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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版小说王爷嫌我水性扬花,却要和我假成婚by虞苏陆玄昭

夏与冬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此番前来虞府做客,是托姨母张氏帮忙说亲的。自两年前见过虞苏一面,便心心念念。张氏虽有意撮合,虞洪秋却嫌何家商户出身,上不了台面。没有虞洪秋首肯,这桩亲事也就一直拖了下来。半年前,何家曾为何晟娶了一户秀才之女,怎料新娘不久便被何晟折磨致死。至此何晟恶名远播冀州,无人敢再与之结亲。如今兜兜转转又求到张氏面前。何家是盐商出身,又是冀州有名的富户。张氏表面装作不知情,实则心中早有算计。若将虞苏这庶女嫁给何晟,既可摆脱眼中钉,又可讨得好处,一举两得,何乐不为。·正堂雕梁画栋,明亮宽敞,四周陈设精美讲究。虞苏一早就被张氏身边的嬷嬷请来。张氏正端坐在主位上,一身宝蓝色绣金稠面圆领袍,珠翠环绕,富贵逼人。她正与面前的男子交谈。那男子便是何晟,肤色...

主角:虞苏陆玄昭   更新:2024-12-26 17: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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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虞苏陆玄昭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王爷嫌我水性扬花,却要和我假成婚by虞苏陆玄昭》,由网络作家“夏与冬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此番前来虞府做客,是托姨母张氏帮忙说亲的。自两年前见过虞苏一面,便心心念念。张氏虽有意撮合,虞洪秋却嫌何家商户出身,上不了台面。没有虞洪秋首肯,这桩亲事也就一直拖了下来。半年前,何家曾为何晟娶了一户秀才之女,怎料新娘不久便被何晟折磨致死。至此何晟恶名远播冀州,无人敢再与之结亲。如今兜兜转转又求到张氏面前。何家是盐商出身,又是冀州有名的富户。张氏表面装作不知情,实则心中早有算计。若将虞苏这庶女嫁给何晟,既可摆脱眼中钉,又可讨得好处,一举两得,何乐不为。·正堂雕梁画栋,明亮宽敞,四周陈设精美讲究。虞苏一早就被张氏身边的嬷嬷请来。张氏正端坐在主位上,一身宝蓝色绣金稠面圆领袍,珠翠环绕,富贵逼人。她正与面前的男子交谈。那男子便是何晟,肤色...

《完结版小说王爷嫌我水性扬花,却要和我假成婚by虞苏陆玄昭》精彩片段


他此番前来虞府做客,是托姨母张氏帮忙说亲的。

自两年前见过虞苏一面,便心心念念。

张氏虽有意撮合,虞洪秋却嫌何家商户出身,上不了台面。

没有虞洪秋首肯,这桩亲事也就一直拖了下来。

半年前,何家曾为何晟娶了一户秀才之女,怎料新娘不久便被何晟折磨致死。

至此何晟恶名远播冀州,无人敢再与之结亲。

如今兜兜转转又求到张氏面前。

何家是盐商出身,又是冀州有名的富户。

张氏表面装作不知情,实则心中早有算计。

若将虞苏这庶女嫁给何晟,既可摆脱眼中钉,又可讨得好处,一举两得,何乐不为。

·

正堂雕梁画栋,明亮宽敞,四周陈设精美讲究。

虞苏一早就被张氏身边的嬷嬷请来。

张氏正端坐在主位上,一身宝蓝色绣金稠面圆领袍,珠翠环绕,富贵逼人。

她正与面前的男子交谈。

那男子便是何晟,肤色蜡黄,体态微胖,身穿一袭云锦绣纹长袍,衣裳虽好却与他的体态极不相称,显得十分滑稽。

虞苏迈步进来,眼角余光扫过何晟的装扮。

暗道,白瞎一身好衣裳。

张氏的丫鬟轻声提醒:“夫人,二小姐到了。”

张氏抬眼,语气热切:“苏儿,快过来,这是你何表哥,早几年你们见过一面,表哥可一直记挂着呢。这次远道而来,特意提到你,说是自从那次见面后,心里便时常惦念着你这个妹妹。”

这番话恶心至极。

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虞苏早就一清二楚。

是以她没什么表情,福身行了一礼:“苏儿惶恐。”

行完礼,起身便见到何晟那双带着几分淫邪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几年不见,苏苏妹妹越发标致了。”

何晟咧嘴笑道,目光从她脸上肆无忌惮地往下扫。

虞苏心中厌恶。

张氏唇边勾起一丝笑意,瞧见何晟一脸痴容,假意打趣道:“瞧你这模样,可别把苏儿吓跑了。”

何晟讪笑道:“姨母,您别打趣我了,我的心思,您还不清楚吗?”

