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吟临江的其他类型小说《我的师尊是祸水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上岸是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也不需要你知道。”薛家家主话音刚落,父皇的头颅便被他一把斩下,“我只是想让你下去之后知道该如何向我父母忏悔而已。”“你们不杀我吗?”薛家众人并未杀我,只是将我囚禁在城郊一处荒废的宅子里,每日除了送饭的侍女便见不到任何人。“还好你活着。”是许久未见的江吟。“你和薛仰止是一伙的吗?”我问他。“不是。”江吟眼中是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跟我走吗?”“我……”我其实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我不知道我还能不能信他。“谁说你们能走了?”薛仰出现在门外。“你待如何?”江吟握紧佩剑。“师兄这么警惕做什么,我不过想知道师兄是以何种身份带走这个凡人。别忘了,修行之人不能招惹因果。”“既然不能招惹,你又做了什么?”“做了什么?师兄不都看见了么。”薛仰笑,...
《我的师尊是祸水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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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需要你知道。”薛家家主话音刚落,父皇的头颅便被他一把斩下,“我只是想让你下去之后知道该如何向我父母忏悔而已。”
“你们不杀我吗?”薛家众人并未杀我,只是将我囚禁在城郊一处荒废的宅子里,每日除了送饭的侍女便见不到任何人。
“还好你活着。”是许久未见的江吟。
“你和薛仰止是一伙的吗?”我问他。
“不是。”江吟眼中是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跟我走吗?”
“我……”
我其实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我不知道我还能不能信他。
“谁说你们能走了?”薛仰出现在门外。
“你待如何?”江吟握紧佩剑。
“师兄这么警惕做什么,我不过想知道师兄是以何种身份带走这个凡人。别忘了,修行之人不能招惹因果。”
“既然不能招惹,你又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师兄不都看见了么。”薛仰笑,“先是让帝后离心,收拢朝中势力;再利用师兄你的身份,暗中对流言推波助澜,让那些愚民对这对父子产生怀疑,然后借此让薛家取得民心,最后一举攻下皇城。”
“你利用我?”
“是。”
“如今,你倒是坦诚。”
“我只对师兄过说过一次谎。更何况......今日之后我怕是连凌霄阁都回不去了。”
我不知道他们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只觉得剑拔弩张,意识也开始变得模糊。
“江吟,我喜欢的不过是你一张脸……”
“修无情道的怎么可能有真心……”
“江吟,我骗你的,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
我醒来时,身旁只有一个江吟,他的脸上缠着层层的绷带,声音沙哑,道:“你知道我下山的原因吗?”
“了却因果。”
“是。你家王朝气数将尽,就算不是薛家,也会被李家,张家,王家颠覆。我下山需要还的只是一
条命而已,当年,你家先辈救我父亲一命,庇佑他一时;如今我救你一命,予你一处栖身之地,你可愿意拜我为师?”
没有谁会爱一个与自己家破人亡有关系的人,哪怕他也无辜,但一切全都是与他有关,想爱不能,想恨不行。
薛仰被逐出凌霄阁时,不少人前来送行,就连久居不出的阁主都来了。我带着莫名的情绪前来,按理来说,我该恨他,但是,欠债还钱,杀人偿命好像也没什么不对。
“你后悔吗?”
“不。”
“值得吗?”
“值得。”
我突然觉得一切都没意思,便磕了头,散了前尘。
直到薛仰再次出现,旧梦浮现。
我不知道江吟有没有见他,只知道那之后我再没见过薛仰,直到他死讯传来,我被阁主派去收拾他的遗物。
我推开门时,阁主在那里似乎已等候多时。
“你就是阿吟从凡尘中收的弟子?”
“是。”我恭敬行礼。
“你知道你师尊修的是何道吗?”阁主并不要我回答,他自顾自地说了下去,“无情道,注定要断情绝爱的。你师尊本该站在这世上最高的地方,不染俗世尘垢,可他偏偏为薛仰动了情。”
说完,他给我一厚沓信,是薛仰的字迹。
“看完便烧了吧。”
那些信大多是介绍各地的风土人情,偶尔夹杂了几句酸诗,
都是写给同一个人从未送出的,最后一封上面带着干涸的血迹,内容也与以往大为不同。
整张纸上都写满了“江吟”,还有些不知所云的话。
薛仰为什么下山?我大概明白了。也明白了他走时阁主与他对话的真正含义。
薛仰下山是为了江景行,也是,他与薛志远自小便不长在一处,正儿八经相处的时间恐怕连一年也不到,何必为了这个算得上是陌生人的兄弟冒逐出师门的险。一切不过为了江吟的借口,好让他舍去与自己的感情,登临大道。划掉江吟的脸
让江吟跟着我的用意,无非是借用他仙人的身份证明我是天选之子,巩固我太子的地位。
民间的传言是非常可怕的,能对一个王朝的产生巨大的影响。
从黄口小儿到志学之年,我与江吟的一直保持着不远不近的关系,在外人看来我俩却是形影不离。因此民间传言我便是天命之子,是上天赐予的明君。
有时候,一些话听久了,是容易当真的,就比如我和江吟两情相悦。
最初意识到我喜欢他是在我十五岁生辰,江吟站在我身后不远处,五年来我们相熟不少,他除了回答我的问题外,还会主动说几句。
我习惯了他的寡言,也见过他对别人一言不发,所以我以为他对我是有些不同的。
直到见到那个人。
“臣见过殿下,还有江公子。”
我十五岁生辰那天向我道贺的世家子弟如过江之鲫,但让我注意到的只有一个——薛家三子,薛仰。
他送的贺礼不仅合我心意,还谄媚地给江吟准备了一份,我不喜欢他看着江吟的眼神。
“你为什么要收薛仰的东西?”
