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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国公陆序陆烽结局+番外

鹿渺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蝶衣踉跄地扶着桌子撑住她发虚的身体,半晌才缓过神来。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她才去恍然如梦,既然阻止不了他去东营,那她得去做点儿什么。她踉踉跄跄的回到自己的院内。一路上,她都小心翼翼,谨小慎微,生怕路上碰见黄流筝的人,少不得又要讥讽一番。回到怡兰苑内,她才松了一口气。坐在茶桌上,替自己倒了一杯热茶,脸色这才缓了下来。这时,小秋开心地带着轻快的步伐走了进来,“姑娘,听说公爷要带你去东营吗?”她眼底的好奇和惊喜快要从脸上蹦出来。蝶衣却没有她那样的好心情,心里打着盘算。“姑娘,你不知道,整个府上都传得沸沸扬扬了,姑娘你要和公爷一起外出,这可是绝无仅有的恩赐呢。”蝶衣握着茶杯的手一僵,“你是说整个府上都知道了?”小秋没察觉到她的异样,依旧雀跃着...

主角:陆序陆烽   更新:2024-12-31 14: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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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序陆烽的其他类型小说《嫁国公陆序陆烽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鹿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蝶衣踉跄地扶着桌子撑住她发虚的身体,半晌才缓过神来。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她才去恍然如梦,既然阻止不了他去东营,那她得去做点儿什么。她踉踉跄跄的回到自己的院内。一路上,她都小心翼翼,谨小慎微,生怕路上碰见黄流筝的人,少不得又要讥讽一番。回到怡兰苑内,她才松了一口气。坐在茶桌上,替自己倒了一杯热茶,脸色这才缓了下来。这时,小秋开心地带着轻快的步伐走了进来,“姑娘,听说公爷要带你去东营吗?”她眼底的好奇和惊喜快要从脸上蹦出来。蝶衣却没有她那样的好心情,心里打着盘算。“姑娘,你不知道,整个府上都传得沸沸扬扬了,姑娘你要和公爷一起外出,这可是绝无仅有的恩赐呢。”蝶衣握着茶杯的手一僵,“你是说整个府上都知道了?”小秋没察觉到她的异样,依旧雀跃着...

《嫁国公陆序陆烽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蝶衣踉跄地扶着桌子撑住她发虚的身体,半晌才缓过神来。
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她才去恍然如梦,既然阻止不了他去东营,那她得去做点儿什么。
她踉踉跄跄的回到自己的院内。
一路上,她都小心翼翼,谨小慎微,生怕路上碰见黄流筝的人,少不得又要讥讽一番。
回到怡兰苑内,她才松了一口气。
坐在茶桌上,替自己倒了一杯热茶,脸色这才缓了下来。
这时,小秋开心地带着轻快的步伐走了进来,“姑娘,听说公爷要带你去东营吗?”
她眼底的好奇和惊喜快要从脸上蹦出来。
蝶衣却没有她那样的好心情,心里打着盘算。
“姑娘,你不知道,整个府上都传得沸沸扬扬了,姑娘你要和公爷一起外出,这可是绝无仅有的恩赐呢。”
蝶衣握着茶杯的手一僵,“你是说整个府上都知道了?”
小秋没察觉到她的异样,依旧雀跃着:“对呀,大家都好生羡慕呢,我们姑娘肯定会成为未来的当家主母的。”
蝶衣听她这话一惊。
连忙拉住她的胳膊,认真道:“这话以后可莫说了,公爷也只是想让我伺候他的丫鬟而已,人言可畏,被有心人听进去,又是一场祸事。”
小秋从小都长在府邸,哪里不知道蝶衣话中意思,她连忙点头应下。
蝶衣这才松了一口气。
“小秋,你能帮我找一些上好的布料过来吗,顺便找一些铁片。”
小秋不解的歪着头:“姑娘,你寻这些东西做什么。”
来不及解释了,她得连夜赶出一件护甲衣才行,这样才能极大可能的让他少受一点儿伤害。
坐在院内,蝶衣悬着心等着小秋给自己找来制作护甲衣的材料,可没曾想小秋没有等来,却等来了不速之客砚秋。
“哟,蝶衣真的是好福气啊,公爷居然让你住上这么好的院子?”
