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谨言许朝朝的其他类型小说《许你朝朝又暮暮 番外》,由网络作家“法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花娘是前朝老臣林赋之女,原名林婉儿。多年前林赋因陷害同僚被先帝贬黜,抄家,林婉儿被变卖为官妓送到边关,更名花娘。陆谨言三年前带兵出关,被耶律玄烨砍了一刀九死一生,就是花娘用祖传的妙药救了他。后来那段艰难岁月,一直是花娘照顾他,也让他知道了一桩秘事。原来林赋根本就不是因为陷害同僚才被抄家,而是发现了先皇所立的太子,也就是现在的皇帝根本就不是先皇亲生的。天子一言断人生死,即便是林赋磕头发誓不会说出去,还是被抄家斩首。林婉儿一届女子因为官场上的事被迫沦为官妓,受尽侮辱。陆谨言因着救命之恩,又怜悯她命苦,把自己的令牌给她让她回京,并答应帮她翻案。可这件事断不能让许朝朝知道,凭她的性子,还不知要捅多少篓子出来。于是陆谨言并没有如实相告,只说林...
《许你朝朝又暮暮 番外》精彩片段
花娘是前朝老臣林赋之女,原名林婉儿。
多年前林赋因陷害同僚被先帝贬黜,抄家,林婉儿被变卖为官妓送到边关,更名花娘。
陆谨言三年前带兵出关,被耶律玄烨砍了一刀九死一生,就是花娘用祖传的妙药救了他。
后来那段艰难岁月,一直是花娘照顾他,也让他知道了一桩秘事。
原来林赋根本就不是因为陷害同僚才被抄家,而是发现了先皇所立的太子,也就是现在的皇帝根本就不是先皇亲生的。
天子一言断人生死,即便是林赋磕头发誓不会说出去,还是被抄家斩首。
林婉儿一届女子因为官场上的事被迫沦为官妓,受尽侮辱。
陆谨言因着救命之恩,又怜悯她命苦,把自己的令牌给她让她回京,并答应帮她翻案。
可这件事断不能让许朝朝知道,凭她的性子,还不知要捅多少篓子出来。
于是陆谨言并没有如实相告,只说林婉儿救了他一命,他移情别恋了。
许朝朝气的摔了桌上的茶杯,“陆谨言,你在这给我演话本子呢?”
“什么救命之恩以身相许,咱们俩还是青梅竹马情投意合呢!”
“我只问你一句话,你当年的话还算不算数?”
陆谨言移开视线:“情投意合那是之前的事,现在我心里只有婉儿一人。”
“不过我也知道对不住你,若是你愿意,嫁进府里做个妾也行。”
许朝朝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妾?
她一届郡主,屈于罪臣之女之下做妾?
陆谨言,你怎么好意思说出口?
她猛地站起身,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正是当年陆谨言的亲笔——聘书。
“那你三年前给我这个是又是什么意思?”
陆谨言眸色一闪,眼底漆黑一片。
许朝朝目光灼灼,眼角泛红。
片刻,陆谨言接过那张纸,然后“嚓嚓”两下撕碎!
许朝朝愣在原地,不敢置信。
“你自小衣食无忧,哪里懂得边关苦寒,哪里能明白罪臣之女的不易。”
陆谨言的声线发冷,重重的砸到许朝朝的心里:
“林婉儿对我有救命之恩,我定要相报,谁都拦不住。”
“许朝朝,你也不行。”
许朝朝攥紧了拳头,边关苦寒她如何不知?
多年前她曾与父亲一起去过边关一趟,知道战士的不易。
这几年陆谨言领兵作战,有一半粮草都是世伯侯出的,那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许朝朝求着爹爹,眼睛都没眨一下。
再说什么自小衣食无忧不懂旁人不易,那更是无稽之谈。
难道她生的命好,还是她的错了?
旁人命苦,就值得同情可怜,就可以抢走她的东西吗?