“因为他送我的。”
那时我不明白,以为重点是送,其实重点是他。
“那我以后送你东西,你也收好不好?”
江吟没有回答,只是问:“你不开心吗?”
我说不出来,只是隐约意识到我不喜欢别人这么对江吟。
薛仰出现前,我从来不知道江吟有那么丰富的表情和鲜活的情绪。
薛仰送了江吟很多东西,我不知道他送了些什么,只知道江吟红了耳尖。
“几年未见,拿这些东西打发我?”
“我一向只想送师兄最好的,可惜今年才闭关刚出,想送师兄的,能拿出手的,只有这一样。”
“花言巧语。”江吟的话很嫌弃,但每一样都小心翼翼地留着。
“其实还有一个东西可以送师兄,就是……不知道师兄收不收……”
“说说
事漏洞百出,技巧拙劣的能让一孩童看出,但是因为那些流言,没有人相信他。
薛志远觉得可笑,他浴血奋战,苦守边疆数年,就连刚出生的幼子都未曾见过,为国为民最后竟落得如此下场。遂一柄长剑,了却此生。本想以死明志,却未曾想到那些与他同生共死过的弟兄,誓死保卫过百姓认为他畏罪自杀。一代名将,非但未受万民敬仰,还落得一身骂名,受百世唾弃,就因为那些不知从何而起的流言。
“你是他的后人?”身旁的父皇仿佛一瞬间老了十几岁。
“他是我兄长。”
“是我的父亲。”一直站在旁边默不作声的年逾半百的薛家家主突然开口。
从他的口中我知道了故事的另一半,薛志远身死的消息传到江南水乡,薛家以叛国罪被论处,但为彰显皇恩浩荡,只抄家,不灭门。
“但那和灭门有什么区别?”薛家家主说这句话时,眼眶泛红,似是质问,又似是自语。
被赶出薛宅后,薛家娘子一个弱质女流带着一个襁褓中孩子到处躲躲藏藏,不管到哪里都被指指点点,她一个名门闺秀哪受得了这种屈辱?不是没有回过娘家,只是那些曾经自诩为薛家亲友之人,因为那些传言,无不出言讥讽,更甚者落井下石,就连薛家娘子的生身父母都未曾见她一面。只打发仆从送来一包金银和一张断绝关系的字契。
后来,母子二人孤苦伶仃,相依为命,仅靠当年从薛家带出的一些银钱度日,这一晃便是八年。薛家娘子始终不相信薛志远会叛国,她经常向幼子讲述他父亲的过往,她不相信一个从小便立志保家卫国的铁骨男儿会做出这种事。所以,哪怕薛志远被无数人指着脊梁骨谩骂,她依然相信她的丈夫。
她的信念终究没有抵得过漫天的流言,在某个下雪的夜晚,她带着幼子一起向护城河走去。
“但是,我没有死。”
讲述这段往事时,薛家家主除了眼眶泛红外,一直都很平静。
父皇的脸色变得惨白,嚅嗫道:“朕不知道
看,我考虑考虑。”
“我以身相送,师兄觉得如何?”
江吟一把拍开薛仰凑到眼前的脸,道:“勉强凑合。”
我这才知道,他们是师兄弟,也猛然意识到除了江吟这个名字外,我对他一无所知。
我不知道他们说这些话时是否注意到我,只看到薛仰扫过我站的位置,没有一丝停留,然后在江吟耳边低语,江吟却始终没有回头。
晚宴开始后,江吟站了回去,如往常一般。
若非我亲眼看到那般场景,绝对想不出他还有那样鲜活的一面。薛仰朝我举杯,看似恭敬,实则尽是挑衅,眉间充斥着不屑与轻视。
我浑浑噩噩的回到寝宫,旁人以为我是醉酒,我也一样,只是有种心痛的感觉。
我恍惚意识到我似乎喜欢江吟了。
那日以后,我便很少见到江吟了,那些“巧遇”也再也没有出现。偶尔见到他,也是匆匆别过,但更多的是他与薛仰一道出现。
“你与江吟到底如何?!朕不管你们两个到底有何嫌隙,哪怕他睡了你的心上人,你也必须和他重归于好!”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父皇如此气愤,不管我做什么都无法消减分毫。我知道父皇在担心什么,流言总是捕风捉影,无非是最近江吟和薛仰止走得近些,便传说我被上天所弃,难以继承大统。
“父皇,那些终归是流言。”我不甚在乎,只觉得父皇太过小题大做。
“流言是利器,可杀人。当年朕便是利用这把利器铲除了最大的障碍。”
父皇说的话我都懂,但毕竟没有亲身经历过,所以也就是懂而已。
后来流言愈演愈烈,就连常年深居后宫的母后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你是如何想的?”这是我最后一次在宫中见到江吟,他和多年前相比丝毫未变,只是眉间多了点烟火气息,更加接近一个凡人了。
“想什么?”江吟脱下沾血的外衣,眼中尽是茫然。
我蓦然意识到江吟对那些流言是一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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