砚秋眼底闪过一起不甘心,带着嘲讽踏进院内。
“蝶衣,现在整个府上都知道你要跟着公爷出行,当真是个狐媚子,连公爷你都敢勾引。”
蝶衣绷着脸站在原地,紧紧地攥着手指,听着她言语上的羞辱。
她不能冲撞砚秋,她还没有逃离黄流筝的掌控。
那怕她心里有再多的委屈,也只能恭顺地解释道:“砚秋你说笑了,我只是公爷手边上的一个丫鬟。”
砚秋也嗤笑。
“别和我装了,你这狐媚子手段也不知道学谁的,少奶奶让我前来告诉你,即便你现在是公爷的人,但也别忘了你的出身,莫要以为被公爷收入当中,就能麻雀变凤凰了。”
蝶衣紧紧咬着牙,只能忍气吞声的点点头。
安静地送走了砚秋。
蝶衣吐着气,也不知道这府上传的消息对她来说是利是弊。
蝶衣无暇想那么多。
坐在罗汉床上制作着护甲衣。
突然,“姑娘还有这闲情逸致待在屋内做针线活。”
蝶衣抬头,看着笑眼盈盈的刘嬷嬷,笑着起身,“嬷嬷您来了。”
刘嬷嬷看着她安静的性子,无奈的叹气:“就你还坐得住。”
蝶衣不解。
“少奶奶派人来羞辱你了?”
蝶衣不好意思地低着头:“嬷嬷,我都习惯了。”
刘嬷嬷看着她手上的逐渐雏形的衣服,眼底神情松软了下来:“老夫人让我来告诉你,万事别忍着,现在你是公爷身边的人,还能让她们下贱蹄子欺负了去?”
蝶衣顿住。
老夫人的话?
刘嬷嬷点到为止,望着她清脆干净的眼眸,带着一丝丝心疼,“该硬气起来就不要忍着,否则那群人只会上杆子来找你麻烦。”
蝶衣坐在床边,细细品味着刘嬷嬷的话。
老夫人这话无非想告诉自己,她有她作为靠山,无须再隐忍了。
倏然,蝶衣笑了起来。
事情好像在往好的方向发展,老夫人愿庇护自己了。
蝶衣不禁的湿润了眼眶。
没过多久,砚秋再次跑来想要言语辱骂时,蝶衣直接让人把她绑了起来。
“你三番五次跑来我这里,到底居心何意?”
砚秋不可置信:“下贱东西,你居然敢绑我,我可是少奶奶的人。”
蝶衣猛地上前,扇了她一巴掌。
“咱们都是为奴为婢的人,谁也不比谁高尚,我劝你嘴巴里面的话想好了再说。”
砚秋气急败坏地死死瞪着她,“你居然敢打我?你不就是靠你那些腌臜手段爬上公爷的床的吗,你以为你真能坐上主母位置了?”
眼底的嫉妒呼之欲出。
蝶衣却不愿同她争执,让公爷的手下把她丢出院内。
蝶衣浑身冒着冷汗,不论上世还是现在,她从未这般硬气过。
腿还是软的。
可她知道她不能再跟从前一样,唯唯诺诺了。
因此,她特意请求陆序,准许她回趟黄府。
好在陆序并没有多问,蝶衣站在黄府大门,只觉得一口气闷在胸口,格外的窒息。
这里对她而言,没有愉快的回忆,只有无尽的阴影,而这些都来源于那个都快忘却还有一个女儿的父亲。
蝶衣坐在父亲休息的柳鞠阁的主堂上。
思绪还停留在她小时候和母亲相依为命,在黄府小心翼翼生活的回忆里。
黄邵德就在这个时候从门外进来。
今年他三十有八了,正当壮年,面容端正清秀,蝶衣其实很像他,可是他却从来没有注意过这个最像他的女儿。
蝶衣站起身向他请安。
黄邵德让她坐下了问话:“你回来,是有何时同我说?”
他平淡的喝着茶几上的热茶,语气平平的开口。
“父亲,我想让您帮我退了这场婚事。”
蝶衣直接了当的开口。
“啪”的一声,黄邵德把茶杯放在桌上,冷眼看着她:“怎么?嫌弃为父替你谋的这门亲事不好?”
蝶衣连忙跪下来,“父亲你误会了。”
她抬着头,一改从前的胆怯,她死死的扣着自己的手掌,冷静开口。
“父亲,与其您扶持姐姐,不如来扶持我,毕竟我未来可能会是国公夫人。”
此话一出,黄邵德僵住。

陆序端坐在一侧,眸色淡漠撇了一眼嬷嬷。
“有事?”