张氏轻轻点头,随即道:“你不是还准备了见面礼吗?还不赶紧拿出来。”

何晟忙从袖中取出一个锦盒,献宝似的递到虞苏手上:“表妹,这是我特意备的见面礼,还请收下。”

虞苏接过一看,心中猛然一震。

竟然是那块她当掉的黄玉。

色泽温润、雕工精美,丝毫不差。

这块黄玉,兜兜转转,又又一次回到了她的手中。

原来这次的冤种竟然是你!

虞苏不动声色,淡然合上锦盒:“表哥有心了。”

何晟的目光依旧灼热,笑得轻佻:“表妹若喜欢,日后这些好物只管说,我自会奉上。这块黄玉,虽价值千两,但我一眼就觉得它与表妹相配。”

张氏瞧着黄玉,虽不太了解,但也能看出这玉是块非凡物。

心中顿时有些不快,这么贵重的东西,竟然被这傻小子直接送给了虞苏。

她目光微冷,看向虞苏,话语不再那么温和:“苏儿,表哥一片心意,你可要珍惜。我们身为长辈,自然要替你们小辈多操心。何家家底殷实,你表哥又如此看中你,是个难得的良配。我欲将你许配给他,你意下如何?”

虞苏垂下眼帘,缓缓道:“婚姻大事,还需父亲做主。”

此刻她无比庆幸虞洪秋看不上何家。

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其实说到底还是家里的男人决定。

哪怕张氏再怎么样一厢情愿,只要身为一家之主的虞洪秋没有拍板,这婚事就成不了。


尤其遇到第一任后,她的眼光被提得太高了。

这就是别人说年轻时不要遇到太惊艳的人,不然终生都会怀念。

就在她一筹莫展之际,傅怀溪忽然闯入她的视野。

有了当初“养成”秦之宇的经验,虞苏也不免生出异想天开的念头,想着或许也能改变傅怀溪。

可惜,现实往往不如人意。

她失败了。

傅怀溪确实对她有情意,却也不过止步于愿意娶她为侧室的程度。

叹息间,虞苏不觉感到前路茫茫,十七岁近在眼前,而这年纪在当今早婚早育的时代已然算老姑娘了。

宴会很快散去,虞苏心思飘忽,随着一行人登上马车,踏上归途。

·

虞苏住在南院,那里偏僻狭窄,位于虞府的最深处。

一回到房中,她便命春华取出一个小巧的锦盒。

盒内放着十几封书信,还有几件小玩意和珠宝。

这些皆是傅怀溪赠予的。

唯有刻着侯府徽印的玉器,虞苏从不留下,全都还了回去。

那种带标志的物件,既难以典当,若被人发现了也不好解释。

偏偏她这般“拣择”,在傅怀溪眼中,便成了“她不图财,只慕情”的证明。

若虞苏知道自己还有这不贪慕富贵的形象定觉得好笑。

恋爱嘛,总要图点什么。

她穿越之时网上刮起呼吁不要彩礼之风。

某些男人不会真以为他们娶不到老婆只是因为彩礼?

如今既已决意分手,虞苏不禁想着,这些东西不留也罢,眼不见心不烦,还不如都卖了换些银子。

她完全不担心傅怀溪会要回去。

因为对方完全不是那种与女方分手后,还要清算赠物的鄙陋男人。

说的是谁?

没错,就是她那现代的连搭公交都要AA的铁公鸡男友。

“搬个火炉来。”虞苏淡淡吩咐。

春华不解,但仍照做。

火炉点燃,暖光映在虞苏冷艳的面容上。

她从锦盒中拿出一封信,目光淡然,随即抛入火中。

“小姐,不可啊!”春华惊得失声,“这可是世子爷亲手写的情书,若世子爷知晓,只怕要寒了心!”

