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立刻离开,而是和姚春兰说了句“我有解决方法。”
第二天,网上就传出了陆云云的视频。
陆云云靠在床上,脖子上依然带着那条标志性的颈链。
她低着头摸了摸肚子,整个人散发着母爱的光芒。
她又抬起头看向了画面上方,眼睛里充满了喜悦。
“我有孩子了!”
这个视频的视角极为刁钻,一看就是和陆云云关系极好的人无意间拍下的。
网上的风评也开始逆转。
“不是吧,人家怀个孩子就开始对人家阴谋论。”
“要我看就是蔺家的竞争者故意挑事。”
蔺氏的股价慢慢回归成了正常状态,姚春兰也对我的解决方法很是满意。
我回到陆云云的房间,将她的锁链松开了一会,也允许她点今天的晚餐。
陆云云的眼睛里满是激动,但点了一个就不敢再点了。
这段时间的折磨让她有些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迹象,只需要给她一点点甜头就能让她配合我做任何事情。
好在上辈子的我没有这样,但我的生命却也过早地结束了。
经历过媒体事件,姚春兰愈加信任我了,甚至在蔺氏的公关部为我安排了一份实习工作。
而我则边工作边搜集证据。
上辈子的蔺谨言把我当做死人,什么脏的臭的都不避讳我。
我早就知道蔺家从事了一些不法交易,但苦于找不到证据。
但这辈子,我既能出入蔺家也能打入公司,找到这些证据只是时间问题,而随着真相逐步浮出水面,我也暗暗心惊。
这蔺家可真大胆啊。
过了大半年的时间,陆云云即将生产,而我的证据链也已经逐渐完备。
我找了律师,把证据提交给了法庭,又找来了许多记者朋友,让他们帮我爆出了两条新闻。
先爆出的是我的大伯和伯母。
这两人是去做了试管婴儿不假,但伯母的身体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