嬷嬷眼神朝着蝶衣身上望去。
“是,奴有事找蝶衣姑娘。”
嬷嬷是老夫人身边的陪嫁丫鬟。
在府中的地位不俗。
即便是陆锋见了也要礼让三分。
陆序点点头,示意蝶衣跟着嬷嬷离开。
雅居阁外的花园内。
凉亭下,微风吹拂着蝶衣的裙摆,她面色恭敬站在一侧。
“不知嬷嬷有何吩咐?”
嬷嬷瞧着蝶衣这副乖巧董事的模样,心里十分的满意。
这丫头虽然用了下作的手段爬上了公爷的床。
可也算是个知进退的。
她面色柔和几分,如实传达老夫人的意思。
“公爷受了红伤,身体不适,姑娘虽然是公爷的人,可这个时候也得为公爷多着想。”
蝶衣眸色疑惑看着嬷嬷。
她不懂对方这话究竟是何意思。
“公爷近日身体带伤,老夫人的意思,蝶衣姑娘这些日子要学会隐忍一二,莫要缠着也做那些事情。”
听到此话,蝶衣的俏脸羞得通红。
她娇羞的点点头。
“嬷嬷教训的是,奴记住了。”
之前蝶衣一直以为老夫人久居容熹堂内,不问府中的事务。
现在看来是她想的简单了。
老夫人虽然年纪大了,可是对于府中发生的事情知道的一清二楚。
包括,陆锋欲对她行不轨的事情也全部都知道。
往后在这国公府。
蝶衣要更加谨慎才是,否则一招不慎。
最后怕是不会有什么好结局。
蝶衣乖巧,嬷嬷对她十分喜欢,忍不住多聊了几句。
她也趁机打听了一下陆锋的情况。
原来他被国公爷罚去跪祠堂了。
陆锋是国公爷名义上的养子。
有些事情没有铸成大错,国公爷自然念及多年的情谊。
没有做的很绝。
蝶衣从怀里拿出一个土黄色的荷包,递给了嬷嬷。
“这是奴亲手做的小玩意,不成敬意。”
嬷嬷看着手中绣工精致的荷包,眼神惊艳。
没有想到,这丫头还有这样的手艺。
倒是让她着实有些意外了。
“这怎么好意思,毕竟是你绣的。”
蝶衣唇角勾起一抹浅笑。
把荷包往嬷嬷的手中推了推。
“您莫要嫌弃才是,这布料不是顶好的,是主子们剩下的碎布我捡回来做的。”
“里面塞了一些安神的药材。”
“您整日在老夫人手下当差,自然不缺好东西,不过奴瞧着嬷嬷眼下有些犯青,想必是休息不好,此物恰好有这功效。”
“还请嬷嬷笑纳。”
嬷嬷也是人精。
加上这些年,老夫人明里暗里往公爷的院子内送了多少姑娘。
无一不是被赶了出来。
后面老夫人都甚至有些怀疑公爷的取向问题了。
现在这丫头能入主子的眼,想必是有过人之处。
再说蝶衣性子好。
若是她做了妾室,也好过那些贵女。
嬷嬷笑意盈盈的收起荷包。
“那就多谢姑娘了。”
嬷嬷抬眸看了一眼日头,自己出来有些时辰了。
不好继续耽搁,就和蝶衣告辞离开。
午后,一抹斜阳照在原子内。
给花草都渡了一层金色的光晕。
蝶衣端着小厨房内,自己亲手做的饭菜走了进来。
陆序的手下很自然的让开了门口的位置,准备给蝶衣开门。
不想经上午的事情。
蝶衣有意避开陆序。
“这饭菜温度刚好,有劳小哥拿给公爷了,奴就先告退了。”
陆序手下端着食盒,一脸懵看着蝶衣。
他不知道该如何给主子禀报。
房间内,陆序早已听到了门外的动静。
等着蝶衣进来伺候他用膳。
结果等来的居然是自己的手下。
陆序眉头紧锁,眼神不悦瞪了一眼手下。
“人呢?”
手下脸色一僵。
他跟随陆序多年,对他的一个眼神都十分的了解。
主子这是生气了?
