道:“你没事吧?”
方子渝瞧着实在不像是没事的样子,她额头红肿,精致的卷发此时也乱成一团,瞧着实在不像样。
“我没事,就是希望阿妍......”
方子渝含泪看向景妍,抽泣道:“阿妍你别生我气,大不了下次再有重要的案子,我第一时间让给你就是了。”
景妍冷笑一声,“方子渝,你还真是会转移重点。我为什么打你,你自己心里没数吗?如果不是因为——”
“妈妈!”
霍星霖稚嫩的声音响起,蓦地打断了景妍的话。
“不管怎么样,你打人肯定是不对的!”
“你看子渝阿姨的额头都肿了!你应该跟子渝阿姨道歉!”
霍星霖的拳头紧捏着,还不到十岁的小男孩,不会隐藏情绪,眼中明晃晃的厌恶,如同又一把尖刀,狠狠刺进景妍早就千疮百孔的心。
虽然早都知道,这个自己十月怀胎的孩子早都讨厌她到极致,恨不得她立刻消失,但是从霍星霖眼中看出如此明显的厌恶,景妍还是头一次。
她移开目光,长睫颤抖着微垂:“好,很好......”
再抬眸时,景妍已然平静许多,她望向霍时砚,缓缓道:“霍时砚,你也觉得是我的问题,对吗?”
“即使你的方子渝把一桩本该胜诉的案子败诉,间接害死了当事人,你也觉得,是我的问题,对吗?”
霍时砚眸光冰冷,一言不发。
但景妍看得分明,他眼底深处,满是对她的不耐。
景妍兀自点点头,喃喃自语般:“好,我知道了。霍时砚,我们就快离婚了,正好借着今天这个机会,我通知你一下——”
“今天晚上我就会搬出去,正式给你们一家三口腾地方!”
语罢,景妍不再管霍时砚和霍星霖的表情,径直离开。
路过霍时砚的时候,景妍的手腕被霍时砚一把抓住。
她微微侧首,讥讽挑眉:“怎么,还有什么话想说,霍先生?”
霍星霖扭头,看着景妍的视线充满了不情愿。
景妍静静打量着他。
以前或许是有滤镜的缘故,现在仔细看看,才发现她这个儿子,五官眉眼像极了霍时砚,反而和她没什么关系。
就好像这段婚姻,她从始至终都是个多余的累赘。
“没必要。”她自嘲笑笑,出声道,“我有些累,先回房了。”
霍星霖却突然像是被戳中了痛处,突然大声喊道,“你以为我想跟你道歉吗,要不是子渝阿姨,我才不跟你道歉!”
饶是已经做好放弃他的准备,景妍心底还是一痛。
她攥紧了拳头,借着掌心的刺痛告诉自己没关系的,再深的疤痕,也早晚会有好的一天。
长痛不如短痛。
景妍起身想走,但被方子渝叫住,“景妍,你还没吃饭呢。”她目露关切道,“你身体还没恢复,不吃饭恐怕扛不住。”
景妍回头,看着满桌菜式,蒜蓉粉丝蒸扇贝、菠萝咕咾肉、清蒸鲈鱼......或多或少都是她忌口或者不爱吃的东西。
她就算再蠢,也能看出来,这是方子渝无形的挑衅。
“抱歉,我没胃口。”景妍淡淡道。
接连被拒绝,方子渝面色有些尴尬,讪讪道,“看来是我多管闲事了。”
只是,以往轻而易举就会被逼出来的愤懑,今日却没了踪影。
她平静转身,准备离开。
“站住。”突然,霍时砚冷冷出声,“子渝专门过来为你准备的饭菜,你连碰都不碰就要走,礼数都去哪儿了?”
“更何况,子渝和阿霖为了跟你道歉,还帮忙做了菠萝咕咾肉,你就这么践踏他门的心意?”
景妍没动,她原以为,自己的情绪不会再因为他们起什么波澜,可到底是高估了自己,她在听完这番言语后,气血顷刻间上涌,几乎要冲垮她的理智。
礼数,心意?
景妍浑身绷紧,唇角几乎控制不住的勾起抹讽笑。
如果这满桌她无从下口的饭菜,也能称得上这两个词,那恐怕“冒犯”二字都得羞愧的钻进地里去。
且不说多年前,她父亲破产入狱、母亲卷款潜逃的那段时间,景妍穷的兜里一度只剩几个钢镚,三餐里几乎顿顿都是用粉丝和面条来填饱肚子,以至于后来这两样东西,成为了景妍再也不愿意触碰的食物之一。
她的丈夫和儿子,竟然不知道,她对菠萝严重过敏。
但眼下,景妍也没开口解释的欲望,她没有将自己伤疤揭开、博取同情的喜好。
景妍深呼吸,内心情绪剧烈翻涌,“这是我的家,她方子渝跑过来耀武扬威,难道还要我感恩戴德不成?”