虞苏轻描淡写地瞥了她一眼,“都已分手,留着前任的情书作何?给自己添堵不成?”

“分、分手?”春华愣住了,眼神中充满了不可置信。“您是说要和世子断了?”

她的震惊并不奇怪,世子爷傅怀溪,翩翩君子,弱冠之年便位列翰林,前途不可限量,是多少京城少女的梦中情人。

小姐竟然要舍弃这样的佳婿?

虞苏并未理会她的震惊,只是接连将信纸一张张抛入火炉,十数封信瞬间化为灰烬。

春华眼见心疼,满脸如丧考妣。

“瞧你这模样。”虞苏瞥了她一眼,摇摇头,检查过后将手里没有暴露她任何姓名的信递给春华,“算了,这一封便留给你做纪念吧。”

春华呆呆接过信,双手微微发颤。

这是世子爷亲笔写下的信笺。

世子爷仪表堂堂,风采无双,春华早已暗许芳心,日日盼着作为陪嫁离世子爷更近一点。

如今,随着信纸一张张被烧尽。

她的痴恋终成妄想。

处理完这些,虞苏便开始闭门不出。

只怕会遇上不该遇到的人,不得安宁。

但愿傅怀溪察觉她的疏远不再纠缠。

这日,春华奉虞苏的命令去挡掉世子爷的赠物。

“小姐,这些东西真的要当掉吗?这可都是世子爷送的啊。”

虞苏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夹子里的物件,依旧神情自若,“当了吧,眼不见心不烦。”


陆玄昭没有立刻回应,神色若有所思。

不过这点不一般也不能掩饰她是个薄情的女子。

“这要求可真苛刻,天底下哪个男人能做到?始终如一,只爱一人?”

李述啧啧两声,蓦地他话锋一转,似想到什么,看向陆玄昭,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不过,我倒觉得有一个人能做到。”

陆玄昭淡淡抬眼,目光冷峻:“谁?”

李述笑出声,指了指他:“还能是谁?王爷您呗。如今二十有三,连个通房丫鬟都没有。外头的人都在猜测呢,怀疑您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陆玄昭脸色一沉,眼中浮上一抹冷冽,“你胡说什么?”

李述笑道:“谁让您洁身自好,守身如玉?难不成,殿下是在等哪个心上人?”

“无人。”陆玄昭言简意赅。

“既然无人,那为何不娶妻生子?太后娘娘和陛下可是为了您的婚事操碎了心。”

陆玄昭不耐:“天下未定,何以成家。”

“玄王殿下,此话我可是听了好几年了。天下一日不安定,您就一日不打算成家了吗?”

陆玄昭目光微沉,停了片刻,冷冷道:“是又如何?”

李述见他神情僵冷,耸了耸肩,又看了看四周:“您看看您的玄王府,冷冷清清,像个阴森的牢笼。就是少了个主母操持内宅罢了。”

陆玄昭冷哼一声:“既然如牢笼,你为何不请自来?”

李述顿时词穷,嘿嘿笑了两声,“得勒,我不惹人厌,这就走这就走。”

陆玄昭收回目光,娶妻生子!

他这身污秽的血脉何必延续?

·

翌日,虞苏乔装带着春华前去当铺取回寄卖的钱财。

又把那白嫖的一模一样的一匣子珠宝首饰带了过去寄卖。

昨夜傅怀溪气急,连赎回的被虞苏卖掉的珠宝也没带走。

虞苏本不打算再留下,但想了想,傅怀溪难得的优点就是大方。

可惜,人无完人,他想左拥右抱,那就让他滚蛋吧。

“唉,难啊。”虞苏轻叹一声。

春华在旁边不解:“小姐,您怎么知道那些当品已经卖出去了?”

虞苏自然没有说明,因为赠礼的人早就偷偷找上门算账过了。

当铺里间。

虞苏与李述相对而坐。

李述看着桌上的匣子,佯装嘶了一声:“兜兜转转,这匣子东西又回到公子手里了?”