“蝶衣姑娘饭菜交给属下,就离开了。”
看着桌子上的食盒,原本有些饥饿的陆序,瞬间没有了胃口。
瞧着自家主子脸黑的如锅底一般。
手下的人立即明白怎么回事了。
立马逃一般的跑了出去,去追蝶衣。
不过几分钟的时间,蝶衣身着一身湖水蓝的衣裙走了进来。
她面色恭敬给陆序行礼。
还未开始就被男人不悦的声音打断了。
“行了,再耽搁一会,饭菜都凉了,伺候我用膳。”
蝶衣面色略微尴尬。
立即上前服侍陆序用膳。
只是饭还未吃完。
手下的人就形色匆匆的走了进来。
“主子,大事不好了,东营内出事了。”
东营是军机要地。
平日里都是陆序管着的。
最近祸事不断。
他眸色微沉,好看的眉头紧缩。
“知道了备马。”
听到陆序要去东营,蝶衣的心不知为何也跟着揪了起来。
她立即拿起陆序的外袍给他穿上。
蝶衣心里有些杂乱,思绪再三,还是忍不住开口劝说道。
“公爷,您去东营不如坐马车去如何?”
陆序眉头微蹙。
想起上次这丫头,像是有提前预知的能力一般。
居然不让他去东营,怕遇到危险。
结果他真的被刺杀了。
陆序忽然捏住蝶衣的手指。
面色变得尤为严肃。
“怎么你又做梦了?”
蝶衣一愣,立马摇头。
“奴是担心公爷身上的伤,若是骑马颠簸,奴担忧您的伤口会再裂开。”
陆序的心里划过一丝暖意。
这丫头还有点良心。
手下却被这一幕惊得不轻。
他跟着陆序十几年了。
从沙场到现在。
还从未见过,有那个人敢违背陆序的意思。
见手下愣在原地,陆序的脸色有些阴沉。
“还不去备马车?”
手下立马退下。
“是!”
蝶衣也没有想到,陆序会采纳她的意思。
心里有些恍惚。
她看陆序要走,立马跟了上去。
陆序步履矫健,来到门口,马车早已备好。
蝶衣第一次送他出门,不知为何,心底竟然生出一丝甜蜜。
只是她忽然想起前世的事情。
陆序今日返程的时候,会遇到一件事。
至于会如何发展,蝶衣现在也不是很清楚。
她知道有惊无险。
世春堂内。
黄流筝刺客脸色阴沉到了极点。
昨日因为蝶衣那个小贱人,害的她和陆锋大吵一架。
陆锋也是个心狠的主,居然一夜都没有回府。
黄流筝气的咋了早膳。
丫鬟婆子吓得跪了一地。
“夫人您消消气,或许爷有事耽搁了。”

黄流筝气的脸色铁青。
抬手就给了丫鬟一巴掌。
“什么事情耽搁了?你当我蠢吗?还不是因为那个贱人?”
“哐当!”一声,茶壶砸在了地上。
丫鬟被吓得不轻,立马跪在地上不敢继续多嘴。
黄流筝眼下正在气头上。
谁上前,谁倒霉。
黄流筝气的浑身都在发抖,坐在椅子上,眼底怒意难消。
“去,把那个贱人找来!”
“是!”
丫鬟顾不得脸颊上火辣辣的疼。
立马朝着怡兰院的方向走去。
院子内,此刻正是晌午。
日头最毒辣的时候。
蝶衣带着小秋在凉亭下纳凉。
她们身份低下,没有歇息的权力。
砚秋捂着脸颊,眼底的妒火燃烧。
她在世春堂被黄流筝那般磋磨。
这个贱人倒好,躲在怡兰院内这般惬意。
砚秋黑着脸走了进来。
蝶衣看到她那一刻,眼底闪过一抹惧意。
砚秋是黄流筝的人。
她来怡兰院指定没好事。
“蝶衣,夫人请你去世春堂一趟。”
小秋是府中的老人,虽然不归黄流筝管。
可是她欺负蝶衣的事情也是知道的。
此刻瞧着砚秋这幅趾高气昂的模样。
小秋的心底窝火。
“砚秋姐姐,姑娘怎么说也是公爷院子内的人,你这么不放在眼里,就不怕公爷知道了怪罪于你?”
砚秋闻言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公爷的人?她什么名分?”