话不投机半句多,许朝朝从腰间扯下那枚陆谨言送的玉佩扔到桌上,然后朝他伸出手:
“我当年送你的香囊呢?”
陆谨言神色淡淡:“扔了。”
许朝朝气的发抖,抬脚踢倒了櫈子夺门而出。
眼见那袭似火红衣消失,陆谨言抿了抿唇,弯腰将櫈子扶起摆好,随后拾起桌上的玉佩,放入胸口。
就在他准备出门时,小厮却突然走进来递上一物。
是一封信,看信封该是来自漠北。
小厮道:“自您回京,咱们的人已经按照三年前一样暗中保护城阳郡主,这封信是从驿站截获的。”
“世伯侯府擅收漠北信件不能被人发现,小人就先拿来给您看了。”
陆谨言皱眉,难道世伯侯府与漠北有勾结?
他修长的手指将信拆开,然后脸色顿时沉了下去。
这信是耶律玄烨写给许朝朝的。
上面的字不多:
朝朝,你真的答应了?太好了!等我。
许朝朝愣了愣,抬眼看向陆谨言,没想到这人这种时候竟然不要脸到开这种地步,
半月后,就是耶律玄烨来接她的日子,她绝不能让他破坏自己的计划,
思考了片刻,她开口佯装答应,大婚的日子订到了半月后她离开的那天。
出嫁当日,她会彻底消失,
许朝朝心里很好奇,男人届时知道这件事会作出什么反应,
不过,这也不重要了,毕竟以后她的世界,跟陆谨言毫不相关。
这边,陆谨言没有想到,朝朝竟然答应了他。
虽然抽出去的剑毫不留情,眼中的对他的恨意也并未消退,可简单的一个“好”字,还是让他欣喜若狂。
林婉儿被完全冷落在了一边,她以侍妾的身份嫁入将军府,陆谨言只给她留了两个小丫头伺候。
两个丫头加起来也没有她大,笨手笨脚的,一点都不如她从前府里的丫鬟。
将军府的众人对于这个空降而来的新夫人没多少尊敬,见面打招呼,背地里却说什么的都有。
不过她完全不在乎,她想要的已经得到,没得到的,相信陆谨言也会为她去做。
院落里,她站在树下听着陆谨言吩咐人为许朝朝置办房屋,听着他事无巨细的交代:
“现在朝朝还没有嫁给我,住进将军府对她名声不好,先住外头。”
林婉儿低头看了看手里的小药瓶,冷冷的笑了。
真是两个蠢货。
-
半月后,陆谨言迎娶许朝朝。
他为许朝朝准备的嫁妆是林婉儿的十倍,加上聘礼,足有一条街那么长。
喜轿晃晃悠悠的往将军府走,陆谨言坐在高头大马上,内心充满了不真实感。
朝朝真的嫁给他了,他一定会用后半辈子去疼爱她,去赎罪。
男人的脸上一直挂着淡淡的笑,街边贺喜的声音落入耳朵,陆谨言的眸中满是愉悦。
半晌,喜轿在将军府门口停下。
陆谨言跳下马,亲自去接许朝朝。
可站在轿子口等了好一会也不见有动静,他忍不住道:
“朝朝,吉时到了,快下轿吧!”
没人说话。
陆谨言的嘴角一僵,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又等了一会,他突然抬手猛地掀开轿帘,随即愣在原地。
喜轿里空空如也,哪有许朝朝的身影。
手中的喜绸掉地,陆谨言脸色顿时难看。
颤着目光往下看了看,他更是眼神一凛!
