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抑郁症发作跳楼身亡,我开香槟庆祝。
前世,也是接到姑爷电话。
我拔掉输液针,鞋都没顾上穿,赶到案发现场。
刚想抱起趴在血泊中冰冷的女儿。
就被姑爷薅着头发,一拳打断鼻骨,骂我是凶手。
我求保姆王妈帮我澄清。
她连扇我耳光,一口咬定我逼死自己女儿,猪狗不如。
更有女儿的秘书韩贞贞。
放出一段女儿跳楼前举报我不让她看病,偷换她药的视频。
坐实了我的罪名。
孝顺的姑爷将我送进监狱,夺走公司,坐拥女儿全部遗产。
而我,在监狱一场有预谋的骚乱中,被狱友活活掐死。
再睁眼,我回到女儿跳楼这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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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是你?”
姑爷徐钊看见大门外站的是我,吃一惊。
“你不是住院了吗?”
上一世,我突发心脏病。
谁都没告诉,自己叫120去的医院。
徐钊是怎么知道的?
“怎么样,大半夜坐救护车兜风,过瘾吗?”
徐钊脸上似笑非笑,眼神里满是嘲讽和得意。
“你们林家没男人撑腰,那么大个公司,不指望我,指望谁?”
“妈,您老啦,有些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大家都好过,不然……”
徐钊伸出食指在太阳穴处轻轻点了点,嘴角的笑意更浓。
上一世。
女儿跳楼前一天跟我商量,想把公司股权转让给徐钊。
我坚决反对。
公司是我创立的,是我留给女儿最后的底气和保障。
也是能稳住徐钊好好对女儿,不敢轻举妄动的砝码。
怎么能把身家性命交给一个唯利是图,贪婪的人?
这跟把刀递给凶手有什么区别?
我当然不同意。
我们娘俩儿在电话里吵得不可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