“眼下还是我家夫人的丫鬟罢了,夫人用请也是给公爷薄面,否则,她自己清楚后果。”
蝶衣脸色一白。
她在国公府还未站稳脚跟。
公爷喜怒无常,也并未表现的有多喜欢她。
蝶衣赌不起。
在这个紧要关头,她不想得罪黄流筝。
“小秋,你先留在这里,若是公爷回来,也好有人伺候,我去见夫人就是。”
小秋有些不放心蝶衣,还要阻拦。
被砚秋推了一把,倒退了几步。
小秋脸色不好,瞧着砚秋这副样子,想来那个黄流筝也不是善茬。
奈何,公爷不在府中。
世春堂。
黄流筝让丫鬟搬了一把上好的黄梨花椅子,放在了凉亭下。
院子内,太阳犹如火球炙烤着大地。
砚秋带着蝶衣走了进来。
二人行礼。
蝶衣福了福身子,给黄流筝行礼。
“奴婢见过夫人。”
黄流筝手中捏着帕子,端起桌子上的凉茶抿了一口,才觉得心头的那口怒火下去几分。
可是看到蝶衣那张千娇百媚的脸,黄流筝就想起昨日陆锋做的那些荒唐事情。
为了一个贱婢,居然失了做主子的体面。
若非公爷留了情面,他怕是早就被扫地出门了。
都是因为蝶衣这个小贱人,生的一副狐魅相,到处勾搭男人。
蝶衣的身子还是弓着的。
黄流筝故意为难于她。
没有让她起来的意思。
蝶衣为了活下去,不得不再次给黄流筝行礼。
“奴婢见过夫人。”
黄流筝瞧着蝶衣快要坚持不住了,才挥挥手,示意她起身。
“蝶衣,今日请你来不为别的,你也知道,我本就喜欢藏书,这些日子一直下雨,今日好不容易放晴,想让你帮我把那些书都翻出来晒晒太阳,免得发霉。”
蝶衣脸色不好。
黄流筝成婚的时候,黄家为了体面,给她陪嫁二十多箱子书籍。
那么多书,全部拿出来晾晒,她一个人得干到猴年马月去。
见蝶衣不动。
黄流筝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她眼底的寒意瘆人。
“怎么,难道妹妹是不愿意?”
“难不成你以为爬上了公爷的床,我就没办法收拾你了?”
“别忘了,你娘还在黄家!”
蝶衣听到母亲,脸色惨白。
确实,母亲还在主母手下讨生活。
若是得罪了黄流筝,她传话回去,母亲怕是不会有好日子过。
她手指死死的攥紧。
“我搬。”
黄流筝冷笑一声,心底暗骂蝶衣就是个贱蹄子,不识抬举,非得让她用手段。
看着蝶衣一个人费力的拉着箱子往外走,黄流筝犹如在看小丑一般。
她手指捏着冰镇葡萄,喝着凉茶,坐在凉亭下由砚秋扇着蒲扇,好不惬意。
反观蝶衣,汗水早已浸透了衣衫。
她因为被太阳暴晒,脸色热点通红。
蝶衣翻开书箱子,一股霉味儿扑面而来。
闻得蝶衣一阵犯恶心。
她忍着不适,拿出书籍一本一本的晾晒在早已搭建好的竹竿上。
日头越发的毒辣了。
蝶衣已经在太阳下暴晒了三个多时辰了。
因为热的厉害,汗水不停的滴落,她的唇角干的都裂开了口子。
“夫人,我实在是晒不动了,可否容奴婢喝一口水,歇息片刻再继续晾晒?”
砚秋听到蝶衣的话,冷笑一声,上去就给了蝶衣一巴掌。
“夫人让你帮忙晒书,可没让你喝水,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提要求?”
蝶衣被一巴掌打的晕头转向的。
她忍着不适,稳住身子,眼底漆黑一片。
“砚秋你我都是丫鬟,你若是再敢动手,别怪我不客气。”
瞧着蝶衣和砚秋吵了起来。
黄流筝眼底都是困乏和不耐烦。
“吵什么吵,影响本夫人休息了,还不滚去晾晒?难不成等我请你那个没有的娘来替你干?”
蝶衣脸色发白,拳头攥紧,心里恨得厉害。
又不得不妥协。
已经快过午后了,可是这太阳依旧毒辣,像是故意和蝶衣对着干一般。
她身子早已累的快要虚脱了。
走路都歪歪扭扭的,眼神带着一丝恍惚,感觉这天上的太阳都在晃。
蝶衣伸出白皙的手指,堵住那抹刺眼的光芒。
她感觉自己要被晒干了。
她拿着书籍缓慢的往竹竿旁边移动,身子一软,忽然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子在了她的眼前。
蝶衣忽然笑了。
或许她快要死了吧?
居然出现了幻觉。
她好像看到了公爷。
他的眼里没有了往日的清冷,好似多了一份担忧和心疼。
蝶衣身子一晃,整个人都往后倒了下去。
或许就这样死了也好,不必在被黄流筝整日磋磨。
可是她好不甘心。
公爷的影子再次出现在蝶衣的脑海中。
他是那么好的人,可惜了,蝶衣到底无福,没法陪伴他左右。
陆序看到这丫头这副样子,第一次有了焦急的反应,速度极快将人揽入怀里。
“蝶衣!你醒醒!本国公命令你,不许睡!”