轿中端端正正的放着一枚玉佩,正是他曾送给许朝朝的那枚。
玉佩几经辗转,送出去又还回来,再送出去,如今还是回到了他手中。
他手指僵硬的把玉佩拾起,忽然发现底下还压着一张纸条。
陆谨言眉心突突直跳,他拿起纸条,上面赫然写着,
朝朝我接走了,十日后,是我俩的婚礼,你的玉佩还你,什么破烂玩应也好意思送人。——耶律玄烨
漠北兵败的消息传来之时,陆谨言正在喂许朝朝喝水。
自从入了城里他便换了马车,并且给许朝朝服用了软筋散,叫她没什么力气动弹。
二人已经行至京城附近,不出半日就能回去了。
许朝朝很久以前就醒了,醒了以后什么都没说,任由陆谨言攥着她的手带她回京。
消息传来的时候,她也没什么情绪,淡淡的听小厮说:
“郡主被带走后,耶律玄烨心急如焚,竟然连丢两城,咱们的士兵乘胜追击,已经夺回所有城池!”
小厮说的高兴,陆谨言却皱了皱眉,不怎么开心。
他下意识的将视线落在许朝朝身上,看见她没什么表情后,心中一沉。
不对。
许朝朝虽然久未练剑,但到底有底子,再加上他身上的伤还未好全,应该不至于这么轻易被俘。
况且耶律玄烨的本事他也知道,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输掉?
他眼皮一跳,半晌沉默没有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许朝朝忽然轻笑一声:
“怎么,怀疑是阴谋?”
陆谨言眸色一闪,就这么被说中心事,他不由得手指紧了紧。
然而不出片刻,他便坦荡的对上许朝朝的眼睛,缓缓道:
“是。”
许朝朝长眉一挑,没有说话。
马车内沉默下来,就在许朝朝准备闭上眼睛眯一觉的时候,陆谨言却突然开口:
“但我愿意。”
许朝朝看向他,不由得嘲弄反问:
“愿意什么?”
“无论你想什么,我都愿意。”
陆谨言抬手将她鬓角的碎发勾入耳后,眸底深黑诱人,似乎看一眼就要被吸进去,无限沉沦。
“但前提是你得留在我身边。”
许朝朝冷笑一声,闭上眼不再说话。
陆谨言看着她精致的面庞,忍不住勾唇一笑。
真好,现在朝朝在他身边。
只要他们二人能在一起,什么耶律玄烨,什么城池,什么皇帝,他都不管了。
大照国灭了就灭了,大不了他就带着朝朝远走高飞。
已经错过一次,他不无论如何也不能再放手了。
-
回京之后,陆谨言把许朝朝带回了将军府。
不管怎么说,他也圆满完成了任务夺回城池,耶律玄烨败了。
所以皇帝兑现承诺,不仅重新厚葬世伯侯,还恢复了许朝朝的郡主身份。
只不过其他赏赐,一律都没有了。
陆谨言知道这只是缓兵之计,皇帝已经在全国上下选拔人才顶替他的位置。
一旦找到了,他没了利用价值,后果比当初的世伯侯好不到哪里去。
不过他不在乎,林婉儿说了,他活不过三年。
只要最后这三年朝朝能在身边陪着,那他死也值了。
回京的半个月里,他几乎是关着许朝朝,不让她出门半步。
实在是怕她再次跑了。
二人经常同处一室,他看公文,许朝朝看书或练剑。
他经常会被朝朝吸引目光,总是时不时就想看看她,跟她说说话,晚上也不想分开。
奈何一到傍晚,许朝朝就会立刻将他赶出去不让他进门,他虽不情愿但也不想朝朝生气,乖觉的退出去。
有好几个瞬间,他都感觉时间好像回到了过去。
朝朝还爱着他,回跟他撒娇,开玩笑,他们的感情还如从前一样好。
只可惜,他清醒的很,明白这一切都是假象。
果然,半个月后的某一天,朝朝突然说她要进宫。
陆谨言不赞同:
“还是将军府安全,皇帝因为漠北之事对你颇有微词,还是不要去了。”
许朝朝沉默不语,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他又败下阵来,只好让步:
“那我和你一起去,咱们早去早回,好不好?”