“景妍!”霍时砚蹙眉。
景妍讥讽的笑道,“道歉就不必了,反正你们以后就要成为一家人了。”
她说完,不给霍时砚开口的机会,快步上楼。
回到房间,景妍卸下满身疲惫,正想躺着休息,房门突然从外面被推开,霍时砚带着满身寒意快步而来。
“你刚刚那话什么意思?”他锋锐的黑眸锁定景妍,极具压迫感的气势扑面而来,令人有些喘不过气。
景妍低低吸了口气,迎面直视他目光,“霍总不是很聪明吗,应该不难猜出我的意思。”
她起身,从包里取出提前准备好的离婚协议,递给霍时砚,字字顿停道,“霍时砚,我们离婚吧。”
几乎是话音落地的瞬间,霍时砚眉眼间就覆了层寒霜,“你说什么?”
景妍看着他,语气坚定的重复,“我说,离婚。”
没两秒,他面色突变,急匆匆回来道,“子渝刚刚遭遇被告袭击,我得马上过去。”
“什么?”霍星霖急的不行,“子渝阿姨怎么样了?爸爸你快带我去医院。”
霎时间,父子俩的关注点都落在了方子渝那边。
他们走的迅速,压根没给景妍反应的时间,等回过神,便只剩了她留在原地,摄影师愕然道,“这......照片还拍吗?”
看来,这一家三口的合照,注定是拍不成了。
就像他们的即将迎来的结局那样。
景妍心底涩意攀生出了枝枝蔓蔓,缓慢无声的缠裹住她心房,她回头,平静勾唇道,“拍吧。”
她只拍了一张,便也跟着离开欢乐谷。
景妍银行兑换了的外币,又将剩余还没来得及办完的手续处理好,回到家就开始收拾东西。
马上就要离开了,有些东西都该提前收拾起来。
做完这一切,她打开手机,正好刷到方子渝发的朋友圈,背景是在医院,她身穿病号服坐在中间,霍时砚和霍星霖陪在左右。
看起来,像极了一家三口。
景妍笑笑,顺手点赞,便没有再关注。
霍时砚和霍星霖是夜里快十点才到家的,他安置好霍星霖,回到房间看见景妍靠在床头看书,下意识解释,“抱歉,今天事发突然,欢乐谷下次我们再去。”
景妍垂着眼,无波无澜的应声,“好。”
她明明没有闹脾气,可莫名让霍时砚觉得有些烦躁。
他左右看看,视线落在床头的台历上,发现25号被红笔圈出来,不由得问道,“25号是什么日子?”
景妍顿了顿,找了个借口:“到时候要出差。”
出差?
霍时砚眉头紧蹙,“之前怎么没听你提起过?是哪里的案子?”
景妍合起书本,似笑非笑的眼神里都是讥讽:“问这么多,是又想把案子送给方子渝?”
霍时砚的表情瞬时变得极差。
他隐忍良久,冷声反问道:“那桩性侵案给了方子渝,你不高兴?”
景妍简直要气笑了。
她何止不高兴,她现在甚至想给霍时砚两巴掌。
跟霍时砚结婚这么多年,景妍一直意味他只是天性冷淡,不会体贴人,如今她算是明白了,霍时砚只是不爱她而已。
景妍疲惫地闭上眼睛,满面的倦怠:“霍时砚,你明明知道我很看重那桩案子,性侵那个女孩儿的人权大势大,眼下贸然把案子卷宗转给方子渝,你知道中间会出多大的纰漏吗?你又知道有多少空隙会让那个被告可钻?”
霍时砚为了他的方子渝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景妍不在乎;她不想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女孩儿有可能胜诉的机会,被毁在别人手里。
“既然知道被告人权势大,那你就该老实一些。”霍时砚眸光漠然,“而不是这么不识好歹。”
景妍怒极反笑。
“我不识好歹,对,的确。”
景妍啪的一声将书放到床头柜,下床快步来到门口,打开了房门。
“那也请霍先生你识好歹一些,去书房睡吧。毕竟我已经提了离婚,不管你同不同意,现在都得尊重我的意愿——我不想跟一个即将成为我前夫的人同床共枕。”
霍时砚一言不发,只是离开卧房的时候,脸色黑沉如水。
这还是景妍第一次见他情绪如此外露的时候。
如果是以前,她高低得想三天霍时砚到底怎么了。
但如今,景妍不在意了。
她受够了。
回到床上,景妍定闹铃睡觉——
她得养精蓄锐,三天后就是性侵案第一次庭审;虽然她不能为原告当事人辩护,但她一定会出庭,等待结果。
哪怕有一丝胜诉的希望,景妍都不会放过。
入睡之前,景妍在心里安慰自己。
这桩案子认证物证俱全,唯一的变数就是那位权大势大的被告人。
但对方再怎么样,难道还能当庭抵赖那些证据不成?