翠柳声音带着一丝哭腔,点点头。
宫清霁见蝶衣只是个伺候主子的贱婢,才松开了手。
此刻,雅居阁内。
气氛安静的诡异。
陆序端坐在椅子上,抬眸看着蝶衣。
手中的狼毫笔放在了磨盘上。
他抖了抖刚写的字。
看了一眼伺候在侧的蝶衣。
这丫头真是个没良心的主。
“之前,还说心悦于本国公,要留在我身边伺候。”
“怎么,郡主不许你伺候,就那么听话的离开了?”
“现在就不心悦本国公了?”
蝶衣俏脸发白,吓得立马跪在了一侧。
她眸色泛红,委屈的跪在地上,可是脊背却笔直。
“奴婢不敢,郡主是主子,奴婢不敢违抗。”
陆序站在蝶衣的身前,被气得冷笑一声。
主子?
难道他得身份不比郡主高贵?
这丫头满嘴胡话。
怕不是不敢,而是不想吧!
蝶衣被男人强大的气势压迫的不敢吭声。
忽然身子一轻,被人拽了起来。
陆序不满。
“这动不动就下跪的毛病改了!”
蝶衣却诺诺的点点头。
下巴被人捏着,迫使蝶衣和他对视。
“若是下次,郡主还让你走,我不许你走呢?”
“你又该当如何?”
蝶衣的心跳的欢快,一时间不知陆序是什么意思?
她脸颊染了一抹红晕,娇羞的不敢看对方。
“蝶衣自然是听公爷的话。”
得到满意的回答,陆序的心情才好了几分。
看着这丫头眸色清澈,不似说谎,才饶了她。
恰好这时候,小秋端着午膳走了进来。
陆序坐在了椅子上。
蝶衣为了表忠心,亲自伺候陆序用膳。
可是男人久久微动碗筷。
抬眸看着蝶衣,“喂我吃,胳膊疼。”
蝶衣一脸懵。
他刚才还凶巴巴的捏着自己的下巴。
现在就疼了?
真的是男人心,海底针。
蝶衣不敢得罪陆序。
只好拿起碗筷,挑选清淡的饭菜喂男人吃。
陆序用膳十分的矜贵又禁欲,看的蝶衣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她屏去那些杂乱的心思,恭敬的喂着男人。
蝶衣身上带着一股清浅的兰花香,夹着饭菜的香味儿进入陆序的口鼻。
加上她那纤细的腰肢在陆续的眼前晃动。
吃着吃着,陆序就感觉有一团火涌入心口。
他得眸色渐深,眼神紧紧腻着蝶衣,看的她浑身紧绷,不敢有半分逾越的举动。
蝶衣弯腰盛了一碗鲫鱼汤。
端着上好的骨瓷碗,白色的瓷勺搅动着鱼汤。
蝶衣舀起一勺子,殷红的唇轻轻的吹了吹。
她还不知道,男人早已动情。
她端着鱼汤喂陆序,却不见对方张口。
“公爷?”
女子娇滴滴的声音彻底点燃了这团火。
陆序夺过女子手中的汤碗,丢在了案几上,打湿了刚刚写好的字。
蝶衣被他钳制住的手腕变得通红,心里顿时有些紧张。
不知道陆序究竟出了何事?
陆序坐在软塌上,用力一扯,女子娇弱无骨的朝着男人的身子靠近。
就在要落入他怀里的时候,男人收了力道。
四目相对,蝶衣可以清晰听到男人胸膛跳动的声音。
她脸颊绯红,不敢和男人对视。
只听到一道冷若冰霜的质问。
“究竟是何人派你来得?”
蝶衣心中的涟漪被这句话砸的瞬间清醒了过来。
她红着眼眶摇头。
“公爷,奴确实因为心悦公爷,并无......”
“嘶——”
蝶衣的下巴被一张大手死死的捏住,稍微一用力,她的下巴骨头就会全部碎掉。
她疼的眼眶通红,泪水在眼眶内打转。
“公爷,疼。”
女子娇媚的样子,让陆序体内的那团火越烧越旺!