许朝朝平静的移开视线率先出门,他在身后近乎卑微的跟着。
半个时辰后,二人进了宫。
许朝朝万万没想到,她进宫以后见到的第一个熟人,竟会是那日来侯府宣读圣旨的太监。
二人四目相对,许朝朝的目光嘲弄,太监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赶紧跪下去,尖着嗓音给许朝朝行礼:
“拜见郡主。”
许朝朝站在原地久久未曾说话,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日上三竿,太阳已经很毒辣了,烤的地面更是如同火炉。
太监跪在地上却瑟瑟发抖,觉得坠入冰窖。
明明才过去没有多长时间,但他总觉得许朝朝的气质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整个人再也寻不出一丝骄纵,反而自上而下的让人觉得压迫。
想起那日许朝朝跪在自己身前痛哭,他还毫不留情的踢了她一脚,说了好多嘲讽的话,他更是冷汗涔涔,后背都湿了。
然而许朝朝并没准备将他怎么样,她只是目光淡淡的一直盯着他,许久才缓缓道:
“都是熟人了,起来吧。”
太监如蒙大赦,赶紧起身,谁知还没站稳,许朝朝又开口道:
“日后还有相见的时候,不急。”
他脚步一个踉跄,差点又跪倒在地,想赶紧道歉解释解释的时候,许朝朝已经与他擦身而过,直奔乾清殿而去了。
简单的一句话,他却仿佛被宣布了死刑,一颗心七上八下,就是平静不下来。
许朝朝和陆谨言进了乾清殿,龙椅上只有皇帝一人坐着。
他看许朝朝的眼神极其复杂,薄唇紧紧抿着,一脸的威严。
这莫名让她想起了之前进宫,皇帝总会亲切的给她准备一堆吃食,让她尝尝哪个好,走的时候再给她带上。
那时皇帝见他总是笑着的,从来不说重话,即便是她在庆功宴上摔了杯子,皇帝都能平静的说“先到这吧”,不忍苛责一句。
从前觉得这是恩赐,是皇家的偏爱。
可如今看来,分明就是剧毒,一点点蚀骨灼心,让人迷失心智。
所以即便是皇帝率先开口,让她不必行礼,先坐。
她也还是规规矩矩的跪倒,重重的磕头:
“参见皇上。”
皇帝捏紧了龙椅,心情一样的复杂。
从前觉得许朝朝不谙世事,仅仅是个家境显赫备受宠爱的小女郎罢了。
可她转头就投靠漠北,出卖大照的利益。
如今再见她,心中除了讨厌,只剩下恨了。
待解决了陆谨言,下一个就是许朝朝!
心里这么想着,他面上却扯开一个笑来:
“快起来坐吧,许久不见,朝朝瘦了。”
许朝朝也淡淡一笑:“漠北的饭菜吃不习惯,刚回来时还要更瘦一点,如今好多了。”
皇帝吩咐一边的太监:
“把宫里的饭菜给郡主准备一份,送到将军府。”
许朝朝在心里冷笑一声。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二人能有多亲近呢。
陆谨言在一边看着,没说一句话,他耐心的等着,想看看朝朝找皇上有什么事。
可等到最后,朝朝都起身告辞了,也什么都没说,仅仅是与皇帝唠了几句家常。
他眉头皱起,跟着许朝朝出了乾清宫,忍不住问道:
“朝朝,你进宫只是想见见皇上?”
许朝朝长眉一挑,“是啊,许久不见了,想他了,不行么?”
陆谨言不再说话。
明知这是谎话,却也没有戳穿。
不久,二人在一片池塘前停下。
池中盛开着大片大片的荷花,有不少锦鲤在嬉戏。
陆谨言见许朝朝低头看着锦鲤,唇角一勾,笑道:
“若你喜欢,咱们在将军府也养一些。”
许朝朝点点头,开口却是不相干的一句话:
“我忽然有点肚子疼,你在此处等我。”
陆谨言笑容僵住。
许朝朝神色如常,哪里有肚子疼的样子?