怀着这微薄的自我安慰,景妍沉沉睡去。
“你想出院?”电话里,男人低沉沉的嗓音透过电流传来,混在将暗未暗的夜色里,竟让人生出两分温柔的错觉,“你身体还没好,最好多住几天。”
景妍恍惚了一瞬,心底漾开层层涟漪。
有多久,没听到霍时砚的关心了?
大概是方子渝从国外回来,和她进入同一家律所,并且时常以“好兄弟”的名义,出现在霍时砚身边之后吧?
那会儿景妍和霍时砚结婚不过刚半年,对他这个从小认识的异性,并没有多大防备。
毕竟她大大咧咧的,时常以兄弟自居。
可渐渐地,景妍发现她经常借着朋友的名义,和霍时砚产生亲密的举动,并且有意无意的离间他们夫妻的关系。
女人的直觉,让景妍开始防备,但这时候已经晚了。
霍时砚和霍星霖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开始偏向方子渝,并且对她有厌恶和忽视。
哪怕是......她发着三十九度的高烧,想让霍时砚回来陪陪自己,也被拒绝了,只因为那天是方子渝的生日聚会。
从回忆中抽离,景妍只觉有些可笑,她淡淡道,“我手里还有官司要打,没时间多住。”
“你在跟我闹脾气?”霍时砚问着,语气里却带着笃定。
换做往常,景妍必然会急急解释一堆,可今天她却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整个人好似泡了水,拉着她沉沉往下坠,也拉的她没了开口的念头。
“霍时砚,我不需要你一时兴起的关心。”她冷声道。
“......”
两相沉默间,霍时砚再次开口,“我明天下午去接你。”
丢下这句话,他兀自挂断。
景妍早就习惯了他的作风,无波无澜的将手机递回去。
隔天,她并没有等霍时砚来接,而是自己早早办理了出院手续,就打车前往出入境管理局办理签证。
中途她接到了霍时砚助理的电话,询问她去向,在得知她出院后,只说了句“您注意安全”就挂了。
她这个霍太太不受重视,连带着助理也看轻她两分。
签证办理的很顺利,景妍回到家,时间也才将将过十二点。
她身体还没痊愈,早上到处跑了一通,已经有些疲倦,本想回家再补个觉,没想到打开门闻到了一阵饭菜香。
厨房方向隐约传来说话声,景妍有些奇怪,正想过去查看情况,突然有人从里面走出来,看见她站在门口,欣喜出声,“景妍,你回来了?”
是方子渝。
她穿着件酒红色真丝衬衫,搭配黑色职业一步裙,勾勒出凹凸有致的身材,栗色长卷发随意披散在身后,看起来明艳又张扬。
景妍垂眸,扫过自己一板一眼的白衬衫和黑色西装裤,确实显得寡淡无味。
也难怪霍时砚他们更喜欢方子渝了。
她暗嘲的想着,抬眸间难掩冷色,“你怎么在这?”
方子渝快步过来拉她,“我听说你今天出院,特意做了一桌饭菜,庆祝你出院呢,快来,别让大家等着。”
她将景妍拉进餐厅。
景妍这才发现,里面还有六七个霍时砚的朋友,正你推我搡的开着玩笑,看见她回来,笑容顿时一收,气氛也没了刚刚的轻松。
方子渝道,“昨天我听说阿霖害得你煤气中毒住院了,实在不好意思,要不是因为我,他也不会这么做,我已经说过他了。”
一举一动间,仿佛她才是这里的女主人。
景妍没说话,眼尾一抬,朝楼梯方向看去,就见霍时砚穿着身墨色衬衫西裤,神色温淡的往下走,身后跟着霍星霖。
他今天穿着件白色短袖,胸前印着个可爱的小熊,下面搭配浅蓝色牛仔裤,衬的那张还带着婴儿肥的脸越发软糯可爱。
可他以前从来不肯穿这种衣服的。
霍星霖自打懂事以来,处处都以霍时砚为榜样,穿着方面也喜欢往成熟稳重了挑,这种充满童趣的衣服,在他眼里只有幼稚。
“妈妈,我已经长大了,没时间陪你玩这些幼稚的过家家游戏。”
霍星霖曾皱着眉,将她买的衣服都丢进垃圾桶里。
景妍从回忆中抽离,看着渐渐走近的霍星霖,心底最后一丝不舍也彻底放下,不是所有血缘亲情,都如世上描绘的那样坚不可摧。
“子渝阿姨。”
霍星霖走近,看也没看景妍,径自走向方子渝。
方子渝眼底泄出两分不太明显的得色,她扬起笑容,牵住霍星霖的手,“阿霖,还记得刚才怎么答应阿姨的吗,快跟你妈妈道个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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