他一个用力,身子一转,蝶衣感觉后背被撞得生疼。
蝶衣脸颊发白,白皙的手指抵着陆序的伤口处,惹得男人眉头紧锁。
“公爷—”
她的话堵在了喉咙之中。
陆序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如此的失控。
在没有遇到蝶衣的时候,他一向洁身自好。
但是自从开了头,再见这丫头的时候。
陆序的心里像是住了一个恶魔。
他总想着把这丫头收拾一顿。
真的这样做了,他又生出一丝不舍,担心这丫头受不住。
陆序吻的隐忍又克制。
忽然一股血腥味传入了蝶衣的鼻腔内。
蝶衣的思绪收拢。
“公爷。”
听着怀里女子的声音,她制止了陆序继续。
惹得男人不悦。
那人眉头微蹙,眼神不悦看着怀里的小丫头。
“怎么,你不愿意?”
蝶衣摇摇头,声音轻柔。
“公爷身上还有伤,奴担忧您的伤口崩开。”
陆序眸色微变。
这丫头不管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此刻陆序的心里却十分的受用。
他收敛心虚,从蝶衣的身上起来,将人揽入怀里。
等他平复了情绪,又恢复了往日的清冷。
“去让人拿药进来。”
蝶衣点点头。
她就知道男人身上的伤口又崩开了。
蝶衣羞的小脸通红,立即去吩咐。
陆序手下的人都是粗人。
换药手法有些重,惹得男人频频皱眉。
蝶衣看的有些焦急。
她缓步走了过来。
看向陆序。
“公爷,不如由奴给您换药吧,自小再府中,奴和郎中学了一些处理伤口的手段。”
陆序倒是没有想到。
她一个娇弱的女娘,看到如此血腥的一幕,没有吓退。
陆序心里倒是有些意外。
连带手下也是好奇。
毕竟其余的女娘,看到这样的伤口,怕是早已吓退了。
陆序看向手下,示意他交给蝶衣。
手下恭敬把药箱递给蝶衣,恭敬的退下。
蝶衣看着伤口不断的渗血,并没有害怕。
反而有条不紊的处理着伤口。
看着她认真的侧颜,陆序心里忍不住有一丝好奇。
她在黄家究竟经历了什么?
才她生的如此娇弱,却这般勇敢。
看着她严肃的样子,陆序的心底多了一丝怜惜,对她之前说的那翻话倒是有了几分信任。
就在二人处理伤口的时候,老夫人身边的嬷嬷走了进来。
恰好看到了这一幕。
嬷嬷眸色微闪,她刚才在公爷的眼中看到了一丝柔情?
她揉了揉眼睛,再看时候,陆序的眼底恢复了往日的冰冷,没有半分多余的情绪。
“老奴见过公爷。”

蝶衣羞得厉害,不敢看男人的眼睛,窝在他的怀里,被放在了床榻上。
原本蝶衣以为他就是让自己晚上侯在一边伺候的,没有想到陆序会屈尊降贵亲自抱着她上床。
看着怀里乖巧如猫儿的女人,陆序的身子一紧。
他快速将人放在了软榻上,捡起掉在地毯上的护膝仔细看了看。
手指摸在毛料上,陆序的眸色暗了下来,这料子有些扎手。
他看下软榻上的蝶衣,忍不住询问道,“你就用这种毛料给我做护膝?这毛这么硬,绑在腿上你确定不会刺挠?”
蝶衣被问的脸色有些尴尬,她浑身显得有些局促。“我知道公爷的身份尊贵,可是奴第一次得到这么好的料子,所以才想给你做一双护膝,没有想过这个毛料会不会扎人。”
此话像是一把锋利的刀一般,在陆序的心口扎了一刀。
他竟然忘记了,蝶衣的身份低微,现在也就比丫鬟好了那么一点。
自然不会得到什么好的东西,陆序的心底划过一丝暖流,有些感动。
蝶衣从小就苦,第一次得到这么好的东西,居然想到的是自己。
陆序没有多说什么,把护膝放在了桌子上,转身上了软榻。
蝶衣的身侧塌下去一些,她忍不住有些紧张了起来。
陆序毕竟和她有了肌肤之亲,若是再提出那种事情,她作为一个通房丫鬟自然没有拒绝的可能。
蝶衣紧张的身子都不敢随意翻动,局促的躺在男人的身侧。
陆序感受道蝶衣的不自然,把被子给她盖好,修养极好的闭目睡了。
一日清晨。
蝶衣是被一抹温热的暖阳照在了脸上,她第一次睡得如此的踏实。
忽然蝶衣惊醒,从床上坐了起来,她一看日头心惊不已,已经这么晚了。
“小秋!”
