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里,却是一片荒凉。
如果他们父子三这么爱自己的话,那为什么会下意识跑去护住陈娉婷呢?
此刻又为什么会不在府中呢?
没多久,父子三人急匆匆赶回来。
齐齐扑在她的床边,眼眶发红,嘴唇颤抖,表演的要多深情就有多深情。
可她的内心却泛不起一丝波澜。
甚至破罐子破摔的想,他们为什么要伤心呢?
她死了不是刚好成全他们吗?
父子三人不知哭了多久,说了什么她也一句没有听进去。
三人说累了、哭累了,才发现她的异常,被她眼底的平静跟讥讽惊得愣在原地。
许是想起了惊马时的场景,方怀远连忙跟她解释,说那天之所以先去护陈娉婷,是因为她是丞相府的贵客,生怕她有什么闪失不好交代。
“婉娘,对不起,我真的只是怕得罪丞相府,给咱们带来麻烦,没有不顾及你的安危的意思。你就原谅我好不好?”
“母亲,我们跟父亲的顾虑是一致的,你就原谅我们吧!”
“母亲,沫沫的膝盖好痛啊,你帮我揉揉好不好?”
见她始终没有反应,父子三人又开始赌咒发誓。
恍惚间,李婉娘只觉得累极了,无趣极了。
对着谎话连篇的三人,她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说什么恐怕都是多余的。
她闭上眼睛,背过身去,不愿再面对他们,也不想听他们在她面前扯谎。
父子三见她如此,也不好再说什么,坐了半晌,便都离开了。
接下来的几天,方怀远一下朝,就会过来陪着她。
两个孩子也是一下学堂,就跑来见她。
就连陈娉婷那边递进来的消息,都被三人刻意忽略了。
许是长久的忽略,让陈娉婷坐不住了,她把主意打到了李婉娘身上。
自此后,每天都会有人送信封到方府,交给李婉娘。
里面写的、画的,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