虞苏冷哼一声,随手将匣子重重地扣在檀木桌上:“少废话。这次不寄卖,绝当。顺便把上次寄卖的钱结一下。”

李述笑了笑,佯装漫不经心道:“啧啧,公子可知道,拍走上次寄卖这些珠宝的人是谁?是宁远侯府的世子爷。看来你和世子爷之间,关系可不一般啊。”

虞苏没有理会他的揶揄,目光平静:“有钱你就赚,问那么多干嘛。”

李述自知讨了个没趣,连忙赔笑:“好说好说。我只是想提醒公子一句,别和钱过不去,财源广进才是真道理。”

虞苏眉目微挑,没有回他。

待虞苏和春华返回府中时,二人皆面带喜色。

那些珠宝竟然价值万两之多!

两次买卖竟赚了一万三千两。

这么多钱自然不能带在身上,换成重量足有千斤重。

虞苏兑换成了银票贴身保存。

这可比她卖改进提纯技术安全得多。

连日来的阴霾一扫而空,虞苏心情愉悦许多。

果然金钱能治愈一切不快。

可没开心几日该来的还是来了。

张氏母族那边的表少爷何晟上门做客。

表少爷何晟是张氏母族那边的亲戚,自幼沉溺于声色犬马,年纪轻轻便被酒色掏空了身子。


华灯初上,宁远侯府上下张灯结彩。

侯府三公子冠礼的宴会成为京中最为瞩目的盛事,众多名门贵胄齐聚一堂。

虞苏虽然是庶女,但因正值婚龄,哪怕嫡母张氏再不愿带她出席,也不得不做做样子。

宴会正在热闹进行,宫灯高悬,一片富贵华丽之景。

丫鬟春华在院子放风,虞苏借机绕过众人,悄然向着后院深处走去。

一路上,她步伐轻盈,身影如烟。

不过片刻就踏入了一片偏僻的假山丛中。

山石间透着寒意,虞苏顺着熟悉的小径,踅入一个僻静的山洞。

刚一踏入,一只手便从黑暗中伸出,将她压在墙壁上。

虞苏心中一凛,抬眸一看,正是与她“暗通款曲”的对象。

世子爷傅怀溪。

显然他今日是特意打扮了一番。

一身玄青色锦袍,发冠精致竖起,剑眉下是一双狭长的丹凤眼,眼中透着一股惯有倨傲。

大抵是这副皮囊迷了她的心智,让她在“夫为妻纲”的大环境下,竟敢与人暗中来往,私下授受。

若这事一旦曝光,等待她的下场,可想而知。

但虞苏别无选择,她快十七了,正是婚嫁的大好年纪,婚事却牢牢掌握在嫡母张氏的手中。

张氏因厌恶她的母亲,从小苛待她,如今更是准备将她嫁给母族的表少爷,一个游手好闲的酒囊饭袋。

若是换作原主,定会唯命是从,任凭命运摆布。

可她不是“虞苏”。

她来自一个崇尚自由恋爱、男女平等的世界,怎能甘愿过被人摆布,与妾争宠的日子?

虞苏直视那双好看的凤眼,语气不复往日的曲意迎合。

“松手。”

她微微蹙眉,语气带着些许不悦,抬手拍开傅怀溪握在自己肩头的手。

傅怀溪浑不在意,眯着眼笑了笑,带着几分戏谑与缠绵缱绻,“杳杳,怎的这么久不见我?变得这般冷淡?上次一别已有一月,竟连一封书信都未曾送来,是想让我对你魂牵梦绕,日日相思吗?”

虞苏没有回他的话,只是垂眸望着地面。

适才宴会厅里,她无意中听见几位世家小姐的谈话。

“听说傅世子爷正在与户部尚书家的小姐议亲?”

“是啊,王家小姐才貌双全,温婉大方,谁不羡慕?”

“听闻前日侯爷都亲自上门了,想来这门婚事十有八九了。”

虞苏又惊又怒,自己辛苦一场,冒着身败名裂的风险不就是为了做唯一的正妻。

傅怀溪要娶尚书小姐?

那自己是什么?

小妾吗?

此刻,虞苏终于忍无可忍,眼中渐渐染上几分冷意:“你与户部尚书家的王小姐,究竟是怎么回事?”

傅怀溪闻言一怔,没料到虞苏会这么快知晓此事。

他原想着找个合适的时机解释。

虞苏的父亲不过区区从五品小官,与宁远侯府门第相差甚远,娶她为正妻确实难以说服家中长辈。

但傅怀溪还是争取到一个折中的办法,待王小姐过门后,再纳虞苏为侧室,这已是他所能做到的极限。

傅怀溪轻声安抚道:“家父确实有意与王家联姻,但你放心,我对王小姐毫无兴趣。”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虞苏暗自冷笑:“既如此,你会拒绝吗?”

