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去赌,拿去吃喝,就是不拿回家给老婆孩子,这还有天理吗……”那天天气晴朗,阳光通过房子间的间隙落到我的皮肤上,暖暖的,与我心中的冰凉形成了两重天。
我就这么一直哭喊着,村里的女人们轮流来劝我,但那时的我誓要把心中那成吨成吨的委屈吐出来,怎么劝都没有用。
她们劝说累了,便慢慢散开了,偶尔路过时又过来劝我两句,然后又离开。
两个女儿一直哭着站在我的旁边。
我期待着李儒从房子里出来,跪下来跟我道歉,然后搀扶着我回家,但他没有出现,直到傍晚。
李儒背着平时出门打工背的那个背包从我身边走过,没有说一句话。
望着他的背影,我失望至极,说道:“结婚前原以为是个老实踏实的人,不成想是个花花肠子。”
想到这些,我的眼泪不自觉地流下来,滴在了我桃红色的睡衣上。
我赶忙擦掉眼泪,不让女儿看见。
这天晚上,我睡得安稳。
除夕一早,我便拨通了钱大姐的电话,想跟她商量两个孩子的事情。
我说:“钱大姐,你早啊。”
钱大姐说:“哎呀,是王淑芬啊,有什么事吗?”
我说:“也没什么特别的事,就是两个孩子的事情。
那天,李莉刚从外地回来,疲惫得很,两个孩子都没怎么交流,我就说……要不,趁着晓波这过年放假,我们再约约,给两个孩子多制造些机会。”
“额……”钱大姐在电话那头支支吾吾地说:“那天你家李莉很匆忙地走了,也不知是什么意思,我家晓波还以为是你们看不上他呢,你说这事儿弄得……哪里的话,”我赶忙解释:“晓波这么优秀,怎么会看不上了,都是误会……”钱大姐说:“这个我得问问孩子了,看他是怎么想的。
这不他二姨前两天给他又介绍了一个不错的女孩子,各方面条件都很好的,还是个公务员呢,但是感情这东西吧有时候说不好。
这样,我问问我家晓波的意思,你再等我电话。”
挂掉电话,我紧张起来。
要是陈晓波这边相到更好的女孩子,那我家李莉怎么办,我都通知亲戚朋友了,要是这事儿不成,我怎么跟大家交代呢。
我赶紧走到李莉房间,想让她想想办法挽回。
推开房门,却不见李莉,床上