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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她才擦擦眼泪,眼里多了丝坚韧。
“佳平,我在世上只有你了。”她看着我,刚哭过的眼睛水润润的,让人心软。
这话无端的让人害怕。我不知道她父亲母亲去哪了,也不知道她为何说只有我了。
这句话太沉重了,让我不太敢看她。
最近阿抚来我这越来越频繁,起初只是十日来一回,现在三五日便来上一回。
来了也只是在桌子上写她的话本。不怎么同我说话。
我写的不再拿去印刷,不为别的,是阿抚不愿意,我不知道原因,可是她言辞恳切,我只好同意。
阿抚常来,我便给她置了一张桌子,在我旁边,有时候一歪头就能看见她在纸上画写,入迷的很。
每次到日落时分,我都让小悦加几根蜡烛,怕灯火太暗,阿抚那双小鹿一样的眼睛,若是伤了便不美了。
初始阿抚的衣饰还算简单,我以为是她阿兄逝去,没心情打扮,直到后来她袖口竟然多了块补丁,我这才发现不对。
我拽着袖口问她,她支支吾吾不肯言语,见罢我便算了,我不是爱打破砂锅问到底的那种人,就算我们关系还算不错。
“你是不是生气了”她支着脑袋问我。
“我为何生气”我拿着书,语气平淡。
“你定是生气了,好佳平,不是我不告诉你,实在是……”她一脸为难。
“好了好了,不说便不说,总之别让自己受苦罢了”我无奈的说道。
她看着我不言语。
我皱了皱眉“这也不能答应?”
她依旧看着我,手捏紧了我的衣服。
“罢了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