傅怀溪偏眸,言语闪躲:“杳杳不必忧虑,王小姐为人宽厚,将来你入府,她自会容你。”

言辞之间,似乎这话在他心中早已成定局,轻描淡写间全然没有顾忌虞苏的感受。


无论她有多出格,眼前的人依旧是一个弱小无助的女子。

也许,是无人可依才让她误入歧途,移了性情。

陆玄昭不愿承认自己的动摇,但看到虞苏这副样子,心中却不由得软了几分。

等到虞苏平静下来,陆玄昭拿起一件披风,走过去为她披上,“寒床虽能压制药效,但寒气太重,撑不了多久。”

她没有回应,只是拢紧了披风,脸色苍白。

见状,陆玄昭对外唤道:“镌风,叫大夫。”

屋外,镌风冷不丁打了个寒颤,处理完虞苏小院的事情,他就回来了。

没曾想就听见虞苏怼自家主子。

爽,真爽。

无关对错,但见主子吃瘪,他就忍不住幸灾乐祸。

可那点愉快很快消失了,陆玄昭漆黑浓墨般的眼眸眯了眯,整个人带着危险气息。

镌风一阵心虚,缩了缩脖子,隔着门小声道:“主子,李大夫马上就到。”

室内一片寂静。

虞苏捂着下颚,轻轻活动了一下,总感觉关节处又在嘎吱作响。

不一会儿,府中的大夫已来到门外。

陆玄昭收回视线,淡淡吩咐:“去给她看看。”

李大夫擦了擦额头的汗,连忙应声,走到寒床边。

他边从药箱中取出帔帛,边在心中嘀咕。

王爷竟半夜带女子回府,还让他诊脉,这二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虞苏见状,马上道:“我觉得脑袋清醒多了。不过还是先麻烦大夫帮我看看下巴,刚才脱臼了,是王爷帮我接的。我担心以后会不会习惯性脱臼?还有我的脸会不会变形?会不会变丑?”

李大夫:“……”

李大夫沉默了一瞬,斜瞥了陆玄昭一眼。

对这般美人也下得了狠手啊!

他抬手轻咳一声,恭敬道:“王爷擅长骨科,姑娘的下颚应当没有问题。”

话音刚落,虞苏冷哼一声,面露三分讥笑五分不屑。

“给她好好看。”陆玄昭突然开口,视线从虞苏面庞上移开。

忽视身后那道冰冷带怒的目光,李大夫细细观察起虞苏的下颚。

“姑娘,您张张嘴,动一动。”

虞苏乖乖照做,李大夫左看右看,终于开口:

“王爷为姑娘接骨的手法十分娴熟,下颚的脱臼复位非常精准。按照这种情况来看,关节没有损伤,复位之后也不会留下隐患,不必担心会习惯性脱臼。”

“至于脸型变形的可能性更是微乎其微。若姑娘仍觉得不适,我可以为您开一些药膏,涂抹后能加快复原,并有助于提升肌肤弹性。”

“那就有劳您了。”

“伸出手腕,老夫再来把把脉。”

虞苏伸出手,李大夫将帔帛搭在她手腕上,隔着帔帛探脉象。

片刻后,他微微皱眉,“姑娘体内毒素未清,还需针灸,半月可解。”

陆玄昭上前一步,沉声问:“扎哪处穴位?”

虞苏立刻警觉起来,瞪向他:“我要大夫来扎!”

“怎么,你怕我给你扎?”

虞苏冷哼一声,声音阴阳怪气:“王爷的手段我可领教过了,接骨是接得好,但谁知道扎针前会不会再次让我骨头移位?小女子命薄,经不起折腾。”

陆玄昭冷笑一声,声音带了几分寒意:“你若是我府中人,这话都够治你十回死罪了。”

虞苏闻言,不慌不乱,目光带刺,“可惜我不是。其实您大可以杀了我,违背好友所托,做个背信弃义之人也不错?”

虞苏吃定了陆玄昭不敢拿她怎么样。

因为,君子重诺。

李大夫简单叮嘱了几处需要扎针的穴位后,便识趣地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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