不过他还是点点头:
“去吧。”
许朝朝扭头就走,三两下绕过假山,冲着不远处的浣衣局而去。
陆谨言扭过来脸,心里“咚”的一声。
如果没记错的话,她从前的丫鬟春桃现如今就在浣衣局当差。
所以许朝朝进宫的本意根本就不是见皇帝,而是找春桃。
并且,她笃定陆谨言也能猜到,于是装都不装了,是拿准了他不会说出去。
陆谨言苦笑一声,抬手从一旁的食盒内抓起一把鱼食撒入池塘。
锦鲤纷纷游过来争抢,水面泛起一圈圈涟漪。
陆谨言从前自认为自己和许朝朝都是鱼。
再不济一点,他是鱼,许朝朝是鱼食,总是引着他不断靠近。
可如今才明白,许朝朝从来都是扔食的人,淡定的看着陆谨言因为自己给出的一点好处开心的团团转。
将他玩弄于股掌之间。
许朝朝差点抄了醉仙楼,最后是侯府派人来才勉强将她弄回去。
夜里,她抱着被子哭,想着陆谨言说要辞官的话气的脸色通红。
陆谨言三岁习武,一把玄铁,剑不离身。
他曾经说过,他这把剑卫亲人,卫爱人,只要拔出,便是死敌,
她怎么也想不到仅是三年不见,陆谨言会便会为了另一个女人指剑向她。
刀剑无眼,他今天是真的没考虑到自己半分,
许朝朝气的把被子从榻上扔了下去,正哭着,忽听窗户一响。
她眼神一凛:“谁!”
“是我。”
陆谨言的声音。
许朝朝下床走过去打开了窗户,陆谨言披着月光,俊朗的仿佛从前。
“你还来干什么?”
她声音冷淡,
陆谨言没了白日里的锋锐,他勾起唇角笑了笑,似乎回到了三年前的样子:
“看看你在干嘛,顺便跟你说对不起。”
许朝朝鼻头一酸,横声质问:
“陆谨言,有事情就说”
“若是你当真喜欢林婉儿就不要来找我了,我不会再去打扰你们。”
说着,她便要放下窗户。
陆谨言抓住了她的手腕,另一只手在她脸颊上轻轻一抹,抹去了泪珠。
“别哭,我来正是跟你说这件事的。”
许朝朝一愣,往后退了一步,陆谨言缓缓道:
“我想你帮我个忙,这件事事出紧急非常重要。”
许朝朝皱眉,来了兴趣:“什么忙?你堂堂一个小将军还要来寻我的帮扶?”
陆谨言没急着回答,而是盯着许朝朝的眉眼看,他眸间情绪涌动,复杂到极致,看的许朝朝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只好先捡重点的赶紧问:
“到底是什么忙?”
陆谨言捏紧她的手腕,压低声音:
“我要你爹的兵符。”
许朝朝大惊,世伯侯府几乎掌握着整个京城的兵权,得兵符者皆可号令。
可兵符这么重要的东西,许朝朝如何能轻易拿到?
何况兵符易主,皇帝能放过他们一家?
她左右张望了一下发现没人,厉声道:
“兵符是我爹最重要的东西,我不可能给你!”
陆谨言还是深深的望着她,一字一句道:“朝朝,信我一次,这次兵符,非常重要,事情危急,我绝不会骗你。”
“我俩从小一起长大,这点信任,都没了么?”
许朝朝半晌没有说话,陆谨言的为人,她是信任的,可兵符事关重大,她一时之间也无法做出决定。
陆谨言见她没有动作,随后把怀里放着的香囊掏了出来。
许朝朝的心跳漏了一拍,睫毛颤了颤。
原来他没扔......