蝶衣脸色不好,她不能让陆序觉得给自己一些好脸色就开始蹬鼻子上脸,起那么晚。
小秋听见房间内的声音,端着一盆温水走了进来,嘴角洋溢着笑容。
“姑娘,你可算是醒了,现在都快中午了,起来用膳吧。”
蝶衣的脸色不好,担心被人知道了落个不好的名声。
她小心翼翼看着小秋,“你这么不喊我一声,这么晚了,若是被老夫人知道了,该说我不懂礼数了。”
瞧着蝶衣这副紧张的样子,小秋笑出了声音,“姑娘莫怕,这全是公爷的意思,他早上出门的时候特意吩咐奴婢不用喊您起床的,并且您的位份被抬了,管家早就再院子内候着您了。”
蝶衣一脸不敢置信看着小秋,惊得直接站了起来。
“你说我的位份被抬了?”
小秋点点头,她还以为蝶衣知道,原来不知道啊。
看来是公爷疼惜蝶衣,所以才给她一个惊喜。
“您现在可不是丫鬟了,是姨娘了,这可是独一份啊,姑娘往后伺候好公爷,扶正也未可知啊。”
听到小秋的话,吓得蝶衣立即用手堵住了她的嘴巴。
这个府里人多眼杂的,她向来谨慎,就怕传出什么不好的消息。
眼下虽然她被抬了位份,但到底也只是一个妾室。
“小秋,日后不许胡说,不管公爷给什么样子的荣宠,那都是公爷的恩赐,我们还是要谨守做丫鬟的本分。”
小秋看到蝶衣都是姨娘了,还活得这么的谨小慎微,忍不住有些心疼她。
真不知道,蝶衣之前再世春堂和黄家究竟过的都是什么日子,才会变得如此小心,生怕犯错得罪主子们。
蝶衣简单收拾一番,立即让小秋请管家进来。
怡兰院环境还不错,但到底是偏远,屋子并不多,这间房子也只是比丫鬟们住的通铺好了一些。
管家面色恭敬给蝶衣行礼。
“老奴见过蝶衣姨娘。”周全弓着身子,拱手行礼。
昨日还是蝶衣见了他行礼,今日就变得不同了。
周全不得不感叹,这丫头真是有手段啊,居然得了公爷的宠幸,这往后怕是飞上枝头当金凤凰了。
谁人不知,陆序这么多年身边连一只母蚊子都没有。
现在却多了一个姨娘。
蝶衣福了福身子,算是还礼。
“周全恭喜您成了姨娘,往后这府中也会有您一个小库房,有什么需要的您尽管开口,爷一早都吩咐了。”
蝶衣心里感动,她昨夜不过随口一说罢了,没有想到陆序都记在了心里。
知道她的身份低,就给了她一个名分。
比起前世的惨死,蝶衣心里知足了。
“小秋,把我准备好的红包给周管家。”
小秋脸色一白,那可是蝶衣这么多年从牙缝儿里挤出来的银子,现在全部赏赐给周全,她都替蝶衣心疼。
瞧着小秋不动,蝶衣回眸看着她,示意她快去。
小秋才极不情愿的去了里屋,拿出一个用红纸包着的银子递给周全。
得了赏赐,周全唇角扬起,一脸的感激。
“多谢夫人!”
蝶衣送走周全,回到院子内,小秋就红着眼眶看着她,“夫人,那可是您存了好几年的银子,就这样都给了别人,万一您有事该如何是好?”
小秋是国公府内唯一真心对待蝶衣的人。
蝶衣爷不藏着掖着,她拉着小秋的手,安抚她的情绪。
“小秋,我们现在身份不同了,以后在这府中多的地方要用周全,公爷的话不是皇命,总有传达不到的时候,眼下我正得荣宠,此时交好周全,他会记得这份情谊,日后在府中也会给我们一些方便得。”
小秋一愣,没有想到,蝶衣居然想得这么远,到底还是她眼界窄了。
她擦了擦眼角得湿润,点点头,“好,小秋听夫人得安排。”
小秋心底暗暗记下这份情谊,说到底蝶衣日后是主子了,那些人也不敢为难她,倒是自己是个低贱得丫鬟,蝶衣这么做也是为了自己。
小秋不是蠢货,能留在雅居阁内当丫鬟,那必然是心思通透得主。
主仆二人还未来得及缓口气,嬷嬷就带着一个丫鬟走了进来。
“老奴见过姨娘。”嬷嬷身份虽然是下人,可到底是老夫人得心腹。
蝶衣立即将人扶了起来,一脸笑意看着嬷嬷,“您可是折煞我了,不必如此多礼,嬷嬷此番前来,可是有什么吩咐?”
嬷嬷一脸赞赏看着蝶衣,这丫头果然聪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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