陆谨言认真道:“朝朝,若是你信我就别问我为什么,你去求你爹,想办法把兵符给我。”
“我只用两天,两天过后就还给你。”
许朝朝朝他伸出手,看着陆谨言一愣,然后恍然一般从怀中掏出那枚玉佩放入她手中。
她低头悬挂在腰间,声音发颤:
“好,陆谨言,我信你。”
“明日,我把兵符给你。”
许朝朝和耶律玄烨的婚事办的并不隆重。
怕朝朝不自在,他谁都没请,只叫了三五好友前来参加,连父皇都没让来。
一切习俗都按照中原的传统来,许朝朝披着盖头,由喜娘搀扶着走到他身边。
耶律玄烨的心跳越来越快,牵过朝朝的手,正准备进行下一步,突然听见“砰!”的一声巨响。
大门被踹开,风雪裹着一人而进,冷气扑面而来,吹开了朝朝的盖头。
陆谨言逆风而立,眼眶通红的看着许朝朝的一身红衣。
场面顿时剑拔弩张,耶律玄烨上前一步将许朝朝护在身后,冷厉出声:
“拿下!”
所有侍卫顿时将陆谨言团团围住,他面色苍白的盯着许朝朝伸出手:
“朝朝,跟我走。”
“我知道你是被逼的,我来救你。”
殿内落针可闻,耶律玄烨牵着许朝朝的手紧张的一顿。
谁知下一瞬,许朝朝突然发出一声轻笑。
那是嘲讽,不屑,又有些真心觉得好笑的笑。
“谁说我是被逼的了?”
“谁给你的自信?”
陆谨言的手僵住,难以置信的拧起眉。
许朝朝掀开盖头,嘴角还噙着淡淡的笑意,看向陆谨言时长眉一挑:
“你这是干什么,单枪匹马的来抢亲?话本子看多了?”
“还是你觉得我被你害的还不够惨,你还不满意?”
陆谨言心脏紧紧一缩,疼的快要窒息。
他急急道:“朝朝,所有的一切我都和你解释过了,世伯侯的事情非我所愿,我也没办法。”
“但我对你的心,日月可鉴!”
许朝朝嘴边的笑一点点消失,眼神也很快冷下来。
她道:“上次你跟我说完这句话就骗走了兵符,害死了我爹。”
“陆谨言,你还想做什么?”
陆谨言瞳孔一缩,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只好小心翼翼的放低姿态:
“朝朝,你别生气,我知道伤害了你,但你若是心里还有我的话就先跟我回去,我慢慢跟你道歉。”
他的脸色很白,是那种病态的白,连嘴唇都没有血色,或许是肩上的伤还没有好。
许朝朝冷笑一声,“刺啦”一下抽出一旁侍卫的长剑直指陆谨言的眉心:
“我与你早已无话可说,滚!”
陆谨言难以置信的看着剑尖,心脏就像被一双大手箍住。
许朝朝曾和他一起练过无数次剑,但还是第一次带着杀意用剑指着他。
“若不是现在还不是杀你的时候,我真恨不得扒你的皮和你的血!”
许朝朝眯着眼睛说完这句,给了耶律玄烨一个眼神。
后者立马意会,吩咐道:
“绑起来,押下去!”
侍卫冲上来将陆谨言捆住压至门外,他一下都没抵抗。
肩头的伤口崩开流出鲜血,染红了他的白衣,他也没有皱一下眉。
眼中只有许朝朝牵着耶律玄烨的手,同他拜堂的样子。
他亲眼看着自己的朝朝与旁人成婚,一起敬拜天地,最后被送入洞房。
不该是这样的,不能是这样的。
朝朝该嫁的那个人分明是他!
终于,陆谨言难以忍受的吐出一口鲜血,悲痛欲绝的晕倒了。
耶律玄烨嫌恶的看了他一眼。
手下上来禀报,说陆谨言身边还跟着一个女子,此刻人就在府外。
不用想也知道是林婉儿,耶律玄烨冷着声音吩咐:
“一起关起来,不能让他们影响朝朝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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